土豆和自己的游擊隊員和一名鷹徒在機場南爬了一下午也不見日軍的影子。劉未招明天一早會和沈世昕同行。臨走時給土豆留下話必須完成任務,若不能順利狙殺至少兩名鬼子兵。其結果不是犧牲性命就能挽回的。土豆非常忠實自己的隊長。人見人愛的沈世昕自不必說。雖然霸氣十足但配合優雅的舉止和出奇的才智使得愛慕中更增有敬意。所有游擊隊員都意識到任務的重要性。
由於長時間匍匐移動,膝蓋和肘間部的衣服被磨破。直到關節紅腫開始滲血。
終於在晚飯過後發現了兩個鬼子兵端著97式狙擊步槍悄悄在荒地間尋找隱蔽地點。這就是被受命狙殺沈世昕和黎虎的兩個鬼子。
由於荒地不好隱蔽,直等這兩個鬼子選擇好地點俯身隱蔽,游擊隊員才悄悄繼續爬著慢慢靠近。
使用暗器箭弩結果掉兩個鬼子,一行人又向前爬了一段保持自己武器到土路的有效射程,才開始轉過身躺在地上揉搓自己攙著濕土的關節。
就此潛伏下來,等待明天阻擊鬼子追兵。
兩名潛伏在擂台南的鷹徒和三名游擊隊員也是保持了長時間的戒備。是一直等到了夜深。狙擊槍的瞄準鏡已經無法繼續觀察。只能看到遠處有燈光的地方有人影晃動。根本不能判斷是否潛入荒地。三名游擊隊員出了藏身地點摸黑搜索。若說沈嘉國打的是無聲戰役,擂台南便是無光刺殺。摸黑戰。鷹徒的耳朵也是相當靈敏。仔細辨別周圍動靜。
隔段時間就會有探照燈掃過。抓住這段時間既要隱蔽自己,又要對突然發現的目標及時作出刺殺舉動。而且不能給對方以鳴槍的機會。唯一的優勢就是我方有備而對方沒有準備。ri兵狙擊手沒有想到會有人等在這裡截殺他們。
隅中壽生在這裡派了三名狙擊手。只一名被游擊隊成功截殺。
另有一叫梁忠漢的鷹徒發現就在自己身旁有動靜,連吹吹管向自己判定的方向猛髮帶毒吹刺。
夜太黑,鬼子狙擊手被絆倒在自己選好的淺溝裡。啊的輕聲叫了一下。
聽到叫聲,鷹徒才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
鷹徒的土坑間有細線相連,一是象蛛網一樣警戒作用。被絆倒的拉動就是有人趟過。相互間互扯是傳遞信息。他們一拉一扯表達結果。應該是解決了兩名。還卻一位。沈世昕判斷至少三名。
他們都堅信不疑,只不過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能睡覺。一直觀察直到天稍微有些亮。
稍微能看見的時候鷹徒梁忠漢發現自己吹刺方向的鬼子似乎沒有死,好像在睡覺。原來距離這麼近。沒有了吹刺。暗器也不好施展。他爬出坑向鬼子爬去。
當他判斷那鬼子確實沒有死。
側身趟在淺溝的鬼子沒有睡的很死,一掙眼正好看到梁忠漢。忠漢連忙撲了過去,還好由於淺溝,鬼子沒能滾身躲過。被匕首刺殺。
忠漢確認這回確實死了,才把鬼子屍體翻過來爬在溝裡,狙擊槍放到其臉下,這才爬回坑繼續尋找。
天已經大亮,沈世昕星兒賜萊恩苑英紅沈嘉國劉未招和黎虎,一行七人策馬動身出了空營。只沈思學部隊和半數娘子軍留守大營。當然狗隊只挑選了四五隻能力較強的。烏斑也被留下。
出營沒走多一會。遇到了第一個阻攔的日本人。武士見山貝一郎。
「要想同我世兄比武,得先看你們能否活著過了我這一關」見山凶狠著目光轉過身。腰間抽出武士刀攔住去路。
「好你見山一隻狼」苑英紅先氣氛的從腰間拔出砌菜刀手心裡轉了一下「沈家軍放過你師兄二人,還來這裡猖狂,你不是已經比輸了嗎」
「比眼功暗器,我沒有贏過雲鷹,但是武藝未曾較量」見山說話,眼裡同時冒著火一般「你們去不得,不要說放過一回,十回八回又能怎得,你我敵對兩國。各為其主,今天我就是要來結果沈世昕的性命」
「口出狂言,莫不是想做錘下之鬼」
「少囉嗦」見山跑了兩步飛身躍起揮武士刀直奔沈世昕刺來。
黎虎啊呀大叫一聲手一揮,那碩大鏈錘卻比見山的武士刀更為迅速,好一個輕巧,可見臂力過人,自見山臂下撞擊到他的右胸。
苑英紅也甩手一飛,砌菜刀原來不亞於忍者暗器,刀光一閃直奔見山左胸。
見山貝一郎也不躲閃,一錘一刀同時打中。騰在空中的身體被攔截。撞到了地上。見山單膝跪地用武士刀支撐著沒有倒下。
「你這又是何苦那」沈世昕歎了口氣「若你謝罪,沈家軍會考慮給你贖罪的機會」
「休想,我堂堂日本武士忠君衛道」見山吐了口血「這砌菜刀卻也能和我暗器比美,剛勁有速」說完,倒在了地上。
「原來他是」黎虎納過悶來。
「這是他對我沈家軍守兵的交代」沈世昕接過黎虎的疑問「不認罪他不可活。武士道可君亂不可臣棄。他也算是個有血性的日本武士。忍者三兄弟中他思維是比較激進的。他不認為刨腹自殺比死在敵人手裡光榮,所以選擇了後者。若是在明白些是非就更好了。君亂一定弊國。臣棄才有可能播亂」
沈世昕說的沒有錯,見山貝一郎一直糾結與沈家軍的守兵之仇。反思自己同胞所為他無法接受,紀昌學箭是古代故事,雲鷹和郎青又在締造新的故事,有著這樣多故事的民族不該被毀滅。每個民族都不該被毀滅,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美好的傳說。但是見山自小接受的教誨使他無法產生半點背叛意念。只有遵從。在看到師弟隅中壽生緊密部署屠門宴後他更是著急。過來阻止一是謝罪,還稍有些提醒的意思。
「大小姐你能不能說錯一次」沈嘉國雖然話不像話,但卻是真心,他心裡放不下星陽東南的狙擊手。
「我只能作到盡量的謹慎」沈世昕長舒了口氣「被推倒這個位置,怎能言語清談,帶上見山,一同上路」
黎虎翻身下馬,把見山屍體橫放馬上,一行人繼續趕路。
沒走多久,聽得前邊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朝埠招北背對大家出現在道路中央。
「朝埠先生久等了」沈世昕雙手抱拳。
「見山師弟說的不錯,果然單刀赴會」朝埠招北轉過身來「沈家軍果然膽識過人。能來到這裡看來你們是有所準備」說完,走到黎虎馬前「師弟未了心願已結,師兄帶你上路」
眾人沉默無言,看著朝埠招北卸下見山屍體,肩頭一抗。轉身向著日本國土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再不敢耽擱。驅馬加快速度。很快,星陽城防出現在眾人面前。
隅中壽生拿著望遠鏡早早發現了沈世昕一行人。心裡為之一驚。只現七人,縱使你有再巧妙的安排,這隻身犯險也需要非比尋常的膽識。
隅中壽生當然不相信沈世昕會讓自己軍隊袖手旁觀。就算是一場正常比武。沈世昕也該做好應變措施。
他拿著望遠鏡四處巡看。就是找不到一點沈家軍的影子。他已經這樣巡看了一上午。看自己的佈防,也看周圍動靜。還向一些狙擊位置招收。連沿途在內他設了不下十個狙擊手。東兵營還設了排槍小隊。擂台周圍是荷槍實彈的鬼子兵分佈站列近十人,兩側靠後位置還各有沙堆堡。架起了機槍。機車部隊全部集結在城門兩旁待命。
被鬼子圍著的老百姓一大片一直蔓延快到城門位置。
能出現在視線裡肯定是做了充分準備。沒有被伏兵和狙擊手傷到半根毫毛。但是無所謂,擂台這裡才是主戰場,沒有槍聲也說明埋伏的士兵沒有行動。
隅中壽生下了擂台,和桐本哈全順上馬到炮樓前迎接。
老遠的隅中壽生就大聲招呼「哈哈哈,沈世昕大小姐se本過人,今日前來更證明那句膽色過人,在下佩服,佩服」
沈嘉國和劉未招直到走近才看出炮樓下列隊的是沈世傑,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能不能別玩這心跳,沈嘉國不住的埋怨。就不能早告訴聲嗎。
桐本越看炮樓下的劉未招越覺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當然眼熟,都是一個聯隊的兵。桐本沒有在意。
「十拿九穩必勝,這樣的比試有什麼不敢來」好個沈世昕,異常的平靜「爭取無上榮耀,這樣的機會,這樣的比試,該越多越好」
「隻身七人,沈大小姐就不怕在下有埋伏嗎」
「多日不見,怎麼隅中壽生改名愚豬畜生了嗎,智力下降大腦遲鈍了一般」沈世昕笑了,勝利者的笑「依我的聰慧能不有所準備嗎。拜託多動動豬腦好不好。沈家軍現在千餘人,怎麼可能就七人赴擂。一會鬧的你無家可歸,可別怪本小姐沒有提醒你,依你的小半個聯隊,能贏得過我沈家軍嗎」
這話一提醒幾乎讓隅中壽生打出個寒戰。也全然相信了沈世昕說出的數字。雖然努力克制,臉上還是現出了不安。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家。難道沈世昕要對城內下手。一千餘人,被她把城若是拿下,加上溪水河南也都在她手裡,自己的軍隊真是無家可歸在這荒地村落中將會變成靶子一般。好厲害的沈世昕。不行,要派人回城嚴密防範。
也不在和沈世昕寒暄禮數,隅中壽生策馬到哈全順面前,小聲告訴他帶兩三個小隊在各城門和將軍府加強防禦和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