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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8沈世昕進城 文 / 莋夢傢

    雲鷹和郎青每天往返星陽城和山下屯沈家軍駐營之間,想沈世昕匯報城內情況,也向沈世傑描述在城裡瞭解和窺探到的三個武士的一些功底。沈世傑又把自己瞭解的日本武術加上鷹郎描述演示給三個狼徒。這樣加上沈世昕沈世傑鷹狼和黎虎就有了挑戰日本武館的人選。看來沈世昕是執意要返回星陽城。眾人是百般勸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已經和隅中有過照面,萬一撞上被認出來,肯定是全力抓捕。沈思學更是不願意由侄女去踢館,但是主帥的意思誰能攔的住,別看沈世昕立志賢惠淑女,但是書讀的多故事也聽的多,主帥的威嚴自然拿的出。沈世昕是不可能讓年過六旬的叔父冒險。

    其實沈世昕如此堅決還有其它兩個原因,一是要送梅紅嬸,一天到晚嚷著要去學廚藝,只為了能讓自己順口些,這根本就是母女情懷,沈世昕也拿這個村婦當親人一樣對待,當然要自己親自送。再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要親臨觀察日軍所建擂台,她要想盡辦法解救打擂之人,不能讓勇士無辜枉死。

    過了十多日,按照雲鷹和郎青的匯報城內日軍應該是越來越逞兇,武館的人天天上街滋事,勞工苦力更是常被打罵,沈世昕決定帶人踢館。沈思學,龍瑞,沈嘉國,劉未招,賜萊恩留守。鷹徒作接應。沈世昕一行帶些兵丁化裝進城,三兩人一組在城內會合。

    沈世昕星兒和表哥沈世傑一組,在城外勘察了半天,非常失望

    沒有可做伏兵的隱藏之地。

    等來到城門外,沈世昕立刻皺起了眉頭。東城門外土路北是日軍駐營。駐營的南和東有兩個木架瞭望哨,營地往東正在修建炮樓。隔過很大一片地是在建機場,機場盡頭還有炮樓。機場北離開段路程在興建實驗室。土路南分佈著碉堡。擂台就在正對駐地的路南。瞭望哨,炮樓,碉堡,甚至連城牆上都能狙擊到擂台上的人,按現在的武器裝備,還有千人的軍隊,這擂台恰似置身古時的甕城之中,俗語甕中捉鱉,就是指置身無法逃脫的境地。

    在沈世傑眼中,這些在建的雛形是可以看到竣工後的場景,他按照建築的底座大小,垂直比例,從建築邏輯上給沈世昕描繪各火力分佈點,比如炮樓頂的槍垛,掃射眼,碉堡的機槍眼等等。

    這些話在到沈世昕的腦中逐漸演變,她眼前似乎看到了擂台上身中數槍的黎虎在掙扎,在怒吼大罵。似乎看到了沈家軍的武士倒在血泊中。一直累積在腦子裡的印象,那三十六人的敢死隊在火裡掙扎,沈清平沈一凡血肉模糊那炸散的身軀,這些影一股腦的向她襲來,在她眼前象過電影一般是那樣的真實。她一陣眩暈,她無法忍受這些景象,嗓子眼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星兒和沈世傑連忙將她扶住。拿過水壺給她喝了口水。

    難道又是該死的暈血症。她還只是個孩子,或許貞德只是傳說,或者馮婉貞只是虛無。她們是怎樣做到的。誰來幫一幫呀。

    沈世昕隱藏好絕望,安慰了下星兒和表哥。只能先進城在做打算。

    沈世傑會說日語,很容易就混進了城。不巧的是守門士兵中有個前些天曾隨隅中壽生下戰書的憲兵,由於都化了裝,小島賴生只是多看了幾眼,最終沒認出來。大概那天他只顧頂著烏斑舉動。

    眾人在京藝品彙合。帶來的兵丁在樓前後散佈。劉品堂還是不放心,怕隔牆有耳,在後院擺了兩桌。好久不見自然甚是歡喜。也不是飯點,卻叫夥計做了許多沈世昕愛吃的菜。

    眾人到是享了口福,沈世昕卻沒了胃口,只簡單嘗了兩口,她心裡盤算著想撤消擂台比鬥。又和梅紅嬸好一陣囑托,吩咐劉品堂好生看管,不能讓梅紅嬸到前庭,更不能外出。還擺明道理,若梅紅嬸被認出,劉家可能一家都將被日軍牽連進去。劉品堂也是精明之人,自然謹記。

    眾人邊吃邊商議,商議過後,一行人開始分頭行動。

    每隊帶倆兵丁,為免意外,定時上午十一點開始踢館。力求速戰,之後在南門匯合。鷹徒和余季德在將軍府外觀察。

    黎虎自然是奔富山直亂,鷹狼對輕功和暗器,沈世傑對付距將軍府最近的仁義街隅中道館,其餘眾人各自選好目標。

    這個時候小島賴生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麼,連忙跑到崗亭內電話向隅中壽生報告,說發現疑似沈世昕進城。要不你就肯定,說疑似,被隅中一陣臭罵,沒有理會他。

    隅中道館館主是一名日軍中隊長隅口族內,頗有武術根基,再一千多人的部隊選出些搏擊本領高的人不是太費勁,這隅口的道館說是道館實際也就是個特種小分隊居所,穿著浪人服裝卻個個腰裡別槍,八家道館最相同的地方就是們內兩側都有迴廊似的牢房,鐵柵欄內關押著許多不敵浪人的被打的受傷的星陽百姓,他們天天清理死去的屍體。這哪裡是什麼武館,分明就是屠宰場。

    門口有個浪人岔開著腿雙臂平端抱在胸前,沈世傑來到面前沒有停步「エをズ通報ウ、中國ソェゆイモゎ來サ道場破ベ(快去通報,中國爺爺來踢館)」

    守門的伸手想攔住,兩個兵丁上來同時踢處一腳。

    和許多踢館鏡頭一樣,守門人飛進館內。兩個兵丁一左一右往裡見人就打。從沈家軍裡挑選出的兵丁對付這些軍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少爺,山莊大少爺,來救我們了」鐵柵欄內關押著的百姓有的認出了沈世傑。

    每個中國人看到這景象都會義憤填膺,居然在武館演武廳壁設囚籠。

    隅口族內看到人來踢館連忙上來迎戰。居然騰空漂亮的分腿踢向左右的兩個兵丁。哎,動作滿快,但是踢館的主角不是那兩個兵丁,自以為距離較遠,以為沈世傑無奈你何。錯,隅口就是再厲害也只是個軍人,遇到英俊書生沈世傑算是倒霉。隱藏在他英俊下邊的是驚人的武功。沈世傑的武功和黎虎不相上下,就是富山直亂也不是對手。而且別看外表穩重,但是性格異常果斷,最不喜歡繞彎子,就是直接踢向他他也不會躲,看誰快看誰狠。更漂亮的騰空側踹躍出很遠距離正中隅口襠部。

    哎呀,就一個照面,快了些。隅口被踹回在地雙手捂襠滿地打滾的大叫。忘我的都不知道拔槍了。

    「好,大少爺漂亮」百姓這個樂呀。

    日本軍人們一擁而上,竄到中央圍著隅口雙腿左右開弓上來一個踢飛一個,兵丁在兩旁接著被打倒得人措骨摘環。有人要開槍,沈世傑單腿在地上身俯下一手抓住隅口的一隻胳膊,另手在隅口腰間拔出盒子炮飛向掏槍的士兵。

    不是一個級別,又是三對十,人數不多。很快結束戰鬥,沈家軍兵丁在眾士兵腰間收集武器尋找鑰匙,將兩側囚籠打開,把日軍全部關了進去。百姓都是自大街上抓來,各自回家到也無礙。互相幫助著扶出囚籠,兩個不願走的百姓就此跟隨了沈世傑。

    再說黎虎,也不會日語,到得富山道館一邊喊一邊往裡走「富山亂了,富山亂了,來來來,黎爺和你比劃來了。快來迎接」

    守門浪人當然不讓進,黎虎腦門儀拳將人打蒙,手一劃拉浪人一個轉身被黎虎抓住後腰。提著就進了館。

    富山直亂留了個心眼,滲在屏風後邊沒有出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想先看看黎虎武功。

    黎虎轉了圈沒看到富山直亂,見兩邊有囚籠關押百姓,利馬就怒了。「呀的小日本,好好的道館你設囚籠。看黎爺收拾你們」單臂較力將手中浪人拋出,又補上一腳。浪人奔著一個ri兵飛去。

    眾假冒武士的日本兵一擁而上,拳腳並用撲向黎虎。

    黎虎打法口味比較重,沒帶錘出來,喜歡以人做武器,抓住一隻踹過來的飛腿直接拉跨拽向另一方向攻擊來的人。也不問問這士兵有沒有劈叉根底。好虎。手裡總有傢伙,就是人。這黎虎的蠻力被他的鏈錘磨合的變成巧力,閃展騰挪卻是異常靈活,很會借人打人。拉住一個拽向另一個,還都是反關節方向扔甩。屋裡除了百姓的喝彩就是嘎蹦脆骨節聲。

    兩個兵丁沒撈著打,還是一樣的收集武器和找鑰匙,釋放百姓關ri兵。

    富山直亂一直沒出來。本想知己知彼但是沒看明白,不是一個檔次,戰鬥結束太快。反正他確定黎虎不光是蠻力過人,身法也比較靈活。看見兵丁們收了槍,他決定不出去了,武功再好沒有槍快。找後門向隅中壽生去匯報。

    「富山亂了,富山亂了,還差你,人那」

    「行了虎爺,咱撤吧」兵丁催促著。

    「在等等,可能上廁所了,一會在出來別背後偷襲咱們」這混和尚。

    連百姓再兵丁一同催促勸說。眾人才得離開。

    這時隅中壽生始終琢磨著小島賴生的匯報,沈世昕應該不可能進城,該好好籌備擂台賽。沒有道理插手城內的事情,這太危險了。不光有日軍,還多了三個武士。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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