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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1事起行兇狗 文 / 莋夢傢

    首先在本人看來抗日對於文學來說已經演變成一種題材,而本人只是借助這種題材發揮,沒有任何政治觀點。

    另外在風格上流行多種,有玄幻穿越武打等。說中國歷史博大精深,其中可歌可泣動人至深有不少故事。但些許盤根錯節也有稍稍遺憾和不足。拿抗戰來說沒有漢奸的抗戰是否算是文學上的幻想。沒有內戰的抗戰是否寫法天真。本人就此一試。僅討各位看官娛樂而已。若能從中吸收感受一些向上能量,甚興。

    怕受眾在思想上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盲目膩愛寵物,覺得有必要闡述.

    家寵是一種文化,養的好叫人養寵物,養不好叫物以類聚。有涵養有素質的主人與寵物最起碼的最基本的公眾表現應該是,知道避讓行人,沒有接近陌生人的習慣,沒有吵擾他人的行為,這也是公眾場所人權自由的表現,誰也不希望有陌生物圍著自己打轉,就是漂亮可愛的寵物也是一樣,你眼中的可愛未必別人就喜歡,哪怕對方喜歡,再沒有得到許可默認的情況下靠近也是不禮貌的,養不好就不要養。當然這只就最基本行為,過激衝突更不可有。其實國民素質民族文化體現在方方面面。包括能養出什麼樣的寵物。

    01事起行兇狗

    一周時間了,馨陽市公安局刑偵隊長郝建新窩的火還沒有撒出來。

    從jǐng近二十年,破獲大案要案無數,錦旗獎狀得過不少,歷經坎坷也遭遇過挫折,但是從沒有感覺過失敗,對付伎倆層出不窮花樣翻新的犯罪分子他總能想出克敵制勝的奇招。老婆說他心眼多,上級表揚夠聰明,下屬佩服他夠機智。但是在這一周時間裡,他感到了從沒有過的窘迫。

    一隻狗捲入了一起刑事案件。而且是只體毛稀疏的老狗。而且是,主角---兇手。唯一的兇手。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隻狗精密佈局偵察跟蹤策劃了一起刑事案件。好像說不通,但郝建新率領刑偵隊下死力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努力搜尋查找,屢不清一點頭緒。查不到有任何人為參與的因素。而剛好相反,種種跡象表明,這起狗襲擊人絕對不是簡單的瘋狗咬人事件。

    別的不說,單就從兇案現場就能看出端倪。不過最先是看出的是一頭霧水。

    上週五,也就是七月二十日中午兩點十二分二十三秒時間,那時間不知是巧合還是神秘,詳細的時間總讓人想起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末日預言。

    郝建新是和警車110同時到達現場,但是刑偵隊的接jǐng電話卻是郝建新頂頭上司公安局長李光浩打來。也就是說公安局長接jǐng要早於110和刑偵隊。

    局長電話不是一般人都有的,也就是說死者不是一般人。雖然電話中李光浩只說有命案發生,再無其它詳情,但是郝建新完全可以感覺到,此命案,且不說案情是否離奇,涉案者一定非常特殊。因為報案者電話應該是直接通知警察局長。

    案發地點,星陽大胡同入口的第一個電線桿子。倒霉催的,單單發生在那裡。不知道是否巧合,這個地方一直以來就是輿論爭議的話題,百姓熱議的焦點,政府傷腦筋的難題。整個馨陽市也是通過將軍路和星陽道劃界形成了兩個風格不同的世界。

    南市區文化公園(以前是將軍府老宅)的南路叫將軍路,東道叫星陽道,將軍路與星陽道交匯的十字路口的西南部就是老城區。而自此往南的星陽道按照二八比例被一堵牆一劈兩半,星陽南道的這堵牆正好將老城區和新建商業區隔開。是在一次迎接領導貴賓觀摩前建的,怕老城區的雜亂陳舊給馨陽丟分。老城區一側被稱為內街道,其實就是大胡同,牆東被稱為星陽新道。

    最早馨陽叫星陽,整個城市以將軍府老宅附近人口居多,而且主要遍佈城南。因為先前的星陽是外來人口匯聚而成,所以建築風格融入了東西南北各種文化。甚至還有些早期西式建築。

    局長電話通知的命案便是在這內街狗不理飯莊與牆的大胡同。等趕到那裡郝建新更感到意外,或許也有些在意料之中,總之很矛盾。

    現場已經看不見死者,屍體已經被送往醫院,救護車停在旁邊,據他們反映說死者隨從閒救護車車速太慢,直接開自家車打警笛走的。這亂用警笛現象已經被制止許久了,什麼人還有這個權利。

    剛下車郝建新就感覺事態嚴重。望著圈立現場的四個保鏢,郝建新有些不敢相信,難道矛盾激化,鬧出了人命。這太不可能了。怎麼會是他們。

    刑偵隊員和剛剛趕到的法醫立刻對現場進行偵察。郝建新走到了局長李光浩身旁「浩局,死者是哈大拿什麼人。」

    李光浩正在俯身看著地上的兇手,老狗。聽到郝建新的聲音,直起身來,沒有回頭,長出了口氣說「是哈大拿本人。」

    「怎麼可能。」郝建新大感意外。故作震驚的他連忙俯身也去查看那隻狗,體毛稀疏,蔫皮多皺,哈大拿怎麼用條老狗作保鏢。繼而又馬上抬起身「浩局你盯著這隻狗幹嗎,這也是哈大拿家的嗎。那四個保鏢幹嗎吃的,還不如一隻狗忠心。」

    「它是本案的主角---兇手。唯一的兇手。」

    浩局不是十分嚴厲的人,幾乎沒有十分嚴厲的瞎唬過人。有些職業因為特殊性而有自己的隸屬模式,醫護界師生等級感明顯比其它行業突出,因為有臨床經驗的資格。而軍警業,在批評同志尤其下屬的時候往往比其它行業要嚴厲的多。因為他們使命特殊。

    而李光浩出身丹青水墨世家,其家父李青州生逢戰亂感覺自己愛國之心有餘而力不足,望子成龍希望文武興國才把有著繪畫天分的兒子送入警校,畢業後李光浩憑借畫像緝兇屢立奇功,才有了今天的警察局長職位。

    作為儒家武行兩種背景的綜合體,在屬下辦案不利時,李光浩更多的是不苟言笑的諷刺挖苦。也就是話損。沒事的時候,警局裡誰都可以和浩局開玩笑,但真要辦事不得利的時候,誰都楚頭見到這個平時樂呵呵的局長。

    「怎麼可能。」郝建新猶如吃雞毛卡到嗓子,乾咳了兩下。「這更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李光浩轉身對著郝建新,頭卻還看著地上的死狗。他伸手指了指「一般人是靠近不了哈大拿,但是就是這麼一條不起眼的狗。」

    郝建新又俯身仔細看了看地上的死狗。體型碩大,估計後腿直立站起能有兩米高,嘴很厚,鼻尖到下頜差不多有成人手掌長,這樣的嘴要是正常情況下估計一口咬斷人的胳膊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但是另外的體表特徵就是不會給動物相面的人也能感覺出,這是一條老狗,皺皮斑布,體毛稀疏的有的地方甚至是光禿,耳朵軟趴趴的,身上不少地方淤血成青色。

    「這狗還有能力殺人,看上去該很老了吧。」剛才不相信死者,現在郝建新依然不相信兇手。

    「我也覺得它很老,不過老當益壯,依然凶殘。而且通曉戰術,是自殺xing攻擊。」李光浩搖搖頭,又拍了下彎腰郝建新的背「趕快開始調查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很快你就會弄明白的。就是條老狗而已,難不住你。」

    「一般死者或兇手的手裡會臨死緊握線索。」郝建新指了指老狗帶著血痕禁閉的嘴。「它緊咬不放的一定很有價值。」說著郝建新蹲下身子兩手去扒老狗的嘴。呀喝,跟我較勁,合的還挺死。

    看到郝建新終於翹開了狗嘴,李光浩連忙問「有什麼發現嗎。」

    郝建新翹著狗嘴仔細看了看。「它的嘴很大。」接著又抬起頭仰脖子看著局長「這很重要。它的嘴很大,是做兇手的料。」接著郝建新又低下頭繼續查看。「這麼大的嘴,它的牙吶,怎麼就四顆牙。」

    這時隨案勘察的法醫龍顯升帶著白手套,一手托盤一手夾著鑷子從畫著白圈的死者位置向這邊走來。鑷子和托盤裡一共三枚牙齒。「郝隊,這裡有三顆,保鏢說是兇手的牙。他們說是掛在了死者脖子上。」

    「當然是兇手的,死者自己咬不到脖子。」郝建新站起身接過托盤鑷子看了看。怎麼才三顆,這也不夠數呀。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線索「好好保管,這是凶器物證。」

    「能找到的就只有這些,他們不該把屍體運走。」龍顯升有些顯得無計可施的樣子。

    「去問詳細。」郝建新說著便和龍顯升向四個黑西裝黑墨鏡的保鏢走去。

    哈氏集團的不少首腦也都在場,郝建新認得不少。這些頭頭腦腦沒有了平時的傲氣,對警隊人員都客客氣氣知無不言相當配合。案情調查十分順利。

    死者原名哈普凡,是個白手起家的創業者,歷年打拼成就顯赫。但是這個原名已經很少有人敢再提起。現在的名字叫哈億源,是馨陽響噹噹的九牛集團總裁。哈氏集團在馨陽是資產最多,涉及行業最廣,實力最雄厚的企業。

    說到所涉及的行業,和這狗不理飯莊相對的路北就是哈氏集團的投資之一,牛人俱樂部。但哈億源有個毛病。過段時間就要到這狗不理飯莊來吃上一頓。按照他的話說現在作物自然綠色的太少。同樣的食才同樣的做法卻遠不比以前自然肥料澆灌的作物味道好。剛出鍋的味道會好很多。哪怕送過一條街,都會丟味很多。再者,自己到老城區店舖,也是深入百姓社會。這個社會對他說法很多,他這也是敢於直面焦點問題。

    只是一頓飯而已,再簡單不過。哈億源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他突然覺得已經好久沒有品嚐那著名的風味。老遠趕來就為了幾個包子。更沒有想到會有來無回。

    用餐過後出了飯莊感覺膀胱發漲,就在這大胡同的第一個電線桿子底下,方便了一下。

    說起來有些不雅,但是在七月的午後,街道上本沒什麼人。而且這個大胡同過往人很少,雖然夠寬敞,但給人感覺總像是老區的圍牆。再者就算是人多哈億源也有這個勇氣。他已經不在是以前上廁所都要排隊的哈普凡。如今的他在馨陽沒有辦不到的事。別人眼裡的不雅,在他感覺沒那麼多字,就一字取代,那就是牛。飯莊裡,和對面自己的產業裡,如廁很方便。但是這個老城區,對於他有很多議論。一舉一動非比尋常。

    就在他方便完後抖抖身形剛轉過來,一個爽字還未出口。迎面一隻瘋狗撲來,未及反應,便被一嘴封吼。無論四名保鏢上去怎樣踢打拖拽,卻沒能將人狗分離。哈億源掙脫了幾下,當場斃命。

    一個想噹噹的人物被狗咬死,說事出偶然實在不能另人置信,死者家屬和市政府認為不是一起簡單的瘋狗傷人事件,要求公安局全力調查,是否蓄意調教殺人。一個人命關天的案子,兇手是一條狗,一條狼狗,這叫公安局很傷腦筋,種種跡象確實不像是一般的狗傷人事件,死者身旁有多個隨從,但在開始都沒有留意這隻狗會突然瘋起。

    行兇狗是很慢的顛跑靠近,對於哈億源的保鏢來說這條狗並不陌生,以前遇到時曾經拿石頭扔它都不見它叫,本以為比劃一腳能將它趕走,可沒想到它突然提速,比法拉利都快,目標準確,出嘴致命。但是狗有傷人的動機這種說法又很難說通。法醫龍顯升調查說這隻狗很老,狗齡二百歲左右,太不可思議。

    其實龍顯升對狗的年齡沒興趣調查,讓他們意外的是在死者脖子上的傷口有三顆脫落的狗齒。請教有關專家鑒定,證明狗齒由於年老和用力過猛而脫落。行兇狗多處被毆但沒有致命傷,它應該是力盡衰竭而死。

    很難相信只是一起簡單的襲擊事件。決不會像其中一位目擊者說的那樣,那位不到四十歲的留著鬍子的目擊者cāo這天津口音說,:」好麼,可了不得拉,看著都嚇人那,就因為那個老頭佔了狗的電線桿子,好傢伙,那狗看著沒那麼凶,跑的也不快,到近前哎,撲過去就咬,旁邊那老頭的隨從,都愣了,怎麼打都不帶撒嘴的。嚇人那」

    哈氏集團運用各煤體發出消息,凡有提供任何有價值線索據線索內容獎勵十到百萬不等。同時哈氏集團先後向市政公益基金捐款兩百萬,向市公安局捐贈福利補助品價值一百萬,三發齊下使這場事件更給人以透不過氣來的巨大壓力。

    公安局多方調查但始終感覺無從調查,同時也登報尋找狗的主人,雖然希望渺茫,但還是盼著能有奇跡發生,當然只寫為調查事件,命案與主人無其他關係。只能這樣寫,誰會站出自首承認自家狗傷人那。

    一周時間裡,有不少投訴舉報死者的,也有提供狗的線索的,可就是沒有狗的主人的消息,事發地點的天津包子風味飯莊一個住店夥計說:」最近個把月這條狗總在這裡出現,很可憐,也很溫順。老在我們門口轉悠,一點脾氣都沒有,一到晚上就在門廳簷下睡,我一看還能看家,也挺可憐的,每天總喂點吃的給它,你還別說,我這個店附近老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前幾個月還被盜過,報過案的,後宅樓女眷多,鬧的大家提心吊膽的,這裡治安太差,這個店是老闆一家子和我們員工唯一的經濟來源,錢沒有多少在店裡,關鍵小偷來禍禍下也心裡堵的荒。不放心那,這下好了,有這條狗,省了好多心,在這住著也膽大多了,有天後半夜,這條狗就老是叫,外邊也有動靜,我那天值班就在前庭,都沒敢開燈,過一會平靜了,我猜想被狗嚇跑了什麼壞人。有天飯店生意好,店裡也忙,就沒餵它,鬧的我幾天心裡不落忍。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相信,這麼懂事的狗會傷人,我上去拉都拉不開,哎可惜呀。人命和狗命。前些天給它骨頭,它還不怎麼愛吃,原來沒多少牙了,哎,有多大的仇呀?」

    有說見過這條狗的,好像就是跟蹤著死者的寶馬似的,這些消息被傳了出去,馨陽大小街道開始議論紛紛。眾說紛紜,有罵狗的,也有罵人的,有的說狗是神狗,出來懲罰惡人,有的說狗太畜生,為死者明不平。但無論哪一種說法聽起來都不那麼合乎邏輯,總覺得雲山霧罩的。

    事情越演越列,有的家裡貼起了門神,祈盼能阻擋惡人惡狗一切邪靈,有的家拜起了狗神,有的家做了木狗天天打小人扎針。城南將軍路後巷一條老街上的許多人家,大白天放起了鞭炮,而且還紛紛在晚上為狗燒起了紙錢。

    任何一種事物以非正常狀態存在,都會引起人們猜想,科學家會對解釋不了的事情反覆研究,而有些老百姓也會以迷信的眼光分析。比如哪個城市出現了蛇或黃鼠狼,而那樣的環境確實不適合那種生物的存在,就會有人說:「那個蛇或黃鼠狼有道行,」而此類確實不應該出現的生物一般生存能力及強,大多還都是比較長壽,有的人說是成了精。其實就其能力而言,此話雖有誇大但作為另一種看法也不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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