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見到我了!」一道黑影閃過只見王曉三脖頸之處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紅痕……
「大長老……」鑽地鼠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怎麼成為了人類的契約獸?」
「大長老我們被人類俘獲了,迫不得已才簽訂的契約啊!」
「沒用的東西,獸族只有戰死的勇士豈會有容得下你這簽訂契約的敗類!」
「大長老饒命啊!」
「饒命?哼,你且說說人類軍營的情況,若是提供消息準確本長老就饒你一條賤命!」
「諾!大長老請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切問問你,這人類的大王在那裡?」
「這個,容小的想想!對了,今天王曉三去那裡與我簽訂的契約,想必人類的大王應該在那裡!」鑽地鼠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千芽看了看那最大的營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只留下人類屍體與獸類屍體還在滴著血……
雙美營帳,本是收拾一切行囊的雙美突然接到獸衛來報猿五來訪,雙美有些詫異心道:這個節骨眼了猿五怎麼來了?莫不是消息敗露了?思考間,只聽猿五掀起帳簾說道:「雙美妹子可在?」
雙美平復心中猜想回道:「這麼晚了不知猿五大統帥前來所為何事?」
猿五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言道:「妹子啊,大哥辜負了你啊!若非大哥誤用狐沙,也不會使得我們獸族兄弟死傷慘重,大哥真誠的向妹子道歉!」
「你現在道歉有用嗎?縱觀古今我靈鼠族還真未遇到如此之敗!」
「是啊,是大哥無能,所以大哥特來道歉!妹子修為停止在靈帝大圓滿多年,為了補償妹子,大哥決定幫妹子提升修為!希望妹子能原諒大哥的過錯!」
雙美冷冷的說道:「你以為靈聖期是那麼好突破的啊?」
「妹子且看這是什麼!」說著,猿五取出一塊黃色的晶體遞給雙美。雙美驚訝的看著這顆晶體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這晶體正是靈聖期土系魔獸的魔核,而這魔核隱隱顯露出一絲熟悉的氣息!
雙美失聲道:「族長!」
「這顆魔核正是靈鼠族族長的魔核,當時令夫被蛇尊殘害,大哥我是費勁千心才從蛇尊那裡換得,妹子若煉化了令夫的魔核想必不出半月便能成就聖者!」
懷鄉深處,由於今夜越漠下了命令眾將士不醉不歸,因此守衛異常鬆懈,四隻靈聖期魔獸悄悄潛伏在越漠的大帳外,看著營寨內傳來的飲酒聲以及越漠的氣息,千草,千芽,猿土,猿地等魔獸欣喜萬分,果如大統帥所說的那樣。只見猿土與千草等魔獸施了顏色,千草立刻凝聚靈力:「轟」的一聲,從越漠營帳傳來幾聲慘叫接著偌大的營帳快速倒塌,「去看看裡面還有活著的沒有!」
千草利用本命技能鑽入地下進入傾倒的帳篷之中,過了不足十秒千草從地面鑽出說道:「我們中計了!帳篷內的都是一些修為平常的人類!」
「你們確實中計了!」從虛空之中傳來越漠的聲音,不錯正是越漠,為了麻痺這聖者期的魔獸,越漠專門利用自己的傀儡坐在營帳中與眾士卒飲酒。
「人類果然狡詐,眾位,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擒拿人類的王,這人就是越漠,而且修為不過靈聖初期,我們一起攜手擒獲越漠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報仇!」猿地說完,猿土,千草,以及千芽逕自朝著同一個方向攻去!他們的目標正是空中的越漠,越漠坐在歸雲鶴鶴chun的背上鎮定自若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危機,「休傷我家陛下!」
四隻聖者期魔獸剛凌空飛起只見從地上出現無數的枯籐纏向猿土,猿地等,這鬼月出手的及時一個未露的用自己的籐蔓困住這四隻聖者期魔獸,這猿土,猿地等都是靈聖期的魔獸啊豈是鬼月能全部困住呢?鬼月的出場只是為了將這四隻強橫的聖者期魔獸分開而已,從狐肯的情報之中得知千草與千芽是靈寂草原出了名的合擊魔獸,若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恐怕要想戰勝大費周折,故鬼月將四隻魔獸毫無留情的分散在事先準備的戰鬥場地!
見己方被分開,四隻魔獸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聚攏!
「臭猴子,你的對手在這裡呢!」虛空之中越漠取出紫金皇劍直斬猿地,猿地屬於攻擊型的魔獸,攻擊力也是相當的強橫,只見猿地取出自己的武器狼牙棒幻化出自己的本體說道:「吼~~~不知死活,竟然敢挑釁你猿地爺爺!今日你猿大爺就打你個滿地找牙!」
是嗎?越漠提起紫金皇劍一躍而起,隨之那靈聖後期的靈識散發出來,猿地內心不由的焦急起來,雖然雙方戰鬥著,己方修為都是清一色靈聖,但是人類的人在數量上佔多數,如是想著越漠可沒給以猿地太多的機會,出手便是殺招,經過長時間的適應,越漠已漸漸領會上古寒焱決的奧義,這寒焱決經過混沌玉的修復,其威力大增,而越漠也從中學會了其中的劍訣,只是一直位於別的切磋,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對手豈能不會會的道理?寒焱決以攻擊為主,分為三層劍勢,雖只有三層劍勢,但每層劍勢奧義無窮,時隔數月越漠也只僅僅領悟了最基礎的劍勢:離劍式!
配合著御劍決,越漠手中的攻擊越來越凌厲,威猛起來,招招致命,但此次都非常人,乃是靈猿族的精英戰將猿地,不管是修為還是戰鬥經驗之上都是強的存在,一時之間越漠雖處於優勢但依舊無法分出勝負。
而猿地的身體不斷變化著,腦海之中的那顆魔晶(魔核)不斷的散出土屬性靈氣,朝猿地全身彙集而去,猿地一身火紅色長毛漸漸變成土黃色,進而猿地不停地招架著越漠的攻擊,猿地的銳變越漠自是查看到了,雖驚異萬,但手上的基礎劍勢——離劍式未曾停過半分,猿地雙目惡狠狠的瞪著躺在眼前的越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