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漠走向床去雙手摟著慕容雪的肩醉醺醺的說道:「哈哈,雪兒吃醋了是不?那個紅鴦小姐卻是美麗驚俗,可哪裡能比得上咱們家的雪兒呢?」
「去去,滿身的酒氣,就會欺負我!」
藉著酒膽越漠玩笑的說道:「我就欺負你了!」
「我不讓你欺負,要欺負去找那個猗紅樓的紅鴦吧!」慕容雪說完硬是推著越漠推出了房屋,越漠被推出房屋後慕容雪就把門關上了,越漠拍了幾次門見無人回應只好坐在台階上背靠著柱子,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想,夢中依稀感覺到慕容雪推開無門幫自己蓋上了披風,慕容雪坐在台階旁看著酣睡的越漠有些出神,只聽慕容雪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良久才擦拭了眼淚向著屋內走去了
慕容雪走後不知過了多久越漠被一聲嬌笑吵醒,越漠猛地睜開了眼,只見韓紓兒正在笑的合不攏嘴,而越漠身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件披風,越漠收起披風說道:「笑什麼的笑?有什麼好笑的,我這是昨晚喝酒喝的太醉了所以就靠在柱子旁睡著了!」
「真的嗎?」
「那還假的?」
「那你身上蓋得披風是誰幫你蓋上的?」
越漠說道:「我自己啊?難道是你嗎?」
越漠說完,韓紓兒笑的更狠了,良久韓紓兒才止住笑聲說道:「剛才雪兒姐姐都已經給我說了,我都知道了,呵呵呵」
「你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啊?」越漠無視韓紓兒的笑聲便走向門前叩了門,只見無人回應,韓紓兒說道:「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了!她說讓我在這裡守著你不過看你睡覺的樣子挺逗的啊!」
「切,本公子這樣英俊的人,睡覺好看那正常的很!」
「誰說你好看了,自作多情!吶,看看你臉上是什麼?」
越漠接過韓紓兒的銅鏡看了看,「哇這誰啊?」
「哈哈哈」
越漠臉上瞬間惡寒,「你畫的?」
「你說呢?」韓紓兒說完快速的準備逃離卻被越漠擋在身前,越漠戲虐的笑道:「你這樣往我臉上畫鬍子,怎麼也得補償一下吧!」說著越漠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毛筆開始往韓紓兒臉上畫,韓紓兒的速度相比於越漠那是差的太遠了,越漠只輕輕的在韓紓兒面龐前畫了三次韓紓兒的嘴上便多了三瓣鬍鬚,越漠看後自己的傑作說道:「嘿嘿,不陪你玩了」
「你站住!.」由於越漠的速度太快,韓紓兒追了不到盞茶就找不到越漠的影子了
越漠偷偷回到房中洗漱完,剛出城主府,田豐與程普,費重等人就來了:「參見主上!」
「起身吧!這麼早有何事情?」
「啟稟主上,我軍探馬回報,龍郡十萬大軍已經到了蒙郡郡內了,我們是否派大軍前往阻截?」
「區區十萬大軍而已,不足為慮,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收服這降卒的心!你們隨我一同前往風雪軍團校場看上一看吧!」
「諾!」
到了校場,百夫長以上的士卒都被召喚到了校場之中,越漠與眾多將領站於高台上,越漠說道:「眾位應該對本座不陌生吧?」
越漠說完,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其中說的最多的就是越漠的年齡與傳言中的,越漠示意眾將領靜下來後,眾人在越漠靈帝大圓滿的威壓下安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越漠等待著越漠的發話,良久偌大的校場只能聽到吸氣與呼氣聲,越漠說道:「在場的兄弟們都是薛國人吧?聖衣為亂薛國朝綱,對風氏皇族做出慘絕人寰的屠殺,接二連三的斂財,勒索壓搾百姓,聖衣的所作所為實乃人神共怒!難道在座的兄弟就願意被聖衣賊人驅使嗎?」
「我們不願意!」
「我們不願意!」
越漠示意眾百夫長稍安勿躁,越漠說道:「在此之前,不僅薛國遭受了聖衣賊人的禍亂,就連我們慶國,乃至整個西豐域都遭受了聖衣的禍害!妻離子散不斷的上演,各地起義如同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卻又被一次又一次的鎮壓,原因不是別的,而是我們西豐域民眾不團結,只要我們西豐域的民眾團結起來,不論聖衣賊子多麼強大!我們都有能力戰勝他!」
越漠說完,後面的博望野握拳舉起:「驅逐聖衣賊,還我西豐域!驅逐聖衣賊,還我西豐域!」
有了博望野的帶頭,台下的士卒也紛紛舉起手來大聲喊喝道:「驅逐聖衣賊,還我西豐域!」
「驅逐聖衣賊,還我西豐域!」
越漠要的就是這樣子,調動士卒們對聖衣賊的厭惡,而後越漠接著指了指身旁的博望野說道:「在做的諸位應該都認識這位老者吧?即使你們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博望野將軍的名號吧?」
「博望野?對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博老將軍!」
「怪不得看著這麼眼熟呢!」
「聽說他瘋了,你們知道嗎?」
「聽說了!」
「大家安靜一下!」博望野說完場地內慢慢的安靜下來等候著博望野的講話!
「老夫就是那位瘋了的上將軍,聖衣大亂明哲保身,老夫不得不採取裝瘋來苟存於世,現在幸得主公不棄任命老夫為三軍統帥,我相信在主公英明的帶領下一定會驅逐聖衣賊的!」
接著博望野又說了一連串的廢話
越漠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午時了,此時慕容雪已經在屋中等候了,越漠剛進門就感到門口有一股靈力波動,越漠靈識勘察了一番憑著相處久了,越漠一看便知是韓紓兒躲在門口,越漠假裝不知的走進屋中邊走邊說道:「雪兒回來了?今天早上幹嘛去了?」
話音落地越漠已經悄然避過韓紓兒的攻擊奪下韓紓兒手中的毛筆往韓紓兒臉上又畫了三瓣鬍鬚,韓紓兒使用蠻勁掙脫越漠向著慕容雪撒嬌道:「姐姐,你看她又欺負我了!」
「誰讓你調皮呢?趕緊去擦擦吧!」
「姐姐」
越漠看著韓紓兒生氣的模樣感覺好笑:「有本事,你也往我臉上畫啊!」
「我今天不就往你臉上畫了!當時姐姐也在場的!」
「紓兒!」
「原來雪兒是幫兇啊!」越漠走上前去拉著慕容雪的手說道:「雪兒是不是還在吃醋?」
「當然了,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與費重一起去猗紅樓!」
越漠問道:「雪兒去那裡作甚?」
「幫紅鴦姑娘贖身啊!」韓紓兒嘟囔著嘴,而越漠感到詫異了:「不是有費重嗎,雪兒幹嘛摻和這事?」
「我怎麼就不能摻和了?昨晚我想了一晚,也陪你聊了一晚,既然你宴會上這麼喜歡紅鴦讓我就親自為你尋來,讓她時刻與你在一起,我去暗血之森陪姐姐們!」
「等等,你說你陪我聊了一晚?我怎麼沒印象啊?」其實越漠是知道的,但是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
韓紓兒插嘴道:「那披風是誰給你蓋上的?」
「當然是雪兒了,難道會是你啊?」越漠說完繼續說道:「紓兒,你先出去一會,我和雪兒單獨談談!」
韓紓兒撅了撅嘴不樂意的說道:「好吧,我這外人不打擾你們了!」
韓紓兒走後,慕容雪往內務走了去,越漠緊隨其後的說道:「雪兒是不是怪大哥太過於花心了?」
「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了!我有什麼氣好生的!」
「那你幹什麼大早上的跑去猗紅樓替紅鴦姑娘贖身了?」
「剛才紓兒騙你的!」
「額?那雪兒是去幹什麼了?」
「不告訴你!」慕容雪狡黠的說道。
「真的不告訴我嗎?」說著越漠雙手開始不停地往慕容雪兩肋下撓,慕容雪急忙討饒說道:「說道,其實我是去看靈醫了!」
越漠狐疑的看向慕容雪問道:「看靈醫?」
「最近老感覺頭昏yu漲容易犯困,因此去看了靈醫!」
「哦?雪兒伸出手來,大哥為你號號脈!」
「你還會這個?」
越漠說道:「當然了!」
越漠為慕容雪細細的診了脈,從脈象上看慕容雪似乎是有懷孕之象,越漠忍住自己心中的悸動問道:「雪兒去看靈醫,那靈醫怎麼說?」
「靈醫說我可能是懷孕了!」
越漠點點頭說道:「那就是了!雪兒真有本事,這麼快就懷上了咱們的孩子!大哥愛死你了!」
「你還說呢,咱們還沒有完婚呢,就讓我懷上了你的孩子,你讓我怎麼見人?」
「這倒沒有考慮,那我們盡快攻下薛國,到時候我就正是像你求婚,你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