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讓爽快的答應了親信的建議,司馬讓的親信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主要是瞭解司馬讓的性格,司馬讓在自己人多勢眾必勝的時候絕對不會納策,況且火勢一起,勢必周圍村莊全部燒燬,到那個時候死的無辜者太多了,司馬讓絕對不會允許的,而相反只要有任何事件逼得司馬讓情緒紊亂,司馬讓絕對會死馬當作活馬醫!不計算後果了
「快令軍械營準備火油攻擊!」
敵軍的火油瓶一出,周圍的村莊霎時接二連三的著起熊熊盛火
越軍中的水系修士隨著各村的百姓不斷的從井中挑出水來滅火,而其它系的修士不斷的摧毀房屋,這才僅僅抑制了一小片的火勢,如今越軍如同被火勢包圍般被聚在吳家村的中心,周圍村莊的村民們不乏有修靈者存在,在得知軍隊要在己方這裡攻打賊人的時候就匯聚在一起以防敵軍搶劫燒殺,只是沒想到是自己本國的軍隊竟然防火燒自己的村子房子,所以這些各村的修靈者快速的擰成一股,時間久了軍中漸漸的有些修為低的修士抵抗不住火的猛烈而被蒸的體無完膚
越漠斬殺了包圍自己的幾名靈皇后,靈識朝著天空大聲喝道:「眾將士騎乘你們的坐騎與本座做最後的衝鋒!衝啊~~」
越漠一聲令下,一時間喊殺聲四起,越軍以洪天地為首的大將開始騎上自己的戰馬向著薛軍做出衝刺,現在越軍可謂是沒有後路了,他們騎乘著戰馬不斷的向著薛軍中衝殺,薛軍的箭陣如同插花般的刺入越軍將士以及逃難的村民中
過了不足兩刻鐘,吳家村以南的火勢漸漸變小了,越軍的衝刺也變得越來越小,只是有些奇怪的為什麼衝出來的大多都是修為低下的士兵和村民呢?
司馬讓抽出自己的佩劍說道:「弟兄們,是我們一掃前恥的機會到了,斬殺越漠者,賞錢萬斤!衝啊」
司馬讓命令下完後,薛軍開始不斷的向著吳家村廣場衝進,剛到吳家村廣場,只見一道巨大的光環籠罩在吳家村的廣場之上,那些村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突然出現一個白光,他們只是慶幸自己他們隨著越軍待在了廣場上!等到薛軍接近的時候,廣場上準備好的器械開始不停的往薛軍中央拋去,與此同時村子四周開始不斷的有火油瓶子拋進薛軍之中爆開
「報---我軍後方來了一股敵兵衝亂了我軍的陣腳!」
繩子衝著加入到越軍的抵抗中,越軍的士卒不斷的衝出村北,可是薛軍圍的抵抗頑劣,越
「報,我軍後方主將於為期被一名騎乘奔雷豹的大漢斬殺了!」
一連串的戰報傳到司馬讓耳中,司馬讓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些傳報的侍衛,司馬讓彷彿瞬間蒼老了:「速令盛須將軍前去防禦,其他人隨本護法衝破敵軍!」
「諾!」
戰爭接連持續了兩三刻鐘,以程普,費重為首的軍隊向著薛軍展開衝刺,此時越軍與薛軍各有疲憊,但是程普與費重二人率軍的救援為越漠一方減緩了壓力,一時間本來被傾向於薛軍的戰鬥變得漸漸傾向於越軍了
「啟稟司徒大人,敵軍的援軍到了,我軍將士若是再苦苦支撐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那當如何,難道就這樣放走越漠嗎?只要我們再加大衝刺,斬殺了越漠,那麼越軍不戰自敗!」
「是嗎?」司馬讓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少年模樣的瘦弱男子拿著一把長戟邪異的站在自己不遠處,司馬讓說道:「我正找你呢,你卻送上了門來,那好本護法就送你上路!」
「這句話,很多人都向本座說過,只是很遺憾,他們都去了魂界或者成了本座的屬下!你是想成為屬下呢,還是要到魂界報道?」
「廢話少說!看本護法的靈劍!」司馬讓說完已經催促自己的坐騎向著越漠攻去,越漠靈位不亂的持戟佇立在原地,等到司馬讓靠近,越漠只揮出一戟,一道靈波快速的射向司馬讓,司馬讓持劍在空中一個轉身躲避過越漠的靈刃後接著又落在了自己的戰馬上,司馬讓坐穩身子後向著站在原地的越漠狠狠地劈去,越漠向後一躍,司馬讓緊追不捨,就這樣,越漠不斷的引誘司馬讓向著彭遠山所在的方向行去,到了彭遠山不遠處,越漠對著彭遠山傳了音,後者領命棄了手中的幾名靈皇期修士朝著越漠而來,越漠見彭遠山到了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不斷的催促隱殺戟吸納周圍的精血與三氣了,而越漠也開始不斷的消化自己這幾個刻鐘所吸食的敵方將領的靈氣
司馬讓一見是自己的故友彭遠山便說道:「彭遠山,你怎麼投靠越漠了?」
彭遠山幽幽的說道:「這個不要你管!」
「難道你就不怕你投降的消息傳到聖主耳中嗎?」
「少那麼多廢話!看招!」此時的彭遠山攻擊司馬讓屬於痛打落水狗,司馬讓與彭遠山早年都曾呆在過聖殿,只是倆人所在的堂門不同,司馬讓屬青衣,而彭遠山屬於鬼醫一脈,後被鬼神醫安置到了灰衣門!
倆人皆是靈帝大圓滿一個土系防禦,一個雷系主攻擊,倆人一對上手可謂是針尖對麥芒,交手不到三招,所散發的靈壓就逼得周圍的士卒退出百米遠,彭遠山坐下奔雷豹發出一聲豹鳴,司馬讓的坐騎戰馬嚇的險些跌倒,只見彭遠山的坐騎奔雷豹凌空飛起向著司馬讓撲去,而奔雷豹身上的彭遠山把靈氣匯聚在靈槍上向著司馬讓狠狠一次,司馬讓本是戰馬受了驚嚇現在彭遠山的靈槍又至急忙揮出靈劍擋開彭遠山的靈槍,彭遠山從奔雷豹上凌空飛起如同雷神般佇立在天空,「雷動電刺」
咻咻的從彭遠山的周圍出現長長的雷刺射向司馬讓,司馬讓早年見過彭遠山的雷動電刺因此在彭遠山準備發出雷動電刺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出彭遠山的招數了,因此司馬讓輕輕咧了咧嘴靈劍往地下狠狠一扎,只見從司馬讓的劍上慢慢的匯聚成一把巨大的黃色舉劍以迅雷不及掩耳勢的從地上拔起向著彭遠山的雷動電刺打去,彭遠山不太瞭解司馬讓的招數,因此稍不留神那巨劍破了自己的雷動電刺向著自己而來,彭遠山的靈罩喀嚓一聲碎裂開來,而彭遠山也被巨劍撞了老遠
「怎麼樣?彭遠山,當年在聖殿的時候,你們鬼醫一脈風頭盡出,你知道嗎,正是你們風頭出盡的時候我才有機會瞭解你的招數,所以今天你必死!」
「是嗎?」彭遠山擦拭了嘴角的鮮血說道:「戰鬥才剛剛開始,不必過早做下定論!」
說話間彭遠山已經回到了奔雷豹的背上,奔雷豹低吟一聲會意了彭遠山的意圖向著司馬讓再次撲去
卻說躲在暗處的越漠消化完吸食的靈氣的時候修為直竄靈皇大圓滿,此時他換了身薛軍的近衛軍裝束悄無聲息的避開己方的士卒來到敵軍的一旁指揮作戰的司馬象近旁,越漠拱手說道:「啟稟大將軍,司徒大人有令敵軍勢大,即令將軍撤軍前往樂城暫駐!」
司馬象問道:「可有我大哥令箭?」
「走時匆匆,司徒大人未曾給得!」
「來人啊,將敵軍細作拿下!」說著越漠周圍為了許多士卒,越漠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哈哈,我們薛軍的近衛軍大都是青衣門徒出身,試問我大哥怎麼會讓不是門眾弟子的人當傳令兵嗎?再者說我們只習慣叫我大哥護法大人卻不長叫司徒,你左一個司徒又一個司徒,你說本將軍會相信你嗎?」
越漠說道:「原來如此,本來想陪你多玩會,看來沒有必要了!」說著越漠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拿刀烏黑發亮,看似普通但是斬起薛軍士卒的長矛的時候卻是一點也不普通!逼退士卒後,越漠斬向獨臂司馬象,司馬象雖然斷了臂但是靈帝期的畢竟還是靈帝期的,在和越漠交了不足兩回合的時候,司馬象閃身進了薛軍人群中,越漠暗罵:老狐狸!
越漠一刀逼退又衝向的士卒後便向著司馬讓的方向趕去,此時司馬讓與彭遠山的戰鬥還未結束,倆人的修為針尖對麥芒,你來我往,越漠實在看不下去了取出自己的寶弓向著司馬讓射去,不知道是司馬讓有感應般還是越漠的射箭水平差,靈箭只是稍微的蹭破了司馬讓的髮髻旁的靈鎧而已
司馬讓見敵軍中竟然有人暗放冷箭想要趕過去斬殺越漠,但是卻被彭遠山牢牢地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