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上前走向軍事戰略圖旁用指揮棒指了指慶郡的地形說道:「主上請看,這天陽關看似普普通通的小關,但關外卻是村莊林立,因聖衣動亂後那裡的居民苦不堪言常常被強盜騷擾,最後居民們想到了在家中挖些地窖來躲避強盜的騷擾!」
「你們的意思是說在天陽關外的村莊裡隱匿我軍,待到薛**隊路過時悄然出擊攻其不意出其不備?」
眾將領齊聲說道:「主上英明」
「妙,實在是太妙了!越漠欣喜若狂拉著田豐與胡天的手說道,「只是不知胡老哥怎麼知道這天陽關外村莊會有地窖的啊?」越漠似乎想到了什麼調笑的對著胡天言道。////
「這個~~~那個~~」胡天臉紅吱吱唔唔的對著越漠打馬虎眼。
見胡天臉紅越漠心道:此事定有隱情啊。
費重心裡藏不住事當下催著胡天說道:「胡兄,你就說吧,反正主上早晚都要知道的。」
「我說呢,怎麼話到一半便不說了,現在臉還紅著,說吧,禍害哪家姑娘了,有了李弋兒也就是了,怎麼?」聽了越漠的調笑,營帳內將領狂笑不止。
「貌似在咱們營帳中就我不知道啊?」越漠滿是不解的看著眾將幽幽的說道:「看來我恢復傷勢這幾天軍中倒是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啟稟主上,胡天前幾天在巡視周圍佈防的時候陰差陽錯的在城內見到人販子追捕一名女子,胡天便當了一次英雄救下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是皇家學院的學生因戰亂被人販子抓到最後僥倖逃出牢獄恰巧被胡天見到,這才救了那女子,兩人一見鍾情,碰觸愛情的火花,至於後邊的就不用末將說了吧?」費重咂咂舌從杯中取了壺酒鬱悶的一飲而盡心道:這小子真幸運,輕意不去巡防,也不知道哪條筋不對了跑出去,最後還帶了個女的回來,真他釀的幸運,為啥我老重怎麼沒遇到過這等好事啊?
費重滑稽的表情引得周圍眾將暗暗鄙夷,越漠言道:「想必那女孩便是天陽關外的吧?」
「主上所言極是!」
「這是好事啊,胡老兄,就這便臉紅了?」
胡天白了越漠一眼;「不是怕你損我嗎?」
「額~~」二人鬥了會嘴越漠幽幽的說道:「此番為保萬無一失,必須兩日之內攻陷內城,如今已經消耗了甚久了不能再推了,著田豐軍師為元帥,譚博濤為征敵將軍,孟舟為蕩寇將軍即ri起限兩日之內攻陷內城。」(越漠正是用人之際,己方靈帝期的將領少之又少,所以沒有把譚博濤殺害!)
「屬下遵命!」
「著彭遠山即ri起任為討敵將軍隨主帥胡天率軍十萬前往天陽關伏擊薛**隊,務必攔下薛**隊!」
「諾!」二人齊齊應道。
越漠安排完軍事戰略後眾位將領各自散去,閒來無事又無心修煉便走出營帳,哪知剛準備出營閒逛,聽聞越漠已經傷勢恢復正開軍事會議的慕容雪帶著兩名丫鬟聞訊到了中軍大帳外,越漠恰巧與慕容雪相撞越漠順勢把慕容雪擁在懷裡,慕容雪含羞把頭埋在越漠懷裡小聲呢喃道:「還在營外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
「本座的軍營都是自己人哪有別人啊?雪兒?幾日不見有沒有想我啊?」越漠輕抱起慕容雪向著營帳中走去,邊走邊輕聲說道。
「你就會胡說八道!」
「不胡說八道怎麼會認識你?」
說話間慕容雪竟然眼睛濕潤哭的梨花帶雨:「你的傷勢好了嗎?」
看著眼前的麗人如此擔心自己越漠心頭一緊緊緊地把慕容雪擁抱在懷裡安慰的言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你看我的身板壯的像頭牛般,怎麼會有事嗎?」越漠輕輕的垂著自己的胸膛以安慰慕容雪放心,誰知慕容雪的小手緊緊地抓住越漠的手說道:「傻瓜,別錘了,受了那麼重的傷還這樣不愛護自己,你真~~」
越漠反手握住慕容雪的小手憨笑道:「這次只是個一個小小的意外,以後絕對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了!」看著越漠保證慕容雪不再繼續追問而越漠則幽幽的說道:「聽費重那廝說胡天巡城時遇到了一位美女?」
「美女?是楚月姐姐嗎?」
越漠撇撇嘴說道:「應該就是了!」
「胡天和楚月的關係進展如何了啊?弋兒現在知道嗎?」越漠好奇的問道。
「你猜?」
越漠無語的說道:「雪兒怎麼也學會胡天兄弟那套了?」
「跟著楚月姐姐學的!」
越漠想笑但卻忍住了呢喃道:「那他們兩個還真般配啊!」
「那是當然了!」
越漠笑呵呵道:「和咱們倆個一樣!」
「誰和你一樣了啊?」慕容雪推開越漠逕自坐在越漠的大帳中主座。
越漠玩笑半跪著語咳邪邪的道:「末將越漠參見慕容將軍!」
「嗯,越將軍!」慕容雪故意拉長語咳學著男子口吻說道:「本帥命你從今以後好好善待慕容元帥,如若不然,定~~斬~~不赦!」
「末將定會全心愛護慕容元帥,如若違令,天誅地滅~~」
慕容雪聽到越漠說道要天誅地滅急忙從帥座上站了起來走到越漠面前捂著越漠的嘴說道:「你這傻瓜,怎麼老是說這些喪氣話,不理你了,我走了~~」
看著慕容雪生氣轉身要走,越漠急忙拉著慕容雪的手:「好了,我的好雪兒,我以後不說了還不成!」
「真的?」
「嗯」越漠輕輕的點了點頭。
少頃,越漠想到了什麼看著慕容雪說道:「前日沐氏兄弟為了救我受了重傷,我們去看看他們吧,順便帶著你去見見二老!」
「嗯!」
二人不多時便到了沐氏兄弟養傷的客棧。(此地屬於慶城內,越漠攻進城後只是讓士兵們在街道上安營紮寨,並未擾民,重傷的士兵則被安排在各大小客棧裡面!)
沐散仁身受韓載玉的冷艷寒冰攻擊受傷極其嚴重到目前為止依舊昏迷不醒,不過好在沐散仁呼吸順暢。
沐散人見到越漠前來停止了打坐恢復老臉通紅的說道:「老哥無能,險些讓那賊寇傷了越老弟,慚愧啊!」
「沐老哥說的這是何話?若不是二老為小子的援軍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那小子早已命喪韓載玉的毒手了!小弟謝二老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埋怨二老?」越漠輕輕扶著從床上下來的沐散人安慰的說道。
「好在這賊人已經死了,只是可惜老夫沒有親自把那廝殺死為我死去的父親以及後輩報仇,待到城破老夫定要親自一刀刀的斬殺聖衣賊軍,以謝心頭之恨!」沐散人嫉惡如仇何況是殺親之恨,更是不共戴天。
「老哥不要過於悲傷了,小子保證城破之後一定會讓老哥殺個痛快,行嗎?」
沐散人老淚縱橫的看著越漠歎了口氣言道:「多謝兄弟了!」
「沐老哥--」越漠吱吱唔唔的說道。
「怎麼了?兄弟!」
越漠看著沐散人嚥了口唾沫輕輕歎了口氣:「小子的手下有幾名聖衣將領,只是希望老哥不要介懷,那幾名將領對小子現在是忠心耿耿,小子問過他們,屠殺沐氏族人的是明博與韓載玉二人,而下令殺他們的是彭近山,如今彭近山被夢魘邪魂王殺死了,韓載玉亦是屍體肢解,只剩下明博還未死去,還希望老哥以後見了老弟那幾個屬下不要介懷才是!」
「越兄弟此言差矣啊,誰殺的老夫就找誰,老夫豈會如此不知輕重?這些聖衣將領也幫助我們殺了不少聖衣,將功抵過,老夫也會回去告知琪兒!」如此脾氣暴躁的沐散仁都沒有介懷了,那沐散仁想必也不會在意吧?越漠思索間沐散仁看著慕容雪問著越漠:「這是雪兒吧?越老弟早就在老夫面前提起過你,就連我那孫兒御天也時常念掛著你!」
「雪兒見過」慕容雪向著沐散人欠身施禮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了是該叫什麼呢?就這樣尷尬的欠身在那裡。
「也隨越老弟叫我兄長吧,哈哈~~~」看著慕容雪不知如何稱呼自己,沐散人爽快的替慕容雪解圍。
「嗯,對了,御天還沒有消息嗎?」
越漠歎了口氣:「都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沐老哥請放心,御天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即使遇到危險也會逢凶化吉的!」看著沐散人眉宇之間依舊存在著抑鬱之氣,越漠安慰的說道:「老哥放心吧,待到兄弟傷勢恢復,老弟便施展玄功探查以下御天的情況,你看如何?」
「嗯,等慶國戰事平息了再說吧!」
「老哥此番大戰可有些感悟?」越漠換了個話題說道。
沐散人臉色微紅:「老夫愚鈍未曾領悟出什麼!」
「老哥你可知道為什麼你與韓載玉修為相當卻敗在他們手上嗎?」
沐散人自知越漠功法的神奇之處,一直想找越漠探討,可一直沒有時機,此間見越漠提起便開始說了自己的疑惑:「是啊,老弟,我的修為與他韓載玉都是靈帝初期巔峰,可為什麼他怎麼這麼強橫啊?把我與大哥散仁逼得如此狼狽險些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