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點了點頭:「畢竟我是剛剛,若是現在和你走的,恐不利於你在虎嘯軍軍中的威望,我們還是不要太明目張膽的了!」
「沒事的,我已經佈置了隔音陣法了,外面的人是聽不見的!」
越漠說完不自覺的抱起陳琪向著床前走去,也許是倆人很久沒見面了吧,陳琪在床上很是主動
長話短說,越漠抱著陳琪笑了笑,說道:「聽說慶城久攻不下,琪兒有何打算?」
陳琪在越漠懷中用力的擰了下越漠方才說道:「琪兒一個婦道人家只知道相夫教子,如何能知曉軍事?」
「琪兒在自謙了!」
陳琪稱讚的說道:「哪有了,要說打仗琪兒怎麼能夠與夫君相提並論呢?只不過幾天的時間便把將近三十萬的起義軍殺得片甲不留!」
越漠輕輕笑道:「一群烏合之眾,只稍微略施了小計,那起義軍便四散而逃,怨不得為夫能輕鬆擊破!」
雖說越漠輕描淡寫的把與起義軍的戰鬥一句而過,但聽在陳琪心裡震驚到了極點:「那眼下咱們怎麼攻打慶城呢?」
越漠一針見血,直指要害:「琪兒,你有沒有發現慶城是在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難道慶城還有援軍嗎?」陳琪不解的問道。
「據目前來看,慶國是沒有了,其它國家有沒有援軍,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不過直覺告訴我彭近山是在拖延時間,不然憑借彭近山的性格早就與我等一決生死了!」
陳琪聽後唏噓不已:「那看來咱們得早些結束戰鬥了!」
「嗯,明日我越軍便會開至慶城東門,到時候殺聖衣個措手不及,還需琪兒配合的猛攻東門,製造假象,屆時我越軍便長驅直入直搗皇宮。」
「這~~漠,若是我軍猛攻的話,那傷亡?」陳琪吱吱唔唔的說道:「漠,要不我虎嘯軍攻打,你們越軍配合,你看怎樣,畢竟天兒的兩位爺爺還在啊!」
越漠看了看懷中的陳琪說道:「琪兒,現在虎嘯軍時刻被聖衣監視著,所以魏龍肯定把重點防禦放在琪兒進攻的東門上面,其它三門雖然都有防禦,但相對於我越軍的動向魏龍知之甚少,如今我已經派遣程普將軍前往陽chun郡掃寇,以吸引魏龍的注意力,想必魏龍必然起疑,必然料定我方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因此北門與南門肯定也會被魏龍重視起來,而西門背靠山脈易守難攻,想必魏龍不會著重防禦,因為不用重點防禦,那西門便是險地,只要斬斷鐵橋,那巨大的峽谷便是最重要的天然屏障,若此刻我軍攻打西門,我越軍就有機率攻破西門,屆時城中的聖衣還不是在咱們的砧板上?」
「既然漠能想的如此周到,那妾身便只好照做了!」陳琪說完,越漠看著嬌羞的陳琪心中不禁色心大起,但是卻被陳琪制止了,陳琪說道:「漠,你在妾身的營帳已經很長時間了,你還是快些走吧,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的!」
越漠想了想說道:「那好,我現在就離開,等夜間我再偷偷的過來!」
「嗯!」
翌日,陳琪早已經與沐氏兄弟,張默然以及龍騰商議好了對策,因此入夜時分陳琪展開了猛烈的攻城陣勢,守城大陣一破,各類攻城器械,投石機,大型弩機等接二連三的向著城牆上的聖衣軍攻打,城上的守軍早已經打開了靈罩,抵禦著陳琪一輪又一輪的攻擊,城池上,雖然橫七豎八的躺著聖衣軍的屍體,但這並不影響魏龍的統御,魏龍身先士卒的率領士兵一輪又一輪的防禦虎嘯軍的攻擊,己方士氣不減反增,這使得陳琪陣陣無語,當即命令張默然率領虎嘯軍警英進行城牆爭奪。
正如越漠所料,魏龍得知越軍突然向陽chun郡開進的消息後便下令在南門北門加大了兵力,西門只是稍微象徵性的增加了幾千兵力。慶城西門的城牆位於峽谷之上,而此峽谷正是清冀河的旁支,谷內河水湍急,越漠所率領的二百靈王精英凌空飛行尾隨於越漠身後,越漠輕描淡寫的破去西門守城陣法後,西門城牆上的巡邏兵開始警覺起來,紛紛朝著黑影衝殺而來,不容分說,一場慘烈的鬥爭拉開了序幕,西門守將乃是灰衣門主坐下護法使者譚博濤,其修為靈帝初期巔峰,在灰衣門中已屬於佼佼者,聽到城牆上的傳訊後,譚博濤急忙從床上起來,拿起隨身佩刀凌空飛行於城牆上大怒道:「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鼠輩,竟敢偷襲本大爺看守的西門,活膩了不是?」
過了片刻,沒人答話,譚博濤一陣尷尬,只好持刀斬向城牆上的黑衣人,譚博濤所到之處跟隨越漠而來的靈王精英無不應聲倒地,譚博濤看了看自己殺出來的血路,舌尖舔了舔刀尖上的血漬,猙獰的說道:「哪個是帶頭的,可敢出來與本座一戰?」
看著面目猙獰的譚博濤,越漠持刀憤怒的指著譚博濤說道:「殺我這麼多的兄弟,禿驢,你的死期到了!」
「原來是你這毛頭小子,呵呵,有趣,不過你放心,大爺會好好愛撫你的!」
看著一臉因當摸樣的譚博濤越漠心裡狂吐,嘴上回應道:「這點看看本座的**刀樂不樂意了!」
「那好本大爺便讓你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本大爺的刀快!」譚博濤一出手便是極其惡毒的殺招,刀刀所過直至越漠要害,幸的越漠速度不慢,若在慢上半分,越漠在譚博濤手上則佔不到半分便宜。
越漠側身閃開對方的鋒芒接著回首一刀斜削譚博濤的腦袋,譚博濤反手硬接越漠的攻擊擋在自己的耳提處,越漠強橫的一擊震得譚博濤虎口處靈罩險些崩裂,譚博濤暗道:此人看似靈皇初期,但修為卻與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賊軍中有這樣的天才己方不敗是不行了!
「小子,你修為不弱嗎?那好就讓你看看爺爺的成名絕技金光乍現---」譚博濤剛說完只見從他的靈刀上閃現出一道金系靈光著實明亮,越漠被這強光刺得雙眼緊閉但靈識時刻注意著譚博濤的攻擊,譚博濤一擊接連一擊,金光乍現只是為了在戰鬥中擾亂敵人的視線而已,可是他低估了越漠的靈識,隨後的橫連斬越漠輕而易舉的接下,這使得譚博濤暗暗發狠
慶城內城,灰衣門主彭近山環顧四周說道:「眾位愛卿,剛才你們可曾感覺到西方有譚護法微弱的靈力波動?」
太尉章子洪上前說道:「啟稟陛下,微臣恍惚間似乎感覺到譚護法有危險!」
「嗯,陛下臣也有所察覺!」宰相明博上前微微行禮繼續說道:「據前線來報東門攻勢猛烈,而南北二門亦是小打小鬧,唯獨西門靜悄悄的,微臣覺得此事定有蹊蹺!」
彭近山若有所思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對著御史大夫彭遠山說道:「二弟,你怎麼看?」
彭遠山從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略微低沉的說道:「明博兄所言甚是,大哥,就派臣弟前往探查究竟吧!」
「也好,二弟一切小心!」彭近山叮囑完,彭遠山抱手道:「多謝大哥!」
西城門,譚博濤與越漠依舊廝殺著,越漠靈識看了看與自己而來的靈王精英們已經拚殺的僅剩幾十了,暗道不能再讓對方拖延時間了,先殺了譚博濤再說,到時候己方士兵從峽谷對面渡來,即便聖衣援軍再多已是無濟於事,當下手持極品寶器**刀猛攻譚博濤,譚博濤暗暗叫苦,自己那絕技金光乍現一出,想必陛下已經察覺,若是陛下援軍未來之前自己便交代在這裡,豈不死的不值?
躲過越漠的靈刀,譚博濤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枚中品靈元丹,準備服用,這被一直攻擊他的越漠看的一清二楚,越漠不等譚博濤服用,便快速劈出一記加強版的靈爆,靈爆技能乃是星轉刀法第四式,加強版的極耗靈力,靈爆一出便耗去越漠二分靈力,但其效果遠勝於普通靈爆。
強橫的靈爆逼得譚博濤口吐鮮血,靈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譚博濤的週身靈罩亦是顯得四分五裂,譚博濤擦拭了嘴角冷笑道:「小子,既然你不讓老子好過,那好,我就與你同歸於盡!」
正當譚博濤準備自爆的時候,越漠收起**刀雙手打出碎神掌,只見空氣中五行靈力迅速匯聚成一記無形的手掌擊向譚博濤胸口,譚博濤吃痛,倒地昏厥過去越漠取出縛靈鎖綁下譚博濤,大喝一聲:「賊兵們聽著,你們的首領已被擒獲快快繳械投降,不然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著越漠揮手間只聽:「咚哃,哃咚」西城的城樓一角倒塌下去,周圍聖衣士兵噤若寒蟬皆不敢向前攻擊越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