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城內
「兩位爺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爺爺們莫要見怪!」沐御天躬身以禮向著兩位長輩行去,沐散人與沐散仁同時扶著沐御天,沐散仁說道:「孫兒莫要如此,在敵我不分的情況下,你能這樣保全自己,爺爺們大感欣慰,只是可惜沒能殺掉王成那老匹夫,哦,對了,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聽得沐散仁如此說沐御天方才醒悟忘了引薦笑著說道:「兩位爺爺還記得當年天兒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聽說是在暗血之森找到的,不知和這位小兄弟有何關聯?」沐散人與沐散仁皆是滿臉疑惑想要從沐御天那裡得到答案。//更新最快//
「當年正是我越漠大哥救了孫兒!」
沐御天說完,沐散人與沐散仁有些疑惑了說道:「那時候天兒你才尚在襁褓中,如果按年齡推算的話,這位小兄弟也就六七歲而已啊?怎麼會救了你啊?」
「此時說來話長,且聽孫兒慢慢說起!」沐御天說的真切,兩位老者卻是聽得驚訝紛紛對越漠的奇異感到可敬,長話短說,簡單的告別之後,越漠跟隨著沐御天進了沐御天的房間。
越漠看了看沐御天的修為說道:「御天啊,你這些日子是不是沒有專心修煉啊?」
「我」沐御天低著頭半天只說出了倆個字便沒了下文!
「你的體質雖然是後天培養成的道體,但是不努力修煉始終是要修為停滯不前的!」
越漠看著沐御天修為仍舊徘徊在靈帥一點長進都沒有,心裡甚是憤怒,但是卻怎麼也表現不出來,畢竟沐御天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漠哥,天兒以後會努力的!」沐御天嘟了嘟嘴正色的說道。
看著沐御天滑稽的表情越漠心裡的憤怒稍微緩和了下來說道:「你已經不小了,也該有自己的想法了,你有屬於你自己的道路要走,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沒有好的修為是難以立足的!就像聖衣為什麼會輕而易舉的攻進西豐域一樣!」
「嗯,我知道了!」
「還有你的混元識海,只能靠你的機緣去自行完成,不可強築,若是強行築基混元識海不成,萬劫不復,切記!」
「天兒記住了!」
「那好,你以後得記得勤加修煉,不可弱了我們混元一道的威名!」
「嗯,天兒一定會把混元一道發揚光大的!」
倆人談到傍晚時分,陳琪就令人前來邀越漠後花園一敘,越漠應了聲與沐御天稍作告別便到了後花園,此時後花園已無了丫鬟僕從,只留下陳琪自己在小橋上有心無心的觀看水中游魚,越漠近了身前,陳琪依舊若有所思的往橋下丟著魚食,越漠靜靜的豎在那裡看著眼前的熟婦,不覺得有些出了神,少頃一陣微風吹過,陳琪的凌亂思緒瞬間被吹的無影無蹤,轉身一看只見越漠正在靜靜的看著自己,陳琪說道:「怎麼來了這麼久了也不說話?」
越漠從陳琪的話語中驚醒道:「哦,剛剛看著那邊有只美麗的雲雀飛過一時著了迷才如此的!」
陳琪噗哧一笑道:「雲雀?在哪裡呢?我怎麼沒有看到?」
越漠硬著頭皮說道:「已經飛走了!你當然看不見了!」
「漠兄弟可是在誑我?」陳琪一臉笑靨著實迷人,越漠被她深深的吸引有些木然的說道:「是啊!」
「漠兄弟真會開玩笑,不知道你們那邊的戰事怎麼樣了,怎麼突然跑到南王郡了?」
越漠頓了頓走到橋欄杆處坐下說道:「大軍正在清理西京郡聖衣,我聽說有人前來攻打南王郡心裡不放心天兒就來了!」
陳琪問道:「只是不放心天兒嗎?」
「」見越漠未語,陳琪繼續說道:「若非你寫信讓天兒稱帝,聖衣也不會這麼快就派人前來進攻南王郡!」
「這?」越漠有些啞口無言但還是反駁道:「我這不是聞訊就趕來了嗎!」
「說到底你還不是為了你自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利用天兒稱帝把天兒推上風口浪尖上讓聖衣與我們兩敗俱傷,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得到慶國江山,想利用慶國奪下整個西豐域!」陳琪說著不自覺的淚水直流。邊哭邊說道:「自從戰虎走後,天兒尚小,只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南王郡的大小事務一應都落在了我一個人的身上,如今連你也這樣對待我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完,陳琪欲要跳下去,越漠眼疾手快急忙拉著陳琪,陳琪這才沒有掉落河中!只是眼前的姿勢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二人相視良久,越漠不好意思鬆開手尷尬的摸了摸頭說道:「對不起」
陳琪幽幽的說道:「難道你只會說對不起嘛?」
越漠之前並未想過那麼多,現在陳琪說出越漠不自覺的有些惱恨自己,暗恨自己想的不周到,同時也在為胡天他們生氣,估計是他們一心想要自己的實力增大才會如此的!「那我還能說什麼?起初我並未想到那一點不然也不會讓你們母子推上風口浪尖上了!現在我來了,你們放心,只要我越漠一天還在就不讓天兒和你受到傷害!」
陳琪擦拭了眼角的眼淚拉著越漠的手說道:「真的嗎?」
「嗯!」越漠點點頭說完,看著陳琪拉著自己的手:「這個能不能鬆開手啊,若是下人們看到了怕會玷污了陳姐的清白的!陳姐現在畢竟貴為國母!」
「他們敢說!」陳琪厲聲說完又道:「漠弟,今晚陪我喝幾杯酒如何?」
「喝酒?」越漠驚異道。
「嗯,漠弟還有別的事情嗎?」
越漠搖搖頭說道:「沒有了!」
「那好我去命令下人們準備膳食,今晚我們不醉不歸!」陳琪走後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越漠
聖衣營帳中,「豈有此理,沐散人,沐散仁竟然會這個時候出現!」王成拍案而起,臉色扭曲到了極點:「更可惡的是那少年模樣的人趁著本帥力敵二人的時候殺了我兄弟,這筆帳咱們遲早都要算的!」
王成此刻的心情糟到了極點,門主命令自己半月之內取下沐御天首級,可如今賊兵多如牛毛,又有兩位靈帝初期強者加入,這如何得了?如何能完成任務?
正當王成思索如何破敵的時候,帳外侍衛的聲音傳來:「啟稟大帥,大公子從趙國回來了,正在賬外求見!」
「快請!」王成聽說自己的兒子從趙國回來,心裡一掃戰敗的失落,欣喜的說道。
少頃,從軍帳外走進一白冠俊男,一身白衣顯得格外素雅,若是越漠在這裡的話赫然發現此人與當初攔截胡蠻與李弋兒的青年很像,他一進帳,周圍水系靈氣瞬間濃郁,可見此人修為的不凡。
「父親!」那俊男行了一禮接著說道:「孩兒自趙國歸來,聽聞父親被彭近山那老雜毛派來攻打雲中城,特來相助,只是怎麼不見天叔叔的氣息啊?」顯然王俊逸並未知曉王成天已經遇害,王成看著王俊逸沉聲說道:「你天叔叔剛剛隕落了!」
「什麼?天叔叔可是和父親一樣都是靈帝初期修為啊,怎麼會隕落了啊?」王俊逸驚訝的問道,同樣想著往日和王成天的在聖殿分殿的日子眼睛不禁有些濕潤,擦拭了眼淚,沙啞的說道:「是誰?是誰殺了我天叔叔,我要讓他償命」
「俊逸!」王成同樣悲痛,走到王俊逸面前平靜的說道:「是沐家沐散人與沐散仁,還有一名少年,不知底細!」
王俊逸側身對著王成說道,「我要去雲中城會會他們!」
王成聽後眉頭緊皺,「俊逸,現在可不是魯莽的時候!如今雲中城外玄火陣我們都破不了,如何才能報仇?」
「區區玄火陣又能奈我何,只是我很懷疑這玄火陣只是普通陣法,只要萬人齊攻應該能破,怎麼咱們幾十萬將士卻怎麼破不了玄火陣?」
「俊逸啊,你還小,這西豐域雖小但不乏缺少奇人異士,這玄火陣是經過改良的,能攻能守,只要我方萬箭齊發,那玄火陣便能把我方得攻擊化解掉,想想真是玄乎啊!」王成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如今彭近山門主限我方半月之內破城,這都過去三四ri了該如何是好啊?」
「父親勿要擔心,區區門主我還不放在眼裡,在我們白衣面前,灰衣只有無限服從的份,所以父親就放了這個心吧,況且你兒子又非破不了它玄火陣!」
「俊逸啊,你有把握嗎?」
「父親,你就放心吧,明日我便去破陣給父親看看,聖衣殿白衣是如何的強大。」父子倆個顯然很久沒見了,所以二人話特別多,直至三更王俊逸才從王成那裡離去,騎上紫翼獅朝著雲中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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