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氣微涼,勳爵府中,越漠起了個早來到慕容雪的房中,慕容雪正在梳洗,越漠看著睡衣濛濛的慕容雪說道:「雪兒要快些了,大軍準備進攻衛濱城了!」
慕容雪輕輕的嗯了一聲丫鬟們便開始為慕容雪梳理髮絲,越漠走上前去斥退丫鬟說道:「你們下去吧,讓我來---」
丫鬟們欠了身含笑著離開了慕容雪的房間
越漠拿著梳子輕輕的為慕容雪捋順,慕容雪還是第一次讓異性為自己梳發鵝蛋似得臉紅撲撲的心裡也是在撲通撲通直跳,且說前世越漠與南宮,當年有太多的遺憾,不想今日卻能如願以償為自己心儀的女子梳洗青絲
良久越漠才為慕容雪梳完青絲,越漠說道:「雪兒準備穿什麼服裝上戰場啊?」
「你說吧---」
「戰場上若是雪兒穿便裝前去了,恐敵將污言穢語,要不這樣,大哥這裡有一件親自煉製的盔甲贈予你,你看看合不合身!」
慕容雪接過越漠手中的盔甲,去了裡屋開始換裝,少頃,慕容雪扭扭捏捏的走出裡屋含羞的低著頭說道:「漠哥,看雪兒穿上如何,是不是很醜?」
越漠嘿嘿一笑看著身著盔甲英氣逼人的慕容雪說道:「雪兒要是穿著醜的話,那天下間真的就沒有美女了!」
慕容雪嗔怒,但是心裡美滋滋的:「又貧嘴了!」
越漠的軍隊早已在衛濱東城拉開陣營,而此刻的賊匪嘍囉們驚慌失措的往城樓下望去,五千騎兵所爆發的氣勢不是普通士兵所能比擬的,只見從陣營中走出一名身著黑色戰甲的戰將大嚇一聲道:「城上的賊兵們聽著,你秦英爺爺在此,想活命的快快打開城門,不然城破之後,屠盡你們這些豬狗之輩!」
城牆上的血煞傭兵團的主將們聽聞秦英在城下如此大放厥詞的謾罵,當下忍不住了,一名將領率先說道:「大王,這敵將太猖狂了,末將願下去斬秦英首級獻於大王當夜壺!」
「敵將不是一般的靈帥期將領,若是你去可有把握?」
「末將~~」這名將領有些吞吞吐吐!
「戰場上是有規矩的,兩軍叫陣必須是同境界將軍比拚,若是派了靈王期的將軍下去勢必逼得敵軍大舉攻城,王威將軍,你且前去會他一會!」王威領命走後,鮑仁又連點數將前去助陣,方才放下心來。
「賊將休要猖狂,爺爺王威來也!」見是一名持刀大漢,秦英冷哼了幾聲,
「哼~~」瞅著眼前此人,修為如此不堪秦英接著說道:「血煞傭兵團就派這些垃圾來,真看得起本將軍啊!」
說話間秦英與王威已經交鋒了數十回合,各種靈技武技的碰撞驚得周圍觀看之人目瞪口呆,那被鮑仁派去壓陣的幾位賊兵將領見秦英稍有體力不支,便按捺不住了,催馬上前為王威助戰。
面對如此多的賊將攻擊,秦英面不改色依舊是顯得不能力敵,但是手中的靈刀還是頑強的抵抗著,顯然秦英雖然看似不及這些將領但是招數上未讓半分。
越漠身邊一名副將說道:「主上,秦將軍恐怕久戰有失,請主上派我等將領前去助戰罷!」
「繼續看下去!」越漠恍若沒有聽見般眼中盯著戰場不放!
「漠,怎麼不派人前去助秦將軍呢?賊兵們如此圍攻,秦將軍恐怕戰久了靈力會不支的!」
越漠拍了拍慕容雪的小手溫柔的說道:「秦將軍看似靈力不支,實則一直是在詐敗迷惑敵方,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
戰鬥場面果然不出越漠所料,那幾名賊兵將領的加入顯然沒有給秦英太多的壓力,敵方幾將雖然修為與秦英將軍不相上下,但靈武修煉上卻是相差甚多,金系靈武能攻能守,普通的金系靈武技能秦英早已經練得出神入化,金系靈力匯於靈刀上,那刀週身所泛著的金光照的秦英如同佛屠般殺氣四she,那五名將領連同王威被那金色光芒閃的晃了眼,說時遲那時快,秦英從坐騎上一躍而起大喝一聲金系靈技中頂級技能斬金斷玉,五名賊兵將領靈氣護罩瞬間爆裂,紛紛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王威皺著眉頭再次舉起大刀斬向秦英,秦英變斬為刺直刺王威坐騎,王威刀身向右格擋了下,當下秦英的攻擊,秦英邪邪一笑刀身從天而降直劈王威的腦門,王威舉起靈刀向上托起,哪知秦英所用的力道遠非王威所能抵抗的,噹啷一聲兵器的碎裂聲傳來,秦英又是一記重刀劈下,王威的靈刀連同腦袋一起便做了兩半,越漠怕慕容雪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不適應急忙擋住慕容雪的眼睛,慕容雪嬌喝道:「幹嘛擋我眼睛啊,雪兒能承受的住!」
越漠無奈鬆開手,當慕容雪看到已成兩半的王威的時候,腹中忍不住一陣翻滾,越漠急忙輕輕的啪了慕容雪的後背……
「看我說的吧,你不適應,你還逞強!」
慕容雪擦拭了嘴說道:「都怪你,壞蛋,你還真讓本小姐看啊!」
「……」
越漠安慰了慕容雪後說道:「弟兄們,向著城樓齊發靈箭,she破敵軍的護城大陣,攻陷衛濱城為死去的百姓們報仇!」
隨著越漠的一聲令下,五千騎兵齊齊從背後取弓拿箭,靈箭如同炸藥般齊齊射在護城大陣上,護城大陣卡嚓幾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自己衛濱城的第一防線破了,鮑仁慌忙組織各個城門的士兵向東們匯聚阻擋敵兵的進攻。
戰鬥整整打了少半日方才停息,鮑仁的並雖然很能打,但是相比於越漠精挑細選的兵差了一截,越漠的兵並非是當陽郡的騎兵,而是從那幾十萬郡兵中挑選而出的精英!
衛濱城城主府
「把鮑仁帶上來!」
「諾!」少頃,鮑仁便被五花大綁的用縛靈鎖捆綁了進來。
「跪下!」帶鮑仁來的士兵見鮑仁見到主上卻只是立在那裡不跪,直接一腳踹向鮑仁,這才使得鮑仁稍微單膝跪地。
越漠說道:「你就是鮑仁?」
鮑仁冷哼的說道:「正是爺爺!」
「放肆!」聽得鮑仁如此說話,秦英怒了,直接一巴掌扇在鮑仁的臉上,鮑仁被縛靈鎖綁著,一身靈力無法運用,此刻如同廢材般哪能扛得住秦英的巴掌?噗的一聲鮑仁噴吐出一大口鮮血昏死了過去,由此可見秦英所用的力度之大了!
越漠揮了揮手說道:「把它帶下去,嚴加審問其罪狀,待到明日晌午菜市場問斬!」
「諾!」話畢,越漠向著城主府內偏殿走去。
越漠進了殿內,只見慕容雪自己一個人閒來無事竟自己在作畫,越漠笑道:「沒想到雪兒還會這本事呢?」
「那是,本小姐雖然琴棋書畫前三者不多精通吧,但是唯獨這個畫卻是非常自信!你看我畫的是誰?」
越漠剛進屋中只是知曉慕容雪在作畫並未仔細看在做什麼畫,因此聽了慕容雪的話乍眼一看驚訝的說道:「雪兒這不是我嗎?」
「嗯!」慕容雪點了點頭把畫筆放下說道:「這幅畫雪兒畫了很久了,你是怎麼知道畫的是你啊?」
越漠呵呵說道:「這,雪兒除了畫我,難不成還能畫別人嗎?要是別人大哥可是會吃醋的!」
「那你就吃醋吧!」慕容雪說完轉身向著梳妝台走去,越漠急忙拉著慕容雪的手攬在懷裡說道:「雪兒?」
「幹嘛呢,丫鬟還在外面呢!」
「沒事!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大哥心疼,是不是剛才血腥的場面?都怪大哥不好不該讓你看到那些!」
慕容雪推開越漠的擁抱說道:「你瞧不起本小姐?本小姐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了,那些對於本小姐不算什麼!」
「真的嗎?那你今天怎麼那樣啊?」
慕容雪嘟了嘟小嘴說道:「要你管了!」
「大哥就是愛管閒事了!」越漠悠哉的說道:「不然就不會認識某女了!」
慕容雪幽怨的說道:「就愛耍貧嘴!不理你了---」說完,慕容雪跺了跺腳向著床榻行去。
越漠跟了過去說道:「雪兒,大哥還得處理一些衛濱城的瑣事,你在這裡休息會吧,大哥去去就回!」
「嗯,你快去處理軍務吧!」
「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