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在這裡稱王自立,一個是投降慶國,弟兄們你們認為我們應該選擇哪個?」
「稱王!」
「稱王!」
廣場上又是一陣瘋狂的吶喊,士兵們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向上有節奏的高高舉起,少頃,勢頭稍作緩和的時候,一道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
「啊哈哈哈~~~就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稱王啊?太好笑了!」
「你是誰?」傅彪佯裝不認識化完妝的越漠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越漠嗤嗤的說道:「宣城已經被本座的二十萬精英軍包圍了,若是想活命的話就放棄武器,本座饒你等不死!」
傅彪不屑的說道:「黃口小兒,竟然在老漢面前大放厥詞,活膩了不是!看老漢的流星錘~~~」
越漠癡癡一笑的說道:「不自量力!」
後者被越漠輕輕一揮那流星錘竟然在空中劃過一道渲美的弧線砸向廣場中央,這流星錘的速度過於太快,還沒反應過來的士卒被這一記重錘砸的體無完膚……
在場的士兵驚呆了,眾將領更是如此……
「你們在本座面前太弱小了!」越漠說完強撐著靈氣施展混元魔決借勢,(借勢:混元魔決中武技,利用混元靈氣強制性的把靈識挺高兩個等階,但是其副作用極大,施展者必須虛脫兩月有餘才能恢復消耗的靈氣!而越漠此時的靈識是靈皇初期,提升兩個等階便是靈聖初期!)把自己的靈識威壓提到靈聖初期,周圍的士兵與將領被嚇得腿都軟了,只不到半秒便有大半跌倒在地,這些士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能,根本敵不過這靈聖期的威壓,即使有些將領雖然有幸見過靈帝期的高手,但也沒像這次般這麼丟人,這麼的不堪一擊,對方明顯高於靈帝期,靈帝期與靈聖期是一個分水嶺,靈帝期的修士可以面對萬餘軍士而不亂,而靈聖期則是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當然了,靈聖期的大能想要徒手殺掉幾萬的披堅執銳的甲士還是需要一番功夫的,然而他們絕對想不到眼前的靈聖期大能只不過是一張紙老虎般……
越漠見效果已經產生便厲聲說道:「本座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投降或者效忠於本座,本座給你們足夠的靈石金幣,若是不然哼~~那就是你們的榜樣。」
越漠的手輕輕一揮,廣場外的一棟莊園便化為廢墟!
看到本是非常豪華的莊園就這樣在此人的揮手間灰飛湮滅,
傅彪與王行是坐不住了,急忙趴在地上說道:「我傅彪,王行願意臣服……」
見到兩位主將領已經臣服,士兵們本是驚恐的心變得更是臣服,急忙跪在地上說道:「我等誓死追隨大人!若違此誓,天誅地滅!永不超生!」
「記住你們說的話,現在你們就去城外找到慶軍的主將越漠報道,以後就好好聽命於他,吃香的喝辣的越漠將軍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當然了若是讓本座知道你們的不忠心,想必剛才大家都見識到了那座廢墟,那就是榜樣,本座會不定期的檢查你們的忠心的!」
「他是我們的敵人啊?」一名士兵說道,但是回應他的卻是一桿靈槍,那靈槍的主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該問的別問!」
「剛才這名士兵口無遮攔,還望大人不要生氣!」
「你很不錯,嗯,好好跟著越將軍干!」化了妝的越漠說完便直接施展斗轉星移向著場外飛去了……
越漠走後眾士兵才如釋重負的一屁股蹲在地上……
「瞧你們這些人的慫樣?還不趕緊起來隨老漢去城外越軍報道去,報道的完了,那位大人再出來,你們沒一個有好果子吃!』
傅彪說完便召喚出自己的坐騎向著越漠駐紮在城外的軍隊行去,而那些如釋重負的士兵也站了起來向著城外跑去了……
此時的越漠坐在炎狼背上,被炎狼帶到了宣城城外的營帳內,越漠這才放下心開始吞服了七八粒下品靈元丹恢復耗盡一空的修為,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這七八粒下品靈元丹消耗完畢,越漠空乏的丹田才僅僅只恢復了靈潤,(並非越漠沒有上品,只是上品恢復丹田的靈力極強,而現在越漠的靈識受到了損傷,不宜吞服靈氣含量極大的丹藥,因此只是讓空乏的丹田僅恢復一些靈潤而已)越漠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粒回神丹吞服進腹中,受傷的靈識開始慢慢的癒合,本是頭痛欲裂的越漠自吞服完回神丹後,那受損的靈識如同久旱逢甘霖般,不知過了多久,越漠方從恢復中醒悟過來,越漠看了一下自己的修為竟然生生的掉到了靈帥後期,而靈識也降到了靈王大圓滿……
此次越漠的手段可謂奸詐到了極點,他先令人事先在那座閣樓準備了一些炸藥(在封神大陸僅用於開鑿山川!)放在閣樓下面,之後再令奎勝點燃炸藥,這才騙了投降的士兵,不是越漠不想憑借自己的實力去做,只是越漠那時只是紙老虎般,只是有威勢沒有實力而已!
看著自己的修為越漠不禁有些苦笑了,為了這將近三十萬的大軍自己這樣做值得嗎?但是越漠做了就不會再去後悔了,越漠起了身看著正在修煉中醒來的齊名問道:「齊兄,過去了多久了?」
齊名回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那幾十萬趙軍現在怎麼樣勒?」
齊名咂咂嘴回道:「在陳熹老頭的管理下已經軍威初顯,已經快要堪比之前的龍家軍戰鬥力了!」
越漠樂呵了道:「陳熹這麼厲害?」
「嗯,越兄弟,這陳熹不愧是幹了幾十年清河城城主的人,自他掌管趙軍三十五萬降卒之後把這些降卒管理的井井有條。」
「看來沒有選錯人當小弟的軍師!有陳熹在,小弟以後不用再在管理軍政上浪費太多時間了!」
「兄弟啊,你那天到底是用的什麼招數啊,能不能給為兄借鑒借鑒?」
越漠驚愕的看著齊名說道:「齊兄想打小弟借勢的主意?」
齊名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叫打你借勢的主意啊?只是借鑒一下而已!」
「齊兄,你應該知道這個借勢的後果的!」
「知道啊,就是知道才想借鑒一下的啊!」
越漠沉吟了片刻說道:「可以給你是可以,只是齊兄你得答應小弟一個要求!」
齊名回道:「什麼要求啊?你說?」
「跟著小弟征戰天下!小弟身邊缺少向齊兄這樣的靈武奇才!」
齊名歎了口氣說道:「你不說,為兄正要找你相商呢!」
「齊兄,怎麼突然變得愁眉不展的了?」看著齊名滿臉愁容越漠問道:「誰欺負齊兄了?」
「唉!」齊名歎了口氣……
齊名如此,這可把越漠急壞了,越漠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倒是快說啊?」
良久,齊名眼睛有些紅潤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們齊家被滅族了!」
「是沐成十干的?兄弟,你在這裡等著,小弟這就去點兵點將滅了慶國去!」
「兄弟!」齊名急忙拉住越漠的衣襟說道:「稍安勿躁,聽為兄把事情說完!」
時間回溯至一個多月前
郡守府內吳京浮書房
「吳兄別來無恙了啊!」
「是啊,李兄近來可好,不知道前線的戰事如何了?」
李龍歎了口氣,「前番戰事一再失利幸而南王郡的援兵趕到為我等擋上一陣,不然為弟就命喪在趙軍的鐵騎之下了!」
「哈哈哈!」吳京浮笑道:「李兄你我心中有數就別在這裡故作姿態了!說吧,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李龍眉頭緊皺說道:「什麼時候動手?吳兄啊,為弟不明白你話中的含義!」
「裝吧,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了?」
「哈哈~~~」李龍笑了笑說道:「你可有門派信物?」
吳京浮急忙拿出一個灰色的令牌說道:「在下正是灰衣門堂主吳京浮!奉門主命令,李龍接旨---」
李龍急忙跪了下來恭敬地說道:「門主萬福,屬下李龍拜見門主!」
吳京浮面無表情的拿著灰色令牌說道:「我聖衣千秋萬世,承襲數萬年,令李龍全力配合灰衣門堂主吳京浮籌劃一切刺殺慶國皇帝沐成十計劃,欽此---」
李龍拜服道:「屬下一定不負門主所托,定會全力相助吳京浮!」
吳京浮宣完灰衣令急忙攙扶起李龍說道:「李兄快請起,你看眼下該如何去做啊?怎樣做到讓沐成十悄無聲的死啊?」
「吳兄可知道內務總管張公公?」
「這老太監可是前任皇帝的近臣啊,如今又負責照顧沐成十,不知道李兄提他幹什麼?他可是對沐成十死忠的!」
「這可不見得吧!」
吳京浮疑問了問道:「為何?」
李龍頓了頓說道:「這個老太監有一個侄兒,可是他們張家的唯一血脈,若是我們擒了他的侄兒,這老太監還不怪怪就範!」
吳京浮撇撇嘴說道:「他的侄兒可是在didu啊!等你擒下他侄兒這黃花菜都涼了!」
李龍說道:「這可不見得吧,你看看這是什麼?」
吳京浮看完李龍手中的玉珮不解的問道:「不就是一塊玉配嗎,能有什麼作用?」
「你再仔細看看這玉珮上面!」
吳京浮又看了看驚訝的說道:「難道這塊玉珮與他侄兒有關係嗎?」
「不錯!」李龍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didu的時候,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從老太監的侄兒手中賭來的!」
「那老太監知不知道啊?」
「你想想,這個可是老太監花重金買來的玉珮,如此就被輸了出去,他侄兒敢說嗎?」
吳京浮疑問的道:「那為何卻落到了李兄手中?」
「那日小弟見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正在把玩,不小心釋放了裡面的攻擊武技,把我李府的藏書閣給轟塌了,因此問了緣由才知道是這玉珮的威力!」
吳京浮聽到此兩眼發亮的說道:「這東西難道是寶器?」
「你看著像嗎?」
吳京浮接過李龍手中的玉珮說道:「不像啊,黯淡無光的一絲靈氣都沒有!可為什麼能把李兄你們府中的藏書閣轟塌了?」
李龍不解的說道:「這玉配其實是一次性的寶器!用過了也就沒什麼用了!這種東西在萬聖域比比皆是,只不過價錢有些貴了而已!難道吳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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