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到自己死後還要餵養魔獸,眾趙軍嚇的一陣哆嗦,士兵們紛紛都在想:現在已經被慶軍圍的水洩不通了,只有死路一條,若是死了不能得到善終而且自己的軀體還會被餵養魔獸,相反若是投降了還有金幣贈送回鄉,這何樂而不為呢?這殺主將的話,就不必了,修為在這裡放著呢,根本近不了將軍們的身前。
趙自遠陰沉著臉,隨後大聲說道:「弟兄們,不要被慶軍所蠱惑,他們不會給你們回鄉路費的,聽本將軍的話握緊手中的兵器隨本將軍殺出去!」
「趙軍的兄弟們,本座便是慶軍的主帥!」一眾士兵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越漠騎乘炎狼走出自己的方陣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本座的話,本座現在就把金幣擺在這裡!」
「咻---咻---咻----」趙自遠見越漠走出方陣便急忙拉弓搭箭射向越漠,越漠嗤嗤一笑右手一揮一道巨大的靈牆出現在越漠身前,那三隻靈箭射向靈牆上辟里啪啦的……
「彫蟲小技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靈she!」越漠說完取出自己的靈弓並未搭箭只是凝聚了些許混沌靈氣與弓弦上,越漠用力一拉,那團混沌靈氣化作一道靈箭刺向趙自遠,趙自遠是靈箭高手,因此拉弓搭箭的射出一直靈箭想要阻截越漠的靈箭,可是兩者的攻擊不可同日而語乎,越漠的靈箭乃是靈氣摻雜著些許混沌靈氣匯聚而成的箭矢,因此直接把趙自遠的靈箭打落在地,後者直刺趙自遠的右胸,趙自遠本來欲要躲避下來,可是那靈箭速度太快了,趙自遠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便射進了趙自遠的右胸,任憑趙自遠的修為再多牛逼,連番的征戰早已經略感體力不支了,現今又遇到越漠這用了六分力道的靈箭,靈罩碎了被穿胸而過算是輕的了……
「怎麼樣啊?滋味很不錯吧?」
「沒想到我趙自遠以靈箭聞名趙國,卻不曾想到連你一個毛頭小子的靈箭技術都不如!」趙自遠歎了口氣,隨後在傷口上塗了一層止血藥大喝一聲:「弟兄們不要在聽信他的蠱惑了,隨本將軍殺出重圍!」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等著死後喂魔獸吧!」越漠說完靈皇初期威壓逼向場中的幾萬趙國士兵……
那些士兵早已經被越漠剛才射中趙自遠那一記靈箭嚇破了膽,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兵器跪下說道:「我等願意投降!」
「我們願意投降!」
越漠看著投降的士兵說道:「你們都是好樣的,等一會本座就會給你們金幣送你們歸鄉!」
「投降---投降---投降---」越漠說完,手舉了起來開始大喊投降,一時間越漠這方的士兵開始也跟著吶喊起來,此時本yu搖擺不定的趙軍士卒現在也終於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誰敢投降,你們這群廢物!」趙子成拿出自己的佩劍斬殺了幾名士兵說道:「誰敢投降,本將軍就殺誰!」
這趙子成不殺還好,這一動手便引起了眾投降士兵的不滿,放下兵器的士卒們紛紛拿起自己的兵器斬向趙子成……
接連的征戰與顛沛流離使得趙子成只堅持了不到盞茶的功夫便被一名士卒斬殺了,而趙自遠也好不到哪裡去,被越漠射傷後便已經堅持不到數回合了,傅彪看著自己的兩位親人紛紛離世心裡悲痛到了極點,兩眼血紅的拎著自己的流星錘不斷的砸向攻擊自己的士兵,戰了不知過了多久,傅彪已經殺人殺得麻木了,越漠催動著炎狼阿米迅速來到傅彪近前開始吟唱,嘴中唸唸有詞道:所謂往日痛苦如同雲煙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時不歸於本座麾下更待何時?
這傅彪本來就傻,越漠心瞅著此人靈武悟性極好便有心收其為麾下猛將,因此便施展了阿彌之音來渡化傅彪,剛開始傅彪在潛意識的抗拒,但是到越漠耗盡全部靈氣後方才制止了傅彪心中的狂亂情緒……
越漠吞服了一顆丹藥打坐了片刻,本來空虛的丹田漸漸的充盈起來,越漠伸了伸懶腰隨後見戰爭已經差不多休止了,越漠朗聲說道:「趙軍的弟兄們,你們是不是都願意回到自己的家鄉啊?」
一名士卒回道:「難道越將軍要反悔不成?」
「本座覺得你們就算回去了也是會被當成是逃兵殺死的,不如以後跟著本座混,本座保你們衣食無憂,都說貴族們生活好,但是本座能保證你們跟著本座吃香的喝辣的那都不是個事!當然了你們當中如果有不願意跟著本座混的,本座也不生氣相反再在允諾給予你們的金幣中再額外增加兩塊初級靈石,但是若是願意留下的,每個月都會享受除月俸以外十個銀幣以及十個次品靈石的待遇補貼!」
越漠說完便召喚副將前來說道:「這是靈石與金幣,分發離去的士卒!」
「諾!」
趙軍中的士兵考慮了很久,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但是這些士兵都是卸了鎧甲身著布衣離去的(若是讓他們身著盔甲離去不用想便是逃兵!最重要的是這些兵器可以留下以後擴充軍資用!)
這些士兵走的也快,六萬的騎兵,傷亡了兩萬,走了三萬,只留下了不足一萬的士兵,越漠看著這個數字滿意的點了點頭……
「傅彪!」
「彪兒在!」此時的傅彪和往常一樣,只不過是忘記了仇恨開了一些竅而已,心中只向著越漠。
「以後他們就歸你管了!你要好生待他們!」
「諾!」
越漠想了想對著奎勝說道:「以後你好好照拂傅彪,知道嗎?要好好的與傅彪相處!」
奎勝拱手:「諾!」
齊名下了清河山對著越漠說道:「老弟好計策啊,這趙自遠要是在多聰明半分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啊!」
「嗯,是啊,齊兄,兄弟交予你一件苦差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膽子去幹?」
齊名狐疑的看著越漠不解的說道:「什麼苦差事啊?」
越漠附耳小聲的對著齊名說了一些,後者會意,越漠把剛剛副將張默然(沐戰虎虎嘯軍中的大將!)交給自己的戰利品中裝盔甲的一個儲物手鐲遞與齊名說道:「此戰可是關乎到整局戰爭的勝利,務必要奪下宣城,這是趙自遠的令牌,快去點兵吧!小弟會親率大軍與你裡應外合的!」
「嗯,兄弟放心,為兄一定能取下宣城!」齊名說完便去點將去了……
「傅彪」
「彪兒在,你和齊名一同前往!記著一切聽從齊名的調遣!」
齊名走後,越漠便吩咐副將張默然說道:「張將軍快快整合隊伍向宣城進發!」
「諾!」
「越將軍請留步!」
越漠回頭看了看原來是清河城城主陳熹子爵,越漠調轉了狼頭說道:「陳大人有事情嗎?」
「回將軍,末將想追隨將軍左右!」
「哦?」越漠饒有所思的看著陳熹說道:「清河城無憂無慮,你呆在清河城安享晚年豈不是更好嗎?為何要追隨本座?」
陳熹幽幽的說道:「為了自己多年的夢想!」
「什麼夢想?」
「建功立業,征戰沙場!」
越漠被這陳熹逗樂了仰天大笑道:「你現在已經八十有餘了才靈帥初期修為,這讓本座如何接受你?」
陳熹不以為意的說道:「難道將軍只看重修為和年齡嗎?若是這樣,老夫只能在清河城安享晚年了!」
「說說你有可以值得本座收容的?」
「後勤!老夫掌管清河小城四十餘年,治理的井井有條,這越將軍在清河城的時候應該看的出來了吧!」
越漠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確實如此,你說說看想在我這裡謀求一個什麼樣的官職?事先聲明,本座只是當陽郡的郡守!能委任的官職不多!」
「這個在下知道,老夫不求什麼官職只願當一名將軍軍中的參軍!為將軍出謀劃策!」
「哦?參軍?」越漠說道:「你要知道本座的能力,這自本座出道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以本座的能力缺你一位參軍嗎?」
「將軍請看自己的手掌!」
越漠疑問了:為什麼要看自己的手掌呢?
「這五指三長兩短不正應徵了每個人的才略嗎?」
「哈哈哈----」越漠讚賞的笑道:「就憑你這五指三長兩短去任一名參軍太屈才了,以後你就是本座的軍師,待到本座----嗯,以後再說吧!」
越漠一時高興口誤竟差點說出自己的野心,這才急忙止住……
「回清河城城吧,把你的一家老小都接到宣城來,待到戰亂平定,本座就上表皇帝老兒賜你宣城城主!」
陳熹欣喜道:「謝過主上!」
「啟稟主上,剛剛陛下路過了清河城卻沒有在清河城養傷!」
「嗯,知道了,快去收拾你在清河城的雜事吧,本座在宣城等你來報道!」
陳熹的投奔不為別的,就是像攀上越漠這棵大樹,自年輕起繼承父位子爵後,陳熹便一直謫居在清河小城雖說把清河城治理的井井有條也向上面賄賂了可依舊未曾有過一次高昇,就在陳熹幾近絕望的時候越漠率領大軍來到了清河城,這陳熹一見到越漠便知道此子並不服皇帝沐成十,而且亦非受約束的人,當下陳熹便調查越漠的身世背景,才推測出越漠是個有野心的人,自己現在已經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子了,卻為什麼不跟著這年輕人闖上一闖,拚上一拚啊?
想到此,陳熹在送完沐成十後便急忙催馬來尋越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