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咂咂嘴說道:「怎麼小子,我們當中雖然有些靈武不行,但是憑你自己能攔得住我們嗎?」
少年長吁了口氣無所謂的說道:「是啊,本公子是無法攔著你們了,但是本公子的二十萬大軍想必能吧?你們說呢?」
眾多商賈聞言色變,這趙軍攻城他們是知道的,因此也知道這駐紮在清河城內的二十萬大軍把來攻打清河城的趙軍圍殲了。
對於這二十萬大軍的統領是誰他們知之甚少,只知曉是一名比較年輕的將軍,卻是沒想到這位手拿折扇一副公子哥模樣的少年便是那二十萬南王郡士兵的統領……
那名剛剛還罵越漠的商賈急忙變了臉,討好的說道:「小的不識將軍的尊駕,多有冒犯還望將軍恕罪!將軍既然出面,小的就是白給也行!」
越漠信誓旦旦的說道:「白給就不用了,該問陛下要多少就是多少,本公子不能做背後挨罵的事情,只要你們知曉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便是!」
越漠說完,眾多商賈紅著臉不知如何答話。
「將軍聖明啊!」
聽著越漠不會讓他們白白交出東西,眾多商賈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紛紛做出承諾……
等商賈們走後,齊名急忙拜謝道:「多謝這位兄弟幫在下解圍!」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咱們還是先面見一下那些貴族老爺吧,這些人最難纏了,都是如同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般……」
齊名回道:「嗯,也好!」
齊名說完,陳熹便派人前往偏殿請那些早已經做的不耐煩的貴族大佬們了……
這清河城只有子爵一名(陳熹),八位不同等階的男爵,勳爵是沒有封地的因此沒有資格參加這會議。
這八名貴族一進來便向著越漠等人行了貴族禮儀,後者只有陳熹與齊名禮貌的回了禮節,而越漠懶得行禮最討厭的就是這些繁文縟節因此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好不悠閒,顯得與這裡極為格格不入……
越漠的行為引起了幾名男爵的不滿,一名長相粗曠的男爵說道:「那個人是貴族嗎?」
陳熹見齊名找著與越漠靠近的位置坐了下來便無奈的說道:「這個老夫不知道,不過這位少年你們可惹不起……最好不要把他激怒!」
那名男爵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知子爵大人把我等召喚來有何吩咐?」
男爵口中的子爵大人便是陳熹,陳熹言道:「這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如今躍西城破,宣城被圍,朝廷派齊公子前來咱們清河城催糧,咱們清河城的一半糧草都寄存在我等手中,因此老夫希望各位能打開自己的腰包把糧草上交出來!」
一名男爵恭敬地說道:「陳叔叔,你是不知道,現在兵荒馬亂的,收成又不好,囤積的糧草早被那些商人購置完了!」
陳熹沒好氣的說道:「去你的吧,購置完了,大慶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不得私自倒賣糧食!違令著降級一等,看來你們是想讓老夫降你們的職呢?」
「不是我等想賣,只是這糧草囤積的太多了,長時間不食了恐發霉因此才賣了去……」
陳熹質問道:「你不是剛剛還說今年收成不好,怎麼現在都怕糧食放在倉庫裡發霉了?」
那名男爵自知自己失言急忙退下不再說話……
「老夫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按照上繳國庫的糧草比例你們按爵位等級給我明日午時帶進城主府,不然別怪老夫不客氣……」
「這~~」幾名男爵紛紛有些為難的看著陳熹……
看著幾名男爵為難,陳熹向著一旁的越漠說道:「還請將軍派兵幫忙催糧……」
越漠吊兒郎當的說道:「需要多少人?說吧!」
陳熹沉吟片刻說道:「八千吧……」
越漠故作疑問道:「八千?這麼少?」
「怕他們不交,每人派遣一千衛兵護送。」陳熹說道護送時故意把聲音抬高,這幾名男爵聽在耳中卻是暗暗叫苦……
若是城衛軍吧,也就算了都是熟人,但是讓剛剛駐紮在清河城的二十萬大軍護送,這想漏點稅都不行了……
眾多貴族走後齊名便急忙起身拜謝越漠,這齊名自小被其師尊相中帶到了君子劍派因此讓他在這些經常混跡人前人後的人討要軍事物資,這無疑是秀才拿刀……
「多謝將軍替在下解圍,在下姓齊單字名,不知將軍尊姓大名?」
「越漠」越漠說道:「剛才已經說過這只是小事而已,明日等一切置備妥當後,還需兄弟幫忙把這封信轉交給皇帝陛下!」
「嗯,在下一定轉交!」越漠把信遞在齊名手中後說道:「聽聞兄弟是君子劍派的,想必修為武技一定很厲害了,前些日子兄弟我受了傷因此不便切磋,所以希望改日若是兄弟有時間的話,兄弟向與齊兄切磋一下武藝,你看怎樣?」
「求之不得,從越兄弟剛剛進來的時候,兄,嗯,在下托大稱越兄弟為弟,為兄便已經感覺到越兄弟的深不可測,因此倒想討教一二……」
越漠說道:「那好過些時日,改天約定時間,為弟一定登門拜訪……」
越漠與齊名接連談了少半日,天色已晚,便一起喝了酒食了飯食這才分別……
越漠回到自己的居所便取出今日煉製而成的隱殺戟摸索起來,這隱殺戟尋尋常常的剛出世的時候若非齊名的出現,這隱殺戟早已經進階寶器行列了,可奈何天不遂人願,越漠只好收起祭煉隱殺戟離開了……
且說傻大個傅彪醒來之後身邊已無人影,便急忙喚出自己的坐騎找到趙自飛屍體,報趙自飛的屍體裝進了儲物手鐲中,這才回了趙軍營中……
此時趙軍營帳正在召開軍事會議,忽然一小將在賬外說道:「啟稟將軍,傅將軍回來了!」
趙自遠急忙的說道:「彪兒回來了?在哪裡啊?」
小將回道:「在他自己營帳,傅將軍好像受了傷!」
「哦,你快去找軍中的靈醫前往彪兒營帳看望,務必治好彪兒!」
趙自遠回到營帳內繼續說道:「今天的戰敗是本將軍始料未及的,不出意外的話,這兩日敵軍的軍事物資便能送往宣城,到時候我軍就已經耗不起了,趁著地方現在人困馬乏之際,我方應迅雷不及掩耳似的攻打宣城。」
趙子成站起身子行了禮數說道:「將軍所言極是,只是清河城傷我軍這麼多兄弟,自飛兄又命喪魂界,難道我們就不用報仇了嗎?末將實在是嚥不下這口氣!」
「嚥不下去也得咽,只要我們把宣城攻下,小小的清河城還不是手到擒來?」趙自遠說完之後想了想看著奮威將軍馬東知又道:
「那個東西準備的怎麼樣勒?」
奮威將軍馬東知回道:「回將軍已經快好了!明日傍晚便可完工!」
趙自遠點了點頭說道:「宣稱城中我軍的探子可有傳遞消息回來?」
「尚未!」
趙自遠眼睛深邃言道:「等不及了,明日傍晚必須攻城!」
眾將領齊齊應道:「諾!」
眾將退卻後趙自遠叫住了趙子成說道:「子成啊,咱們去看看彪兒,這次若不是你誑他他也不會險些喪了命!」
趙自遠歎息的說道:「這傻小子,唉~~」
兩人來到傻大個傅彪的營帳中,見後者傷勢已經止住,卻是呼呼大睡,趙自遠看了看酣睡中的傅彪臉上儘是慈愛之色,而趙子成卻是滿臉的無畏。
趙自遠小聲說道:「我們走吧,明早再來看他!」
「嗯!」趙子成是巴不得不見這傻大個呢,因此急忙走出了營帳……
翌日清晨傅彪方從熟睡中醒了過來,起身出了營帳傅彪來到趙自遠的營帳,見趙自遠正在用膳也坐了下去,趙自遠急忙令侍衛安排了一雙碗筷對著傅彪說道:「彪兒啊,你昨天怎麼偷偷跑出營了啊?」
傅彪嘟囔的嘴仇視的說道:「彪兒一個人在營中無聊,就尾隨著自飛叔叔前往了清河城,當時彪兒去的時候正巧自飛叔叔被人圍攻就出手救了自飛叔叔,可是沒想到剛出了包圍,就被一名小子截住了,那小子靈武才靈帥期把彪兒揍了一通還殺死了自飛叔叔,要不是突然有一名白衣劍客過來,大伯啊,彪兒就永遠見不到您了!你可要為彪兒報仇啊!」
趙自遠放下手中的筷子深沉的說道:「彪兒的仇大伯會為你報的,自飛的仇等咱們把宣城攻破也一定會報的,只是不是現在,今天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大伯便能攻下宣城,到時候宣城一破,大伯就去為自飛賢弟報仇!」
傅彪忿恨的言道:「那好,到時候把那殺自飛叔叔的仇人交給彪兒,彪兒要玩死他!」
「嗯!」趙自遠點了點頭繼續與傅彪一起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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