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飛舞嬌笑撒花的仙女尚未散去,可道士抑揚頓挫的宣講聲卻已經變成了靡靡而起的魔音,長鬚飄飄仙風道骨的乾瘦老者也變成了一個一身素白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
除了赤著的雙足和一雙美白纖柔的長腿之外,女子素白長裙將她本應完美無倫的身材遮掩得很好,很明顯並不足以引起某些意志堅定之人生出其他的想法。然而這仙女般的人兒本身卻具有著無窮的魅惑之力,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只是撥轉琴弦之時,那青蔥般的指尖微小的顫動,都透著這美艷無方的女子天生的千嬌百媚。
撫琴的女子無論怎麼看都是清純無比,可她充滿著奇怪魅惑力的萬方儀態和柔媚動作無一不讓人生出想要與她發生些什麼的想法,再配合上那隱藏在靡靡琴音之中的淫邪之念,其魅惑眾生之態就是讓一個得道高僧見了也不禁會心境波動,讓老僧閉眼唱佛不止。
魔音之下,漫天飛舞穿著暴露的仙女悄然消散,代之而生的是群魔亂舞,只不過這些魔並不是醜陋不堪的妖魔,而是一個個漫天跳著傾世艷舞不著片縷的魔女,她們的長相極盡妖媚之能是,她們的舞姿極盡誘惑的極致。項寧的神念讓他感覺到自己此刻彷彿就置身於這萬千魔女艷舞狂歌的中心,正面對著眼前頑石之上撫琴輕笑的少女。
少女那張嬌媚無比的臉容,卻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刻骨銘心,這臉的主人,或者說這正在撫琴彈出無數靡靡之音的白裙女子,正是項寧兩世為人都傾心愛上的人,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舉手投足,除了她全身上下散發出的氣質不再是那股清純之外,這心魔所化女子的一切都是與沈雨彤那麼的像。
心念劇烈的震動之下,項寧的心神再難堅守,腦海之中素白的女子依舊端坐於石上,只是她撥弦的動作更快,琴弦之間的**之音更加的強烈,那天空之中萬千亂舞的魔女身側,都忽然出現了另一個魔頭,忽然將身邊的魔女按倒在身下,演義起一副這世間最為淫穢的春宮之圖。而好死不死的更要命的是,那些在魔頭的身下婉轉嬌吟的魔女的臉容忽然之下變得無比的清晰,一張張的面容竟然都是項寧的前世所看過的島國知名**。這一下,無數的魔頭狂笑聲,無數宛如島國**的魔女嬌喘呻吟之聲,還有那酷似沈雨彤的魔女手中的琴所發出的無窮誘惑的琴音交織在一起,一齊蜂擁鑽入項寧腦海的深處,將他最後的一絲清明所淹沒。
「雨彤,雨彤,我要你。」那腦海之中站在撫琴魔女面前的小人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募得張開了雙臂,衝向了面前清純與嬌媚之氣同時存在的女子劍訣。
同一時刻,山洞之內,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地上的項寧睜開了他的眼睛,呼喊了起來,「雨彤,沈雨彤,我再不要你離開我,我要你。」本是伸出想要推開身上女子的雙手卻變成了其他的意圖。
「啊,不要,不要,項寧我求你,你放開我吧!」本已經變成了一半咬牙堅持一半無知無覺的享受之中的突厥塔格,忽然聽到了少年熟悉而陌生的嘶啞嗓音,緊張,羞澀交加的伸手想要阻止對方。雖然她是自願獻出自己而救少年,並且已經漸漸克制了心中的嬌羞和恐懼,但那是在眼前的少年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此時項寧突然甦醒發聲,並且喊著別個心上人的名字,卻讓少女在害怕,羞澀之餘,心扉之間平添了幾分失落。
項寧睜開的眼睛依然是那熟悉的讓人害怕的血紅之色,在呼喊之後喉嚨之中再次發出一聲低吼之聲,原本一直失去行動能力的身體猛然躍起,一把將剛剛躍起正欲本能的調整體位的雲佳抱了起來按在身下。
原本在項寧身上的少女幾乎羞懼交加之下,雙手迅速的掩住了眼睛,發出了一聲驚叫,這時雙目赤紅的項寧其實已經再次對外界失去了感應,早已忘卻了一切,一手掠過雲佳健碩飽滿的胸前,紅色的肚兜頓時被粗暴的一手扯落,一對鮮活亂蹦的玉兔呼哧一聲彈跳而出,嫣紅兩點躍然生光,其靈動美妙恐怕只能用活色生香這一詞來形容。項寧粗魯的舉動直羞得初次經歷人事的突厥塔格忍不住再次驚叫一聲,連忙想掩住胸前乍洩的春光,但哪裡還來得及,此刻已經如同野獸般的少年一個虎撲將她壓在身下,少女胸前的那對可愛的玉兔立時在粗暴的蹂躪下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強烈的男性氣息和敏感部位更為強烈的摩擦,太過猛烈的刺激讓初經人事的突厥公主一時間陷入暈眩而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她下意識的想要通過叫聲來舒緩著自己極為複雜的心情,可櫻唇剛剛張開,卻被一個火熱的口舌堵住,半響彷彿如中雷擊的少女方才驚醒過來。而此時已經變成了騎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將她雙腿分開,那桿火紅狂嘯的龍槍彷彿剛剛只是熱身,如今方才真正提槍上馬,霎那間火熱的衝撞讓年輕的少女再次陷入痛苦的煎熬之中,然而漸漸的初承雨露的她很快就陷入了狂野的迷亂之中。
一聲接一聲婉轉呻吟漸漸變成了聲嘶力竭的快活喊叫,無論是此刻再次走火入魔的項寧,還是此刻陷入迷亂痛苦和莫名巔峰之中的突厥公主,這一對陷入瘋狂的男女已經再顧不得周邊還是風雪肆虐下苦苦支撐的露天山洞,便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演繹著最為直接最為深刻的情與愛。
陷入萬千魔念侵襲的項寧,動作是異常的粗暴,他健碩的身體,以最為強烈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少女相對纖柔的身體,用最為野蠻的方式在少女的身上體會著征服所產生的樂趣。這些所謂的樂趣卻更加助長了項寧體內的心魔,讓他變得更加的瘋狂。
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本就疲憊交加的雲佳漸漸筋疲力盡,嗓音之中除了嗚嗚咽咽的聲音之外,已經再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而仍然想要阻擋項寧的雙手卻是那麼的纖柔無力,在項寧失去了本身意識的傷害之下,實際上早已疲累交加的身體再承受不住項寧的衝撞,若是繼續發展下去,恐怕少女就會在耗盡自己的元陰之力之後香消玉殞。
而此刻的項寧情況也自然不妙,走火入魔使得他體內的元陽之力再次變得狂放無比,竟然不是再與少女的元陰之力互相平衡,竟是反而有開始吞噬元陰化為已身的現象出現,一旦等到元陽之力吞噬了全部的元陰,那麼下一刻,威力增強的元陽之力就會再次反噬項寧自身,並且若是這次反噬成功的發生,項寧也就再沒有那麼的幸運,會在再次發生的「焚經」之禍中,只消片刻便會化成灰燼,焚化而亡。
本是最後一次救項寧的機會卻眼看就要變成兩人同時身亡之局,此時陷入瘋狂的項寧無法停下自己的瘋狂舉動,而在他的身下苦苦支撐的突厥塔格也無法阻止項寧的瘋狂。
生死攸關之際,神乎其神的長生訣再次救了項寧一次,隨著項寧肆意衝撞的身體出現了一瞬間的停頓,一股熾熱的元陽之力從他的分身之內衝入少女體內。頭頂的天靈穴忽然似有所感湧出一股極為龐大的清涼之氣,這股清涼之氣直接透入項寧的本元元神之中,使得他漸漸的迷失自己的神智豁然一下得到了一絲清明巨蟲屍巫全文閱讀。
腦海之內,天空之中萬千淫邪交合的魔女魔頭在一道從天而降的白光之下煙消雲散,而頑石之上,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魔女的臉容卻是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張同樣美麗卻異常蒼白的面容,那不再是刻骨銘心的沈雨彤,而是非親非故卻生死相隨的突厥塔格。
項寧豁然一驚,腦中的神光閃現之後,頓時回憶起自己走火入魔的事實,更回憶起身下的少女為了救他而獻出了自己的清白貞潔,此時正在自己的身下受到自己無法原諒的傷害。
眼中的血色漸漸的消失,恢復了一陣清明。體內正在毫無忌憚的吞噬少女元陰之氣的元陽頓時停止了自己的惡行,在項寧主動運轉長生訣和易筋經的時候漸漸的變得老實安靜下來,不再吞噬元陰之力,並且反而以陽化陰直到體內陰陽平衡。
項寧恢復了清明的目光之中滿懷著愧疚和歉意,無比輕柔的從少女的體內退出,他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一股強烈的疲憊感卻迅速席捲而來,將無比尷尬歉意的他暫時從這無法原諒自己的一幕之中抽離,而此時,雲佳早已經在項寧走火入魔之時瘋狂的蹂躪之中昏迷不醒。
洞外冰天雪地,風霜肆虐,可洞內卻是充滿著一股和暖的春潮。
一天一夜之後,風雪停息,雲淡風輕,只剩下一片白雪皚皚的山區景致。雲佳豁然從前日的噩夢之中驚醒,回憶的思潮頓時湧入自己的腦海,頓時百感交集,可在看到項寧仍然躺在地上,但呼吸已經恢復了正常,顯然安然無恙的時候,她的心在湧起了一股欣慰之後漸漸平靜下來。
少年已經安然無恙,可突厥的塔格卻已經不想再等到他醒來,她輕輕的將散亂在四周的衣服撿起穿上,將一件外袍披在了赤身**的少年身上。想了想,終究還是拔出了自己的匕首在身邊的石壁之上刻上了一句話,最後看了一眼項寧堅毅平靜的面龐,忍著身下的疼痛步入了雪中。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他又會不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因為欠了自己的而對自己好?他又會不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而變得更加尷尬,故意疏遠自己?突厥塔格的心中有著無數的念頭。
在發生了前日的一幕之後,她已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心上之人,終還是決定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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