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眾鷹人緊張戒備,團團將之圍住了。
「呃!我是李大炮呀,平時較少出門而已,有什麼問題嗎?」李作樂詫異,沒想到恍似遊樂場的所在,自己混跡人群竟會一現身就給鷹人識破了,於是故作驚訝的說,存萬一的幻想,希望可以敷衍過去。
「較少出門?」眾鷹人突然格格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道,「姐妹們,你們有見過這麼能扯的男人嗎?睜著眼睛說瞎話!還等什麼?抓了吸他的第一口jing元呀……」
「抓呀……」
「上呀……」
「吸空他……」
一時間附近鷹人歡呼,全都激動得身子打顫、面皮發紅,紛紛叫嚷著向他撲了過來。
「這個,這個……什麼情況呀?」李作樂莫名其妙,面對一群如狼似虎,像是餓瘋了一般,眼裡閃著貪婪興奮光芒的鷹人,他上躥下跳,奔逃躲閃,實在有點哭笑不得了,不知問題出在哪裡。
「難道島上的男人都給打了什麼記號?」石小玉說。
「貌似沒有吧!」李作樂四處看看又是縱身一躍,兩隻一左一右撲來的鷹人收剎不住,頓時腦袋對撞,暈菜了。
「那就奇怪了,」石小玉說,「我看你此刻的樣子普普通通,與島上這些男人也沒差呀。怎麼一現身就給發現了呢?」
李作樂搖頭。「奶奶個熊,」看眼周圍給貓眼鷹人吶喊助威,還不時給他下絆、哈哈大笑的島上男人,不禁大罵道:
「這一幫撮鳥賤男chun,倒是笑得很歡嘛。難道爺爺給鳥人吸乾了,你們一幫撮鬼很爽嗎?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鳥人在一起久了,你們也它碼的變成『鳥人』了……」
說罵間隨手抓住一隻撲進的貓眼鷹人的爪子,將之身體掄起,像是直升機螺旋槳似的砸散了撲上的鷹人,隨手扔出,又砸倒了正北方吶喊助威的一片賤男,隨即向一個擂鼓叫嚷,喊得最凶的中年漢子撲了過去,一把揪起漢子衣領,騰空而起。
「啊?」漢子大驚。只發現週遭景物快速的模糊倒退,勁風襲面,低頭看時發現自己身子已然離地十餘丈,當即嚇得臉色發白,兩腿發軟。差點沒大小便失禁的屁滾尿流。
「說!鷹人是怎麼發現我不是島上之人的?」一面躲避著鷹人的圍追堵截,李作樂一面向漢子問道。
「我。我……」儘管嚇得夠嗆。但漢子竟然頗為躊躇的樣子,眼珠子轉了轉,竟是沒往下說。
李作樂大怒:「你說不說?不說就去死吧!」
一甩手,直接將之向地面猛砸而去,勁風襲面,直接將之臉孔都吹得變了形。就是其下一些鷹人見了也不敢去接。
「說,說。我說我說……」漢子嚇得心膽俱裂,屁滾尿流,在顧不得其它的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嘿嘿。這就對了嘛。」李作樂大喜,
猛地往撲近的一隻貓眼鷹人毛臀上蹬了一腳,將之蹬上高空,自己卻借力身形如電的向地面回竄。就在漢子腦袋即將「親吻」上地面的一瞬,抓住了他的腳。身子翻轉,地面出現兩個深深的腳印,倒提著漢子左腿腳踝,他穩穩的站在了地面上。
「啊呃!」漢子卻因驚嚇過度,在身子停下來的一瞬,全身氣力一散、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膽子真小!」李作樂無奈歎口氣,將之扔進了撲近的一隻貓眼鷹人懷裡,繼續的拔腿就跑,躲避圍捕。
……
「香蕉個棒棒的!這都什麼品種,怎麼那麼快?也不知闖入此間是何目的,不如殺了吧,免生後患……」
圍追堵截,貓眼鷹人像是玩橄欖球似的圍撲李作樂,小半個時辰後卻一點效果也沒有,第一口的jing元沒吃上,反到己方人員相互碰撞暈菜了不少,部分鷹人如是說著已經開始使用弦力攻擊了。
事實上就在李作樂走走停停觀察著鷹人,往島中央走的時候,鷹人們已經收到粉兒等被擊暈捆綁在彩雲舟之上、有外客闖入的消息了,只是她們的傳播方式較為隱秘——是一種類似我們今天手機無線傳播的方式,只是她們的手機是天生長在腦裡的,算是一種天賦能力,能夠在一定範圍內傳遞言語圖像等訊息,李作樂不知道而已。
至於她們怎麼一下就識破了李作樂的身份呢?
當然不是因為李作樂的相貌(為防萬一,李作樂在現形以前其實已經變幻過容貌了),而是因為李作樂沒給她們「吸」過,是以身上並沒有她們的氣味殘留,所以……
而就像嬰兒吮吸的第一口母乳(即初ru),事實上從未給鷹人吸過的男子,第一次被吸時出來的「nǎi」的品質是最好,於鷹人的價值是最高的。這其實也是每次外出抓男人時,有不少鷹人願意搶著去的原因所在。島上有規矩,凡抓到男人的鷹人,該男人的初jing權都歸該鷹人所有。而將男人帶到島上後,情況就有了變化。
說起來,羽皇島實在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為了避免竭澤而漁,可持續的發展,減少外出抓捕男人的次數,過於結怨人類,鷹人們逮到男人後除了第一次的「采jing」(即初jing)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到達羽皇島後,男人們基本是被「放養」的,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為了長期的有「nǎi」喝,只要男人們不胡來、不離開羽皇島,並根據年齡及身體素質每個星期到每個月不等的得去「jing元閣」(即奶牛場)給鷹人們「喂一次nǎi」外,鷹人們是不要求也不會干涉他們什麼的,反倒會幫助他們,給他們提供食物居所等。這——
不知道算不算一種交換。囧
而餘下的時間則是ziyou的。若男人們覺得自己尚有「存貨」,又看中了某個鷹人,則可以主動勾搭,獻上「奶瓶」,甚至與鷹人結合,組建家庭、生兒育女;鷹人看重了某個男人也一樣。
事實上整個羽皇島男人與鷹人混居,ziyou選取對象,ziyou談情說愛,你情我願,卿卿我我,並沒有強迫,也少剝削壓搾,其樂融融,是一個很ziyou、很不可思議的所在。
鷹人溫順,個個貌美如花、天生尤物,加之自身的某種奇特缺陷,缺了男人們的「nǎi」就無法存活,是以在取悅男人方面極有手段,鮮有男人不被迷惑的。
而此刻李作樂自然不知道這麼多,但隱約的覺得這些鷹人也不是很壞的樣子,是以並沒有下殺手,只是東竄西跳的躲避,偶爾踢飛幾個,砸暈幾隻,見終於是用弦力攻擊了,心下大喜,吸星**暗中使出,在鷹人弦力攻擊及身的瞬間裝作很受傷害的樣子,東倒西歪,成心賺吸她們的弦力。
果然,見原本速度極快,碰都碰不到的李作樂速度銳減,給弦力攻擊擊得東倒西歪的,貓眼鷹人上當,更加賣力的輸出。一時間——
四周弦力波動起,各色各狀的弦能攻擊如百流入海般四面八方的像李作樂襲湧而來。
「哇靠!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英雄?!」
李作樂大叫,一付頗為惱怒的樣子,身形東倒西歪,火弦變使出,體表隱約泛起一層紅光,所有近身的弦火、弦石、弦水……盡皆化為最精純的八弦之力,流歸氣海。
「香蕉個棒棒的!我們都是小女子,可不算什麼英雄,就喜歡以多欺少,格格……」
看他隨時可能傾覆的樣子,眾鷹人乘熱打鐵,花枝亂顫的格格嬌笑著不斷聚集,更加賣力的進行弦力攻擊。附近男子則多有敲鑼打鼓、跺腳揮拳加油的,場面頗為火爆,極具震撼。
「這都什麼心態呀?」李作樂納悶,「不是都是給鷹人捉來的嗎?怎麼見我這個外來的同胞被圍攻,不但不給幫助還落井下石呢?難道是懼於鷹人的淫威?」
他想著大搖其頭,乾脆的停下腳步,馬步蹲起,火弦變全力施展,身上隱約現出一層紅光,表面看像是一層類似保護罩的防禦類戰技效果,實際上卻分解週身弦力攻擊,配合吸星**吸取鷹人弦力。
「咦?這男人還有些門道,姐妹們加把勁兒……」
眾鷹人詫異,更加狂命的催動體內弦力,圍攻李作樂。
……
小半個時辰後。
「不對呀,這人怎麼這樣?」
眾鷹人香汗淋漓,部分弦力虧空嚴重已然罷了手,落回了地面。
「哈哈,哈哈哈哈……」
很久都沒有弦力修為快速增長的美妙感覺了,此刻給上千名貓眼鷹人弦力圍攻,李作樂吸得過癮,不由得大笑起來,聲震四野,瓦礫湖水震盪,許多鷹人身受不住紛紛從高空跌落。
他身形如電,背部鳳凰火翼展開,一種熾熱威嚴的火鳳氣息蔓延,極速朝空中未落的貓眼鷹人撲去。鷹人色變,全身戰慄,一種源自基因的威懾恐懼使得她們徹底沒了戰鬥的意志,紛紛墜落,爬在地上顫抖不止。
他略有些失望。懸浮於空,冷冷注視著腳下鷹人,以睥睨天下的氣勢淡淡道:
「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