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關上門,小鷹人一下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上半身還沒來得及發育的人類身體。
「這是幹什麼呀?」李作樂難以置信的說。
「你說呢?」粉兒格格笑著將之扔到了床上,也一下的就將自身衣服脫了,露出了上身那充滿誘惑、發育良好的女人身體,膚如凝脂、肌膚賽雪,胸前兩團柔軟晃動、波濤洶湧,勾人心魄。
李作樂不禁咽口唾沫,尷尬賠笑道:「粉兒姑娘你究竟要做什麼?還有我實在不喜歡小孩子,你可不可以讓她先出去?」
粉兒笑而不答,小鷹人卻垂涎欲滴的盯著他某個部位,舔了舔粉嫩的小舌頭,一臉天真的說:
「大哥哥你就放心吧,我的口活很厲害的,一會兒一定會把你弄得很舒服,噴很多很多的。」
「啊?」李作樂愕然驚呼,徹底凌亂了。
而這當兒,小鷹人羽翼一張,小腦袋竟直接迎著他的胯部就撲了過來。囧
李作樂一著急,條件反射的一記掌刀砍出,輕輕擊在她後頸,頓時將之擊得暈了過去,爬在床上。
「你……」粉兒大吃一驚。
李作樂當即從床上彈起,一下就到了她身後,輕輕一記掌刀,同樣將之擊暈了過去。
「我靠咻咻!真是群邪惡的生物,這麼小一點就『口活很厲害』?」
李作樂大搖其頭,咋舌不已,當即將暈菜的粉兒倒提著爪子扔到了床上,隨手捏了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喃喃道:
「手感還不錯,和正常女人一樣。」
說著拿起被子將大小兩個鷹人蓋上。躡手躡腳出了房門。
門外走廊空寂無人,兩邊的房間不時有女子的歡笑、男子的呻吟傳出,都很快樂的樣子。從幾扇虛掩的門望進去,
李作樂發現被擄來的近五十個男人,除他自己外、無一不正與鷹人歡好。一個個的異常興奮激動,給三五鷹人弄得不住吟呻、欲仙欲死的模樣,早沒了先前的心膽俱裂、喊娘哭爹。看來——
鷹人們的「壓驚」方式——
真的很有效果!
「不是說抓男人主要是食物嗎?」李作樂不解,
「難道是先姦後殺,玩夠了再砍了吃?貌似宋遼交戰就有遼人擄宋人作食物,一路帶著邊走邊吃的事情。難道這些鳥人也是如此打算的?阿彌陀佛!若真如此,老子今天滅你們全族也就理所當然了。」
他這般想著,心裡舒服了些。
畢竟與粉兒聊了幾句,感覺也不像窮凶極惡、非死不可的東西。雖說樣子有些奇怪、半人半鳥,但靈智卻與人類一般無二;撇去那膝蓋以下可怕的利爪。她們實際上都是一個個嬌俏可愛的女孩子;雖說一上來就與男人歡好有些奇怪,但要他因此就直接的搗毀老巢。滅其全族。他卻是做不到的。至少良心不安。
而在經過小半個時辰的觀察後,他終於是發現了些端倪。隱約明白了貓眼鷹人抓男人所謂「食物」的真正含義。他發現——
這些個貓眼鷹人、或說大部分的貓眼鷹人,實際上都只伏於男人兩股之間「吹簫」,並沒有與男人進行實質的交合。而無一例外奇怪的卻是對男人噴出來的「nǎi」、無比興奮,沒有一滴浪費的統統吃了下去,就像人抽大煙似的。一臉沉醉、無比滿足,還常常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搶而食之,食下去後打坐。直到男人虛脫暈厥方才罷手。
「我靠咻咻!莫非這就是蒲松齡聊齋裡的吸jing元吸陽氣、采陽補yin?好邪惡喲!不行,必須得剷除!」
他暗自嘀咕,當即回到房間,想一掌一個拍碎兩個鷹人腦袋,但看了看她們暈厥中那頗為可人的樣子,心中一軟,道:
「算了算了,再等等吧,待到了那什麼羽皇島,搞清楚他們是如何處置這些個男人的再動手也不遲,免得錯怪好……咳咳鳥。」
他這般盤算著封了兩隻鷹人弦魂,又從靈器中拿出繩子綁縛住她們手腳,用她們脫下的衣服塞住了她們的口,靜候樓船降落。
過不多時,房間裡的鷹人扛著大半已然虛脫暈厥的男子,陸續而出;樓船也開始下降,駛入了海上一座雲霧繚繞的小島。
「好了,集合,清點人數……」將船停靠海岸,帶頭那貓眼鷹人彩兒一聲吩咐,眾鷹人整齊隊列、查驗人數……
「嗯?粉兒和金兒呢?怎麼還不來?」查驗結束,她不悅道。
「格格,我看她倆是尋得如意郎君,歡好得一時忘了時辰了。」
「是呀,那男人可結實了呢,我看就是十次也……」
「格格……」
……
你一言我一語,一時間眾鷹人鶯聲燕語、不住取笑。
「好了,好了。小紅你去看看,催他倆快點。我們先走一步,到時記得把這彩雲舟收一下。」彩兒不耐煩的打斷道,一揮手說聲:「出發!」當先抓著個男人下了船,飛入了岸邊高聳的一處懸崖縫隙。
眾鷹人格格嬌笑,亦抓著男子緊隨其後,飛入了裂縫。
「粉兒、粉兒,格格……你這小浪蹄子,別將人吸壞了交不了差!」
小紅如是說著推門而入,突然的只覺頸後一震,眼前一黑,頓時癱倒地上,人事不知。
李作樂將之倒提而起,也用繩索將之綁縛住了、塞上口,扔到了床上,用被子將之蓋上。關上門,小心翼翼的下了船。發現船兒泊在水中,入目的是一堵高聳入雲的黑色上峰的冰山一角,猙獰醜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去處,險惡非常。
而適才聞聽眾鷹人聲音消失的地方則有一道狹長的裂縫,自上而下,其內尖石錯亂。好像一隻大怪獸微張的嘴。
海風吹來,滿是腥鹹的氣味。
回身向遠處望去,霧濛濛的一片視力難及,遮擋了遠處的海面。
整個的海岸線看上去陰森森的,極為荒涼,鮮有活物。
「我靠咻咻,這種地方能住人嗎?咱們還是走吧!」不知何時石小玉小腦袋已然從他衣兜裡伸了出來。
李作樂搖頭道:「既然來了,哪能就這樣走了?你不要羽毛了嗎?」
石小玉道:「羽毛雖然好,船上三個也夠拔了,不需要冒險深入腹地。何況她們人多勢眾。一個個的還那麼邪門,萬一你著了道兒給她們吸乾了可怎麼辦喲?」
李作樂點點頭,「這到是個問題,但你難道就不好奇?」
石小玉點頭道:「自然是好奇的。」
李作樂道:「那不就是了。難得碰上這麼稀奇的品種,不好好看看怎麼能行呢?來吧。站到我帥氣的頭髮上給我看著點身後和上方,咱倆一起逛逛。直搗黃龍。辣手摧花。」
說著將石小玉提溜起來,放到了頭上。
「變態!」石小玉一聲嘀咕,抓著他的頭髮,倒背坐在了他頭上,小屁股抬起重重的坐了兩下,催促道:
「那就走吧。希望你不要又被關二十年。」
「烏鴉嘴,小心看著,別要被竄出的蛇一口吃了。」李作樂霉著臉回了一句,小心的往裂縫走去。
裂縫內又濕又冷、又是黑暗。腥臭的海風不時灌入,蠍子蜈蚣一類的東西在犬牙交錯的黑石上亂爬,不是發出嘶嘶磨牙般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李作樂手握螢光石,步步為營、小心的帶著石小玉走出二十餘米後,轉過一個彎,眼前一亮,有天光刺入。
撥開擋住出口的低垂草簾,他不覺呼吸一窒,但見前方遠山如黛、鬱鬱青青,流雲飛瀑、奇峰懸崖霧立,日照紫川、彩虹飲澗,各色貓眼鷹人及奇異生物往來忙碌,勤勤懇懇、和和睦睦……
「這個,這個……我靠咻咻!」李作樂一陣呆滯,驚異的望著眼前猶如仙境一般的景象,下意識往前走著……
石小玉也驚呆了,興奮得小手一下鬆開了李作樂頭髮,小身子慢慢懸浮而起,拍著手,飄在了空中,眼裡小星星亂冒,好一會兒方才回神。回神後——
「嗯?壞人你上哪裡去了?」她四處找尋,方才發現縫隙外乃是個高逾百米的斷崖,其下雲霧繚繞,隱約有水聲。
「啊?」她掩口輕呼,吃了一驚,「不會是掉下去了吧?」
「沒錯,爺爺就是掉下去了。」憑著弦能變的奇異聯繫,她一下就聽到了李作樂那無奈的清晰聲音。
「呀!」石小玉嚇了一跳,當即飛了下去。
只見李作樂雙手枕在腦後,正一臉無奈的躺在一個猛男與一個豐滿鷹人身上,將尚保持著「吹簫」姿勢的兩人砸暈了過去。
「這,這……你幹什麼呀?」
囧李作樂的小夥伴又驚呆了!
「我也想知道這是幹什麼呀。」李作樂一聲歎息,拍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低頭看眼因自己突然墜落撞擊鷹人頭部,導致鷹人嘴巴閉合,斷了一半的猛男的「簫」。神龍之息使出,頓時治癒了兩人。與石小玉一起躲到了一邊樹林。
少頃,在溪邊野地「吹簫」玩樂的一人一鳥覺醒,也是一陣茫然,討論幾句後接著行樂。李作樂聽了幾句,也即明白了。丫的這一人一鳥貌似在搞婚外情!
這地方還興結婚?興婚外情?這也太奇怪了吧?
李作樂想著帶起石小玉,小心翼翼的望樹林深處走去,只是有點後悔,一對姦夫淫婦而已,「簫」斷了就斷了吧,命該如此,就不該再幫他接上的。唉!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