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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 36 章 識破 文 / 唐不二

    「這……什麼情況啊?」李作樂一陣茫然。

    「嘿嘿!真是命該如此啊。」嵇笑仁冷笑道:「赫連長風竟連護身的『鬼鍾挪移』都給了這小子。看來此次英雄會他是勢在必得了。你輸給他倒也不算丟人。何況還廢了他一件靈器,也算夠本了。」

    「赫連長風?」李作樂詫異道:「你說這傢伙是天塹閣的少主?」

    嵇笑仁道:「我看容貌有四五分的相像,姓赫連,剛『鬼鍾挪移』又出現了,仈jiu不離十應該是那老小子的兒子。」

    李作樂恍然:「難怪我跟他說了句龍陽之好,他就發那麼大的脾氣,敢情他就是萬惡谷傳言,被宗霸猥褻了的那個小孩兒啊!天塹閣統御四國,以他天塹閣少主的身份,有三四件的靈器傍身倒也不稀罕。對了師父,那『鬼鍾挪移』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莫名其妙就下來了?」

    嵇笑仁道:「那是舊星時期遺留下來的一件舊靈器,或者稱為『古靈器』會更適合一些,是我無意間從一處舊址遺跡得來的,當時赫連長風沒什麼像樣的靈器,我就賞給了他。

    「這件靈器成鍾形、造型古拙,頗有靈性,但凡達到一定強度的攻擊進入其三尺範圍內,自動的就會激發空間神通,將攻擊挪移到數丈開外,只需要隨身攜帶就有護主功效。

    「所以你剛剛雖然捏碎了他的飛劍,使得他心神震盪,短暫的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他隨身攜帶的鬼鍾挪移卻沒有。而這麼大的擂台,你被挪移的方向恰恰是距離擂台邊緣最近的一個,所以我才說你命該如此。」

    「原來是這樣!」李作樂點頭,隨即又問:「那『舊星時期』又是怎麼回事?那些『古靈器』都很厲害嗎?」

    嵇笑仁道:「『舊星』是相對於現在的『新星』來說的,具體年月不詳,至少總在幾萬年以前吧,也有將之稱為太古時代的。

    「據說那個時代無論是經濟政治或是對武者身體潛能的開發。都是至少不輸於我們現在這個時代的。可是不知怎麼的,那個時代突然的終結了,直到兩萬餘年以前,這個星球方才再次有了生靈、有了我們人類,進入了弦月新星時代。

    「而我們之所以叫『新星』,那也是因為在大陸各處發現了許多深埋地下的古墳墓,並且從墓葬之中挖掘出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東西。讓我們發現墓中那時代是如此的偉大、如此的了不起,而我們作為後續,也是一個新的開始,是以才叫新星弦月新星。

    「至於從墓中挖出的古靈器是否厲害,這卻是不好說的事情,畢竟每個時代都有良莠不齊的現象。但是作為陪葬品。自然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是以古靈器的總體品質是要高於我們現在的靈器整體水平的,而且都非常的有特點、在某些方面已然做到了極致。

    「比如這個鬼鍾挪移,他挪移攻擊的能力就相當之強,若論單純攻擊強度的話,恐怕神境以下的武者攻擊都沒有他挪移不開的。也就是說,這赫連文成小子現在,除非有聖、神級別的武者對他發動攻擊。否則光靠強力的攻擊輸出。幾乎是沒有武者可以傷到他的。」

    「哇!這麼厲害啊!師父也不行嗎?」李作樂道。

    「光憑強力的攻擊輸出,我也不行。但若只是想傷他或是取他性命。卻易如反掌。」嵇笑仁道。

    「哦?」李作樂道。

    「先前不是說過了嗎?這鬼鍾挪移想要激發,是需要達到一定攻擊強度的。我是帝武者,只要是知道了這些信息,攻擊過程中稍微的變通一下,難道還真對付不了他?」

    李作樂點頭道:「那倒也是。」

    「好了!」嵇笑仁道,「輸了便輸了,快上台吧。畢竟毀了人家一件靈器,好好的道個歉。我看這小子也不是小氣之人,應該不至於讓你賠的。」

    「是!」李作樂垂頭喪氣的答應一聲,當即上台賠罪認輸,功虧一簣,在外圍淘汰賽的最後一輪輸給了赫連文成,無緣復淘汰賽。

    而赫連文成雖然心疼飛劍,但見李作樂道歉了,加之驚出一身冷汗,也挺佩服李作樂的,也就不再追究。若非心裡不喜歡男人,尤其不喜歡李作樂這樣流氓氣十足的猛男,兩人很可能成為朋友的。

    總之,李作樂就這樣說意外也不意外的輸了比賽。

    但由於赫連文成的強勁,加之他直接的就捏碎了赫連文成的飛劍,霸氣十足、帥氣側漏,錢多多等人雖然對結果不滿意,但也只能唱著「可惜不是你……」表示遺憾以後離開了,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

    「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人生難測,道路是腳步多……」

    晃晃悠悠,此刻他送走眾人,垂頭喪氣,唱著兩個二百五相加伍佰的歌,獨自走在街頭,情緒實在有些低落。

    「李作樂!」突然身後有人喊他。

    「幹什麼呢,老子正煩……」他沒好氣的下意識答道,可是話才出口,頓知上當了。

    「還好還好。聽這聲音既不是小花,也不是史燕、洛寇楠。」他心思電轉,當即鬆了口氣,抬眼望去卻原來是

    「潘芸?」他一張嘴圓張,都可以塞下一個去皮的煮雞蛋了。

    「啊?真的是你啊李師兄!好神奇,你怎麼變了摸樣了!」潘芸小嘴微張,玉手輕掩,花容失色的望著李作樂,滿是驚恐與歡喜的神色。

    「變了模樣還不是給你認出來了!」李作樂一陣無語,上前道:「怎樣?要不要喝一杯?我請客!」

    「啊、呃……好呀!」潘芸臉色陣紅陣白,狐疑不定的望著李作樂,略一猶豫,咬著嘴唇點頭答應了。

    「那走吧!」李作樂說著在前帶路,將她徑直領到一家精簡雅致、環境清幽的茶樓,要了許多的瓜果菜餚和美味點心,當即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你也吃啊,別客氣……」見潘芸似乎胃口不太好的樣子,他一邊大吃著一邊勸道,頗為的熱情好客,一點生份的感覺都沒有。

    「是是,只是……只是我胃口不太好。」潘芸有些尷尬的說。

    「那怎麼行呢?難怪乾巴巴的那麼瘦。說吧,想吃什麼?難得你叫我師兄,師兄我今天就好好的請你大吃一頓。」李作樂說著又叫來了服務員,讓潘芸點菜。

    潘芸一陣作難,但看李作樂好意難卻,也就胡亂的點了幾個。

    「對了潘師妹,你是如何識破我的?難道……」李作樂笑道,「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揍了你一次,你就恨我入骨,我化成灰了你也能認出?」

    「不不!」潘芸小手連晃,急忙道:「不是的,我不恨師兄,一點都不恨。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兒,得罪了師兄。師兄打……打我,也是為了我好。我不怨師兄,真的,真的不怨。」

    「真的?」看她手足無措、臉紅心跳、小鹿亂撞的樣子,不像作假,李作樂稀罕道。

    「真的。我發誓!」潘芸使勁兒的點點頭,肯定道。

    「那就好。」李作樂點頭,當即放下了心的樣子,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一桌的美味上,大吃起來。

    「我想也是,」他邊吃邊說道,「這本來就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我也就甩了你兩巴掌,嚇唬了你一下而已。況且我後來還幫你上了藥呢,又給你烤了燒烤吃,對你不錯。你小丫頭現在不記仇,看來真是懂事兒了。」

    「是。師兄教訓得是,當初是我不對。」想起李作樂給她抹藥的時候,她心裡的胡思亂想,潘芸當即紅著臉,尷尬說道,頗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

    「是啊,」李作樂抬頭看著她,笑道:「你當時可夠凶的,我都裝暈了,你竟然還跑到河邊搬石頭,想要殺了我,還真是……」

    「呃!是,對不起,是我錯了師兄……」潘芸嬌軀一顫,再次羞愧的低下了頭,羞赧道。

    「哈哈!」想起以前的事情,李作樂因賽事失利而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當即又開心起來,說道:「對了,你們的郝師兄還好嗎?現在跟誰在一起了?是你那師姐白鳳雨嗎?」

    「不是白師姐。是……」潘芸道。

    ……

    當下兩人邊吃邊聊,氣氛漸漸融洽,很快的一天就過去了,直到月上三更,兩人方才分別。

    其間李作樂由她口中知道了許多的事情。比如小花現在的追求者有哪些、緋聞男友是誰;姚錢長老偷養小蜜當了兩周的熊貓眼;天塹閣封毀了萬惡谷底的秘密通道……

    還有就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天弦門高層圍殺李作樂,將之逼下萬惡谷的事情不脛而走,在天弦門內流傳,雖不確切,但李作樂聞知,頓時猜到了仈jiu分,是以更加的不會見小花了。

    總之,這次與潘芸的意外會面,李作樂還是比較高興的。

    不管怎麼說,他都在天弦門呆了七年,多少總有些回憶。就算潘芸什麼也不說,只要看到這麼個故人,他都會想起那一段艱苦特殊的日子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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