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朱珠卿又羞又惱,只覺全身麻軟,弦力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她那挺傲雙峰之上覆按著的一雙大手流失,她滿臉通紅,使出全身的氣力掙扎,可是環抱她的一雙鐵臂卻像是鋼筋澆灌的一般,根本沒有一絲鬆動。
「珠卿!」戴沐黑眼睛瞬時就紅了,咆哮著,石化的大手閃電般向李作樂抓去,罵道:「混蛋,你給我放開她!」
「啊啊,好軟好軟,好香好香,你也想摸一把麼?」李作樂大笑,卻根本不理他,見他一把抓來只是將頭輕輕一偏,身子半轉,左手下移,嘴唇離了朱珠卿嬌嫩的耳垂,將她身體當做肉盾擋在了自己身前,而戴沐黑凶狠的一抓卻恰好抓在了朱珠卿那挺傲的左胸之上。
「混蛋!」朱珠卿氣得渾身發抖,也不知是罵的李作樂還是罵的戴沐黑。幾乎同時,在李作樂『吸星吞噬、萬弦歸一』的吸星**吸噬之下,朱珠卿弦甲無法維繼,潰散消失、自動縮回了體內
「哈哈!還確實挺好摸的,你說是不是呀戴兄?」如此一來,李作樂右胸,戴沐黑左胸;李作樂躺著從後面,戴沐黑俯身彎腰在前面,可就實實在在的按上了朱珠卿雙峰了。
「你……」朱珠卿氣極,銀牙一咬道:「摸夠沒有?「
「啊,哦。不是我……珠卿!「戴沐黑一下縮回了手,一向恬不知恥的臉皮竟有些臊紅了。
「不夠,不夠!」而在戴沐黑撤手的同時,李作樂大笑著下移的左手卻似乎無縫連接的上移,接替戴沐黑按上了她的左胸。
「你……」朱珠卿氣極,「他有人質,你們難道就沒有?」
說完視線轉移,望向了小嘴張著,正瞠目結舌觀瞧著這邊的漆雕月。
「對呀!」戴沐黑眼睛頓時亮了,大步流星的向漆雕月走去。
「唉!「李作樂隨手捏了兩把手心的柔軟。慢悠悠道:
「別說我這個帥霸宇內、酷斃天下、玉樹臨風、一朵梨花壓海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無敵風流倜儻善良小霸王沈風。沒有提醒你們。我這位猛男兄雖然樣子小巧可愛,但很暴力的說,可不像我這般人帥心好,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
「等等!老大!」幾乎就在李作樂慢悠悠、根本來不及的提醒剛出口之時,田三身形晃動,已然擋在了戴沐黑身前。
「怎麼了小三?」戴沐黑救人心切,有些不耐的皺起了眉頭。
田三搖了搖頭。眉頭緊鎖,陰晴不定的看了漆雕月一眼後,沉聲說道:
「最好不要,老大。我有不好的感覺,這小孩兒很危險。「
「不是吧三哥?難道你相信這小子的話?「這時,李作樂那冗長緩慢的提醒剛剛說完。馬英俊忍不住插嘴道。
田三沉默不語,冷然望著躺在地上以朱珠卿為擋箭牌並順手揩著油的李作樂,陷入了為難。
李作樂的動作太快,朱珠卿適才放出的雷電傷不了他,而且他還似乎擁有一種吞噬雷電的詭異能力,他們施郎克七怪雖然是青年才俊、是天之驕子,百年難得一見。
但是除了他田三,餘者六個同伴。刨去現在受制的朱珠卿。餘下的五個都只是銀魂修為,自保或者傷人不難。但要想依靠弦力的控制救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只要朱珠卿還在李作樂手裡,除了他自己達到了金魂修為,可以精準的控制弦力形成攻擊,餘下的五個夥伴根本就不敢釋放弦能,只能靠著拳腳、靠著近身的格鬥救人,發揮不出銀魂武者的真正實力,只能當做是銅武者使用。
而他們一群人若是圍攏、拳腳齊出的話,即便朱珠卿體型較小,李作樂形體較大,遮擋不及會被他們所擒,但是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到時候李作樂若發起狠來傷了朱珠卿,那麼戴沐黑必然不肯。
「難難難,難啊!」田三眉頭緊皺,想著忍不住的暗中歎息了一聲。
「三哥!」就在這時候,一身白衣的寧蓉蓉突然開口了。
田三抬頭,站在寧蓉蓉身邊的常奧五指微分,點指一下地面,隨即手腕翻轉,五指朝天做個綻放的動作,緊接著五指一抓,做個緊扣的動作。
「嗯?」田三眼睛一下亮了,暗說,「還是小奧聰明」。
當即點點頭,向戴沐黑使個眼色,六人隱約成合圍之勢,站在了距離李作樂不遠的地方。
李作樂依舊繼續著他那少兒不宜的動作,笑瞇瞇看著六怪,有恃無恐的樣子。
朱珠卿羞憤難當,目光凌厲如刀,咬著銀牙不發一語。
戴沐黑心如刀絞,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侵犯,而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咬碎了鋼牙往肚子裡咽,聽從田三的安排,希望能平安的救出心愛之人,再將李作樂這個侵犯自己心愛之人的腳手砍斷、棄屍荒野,以洩心頭之恨。
「沈兄是吧?在下田三。」田三開口道,「不知我等兄弟如何得罪了兄台,兄台要這般的對待我的夥伴?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個商量,放了在下同伴,在下必有報答。」
「報答?」李作樂笑了,「你的報答不會是找個無人的地方將我殺了,棄屍荒野吧?」
「呵呵!」田三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沈兄也,我正是這樣想的。不過殺人償命,咱們在眾目睽睽之下結了仇怨,現在心思又被沈兄你一語道破,若真殺了沈兄的話,後面的麻煩一定不小,還請沈兄能者多勞,想想看有沒其它的好辦法?」
「哈哈!」李作樂大笑,「田兄真是有趣,我現在手腳被縛,已然是你砧板上的肉了,我出了主意,難道你還能聽我的?」
說話間他夾抱住朱珠卿的手腳慢慢張開,其上已然一匝匝、一圈圈的纏上了無數的透明絲線,絲線從樓板地面之上長出,無窮無盡的樣子,眨眼間已然包裹了他的臂膀身軀,將之四仰八叉的成個「大」字型捆縛在了地上。
「啊?」天弦門眾弟子及樓上食客俱都吃了一驚。
金魂武者可以弦力外放化形、精準控制。原來田三採納常奧建議,一面引誘李作樂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面卻調動弦力,使弦力順腳而下,透入地板之中潛行到了李作樂身下,勃然發出,頓時就纏住了李作樂腳手,綁縛住了他,救出了朱珠卿。
「呸!臭不要臉的臭流氓!」此刻見朱珠卿眼神制止了想要上前攙扶的戴沐黑,寧蓉蓉格格一笑,忙上前拉起夥伴,順帶踢了李作樂一腳,朝他臉面吐了口唾沫。
「我說美女啊,」李作樂無奈道:「我又沒摸你,你倒是生得哪門子的氣?莫非……你生氣是因為我沒摸你?」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見心中女神被冒犯,常奧忍不住就是一腳踢在了李作樂脅肋之上。
「誒喲!」李作樂一聲叫喊,痛得齜牙咧嘴。
「嘻嘻!」寧蓉蓉一下樂了,向他吐吐舌頭、眨眨眼,說道:
「是啊,你沒摸我我很生氣,只可惜你現在腳手被縛,一動也動不了,看樣子是沒機會摸我的了,可惜啊可惜,真是令人遺憾了。」
「蓉蓉!」常奧聞言臉色變了變,有些責怪的呼喊一聲,隨即卻訕訕走近幾步,有些色色的說道:「如果……「
「閉嘴!」結果不等他說完,寧蓉蓉就狠狠瞪他一眼,雙頰微紅的喝止了他。
「嘿嘿!臭小子竟敢佔我家朱……呃,佔我們蓉蓉的便宜,看我不打斷你的手腳、踢爆你的卵蛋。小三,把他放開吧,看我揍他。」
見朱珠卿已然脫險,戴沐黑一雙鐵拳握得嘎吱作響,已然恢復了往日霸氣,準備堂堂正正打敗李作樂,然後拆他骨頭洩憤了。
「不行!」可是聞言,朱珠卿與田三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否定。
「怎麼?」戴沐黑有些不爽的望著田三,又有些懷疑的望著朱珠卿,暗說,「難道你丫的被摸了兩下就動心了?早知道我就……」
正在他醋意大發、胡思亂想之際,田三開口了:
「老大你先去廢了他一隻手一隻腳吧,這小子邪門,我總有不好的感覺,感覺很危險。」
「什麼?」戴沐黑吃了一驚,雖然也有此想法,但沒想到這話會從田三口中說出。
「喂!我說同志們,」李作樂聞言卻似乎急了,「我不就酒醉調戲了一下你們的女伴嗎?有必要那麼狠麼?再說了,剛剛你們調戲那邊那幾個妹妹,那要怎麼算?」
「我呸!」馬英俊卻翻白眼道:「那些只是尋常女子、路邊小花,豈能與我們的女伴相提並論,你調戲她們可以,調戲我們的女伴就是萬萬不行的,必須命償。」
「哦!我明白了!「李作樂恍然,一本正經的說:
「她們是娘生父母養的,是尋常女子、路邊小花,所以可以調戲、可以欺負,而你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或是水做的?雪做的?所以不能碰?」
「哼!臭小子,牙尖嘴利!」戴沐黑大怒,舉起缽打的拳頭,照李作樂面門就是一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