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作樂呆了呆,裝作沒聽見。「對了,下午聽你說你收了況莊主的兩隻豹突獸?豹突獸長什麼樣子啊?能不能給我說說?還有你的蜂兒。」他轉移話題道。
「哼!小氣鬼!」養嫣然一臉的不高興,嘟囔道:「每次出去玩只要累了,哥哥就會抱著我睡的。哥哥的懷抱又溫暖又舒服。你真小氣!看上去那麼強壯,比哥哥還強壯。胸膛寬、力氣又大,就讓我在裡面睡一睡又能怎麼樣嘛,了不起我睡醒以後幫你揉肩膀就是了!」
「咳咳……」李作樂又咳嗽了兩聲,看著他滿眼的幽怨,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裡喊聲「救命!」,只得說道:「好吧,不過你得等一會兒。等一會兒你衣服干了穿上了,我再抱著你睡好不好?不然睡著了著涼了就不好了。」
「嘻嘻,你真好!」養嫣然一聽就多雲轉晴了,高興得一下捧起他腦袋,在他臉頰之上猛親了一口,隨即身無片縷的柔軟身子像是泥鰍一般的鑽進了他懷裡,一臉調皮的說道:「那就先抱抱,一會兒衣服干了再睡。」
「嗯!」李作樂無奈的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回應,心裡暗暗叫苦,腦袋仰得更高了。「車上放著一個盆,盆裡放著一個瓶,砰砰砰,砰砰砰,不知道是盆砰了瓶,還是瓶砰了盆。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他嘴裡開始念繞口令,試圖轉移注意力
我們知道。人身上最大的yin器其實是人的腦子。人腦是一切美醜善惡樂yin的根源。若你的腦中沒想法,即便遇上李作樂此刻這種情況,你也絕不會有什麼反應;即便有了反應,那也不過是某部位的生理性充血脹大而已。不代表什麼。相反,若你的腦中有了想法,那麼別說面對那種情況,就是對著幾行乾巴巴的文字,你也可以很濕很潤、擎天一柱。
李作樂算不得正人君子,甚至在幽冥森林的時候還閉著眼睛裝糊塗,將史、洛兩女嘿咻了一整夜。但是,那是建立在相互的基礎之上的。雖然當時在黑暗之中他不知道兩女是什麼情況、是否恢復了理智。但是對於他的狂熱索取,兩女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抗拒。三人一次又一次的纏繞在一起,衝擊著極樂的最頂峰,都很配合、快樂。否則兩女若真反抗。出聲阻止,憑他一貫的性格,他是絕不可能真的嘿咻兩個女人整整一夜的。
是以此刻黑夜漫漫、風雨交加,養嫣然雖然一絲不掛,無論身材相貌都屬極品。但是他卻沒有侵犯她的意思,撇開打不打得過一說。
說到底,他是好人,儘管心底深處對這世間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有成見。但是卻頗為的尊重,絕不會刻意的做什麼傷害她們的事情。特別像養嫣然這種只能用美好來形容。沒有受世俗觀念影響的女孩子,他更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就算閹了自己也不會傷害她的。
從某種程度講,養嫣然就是他的夢,對愛的理想!
沒有世俗的貧富修為差距,沒有矯揉造作的虛偽表象、迂腐觀念,有的只是最簡單的對他這個人的依賴,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他寬廣的懷抱……
「咦?你在念什麼呀?真好玩!」整個人的縮在他懷裡,聽他一直念叨,養嫣然眨眨眼,頓時好奇道。
「呃!是繞口令!」由於注意力的分散,騰起的慾火很快被壓下,他快速的答應一句,不敢放鬆,繼續念道:「坡上立著一隻鵝,坡下就是一條河。寬寬的河,肥肥的鵝,鵝要過河,河要渡鵝不知是鵝過河,還是河渡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