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在床下醒來的時候,李作樂一雙鹹豬手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她不覺面上以紅,略一猶豫,道:「沒有!是……是這混蛋胡說八道的!」
可是她這又猶豫、又臉紅的樣子,不免讓人胡想聯翩。於是——
她反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除非跳進長江!長江的水畢竟清一點。不過可悲的是這世上之人的腦子,大多如黃河水那樣的渾濁髒亂,很少有長江那麼清澈的。所以——
囧,即便她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詭異的把那啥啥膜的給翻出來,別人也未必就相信她。畢竟這世界假的東西太多,什麼硅膠的、塑料的……
你就是翻出來,人家也多半是不信的。
呼呼!悲催的世界,這個殺千刀的李作樂,竟然三言兩語就將一個好好的小姑娘給抹黑了,實在是邪惡無恥、極端卑鄙啊!
「咳咳!洛城主!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看……」
想到破出密道口時,林天羽倒在櫃腳,史燕拔刀向著李作樂,洛蔻楠則雲鬢散亂的裹在棉被裡,一付恨不得李作樂死的模樣,牛隱想了想,竟然開口為李作樂說媒了!(囧,看這大哥當得……我都有些佩服了!)
「住口!」洛三奇聞言勃然大怒,不覺週身水汽繚繞,隱約有種可怕的力量在蘊結。看來他是忍無可忍,要發飆了。就在這時——
「啊?」秦無色一聲驚呼,竟然仰面朝天的詭異跌出,接著洛蔻楠就落在了李作樂手裡。
「嗯?」洛三奇頗為詫異,隱約外散的弦力收斂,恢復了平靜。
「你幹什麼?老五!」牛隱忍不住吼道。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既不習慣給人當小弟,也不習慣給人當人質,甚至……不習慣給人當女婿!」
李作樂笑嘻嘻說著,手上卻分毫不松,一邊掐著洛蔻楠脖頸,一面向史燕使個眼色,慢慢退到了另一邊。
史燕臉色微變,略一猶豫,走到了李作樂身邊。
一時間,形式變得有些微妙,李作樂、牛隱、洛三奇,各持一方,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掎角之勢。
「臭小子,你瘋了是不是?」拓跋三光破口大罵,「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你們聽好了!」李作樂根本不理他,目光冷厲的望著眾人,說道:「無論誰敢對我出手,我都立刻殺了這個女人,大家同歸於盡,誰也別想好過!至於我的出手速度,我相信你們都已經看到,不需要我多說什麼。所以——我希望各位考慮清楚,不要抱什麼萬一的想法!」
「呸!虧老子一直拿你當兄弟,你就這樣對老子的?」范通不覺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鐵拳掄起就疾衝向李作樂,根本像是瘋了一般。
「再敢過來一步,老子就殺人了!」李作樂面色一寒,手上一緊,殺機畢露的直接將洛蔻楠提了起來,當作盾牌擋在了身前。
「嘿嘿!你要殺便殺!這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范通一聲冷笑,急衝怒喝,如狼似虎的向李作樂撲近,可是一句話未說完,身形卻一個踉蹌,頓時栽倒地上,揚起灰塵一片。
洛三奇負手而立,連手都沒動一下,可身上陡然如絲般射出無數的水弦力化合出的藍線,一下就纏住范通腳踝,將之絆倒在地,隨即冷厲說道:
「誰敢妄動,老子斃了他!」
李作樂笑道:「這就對了嘛,凡事好商量,何必非得拚個你死我活的!」
「呸!忘恩負義的狼崽子!」范通卻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鄙視的瞅了他一眼後,不忿的拍拍身上塵土,灰頭土臉的回到了牛隱身邊。
此時,秦無色在一陣心膽劇震的跌飛後起身,目光陰冷的望著李作樂,說道:
「我早就知道你小子居心叵測,與咱們弟兄不是一路人,只是我沒想到你竟敢在如此多高手環顧之下動手劫人。看來老子還真低估你了!」
「不敢不敢!」李作樂卻笑瞇瞇的客套,道:「我很好奇!大哥讓我吃藥我就吃藥,讓我把風我就把風,我什麼事兒都聽你們的,你又何以認為我與你們不是一路人?難道……我看上去就那麼的玉樹臨風、一臉正氣,非得當英雄不可?」
說到最後一句,他忍不住笑了!
「我呸!你小子流里流氣,確實不像什麼好人。但是——」秦無色一頓,指著史燕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你老婆。」
「哦?莫非秦兄以前見過她?」李作樂故作驚訝道。
「沒有!」秦無色搖頭道。
「哦?那秦兄何以認為我們不是?」李作樂大感意外道,「莫非秦兄是個情感色彩專家?能見微知著,從我們的眼神、談吐,或是什麼肢體語言上分辨出來?」他忍不住調侃道。
「當然不是!」秦無色頗為自得的說,「我不是什麼狗屁的情感色彩專家,但一個女人是否與男人剛行過房辦過事兒,辦事兒的質量如何、是否滿足等等,我卻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嘿嘿!」
李作樂愣了愣,忍不住道:「你這啥意思呀?」
「嘿嘿!我的意思就是說,在白馬寺的時候,你根本就沒碰這丫頭,你們兩個根本是在演戲!」秦無色斬釘截鐵道。
李作樂頓時無語了,忍不住道:「我當時沒照你的指點真的拉她進去洞房,她就不是我媳婦兒啦?我就與你們不是一路人?你就要把我賣了做人質?你這什麼邏輯啊!真是的!」
「哼!老子就這邏輯!」秦無色頓時黑著一張臉吼道:「你佔著茅坑不拉屎,將這個小丫頭從老子手裡騙過去卻不弄,一路欺瞞,鐵定跟咱們不是一路的。現在——嘿嘿!你出手暗算我,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呼呼!算你厲害!不愧是睡女無數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我當時沒碰這丫頭!」李作樂不覺翹起大拇指,「不過我很好奇,你當時為什麼不說?」
「說?!」秦無色冷哼道,「我雖然看出你沒有碰那小丫頭,但是你小子巧舌如簧、舌綻蓮花,即便我當時說了,你也多半有方法抵賴的,這樣一來反倒打草驚蛇了。」
「哈哈!不錯!如果你當時說了,我一定告訴你,她是大姨媽來了,所以不方便。」李作樂不覺放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