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近年來身體發育,荷爾蒙分泌旺盛,小几幾總不時的處於亢奮狀態,日子過得有些辛苦,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輾轉反側,可是因為詭弦變的緣故,哪怕他想要找妓女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也根本做不到。畢竟——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那些熱愛生活,為了生存、為了改善生存品質,而出賣自己**靈魂的妓女們呢?
她們更珍惜生命、更熱愛生活,對生活充滿熱情。所以李作樂絕不會因為自己的煎熬,而去找她們、害她們性命。
相對而言,如果不小心被他碰到個為情所困,想要輕生跳樓的傻叉女人,他不定會幹出點禽獸的事情來,在這傻叉女人死前「廢物利用」一下。於己有利、與人無害。不過實在很不走運——
迄今為止,他還沒遇上過這種傻叉的娘們!
當然,我們的李作樂童靴始終堅信自己,絕不是個會被下半身牽著走的禽獸男、半獸人。所以如果在施禽獸行為的時候,這個傻叉女人突然想通了,不想死了,那麼儘管憋得難受,我們的李作樂童靴還是會乾淨利落的拉上褲子的。
囧,唉!悲催的傢伙!前世怯懦膽小,寧可對著島國漫畫擼管也不敢逛窯子。今世窯子到是敢逛了,偏偏又是個尊重生命、富於同情人的爛好人。
無奈之下,他只能悲催的躲在角落「日本」了。
不過稍值得安慰的是,前世的王宏只能對著島國漫畫擼管,這世的李作樂卻可以對著真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光屁股美眉擼管,算是升級了、進步了。
那麼,這是為啥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天弦門女弟子的澡堂距離伙房不是很遠,而每當夜幕降臨,沐浴的美眉們嬉鬧聊天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聽來卻又格外的誘人,所以我們血氣方剛,有些精蟲上腦的李作樂童靴,一下子沒忍住就幹起了偷窺的勾當來。
真是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然而偷窺美眉洗澡就像贏錢,贏了一塊想兩塊,贏了兩塊想三塊。幾個月風雨無阻、激情難擋的偷窺下來,我們的李作樂童靴已經毫不誇張的將天弦門女弟子的**,通通看了不止一遍,是以環肥燕瘦的全記進了腦中,閒來無事兒的時候甚至可以將之拿出來分成個三六九等,實在讓人歎為觀止。
而最近這兩個月,李作樂其實上已經對偷窺女體沒有什麼興趣了,只不過長夜漫漫,閒來無聊,他又實在體質特殊,精力充沛,睡不睡覺都可以,是以不知不覺將之變成了一種習慣,當成了每日必修的娛樂活動了。
有時候無聊起來,他甚至會捉幾隻拔了毒牙的蛇鼠扔進去,直嚇得一幫一絲不掛的女孩兒花容失色,抖成一團的亂喊亂叫,又集體出手將那『好色』的蛇鼠碎屍萬段,直看得澡堂外的他強忍笑聲、捧腹跌倒,像瘋子一樣四腳朝天的亂蹬蹬,樣子又誇張、又瘋癲,實在讓人無語至極。
而李作樂之所以可以「無聊與色慾齊飛,下流與搗蛋並重」,始終沒被人發現,原因就在於女子澡堂四周都布有禁制,可以感應到弦魂的存在,一旦有任何的弦能武者靠近,禁制就會發出警報。
而李作樂情況特殊,氣海位置盤旋舞動的弦魂若不『上檔』,普通禁制根本感覺不出,所以即便在澡堂內發現了些許端倪,這些女弟子也絕想不到這些蛇蟲鼠蟻是有人偷窺的惡作劇。畢竟這間澡堂所在的地勢極其險要,算是在懸崖邊上,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即便是風弦武者,在不使用弦力的情況下,也絕不可能靠近。
此時,李作樂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將腳手從鐐銬裡抽出,輕輕活動了一下後,滿臉壞笑的準備一會兒去逮幾隻呱呱叫的癩蛤蟆扔進去,嚇一嚇那群沒事兒不時會在背後說他壞話的光屁股女人,小小的報仇一把。可就在這時,門外腳步聲響,房門嘎吱一聲打了開來。
「李作樂?」進門的是一個高大的影子。
「你是——」李作樂眨眨眼,將脫出的手腳又偷偷塞回了手銬裡,詫異道:「詹凌……門主?」
「是我。」詹凌峰關上了房門,逕直向他走來。
「不知門主大駕光臨,有什麼事兒麼?」客套了幾句以後,李作樂開門見山說道。雖然說是坐牢,但是這住宿待遇似乎有些差,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今天早上與你聊天那個小姑娘是誰?」詹凌峰直接問。
「早上?」李作樂神色動了動,「你說的是穿一身紅衣衫那小丫頭?」
「不錯,就是頭上插一根金色珠釵那丫頭。」詹凌峰顯得有些激動,「她的母親是不是叫藍小鳳?」
「藍小鳳?」李作樂訝異的望著他,搖頭道:「我不知道。小花是我撿來的。」
「撿……撿來的?」詹凌峰呼吸一窒,頓時有些結巴。
「是的。當時在她身邊確實有個女人,是她的媽媽,不過已經死了好一會兒了,不知道是不是叫藍小鳳。」黑暗中的李作樂神色微動,老實答道。
「那……那女人長什麼樣子?」詹凌峰的聲音有些發抖。
「不記得了!」李作樂搖了搖頭道,「那時候我也才八九歲,不過感覺應該是個很美的女人。皮膚很白,頭髮很黑,身上穿的是一件素白色,微微帶點藍的衣服。好像她腳上的鞋底兒已經破了,應該是經過長途跋涉,走過很多的路才到的這裡。」他回憶說。
「還有呢?」詹凌峰緊張道。
「就這些了!」李作樂聳聳肩,興趣全無的說道:「我遇上她們的時候是冬天,還下著雪,那女人已經僵硬了,小花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除了會嘴巴張得老大的坐在雪地裡哭,其它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一個小叫花,又不是什麼海瑞包拯、福爾摩斯,才沒興趣問那麼多呢。」
「噢!」詹凌峰有些失望,顫聲道:「小花?這……這是她的名字?」
「是啊,我給取的!怎麼樣,好聽吧?」李作樂突然咧嘴一笑,臭屁的說。
「呵呵!」詹凌峰也笑了,隨即突然說道:「咱們作筆交易吧?」
「嗯?」李作樂愣了愣,突然伸個懶腰,倒在了草堆之上,淡淡說道:「你是不是懷疑小花是你的女兒?」
「這……」詹凌峰一下呆住了。
「我聽他們議論過,」李作樂雙手枕頭,懶洋洋說道,「說你似乎有過一段鮮為人知的過去,妻女丟了。」
「你想怎樣?」突然詹凌峰眼中寒芒閃過,語氣森寒的道:「說吧!」
「我不想怎麼樣!」李作樂懶懶的伸個懶腰,無所謂的說道:「小花是我帶大的,我一直當她是親妹妹。如果她能找到親人,我很高興。我不會卑鄙到拿這種事情和你交易的。這樣吧——」
他說著歎了口氣,「你先帶她去做個親子鑒定,最好做得隱秘一些,不要讓她知道。那樣的話,即便你不是她的父親,她也不會傷心。如果你真的是她的父親,那麼我只希望你好好待她,算是彌補以前的虧欠。至於從前的過往,你就不用告訴我了,我沒什麼興趣,等相認以後你自己好好跟她解釋就行了。可以嗎?」
詹凌峰愣了愣,半晌之後方才顫聲說道:「謝謝!」說完徑直推門而出。
堂堂天弦門門主,若不是有隱秘事情,吃飽了撐的也不會光臨他的柴房,更不會詢問起一個小丫頭與她母親的事兒,所以李作樂聽了兩句,又聯想起門內那些八卦,很快就推出了真相,不過……
「唉!可惜了!」黑暗中,他突然拍了拍腦袋,有些後悔,「他生更半夜的來找我,問我小花的事,還主動提出要做交易,應該有好東西給我才對!哎喲!虧了虧了!我應該聽他說完的呀!真該死,該死啊李作樂你個白癡,關鍵時刻竟給我裝大半蒜?真是的……」
漫漫黑夜,他一個人唧唧歪歪、嘟嘟囔囔,躺在稻草堆裡敲著腦袋後悔了好一陣子以後,竟然睡著了。破天荒的將偷窺美眉洗澡這種苦中作樂,保持了差不多年餘的『良好習慣』給打破了,實屬難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