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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9香檳水榭 文 / 安之若傃

    189香檳水榭

    在這個關頭,蕭易宸並不想跟金思語講話,所以他沒有接就掛斷了。殢殩獍曉

    金思語繼續打來,蕭易宸依舊掛斷。

    第三遍又打來,蕭易宸接了。他瞭解以金思語的性格,被掛斷一次就不會繼續打,除非真有什麼要緊的事。正如金思語瞭解只要堅持打,他肯定會接。

    「什麼事?」蕭易宸語氣很冷漠。

    金思語沉默了片刻,才壓制著心中的怨憤說:「我查到了你爸媽的事!」

    蕭易宸拿著電話的手一抖,渾身僵硬。

    「梧桐路香檳水榭,我等你!」金思語說完掛斷了電話,她知道蕭易宸一定會來,父母是他的軟肋,無論他是如何恨他們怨他們,他都想知道有關他們的一切。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查他爸媽的事,但查不出半點結果,因為有人不想讓他查到。

    蕭易宸握著電話呆立了好一會兒,直到醫生走出來才回過神來。他問:「她怎麼樣?」

    「膝蓋和腳踝兩處扭傷比較嚴重點,需要好好休養,不能再激烈運動,其他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醫生回道。

    蕭易宸這才知道季末然膝蓋和腳踝處居然都有傷,可她竟絲毫未表現出來,站的筆直,走的飛快,一點都沒讓人看出來。醫生都說嚴重了,那扭傷該有多厲害,她竟然生生忍下來了!蕭易宸又氣又怒,又心疼又無奈,誰讓自己喜歡上這麼一個倔強逞強的女孩呢?

    醫生又說:「兩處扭傷我已經處理過了,剩下那些擦傷……就交給少爺你了!」醫生說完後遞給蕭易宸一支藥膏,「輕輕塗上去就好,不要太用力!」

    蕭易宸愣了下才明白過來,醫生這是在給自己創造與季末然親密接觸的機會。自己這些手下們,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他接過藥膏,推開臥室門走進去。金思語在等他,他知道。他確實很想知道父母的事,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樣一對狠心的男女,想知道他們既然不肯照顧他一天,又為何要把他生下來。但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金思語為何會突然查到這件事,他很懷疑。他查了這麼多年都毫無線索,他不認為金思語比自己更厲害。況且,他們都是剛從東林山區那裡散開,金思語怎麼可能在這麼一小會兒時間內知曉自己父母的事,只能說明,她很早就知道了。既然她很早便知道,為何一直不說,偏偏要挑這個節骨眼說。

    這一系列問題讓蕭易宸覺得自己應該先冷靜下。

    他一進臥室就直接上前掀起季末然的被子。

    「你幹什麼?」季末然怒瞪他。

    蕭易宸按住她,看看她的膝蓋,又看看她的腳踝,雖然已經上過藥,但兩處依舊很紅腫。他同樣憤怒的瞪回去說:「你真能耐!」

    季末然頓時蔫了。她之前確實是在逞能,傷處很疼,但她更不允許自己在敵人面前示弱,所以強忍著痛站立行走,致使原本就受傷的關節處被壓迫,傷勢更重。

    瞥見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大大小小的擦傷,蕭易宸心疼不已,坐在床沿上,抓起他一隻手臂。

    「又幹什麼?」季末然這次語氣緩和了點。

    「擦藥!別動!」蕭易宸拿眼剜她,「以後你再逞強,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憤怒的語氣,嗔怪的眼神,寵溺的動作,讓季末然心底湧起一股別樣的情緒,她故意問:「怎麼個就地正法法?」

    「你說呢?」蕭易宸俯身壓向她,眼對眼,嘴對嘴,鼻尖對鼻尖,「要現在示範下嗎?」

    示範你妹!季末然突然痛呼,「啊,好疼!」

    蕭易宸急忙直起身子,不敢再亂動,生怕不小心壓到她。

    季末然嘿嘿一笑,還是自己技高一籌。

    看見她奸詐的笑容,蕭易宸便明白過來她是故意裝的。不過這樣子的她,真是少見的可愛。

    蕭易宸心情不自覺的愉快起來,他佯裝生氣的捏捏她的臉蛋,「給我放乖點!」

    霸道的語氣,飽含無盡的溫柔。溫熱的指尖,流淌濃濃的愛意。季末然臉蛋有些發熱,尤其是,被他捏過的地方。

    蕭易宸細心幫她上藥,手指動作小心翼翼,還不時問她疼不疼。這樣的認真,這樣的小心,就像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她是他的稀世珍寶。

    季末然輕輕合眼,佯裝休息,其實卻微微張開一條縫,透過睫毛的縫隙看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靜靜一想,也許這張臉早在不知不覺中刻在自己心底。

    曾經一直覺得他幼稚、囂張、霸道、不懂愛,其實,他一直在努力,努力學著成熟、學著溫柔,學著去愛。是自己內心在作怪,因為害怕再愛,害怕再受傷害,所以從未正視他的改變。之前雖然同意在一起,但其實內心裡還是有些懷疑,懷疑他們之間如此多的鴻溝,如此多的凶險,彼此能夠相攜走多久?

    但經過今天,他不惜背棄一切,哪怕與所有人為敵,也要護著她,她突然不再懷疑了。

    這個人,就是自己今生命中注定的人,是可以與自己相攜到老的人!

    他不是顧明朗!

    他是蕭易宸!

    季末然嘴角慢慢勾起,露出少見的甜甜的笑容,連眉眼都彎了起來。甜美柔和,如懷春少女。

    蕭易宸抬頭時恰好撞見這抹罕見的風景,心弦突然被撩撥了下,劇烈的,顫動起來。看慣她強勢從容的樣子,未想過她甜美的時候,竟是這般驚魂攝魄。他想溺死在那笑容裡算了。

    「蕭易宸!」她喊他的名字。

    「嗯?」他聲音有些瘖啞。

    「你真好看!」

    這是季末然第一次讚美他的容貌。蕭易宸呆了片刻,臉漸漸紅了,而且越來越紅,像火燒雲一樣。

    「噗嗤!」季末然笑了,伸出爪子捏住他兩邊臉頰,果真燙得厲害。她用力捏捏,再捏捏,突然很喜歡指尖下滾燙有彈性的肌膚,愛不釋手。

    ……

    一直到坐進車裡,蕭易宸臉上的紅潮還未完全退卻。心情比季末然答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更雀躍。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如此自然,如此撒嬌嬉鬧,十足一個小女生的姿態。這應該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吧,拋卻所有外在因素只在他一個人面前展露的嬌態。這說明,她已經完完全全接受了他,接受他做她的男人,一生護她左右。

    渾身突然充滿力量,彷彿所有困難艱險,都不足為懼。

    車子開進梧桐路,蕭易宸臉上幸福的笑意漸漸凝固,被一片冰霜取代。

    他對那對從未給過他一天關愛的父母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感,甚至從未在心裡喊過一聲爸媽。爸媽兩個字,從不曾在他的字典中出現。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情感,那便是有怨有恨有仇視,從小便只有這些情緒。不過經過這麼多年,也漸漸沉澱了。

    只是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所以才去查,只想弄清楚那兩個人渣究竟為什麼要生下自己。

    是的,在他心裡,父母就是人渣。

    香檳水榭是棟歐洲園林式別墅,香檳色是主色,水景是主題,屬於蕭家的房產之一。爺爺曾經比較喜歡這棟別墅,經常會從主宅搬來小住。蕭易宸小時候有段時間與家族其他子弟衝突太多,便被遣送出主宅,住進這裡,金思語主動跟來同住。當時這棟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小孩和一眾傭人,沒有了主宅內的勾心鬥角,不用時刻小心提防,他們倒算是度過了童年時為數不多的歡樂時光。

    現在,爺爺走後,這棟別墅徹底荒廢下來,沒有任何人住,但仍會有人定期前來打掃。所以,別墅內雖然寂靜沉悶,卻也乾淨如新。

    大門沒有鎖,蕭易宸讓司機等在外面,自己一個人進去。

    花園內一眼望過去,草木蒼鬱,繁花似錦。其實這些不全是真草真花,有很多是裝飾用的,因為太過逼真,所以不好辨識,只有到了冬季方可一目瞭然。

    花園中心有一片湖,湖水裡倒影著樹木花草,也是一片奼紫嫣紅。

    湖邊有一棟休憩小屋,通體香檳色,四壁花牆。門前有水景噴泉,一年四季都在歡樂不知疲倦地噴著花型水柱,不知道噴給誰看。

    風景依然,如幼時那般美。

    卻早已失了欣賞的目光。

    蕭易宸推開屋門,一束水柱襲來,噴了他一身。他閉緊眼睛,卻沒有躲。

    他知道金思語一定會在這間小屋裡等他,也知道一推門會被噴一身的水,就像小時候無數次那樣。可惜,現在的他,早已失了和她玩鬧的心情。

    沒有像小時候那樣跳著叫著逃開,他靜靜站著,任由水柱打在身上,澆濕衣服。

    金思語端著水槍的手指漸漸僵硬,固執的將水槍裡的水全部噴完,澆了蕭易宸一身水,她才洩憤般「砰」的將水槍甩在地上,問:「你怎麼不躲?」

    蕭易宸這才睜開眼睛,抹去臉上濺到的水花,看向她說:「因為我們都長大了!」

    長大了,你不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

    金思語面色沉痛,逼視著他,「一句長大了,就可以把我們的過去全部抹去嗎?你忘了我們是怎樣相互扶持,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嗎?沒有我,哪來你的現在?你當真要負我?蕭易宸,你竟是這樣一個喜新厭舊忘恩負義的男人嗎?」

    「表姐!」蕭易宸冷冷的叫她,「你是我表姐,何來負你之說?季末然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愛著的女人,更沒有新舊之說!你的恩我一直記得,這些年也一直遷就你,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問心無愧!」

    金思語冷笑,「哼,好一個問心無愧!負了就是負了,何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為自己開脫?你敢說你從來不知道我的心意?明明知道我對你有意,你卻假裝不知,心安理得享受我對你的好,直到季末然出現,你才開始推拒。你早先為什麼不拒絕?如果不是你時不時對我示好,跟我玩曖昧,我怎麼會越陷越深?」

    金思語近乎瘋狂的質問,甚至嘶吼起來。

    蕭易宸眉頭皺起,他真心無法理解她的思維。什麼叫跟她玩曖昧?他曾經把她當成親姐姐看待,自然享受她的好,也努力對她好,卻是直到被表白,才明白她對自己有那樣的心思。親人之情,竟被她說成曖昧?

    看金思語現在的樣子,蕭易宸覺得她已經進入一個死胡同,出不來了。罷了,她要認定自己是負心壞男人,就隨她吧,他無力再解釋了。

    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蕭易宸說:「你找我來,如果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就再見了!」

    他轉身欲走,金思語冷笑連連,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退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支煙,說:「你爸媽曾經住在這裡!」

    如她所料,蕭易宸果然轉身回來,坐在對面沙發上。

    香檳色茶几上放著兩杯香檳酒。

    金思語抽了一口煙後,端起一杯香檳,抿了一口又放下,「你大概不會想到,你爸爸是個科學狂人,每天都窩在實驗室裡做各種研究,其他什麼事都不過問。你爺爺很生氣,就想給他找個女人破身,讓他體會到做男人的快樂,可你爸爸什麼女人都看不上,哪怕再漂亮,也吸引不了他片刻的目光。直到你媽媽出現,他才妥協,同意結婚。你媽媽是孤兒院裡長大的,你爺爺對她的出身很不滿,但無奈你爸爸只肯要她,便勉強同意了!」

    金思語說到這裡頓了下,掐滅煙頭,語氣一轉說:「其實,你爺爺不知道,你爸爸之所以同意和你媽媽結婚,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因為你媽媽同意當他的試驗品。你一定猜不到是什麼試驗,呵呵!」

    蕭易宸很厭惡她此刻嘲諷的語氣,沉聲道:「認真說話!」

    金思語對他的警告置之不理,繼續用嘲笑調侃的語氣說:「是試管嬰兒!呵呵,那可是二十年前的華夏,試管嬰兒簡直就是驚世駭俗的存在,你爺爺當時如果知道,肯定會氣瘋的!可你爸爸一心想研究,苦於沒有女人願意配合提供卵子和子宮,花錢買人的話又會暴露他的目的,偏巧你媽媽出現了,那麼乖巧順從,不但同意配合他,還承諾幫他保密,條件是要一個名分。交易達成,兩人應該算是皆大歡喜!」

    金思語一邊說一邊觀察蕭易宸的表情,出於一種報復性心理,她很想看到他掙扎痛苦的表情。

    可惜,讓她失望,蕭易宸表情未曾有絲毫變化。他像在聽別人的故事。

    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蕭易宸手指蜷起,指甲嵌入皮肉。再怎麼裝作不在意,那也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哪怕是恨,是怨,也畢竟在心裡佔據一方席位,無法抹去。

    「很快,你媽媽懷了第一胎,可惜沒多久便流產了。不久,又懷了第二胎,倒是順利生出來了,不過沒到一個月便死了……」金思語越說越興奮,「也就是說,你爸爸兩次試驗都失敗了!平常人肯定很鬱悶,不過你爸爸不是平常人,他越挫越勇,很快準備進行第三次試驗!」

    金思語饒有興趣的盯著蕭易宸的臉,「你現在一定很好奇第三次試驗的結果吧?關係到你是不是試管嬰兒的問題!呵呵!」

    蕭易宸第一次覺得金思語笑起來像個惡魔,也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

    「不用害怕,你不是試管嬰兒!你爸爸第三次試驗還沒來得及做,你媽媽便使手段,在自己排卵期對他下春藥,誘使他和自己發生關係,順利懷孕。你爸爸很生氣,你媽媽為了避免和他衝突、順利生下孩子而搬回主宅。只是她沒有想到,等她生下你,回到這裡找你爸爸時,這裡多了另外一個女人,名義上是你爸爸的情人,實際上是第二個試驗品。你媽媽到這時才發現她愛上了你爸爸,她無法容忍其他女人的存在,哪怕是試驗品。所以,不久後,已經受孕成功的女人意外流產身亡!」

    金思語嘴角帶著詭異的笑意,「你沒有猜錯,是你媽媽設計殺死了那女人,和她肚子裡懷著的試驗品!你媽媽她當然不是普通孤兒,普通孤兒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近你們蕭家的人?她其實是……老爺子的人!」

    蕭易宸眼眸驟然睜大,金思語說了這麼多,只有最後一句讓他的表情發生變化。老爺子的人……

    「喝杯酒壓壓驚吧!」金思語端起另外一杯香檳遞給他。

    蕭易宸接過,卻沒有喝。

    「怎麼?現在連我遞的酒都不敢喝?我可是你表姐啊!」金思語嘲諷的說。

    蕭易宸猛地舉杯,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然後放下香檳,抬起衣袖擦嘴角的酒漬。

    金思語眼神微不可見的亮了下,端起自己那杯香檳怡然自得的喝著,繼續說:「你知道的,老爺子一直在想法設法控制四大家族,安排你媽媽接近你爸爸,一來打入蕭家內部瞭解家族真實情況,二來可以直接影響甚至控制下一任家主繼承人。所以你從出生就注定是要做家主的,雖然蕭家家主競爭一向激烈,但有老爺子暗中的安排和支持,沒有幾個可以爭得過你。當然,如果你媽媽在你身邊就會更順利,可惜她中途為愛所惑……」

    「說後來的事!」蕭易宸打斷她不懷好意的抒情。

    「後來?你爸爸得知是你媽媽害死了他第二個試驗品,兩人大吵一架……之後,你爸爸便關在實驗室裡不出門,突然某天,實驗室爆炸,他死了……你媽媽的心也跟著死了,但老爺子還繼續派給她任務,讓她培養你爭做下一任家主,但你媽媽一眼都不想看見你!因為看見你,就會想起你爸爸!迫於命令,她養了你幾年,精神卻越來越不正常,最後竟然帶著你爸爸的骨灰盒跑了。你爺爺派人找了她很久,都沒有找到,因為她死了,哈哈!你爸爸媽媽都死了!」

    金思語笑的很開心,「得感謝他們的死,否則怎麼給我機會去照顧你呢?宸宸……」

    蕭易宸被她這句話噁心的想吐!

    其實對媽媽,他是有點印象的,很小的時候,她還沒離開的時候,他記得她,臉上總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彷彿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就像最初遇見季末然時,季末然臉上也是這樣的神情,淡漠冷然,帶著對整個世界的疏離。他每每想像其他小孩那樣對媽媽撒嬌時,都會被她冷漠推開。所以,最初對季末然,他厭惡,同時又忍不住去看,複雜矛盾的就像對媽媽的感情,怨恨厭惡,同時內心裡又無比渴望得到一絲母愛。

    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但蕭易宸一直記得,他媽媽離開時的背影。那是他四歲那年的某一天,一向極少跟他說話甚至極少看他一眼的媽媽將他單獨帶到房間,對他說:「你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是我的錯!我和你爸爸要走了,你好自為之!」

    四歲小孩能記住的事不多,但蕭易宸卻永遠都記得他媽媽最後說的這兩句話。經常午夜夢迴,還能清晰聽到這兩句話響在耳邊。你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你好自為之……

    多麼殘忍的話,對一個小孩!他很想問她為什麼他不該來……可是她走了,絕然的離開,沒有一次回頭。

    四歲的蕭易宸追上去,哭著喊她媽媽,被她狠狠甩在地上。於是,他不哭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她走,再沒有眼淚。

    兒時記憶很模糊,卻只有這一個場景是清晰的,每每回憶起來,歷歷在目。

    他從未見過父親一眼,也從未得到過母親一絲憐愛。但他不屑要別人一分一毫的同情。

    所以,他自小冷漠,沒有像別的小孩那樣整天哭著喊著要爸爸要媽媽,更不會哭不會鬧,只會每天努力變強。

    直到今天,他才對自己爸爸媽媽有些微的瞭解,但蕭易宸並不完全相信金思語的話。她說的有些模糊,尤其是父母最後死的這段,太籠統,太含糊,似乎刻意隱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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