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朗盯著季末然陷入沉睡的臉龐,目光流連在她粉嫩的紅唇上,體內有股燥熱的**。心動,同時夾雜著屈辱,看到季末然,就想起蕭易宸給過他的屈辱,導致現在依然有很多同學在他背後議論紛紛。即便真將季末然追到手,他也會被說成撿別人剩下的,何況追了這麼長時間,季末然依然對他忽冷忽熱,明白著在玩他。
季末然,向來只有我玩別人!顧明朗目光一沉,拆開透明袋子,一手掰開季末然的嘴,一手將袋子裡的粉末倒進她嘴裡。粉末不是很多,入口有股澀味。
「這樣有用嗎?只這麼一點她能上癮嗎,不如直接打針吧?」元明希問道。
許雲搖搖頭,「打針量太大,初次接觸毒品的人會產生很大副作用,被她太早察覺就不好了!何況這不是普通的毒品,裡面可是加了春藥的,這樣等下肥豬jian她的時候她會更投入,說不定這一下連孩子都懷上了……等肥豬完事後明朗再出現,裝作酒醉不醒……季末然清醒後發現自己**一定又哭又鬧,最後也只能跟明朗在一起!」
「真想看看她發現自己**後會是什麼反應……不過她這個jian女人說不定早就不是處了!」元明希怨毒的目光掃過季末然。
你們真是好手段啊!姐姐我記住了,來日一定全套用在你們身上。季末然在心裡說道。顧明朗往她口中灌了些水,但季末然早將大部分粉末壓在舌下,水只衝下去一部分,其餘化掉的被她含在口中。對毒品春藥什麼的,季末然也不是很擔心,就像之前的迷藥一樣,在她特殊的體質內造不成太大惡果。
「肥豬,交給你了!好好弄她!」許雲對一旁肥壯醜陋的大漢說道。
那叫肥豬的大漢滿臉淫邪,盯著季末然直流口水,「放心吧,我已經等不及了!」肥豬咕咚嚥下幾口口水,一身的肥肉蠢蠢欲動。
許雲和元明希相視一笑,都覺得找肥豬這樣噁心的男人來玷污季末然實在是太爽了。她們朝外面走去,顧明朗忍不住也嚥下一口口水,頻頻回頭掃視季末然,一想到等下她就要被肥豬扒光吃干顧明朗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感。不可否認,季末然對他的吸引力已經超過了許雲,他巴不得接下來上的人是自己,可許雲不會同意,他只好作罷。
門被關上,肥豬流著口水,迫不及待的脫掉外衣,衝到床上,像蛤蟆一樣壓下。作為色魔,他相貌醜雖,但強上過的女人無數,像這麼清純誘人的學生妹已經很久沒碰過了。肥豬雙手直下,準備好好褻瀆一番,但忽然,他身體一僵,魔爪停在半空中,面上露出古怪震驚的神色。身下的女生竟猛然睜開眼睛,目露精光,凶狠瞪著他,同時脖頸處一線冰涼。
女生沒有被迷倒,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怎麼可能?肥豬還處於震驚中,身後的人已經一把捏起他的脖子,逕直將他提起來。咽喉憋悶,呼吸困難,肥豬本能的用手去掰圈在脖頸上的手指,卻感覺那手指堅硬如鐵環,紋絲不動。
季末然淡定坐起,先到洗手間將含在口中的化掉的藥粉吐掉,認真漱口。出來後,肥豬已經跪在地上,安澤刀刃架在他脖子上。肥豬能感覺到安澤身上傳來的恐怖殺氣,嚇得瑟瑟發抖。
「你和許雲他們什麼關係?」季末然坐回床頭,平靜的說,「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亂叫或者說謊一句,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碰女人!」她話音一落,安澤手中刀片已出。肥豬只覺得寒光一閃,冰涼的觸感貼著胯下而過,嚇得他尿濕了褲子。幸好,刀片只是刺穿了衣褲,沒有傷及命根,否則他以後可怎麼當男人?
「我和他們沒什麼關係……我就是在外面鬼混的,有點色名,是他們出錢請我來的,不關我的事!」肥豬一邊撇清關係,一邊道歉認錯,承諾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番盤問下,季末然確定肥豬說的是實話,看來許雲他們既想毀了自己,又不想顧明朗真的和自己發生關係,這才找了一個相貌醜陋品行惡劣的人來侮辱自己。
季末然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她本還想忍一忍,繼續與她們虛情假意,眼下也是可以繼續裝,讓她們誤以為自己被肥豬吃掉,但想到接下來要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與顧明朗演戲,她就覺得噁心!罷了,忍了這麼久,也該做個了斷了!今日,將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你是色魔?」季末然冷聲問道。
「不是,不是……」肥豬緊張的正待辯解,卻被季末然打斷。
「今日就讓你色個夠!」季末然語畢擺擺手,不用她多說什麼,安澤已經明白她的意思,從旁邊端來一個酒杯,往裡面倒入一些藥粉,然後灌入肥豬口中。在安澤壓制下,肥豬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喝下摻入藥粉的酒液,肥豬只覺得腹部無比燥熱,這種燥熱迅速蔓延全身,湧滿大腦。他當然很熟悉這種感覺,發情的感覺,服用春藥後的感覺,但這次比以往自行服用的那些藥物藥性強上好多倍,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撫摸身體。
「別急著動情!去把他們三個引進來,有一點差錯的話,就用你的命根、一隻耳朵和一條腿補償!」季末然冷冷下令。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在說無關緊要的事。人都是被逼著心狠。這本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世界,沒有和局。
肥豬是個色膽包天的人,同時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他此刻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怎麼這麼快?你不是吹噓要搞一兩個小時嗎?」顧明朗推門進來,對肥豬冷嘲熱諷。
「她還沒醒嗎?」許雲追著問道。
「沒醒!喝了那麼多酒又被餵了藥,哪那麼容易醒?」肥豬回著話,稍顯嘶啞的聲音裡飽含無法克制的慾火。他的目光已經緊鎖在許雲後頸,恨不得撲上去瘋狂的啃,可惜許雲還未察覺。
床上被子鼓鼓的,顧明朗走過去,有股莫名的興奮,不知道掀開被子後裡面會是怎樣一片春光。手有些抖,他克制住自己的慌亂,猛地一掀被子,面色忽的一變。
「怎麼回事,人呢?」顧明朗驚得回頭,一記飛腿卻將他踹倒在床,季末然按住他的肩,將摻了藥的酒對準他的嘴巴往裡面灌,「不是想和我喝酒嗎?那就喝個痛快!」
與此同時,再也控制不住的肥豬已經一把撲倒前面的許雲,將她狠狠壓倒在地。元明希還處在驚詫中,完全搞不明白狀況,安澤便已神不知鬼不覺的圈住她的脖頸,將酒液灌入她口中。處理完元明希後,安澤又將剩下酒液全數灌入許雲口中。
這藥是安澤提供的,藥勁極強,他們四人用量又大,不消片刻便會失去理智,只憑身體的本能索取糾纏。
「季末然,你……」許雲強力保持理智,不想剛開口一句便被身體肥碩的肥豬堵住嘴巴。顧明朗和元明希起初不可置信同時忿恨的盯著季末然,但不久後便燥熱的不受控制的扯自己的衣服……
季末然和安澤出了包房門,安澤找來鑰匙將門反鎖。這本就是季末然的地盤,她想怎麼做都可以。回到辦公室,季末然打開電腦,連接上剛才她不著痕跡留在那個包房內的微型監控器,房間裡的畫面盡在眼前。一片淫亂,一室污穢,不堪入目的畫面,男男女女的糾纏,讓人噁心嘔吐,關鍵是他們四人臉上全是享受淫蕩的表情,不知廉恥。
安澤淡淡瞥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彷彿什麼都不曾看到。
季末然卻忍不住乾嘔了一下,關掉屏幕,她木然坐下,若有所思。
「說實話,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是我做出來的!」季末然像是對安澤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可事實就是我做了!他們想毀掉我,我何嘗不想毀掉他們?」
安澤靜靜聽著,沒有任何回應。他永遠這樣。
「罷了,翻牌吧,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也不想再讓媽媽被騙下去了……」季末然喃喃自語,「也許騙局讓她獲得短暫的快樂,但受騙越久,以後就傷得越痛!希望我這次的選擇沒有錯……安澤,謝謝你!」謝謝你陪我做這一切,不可告人的一切!
有些話,除了安澤,季末然不能對別的任何人講。
……
城郊一家拉麵館的包間裡,季末然和媽媽相對而坐。
「沒想到你會帶媽媽來這裡……」董瑞華環顧一眼包間的裝飾,感慨道,「雖然還是老地方老店名,但這家其實已經不是原來那家了,老闆換了,拉麵味道也變了!」
「可是這裡承載的回憶不會變……」季末然嘗了一口拉麵湯,果然不是記憶中的味道,「爺爺說他創業時這家店就存在了,當時只是一個破棚子……幾十年下來,已經成長為這一帶有名的老字號,爺爺的眼光果然不差,他就說這裡拉面最好吃!」
「你爺爺確實很有眼光!」董瑞華也陷入回憶裡,「這家店名號值很多錢,所以以前那對老夫妻賣出店的時候賺了不少錢,安心養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