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應龍婚禮過後,眾多江湖人士紛紛離去,少林武當等幾個大門派卻在成都設了駐點,留下弟子駐紮,方便隨時與大華勢力聯繫,史應龍雖是新婚燕爾,但他已不是初嘗男女滋味的人,並未因閨房之樂而耽誤了正事,每日裡忙得腳不沾地,夜間或在紀曉芙處安歇,或到程映秀房中休息,卻苦了黛綺絲,只能獨守空房。
時光飛逝,轉眼已是史應龍婚後第六天,這晚他正在紀曉芙房裡休息。兩人一番纏綿之後,紀曉芙氣息雖已平息下來,但臉上潮紅未退,鼻翼上沾著不少極細的汗珠,晶瑩剔透,煞是可愛,看得史應龍興致勃發,便又摟住她,大手順著滑膩的肌膚不斷往下,迅速到了那淋漓的幽壑之處。
紀曉芙心內歡悅的余潮未退,敏感之地被觸碰到,當即渾身一顫,連忙收緊玉股,嚶嚀道:「應龍,我不行了,你不要亂動。」史應龍將身子貼了上去,喘氣道:「姐姐,我還沒有出來呢,你幫幫我吧。」紀曉芙忽覺一堅挺之物緊緊抵住她大腿處,深深陷入了柔軟的大腿肉,陣陣火熱從接觸之處直達心扉,直燒那桃源深處發酸發脹,桃花再次盛開,花蜜如露,心意郁動。
只是她連續幾次攀上愉悅巔峰,知道再繼續下去,只怕明日無法起身,不免耽誤了行程,便一咬銀牙,玉手疾探,已經握住那份火熱,嬌聲求饒道:「應龍,明天就是我回門之日,真的不能再繼續了。你真想要的的話,過去找映秀吧。」
「對呀,明天就是姐姐你回門的日子,我竟然把這茬給忘了。」史應龍也想起來了,心裡一陣懊惱,那熊熊烈火卻稍稍冷卻了些。紀曉芙見他不再亂動,也鬆了口氣,輕笑道:「你這些天忙得腳不沾地,哪裡還有空想別的。再說你又不能陪我回去,你想起來也沒有用。」
大華現今百事初創,一應大事借需要史應龍斷決,確實是抽不出時間。再說他現如今是一方諸侯,也不適合陪她回門,所以紀曉芙也沒有提醒他。史應龍想了一會兒,說道:「姐姐,再過十來天我就能將手裡的大事都處理完,那時候便能抽出空來,要不等滿月後再和你回眉山拜見老爺子?」
紀曉芙笑道:「算了吧,如果你陪我回門了,那映秀怎麼辦?她可沒有娘家可以回,還是別惹她傷心了。再說我還有別的事要辦,可能要在眉山多呆幾天,你就留在成都吧。」史應龍問道:「姐姐,你要回眉山辦什麼事情?」紀曉芙解釋道:「十妹來成都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我一直都沒有時間教導她,我不想耽擱了她,想先送她上峨眉山,等她打好基礎,我再帶到身邊調教。」
史應龍奇道:「留在王府裡也可以打基礎啊,再說十妹性子有點冷,王府裡有小昭、紅石在,讓她們經常在一起玩,也能改改她的性子。要是把她送上金頂,說不定將來回變得更冷,豈不是害了她?」紀曉芙沒好氣道:「你還說,要不是你招惹了武姑娘,又來了一個朱姑娘,我用得著把十妹送走嗎?」
原來宋遠橋來成都給史應龍賀喜,卻見宋青書有事沒事就去拜訪朱長齡新府邸,稍一瞭解,才知道朱長齡如今已經是馮國用的助手之一,在大華勢力當中站穩了腳跟,身份地位不比以前。再加上朱九真仍是處子之身,又是名門之後,家學淵源,宋遠橋也就默認了兒子的行為,親自前往朱府拜訪,透露出兩家聯婚之意。
但朱長齡眼見重振家聲有望,心態已經大為轉變,他膝下無子,僅有朱九真一個女兒,正準備招婿入贅,如何肯將女兒嫁出去。一番試探之後,朱長齡見宋遠橋意見與自己相左,為免女兒弄假成真,便以照顧十妹的名義,將朱九真送入了漢王府,和武青櫻作伴。
宋青書從父親口中得知朱長齡的意思,見朱九真進了漢王府,他又不敢前往漢王府求見,只能在暗地裡長吁短歎,也沒有心思去朱府拜訪了,常到城中各處酒樓流連,一醉解愁,漸漸卻被有心人盯上。
而紀曉芙雖然對朱武連環莊的人頗為照顧,但早已看出武青櫻對史應龍的情愫,如今見又來了一個朱九真,雙姝合璧,相映生輝,心下便有些警惕。她深知史應龍最禁不起誘惑,又不能開口趕人,便另做打算,使出這釜底抽薪之計,以免日後出了什麼亂子。
「姐姐,你明明知道我對武姑娘沒有意思,用得著這麼緊張嗎?」史應龍如今有了眾多美人相伴,身上還背著另外幾份情債,哪裡還敢去招惹別人?因此他雖知道武青櫻的心意,但卻一直在回逼,如今聽紀曉芙這麼一說,不禁叫起屈來。
紀曉芙哼道:「你現在是對她沒意思,但難保你以後會動心。再說你體質異於常人,自己控制力又差,萬一把持不住,我豈不是要多兩個『妹妹』?所以我才要把十妹送走,讓武姑娘和朱姑娘沒有借口留下。另外師父這大半年來去匆匆,我都沒機會在她跟前好好孝敬,這次正好回金頂住幾天,盡盡我的心意。」
史應龍聽她提起滅絕,不知咋地,腦海裡又出現了當初幻境內的纏綿場面,本已逐漸冷卻慾念陡然高漲起來,身體立刻起了反應。紀曉芙驟覺玉手中本已軟化的壞東西猛地又火熱起來,突突突一陣掙扎,竟然跳出了她的把握,順水尋源,已然來到桃花源口。紀曉芙心下一驚,急忙躬身往後縮,避開了要害之處,猛然醒悟過來,嗔怒道:「應龍,你還敢說對武姑娘沒有意思,你那壞東西都出賣你了!」
「怎麼我最近一想到師太,就會不知覺地想起幻境中的事情,難道我……」史應龍心房猛烈跳動起來,幾欲從口腔內躍出,當即不敢再想下去,忙道:「姐姐,我只是想到有好些日子不能和你在一起,心裡不捨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絕不是因為武姑娘的關係。我可以發誓,如果我對武姑娘有意思,我的關元穴就任由姐姐你用截脈手法控制。」
史應龍體質特異,真要禁止了他的關元穴,不啻於是最大的酷刑。上次長達兩個多月的禁制,要不是戰事繁忙,無法分心,只怕早就受不了。紀曉芙聽他脫口說出這麼個誓言,便有些相信,遲疑道:「真的?」史應龍忙將她的手放在心口處,說道:「姐姐,你感覺一下,都是因為捨不得你,所以我的心才跳的這麼厲害。」
紀曉芙感到他心房砰砰跳動著,那劇烈的脈動從掌心傳到體內,一下又一下,感染得她的心也劇烈跳動著,不由嗔道:「壞東西,就會哄人開心。」她臉頰上的紅暈又漸漸聚了起來,猶如桃花盛開,嬌艷欲滴,眼波流轉,盈盈動人。
史應龍這些天與她身心交融,對她的反應熟悉之極,當即貼身上去,在那嬌潤柔滑上輕輕磨蹭著,悄聲道:「姐姐,可憐可憐我吧。」紀曉芙咬了咬香唇,用鼻音哼道:「最後一次,不許折騰太久。」史應龍心下大喜,身體一翻,立即胡天胡地起來,只是他腦海裡卻不自覺的將眼前歡愉與往日幻境合二為一,迅速攀上了雲顛,和身下佳人共赴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