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始終這樣張狂,花遙再也沒有想救她的想法了,搖頭歎息:「你派去的人全都被我殺了。網」
古希蘭一愣:「殺了?那我的計劃呢?月華那個女人呢?」
「還好好的活著。」花遙瞇眼看向她,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
古希蘭一臉淒愴:「花遙,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做阻擋我的人。」
「因為你錯了,我想要糾正你的錯誤,想要將你拉回人道。辶」
「別開玩笑了,你說我錯了?真正錯了的人是你。」古希蘭大吼:「我的人生你憑什麼來摻和,我到底哪裡錯了,我只是想要維護我自己的利益,有什麼不對的。她懷了淡緋的孩子,她阻礙了我的前途,我怎麼可能容的下她。」
「你果然還是愛淡緋的。」花遙心涼。
「那又如何,淡緋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男子,你們男人尚且對美麗的女子會動心,為何我就不能對淡緋動心。澌」
「你可以對他動心,但你為何要騙我,要利用我?」
「我什麼時候利用你了。」古希蘭冷眼撇了花遙一眼。
「你對我裝可憐,告訴我你最愛的人還是阿戟,你說阿戟傷了你,讓我們對你心生懺悔,我救了你,你卻這樣辜負我對你的恩德,你說,你這算不算利用我。」
「誰讓你自己笨,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花遙點頭:「好,好,你竟說我笨。」
「花遙,你放聰明點吧,你要跟在夏侯戟身後做跟屁蟲到什麼時候,你以為你自己這樣很好是不是,其實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這樣的你。無能,懦弱,笨蛋。」古希蘭握拳:「今天你殺了我的人,就是與我為敵,從現在開始,我們再也不是朋友。」
「朋友?哼,從我打算殺你的人那一刻開始,我早就已經將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放棄了,你若是你是我的朋友,我都會嫌棄你噁心。
像你這種女人還妄想得到淡緋的愛,你休想,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跟淡緋還是有些交情的,他不會看上你的,永遠都不會。」
「你…你若是敢在淡緋面前胡言亂語,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你。」古希蘭說著,從床旁抽出劍指著花遙。
花遙冷哼一聲:「就你?你以為我現在還是那個會任憑你打鬧的花遙嗎?你在我眼中狗屁都不如,我會在乎你這把弱不禁風的劍嗎?」
古希蘭擰眉,「你不要太過分,這裡可是我的川王府。」
「是,沒錯,這裡是你夫君的家,你是川王妃,你不是戟王妃,也不是緋王妃,所以,你不過是個已經死了丈夫的寡婦而已,不要太囂張。」
寡婦,又是這個詞兒,她今天已經受夠了:「你閉嘴。」古希蘭抬著劍就往前刺去,毫無劍法可言。
花遙輕鬆的一捏箭頭,將她往後一推,古希蘭立刻後退一步跌倒在地:「你竟推我?」
「推你我都嫌噁心。」
古希蘭咬唇:「你滾,滾。」
「我滾可以,不過,在滾之前,我要告訴你三件事兒,你聽後,可不要太驚訝。」花遙說著挑眉,冷哼:「第一,珠兒腹中的孩子不是淡緋的,是阿戟的。所以你傷害珠兒腹中的孩子,無疑就是在撮合珠兒和淡緋。」
古希蘭瞪眼,什麼?怎麼可能。
「第二,幸好珠兒命大,她腹中的孩子安然無恙,所以你的計策失敗了,你被算計了。」
古希蘭眼更圓瞪了些,有些不敢置信的搖頭:「你撒謊。」
花遙揚唇,高傲:「第三,剛才跟我一起來的,不止我一個人,你想見的人,此刻就在門口候著你。」
古希蘭猛的從地上站起身,她擰眉衝到門邊將門拉開,之間淡緋、夏侯戟、宿言殤、仲傾離四人帶著一干人全都堵在她的門口。
她真的嚇傻了,後退一步:「你…你們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從你跟花遙一起談論第一句話開始。」淡緋抱懷:「古希蘭,如今你謀害他人性命證據確鑿,你這個殺人兇手,是該到時候受到懲罰了。」
古希蘭搖頭伸手抓著淡緋的手:「不,不是這樣的,淡緋你誤會了,我…」
淡緋一把甩開她的手:「是不是誤會,你到地下去與我大哥說吧。」
古希蘭焦急:「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人。」
「如果你能證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聾子,那你就確實沒有殺人,否則,你這個殺人犯今天一定難逃一死。」
夏侯戟冷眼看著古希蘭轉過身去,一句話都沒有與她說。
古希蘭見宿言殤已經慢慢抽出了劍,她害怕的後退一步來到花遙身邊拉住花遙:「花遙救我,我不想死。」
花遙閉目:「蘭兒,自作孽終究不可活,下輩子,你要做個好姑娘,像是在我們身邊時那樣單純的好女孩兒。」
他用力睜開古希蘭的手,轉身腳步有些顫微的往門外走去。
古希蘭跌倒在地:「我只是不甘心,為什麼我的命運是這樣的,在東納國的時候,我因為是庶女而受盡欺負,我知道你跟阿戟都幫著我,你們是真心的喜歡我為我好,可是你們的喜歡終究保護不了我一輩子。
如果我沒有認識你們,我也不過就是受母親們和姐姐們的欺負,可是我認識了你們,就連皇后娘娘都不肯放過我。
我明明知道她只是利用我,卻沒有勇氣逃避,因為我賭不起,也失敗不起。
我的人生一輩子都在受別人的操控,我只是想要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活著,為什麼就這麼的難。
為了不讓皇后娘娘掌握我一輩子,所以我願意來到西岐。
我本以為來到這裡會做一個王妃,這樣我就可以自由了,誰知道…誰知道皇后娘娘竟害我,她竟把我嫁給一個將死之人沖喜。
這一切我雖嘴上說知道,可我也是來到東納國後才知道,這個王爺根本就是個廢人了。
我也很害怕,相處中,我知道川王爺不是壞人,可是跟在她身邊,就連在這川王府,我都要處處受欺負,非但如此,就連那個堂堂的王爺,都活的像個下人一樣,我們全都沒有任何的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