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提定遠侯府還好,你一提我就一肚子氣。」歐陽珠兒抱懷哼了一聲:「我若是跟你去了定遠侯府的話,肯定會跟你那個夫君還有那個小三兒打起來的。」
「什麼小三兒啊。」夏侯珍玉對歐陽珠兒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夫君又怎麼惹著你了?」
「小三兒就是你們定遠侯府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啊,還有那個定遠侯拽拽的樣子,我見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產生過這麼濃郁的想揍人的衝動呢,你該回去恭喜一下你夫君,他成功了。」歐陽珠兒咬牙切齒。
「你說的小三兒就是暮雪啊,呵呵。」夏侯珍玉搖頭笑了笑:「暮雪又沒有招惹你,你提她幹嘛呀。」
「你還笑,能笑的出來嗎,你夫君都跟別人生孩子了,你不生氣嗎?」歐陽珠兒握拳,這個臭玉兒瘋了羯。
「幹嘛要生氣啊,他們很相愛,要生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夏侯珍玉抱懷抿唇。
「我天吶,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度量這麼大,夏侯珍玉,你了不得啊。」歐陽珠兒氣死了,尤其是看到夏侯珍玉也這幅樣子的時候,她更氣了累。
「好了你看你,我都不生氣,你何必要生氣呢。」夏侯珍玉上前挽著她的胳膊:「你這愛管閒事的脾氣真的該改改了。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去我那裡住。」
歐陽珠兒掐腰:「不行不行,我可看不了我的姐妹兒受氣,這一點我絕對不答應你。」
淡緋似乎是等的著急了,撩開紅紗露出頭對兩人道:「你們兩個聊完了沒有啊,這大冷的天,你們打算站在街頭聊多久?」
歐陽珠兒轉頭瞪他一眼:「催什麼催,難得姐妹見面,多說一會兒不行啊。」
「我是好心怕你凍著。」淡緋指了指前方:「馬上就到緋王府了,不然你們兩個回王府聊吧。」
歐陽珠兒一想也是,拉著夏侯珍玉的手道:「咱們去王府聊吧,我還有好些事情要跟你說呢。」
「我也是我也是,好吧,那…我就跟你去緋王府好了。」
兩人各自上了馬車和轎子,直達緋王府。
歐陽珠兒直接帶夏侯珍玉來到自己的小院兒裡,她命月華和秋蘿去泡了茶,兩人進了小屋打算慢慢的聊。
茶水端上來後,歐陽珠兒將兩個丫頭給支了出去,給夏侯珍玉倒了茶,自己則喝白水。
見她這樣,夏侯珍玉有些納悶:「幹嘛還要搞特殊,怎麼不喝茶?」
歐陽珠兒聳肩:「戒了。」
「你戒茶?為什麼啊?」夏侯珍玉說著自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喝不慣這裡的茶水嗎?」
「嗯,算是吧,加上身體也不允許。」歐陽珠兒抿唇一笑,她若是現在告訴夏侯珍玉自己懷孕了,珍玉一定會很高興吧。啊,對了,不行,不能說,她的定遠侯府裡那個討厭的女人也懷孕了,珍玉在家裡要面對孕婦小三兒,出來若是看到孕婦的話不就會時時都想起那個小三兒嗎?那多鬧心啊。
算了,反正那個小三兒看樣子也馬上就要生了,等那小三兒生完她再告訴珍玉好了。
「身體為什麼不允許,對了,你剛剛說你昨天在哲王府受了點傷,你受了什麼傷?」夏侯珍玉仔細再看了看歐陽珠兒的臉色,可不是嗎,有些不太好。
「沒事兒,被人絆了一下,從台階上摔了,流了點血。」歐陽珠兒聳肩:「不過現在都已經好了,好在年輕,恢復的快些。」
「怎麼會被人絆呢,不會是有人故意的吧。」夏侯珍玉不悅。
「哇,你怎麼知道是有人故意絆我的?」歐陽珠兒嘻嘻一笑,這傢伙還真是神了。
「你這女人就是招風,最容易給自己樹敵了。我若連這點小事兒都想不到的話,那我不是白跟你做了朋友一場嗎。」夏侯珍玉實在是被她給擔心死了:「是誰啊,誰這麼不長眼居然絆你,要死了不成。」
「宿言殤的表妹,不過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因為當時她是站在我身後,所以我也沒法判斷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歐陽珠兒說著努嘴:「再早些的時候,我們兩個結了點仇,她誤會我喜歡她表哥,所以討厭我。」
「宿言殤的表妹?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成天摸著滿臉粉渣的女人吧?」夏侯珍玉一副倒胃口的模樣。
歐陽珠兒噗嗤一笑:「你猜對了,就是那個女人,你也認識她?」
「認識,這都城誰不認識她啊,她可是出了名的矯情女,一個手指頭都碰不得的呢。」
「哇,這麼出名呢,她憑什麼這麼得瑟啊,不會是就因為宿言殤是這裡的一品大員的原因吧。」歐陽珠兒嗤鼻。
「不是,那個甄敏的爺爺,也就是宿言殤宿大人的外公,他是老先皇的帝師,先皇極其尊重這個老師,所以才會給他們一門創造了這種可以囂張跋扈的好機會。」夏侯珍玉說著捏了捏拳頭:「這種瘋丫頭若是在我東納的話,我一定第一個饒不了她。」
「行了行了,別做夢了,這裡是西岐,不是東納。」歐陽珠兒搖頭無語。
「行了,你就別提醒我了,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四年了,我比你更知道這裡是西岐。不過你老實說,你不會真的打算就將這口氣給嚥下吧?」夏侯珍玉擰眉。
「嗯,我嚥下了啊。」歐陽珠兒點點頭。
「真的假的,這可不像你呲仇必報的個性啊。」
「這種小丫頭不需要我出手,我見宿言殤真是煩透了她,就算是我不修理她,宿言殤也會休息她的。」歐陽珠兒對夏侯珍玉擠眼:「這一招叫做借刀殺人。」
「宿言殤?呵呵,我見過他幾次,其實他倒是個好男兒,不過呢,他的母親對他的親事干涉的太多了,加上這個甄敏又是他的親表妹,所以在許多方面,他有的時候也是拿這個甄敏沒有辦法,只能受全天下人的嘲笑了。」夏侯珍玉說著搖頭:「如果他是我東納國的朝廷命官的話,說不定我會幫幫他,可是他偏生的是西岐國人,所以,我也存著看笑話的心看事態發展了。」
「你還真是個好事兒的女人,這會兒還有心思看別人笑話呢,你不知道別人也在看你的笑話嗎,你跟那個仲傾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為什麼你的夫君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卻一點也不生氣?」歐陽珠兒簡直要被夏侯珍玉給氣死了,她到底哪來的這麼大的肚量呢?
「我生氣有用嗎?再說男人三妻四妾是權利,我有什麼資格反對呢,我反對的越多,也只是會讓別人覺得我可憐而已不是嗎?」夏侯珍玉說著倒是低頭笑了起來:「怎麼,關心我呀。」
「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真想給你兩拳啊。男人三妻四妾憑什麼就是權利,哪個國法給他們的好色找了這麼一〔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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