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珍玉這樣是說著很是放鬆的走到一邊坐下:「上次阿戟的圖應該是被親近的人偷走了吧,所以他才肯息事寧人,可這次五哥的圖一定是被別人偷走的,不然他不會這麼張揚的要找圖。」
皇后想到偷夏侯戟圖的人是古希蘭,她心裡一驚擰眉:「你先退下吧。」
「母后,我才剛來呢。」夏侯珍玉撒嬌道。
「走,本宮現在頭有些不舒服,需要一個人靜一靜。」皇后捂著眉心,那樣子倒真似有三分不舒服的樣子丫。
夏侯珍玉擔心的上前:「母后,你沒事兒吧?你若不舒服,我現在就給你找御醫來請脈,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才是啊。」
皇后煩躁的擺開夏侯珍玉的手:「本宮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本宮只是累了,要歇著。」
夏侯珍玉似是受到驚嚇的模樣愣了一下,隨即趕忙福身出去:「玉兒告退,請母后好生歇著吧,有什麼需要母后一定要隨時叫兒臣。」
皇后點了點頭,夏侯珍玉這才轉身竊笑著離開媲。
夏侯珍玉一走,皇后立刻讓人上鎖關門,她帶著兩個親信去了小後院,命兩個親信去門口把守,自己則趕忙進了暗室。
暗室裡燈光依舊闇然,進了房間後,她直直的走到存放十宮圖的架子下拉開門,登時,她七竅生煙,該死的盜賊,竟敢對她的東西下手,找死。
她顧不上去檢查別的寶物有沒有失蹤,趕忙出了暗室,將所有宮女都召集了起來,滿臉的陰森瞪向這些跟了她許久的宮人們。
「本宮問你們,近期可有人進過本宮的後院?」皇后臉色陰沉的可以。
幾個太監都搖頭,讓皇后的臉色愈加難看:「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竟還看不住本宮的寢宮嗎?本宮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皇后大怒。
宮人們全都跪下,一個個害怕的不敢抬頭。
倒是有一個宮女兒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道:「啟稟皇后娘娘,前日下午奴婢帶著幾個姐妹去小後場子裡晾花茶的時候,曾見玉公主,戟王爺和安民公主在後院裡呆過。」
「他們三個?」皇后擰眉,「你去將玉公主叫來。」這圖她最後一次看的時候是五天前耀兒進宮的時候,這麼算來,丟圖也不過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是。」那宮女起身,皇后令所有人都下去,將整個大廳都空蕩了出來。
不出夏侯珍玉所料,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就重新回了廳裡,進了廳堂大門,她自然是滿臉的擔憂趕忙上前詢問:「母后,是哪裡不舒服嗎?」
「玉兒你坐下。」皇后指了指一旁的座椅,可這會兒夏侯珍玉哪會那麼容易就坐呢,這可是她演戲的大好時機:「母后臉色真的不太好呢。」
「別管這個,坐。」皇后冷臉。
夏侯珍玉咬唇坐下。
「我問你,前日裡下午,你與阿戟和蘭兒在後院裡做什麼了?」皇后目光直直的盯向夏侯珍玉。
「前日裡下午不就是歐陽珠兒進宮那天嗎?我沒跟阿戟和蘭兒一起在後院裡呆過呀?」夏侯珍玉裝傻,可隨即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道:「啊,我想起來了,是見過,那天我跟歐陽珠兒吵完架後去了御花園,轉了一圈兒後又覺得無聊,所以我就又跑回來,想在後院裡等等你的,誰知道才走到轉彎那裡,就看到阿戟和蘭兒在神秘兮兮的聊著什麼。
我本想過去湊過熱鬧呢,誰知道我一去,兩人就不說什麼了,害我後來因為無聊提起了歐陽珠兒的事情,最後倒是跟阿戟吵了一架。想起來我都還生氣呢,母后您問這個做什麼?」
皇后沉聲:「那後來呢,你們去我後院寢宮裡了?」
夏侯珍玉搖頭:「沒有啊,我跟阿戟吵起來了,我讓蘭兒先去了後院宮裡,本來後來我跟阿戟也要去的,可是因為吵大了,所以我們兩人就各自擰頭出了後院,再到後來我去前院的時候,你跟歐陽珠兒還在聊天,蘭兒和阿戟也在那裡了。」
皇后冷哼一聲,目光也悠遠了起來:「這麼說…你看著古希蘭進過我的宮裡?」
夏侯珍玉點頭:「嗯,母后,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那天不止我一人在,還有好多宮女在晾花茶呢。」
皇后冷笑:「行了,我心中有數了,你先下去吧。」
「母后找我就只是問我這件事兒的嗎?」夏侯珍玉吃驚:「母后不是因為不舒服才叫我來的嗎?」
「本宮好的很,你下去吧,對了,告訴他們,讓他們去給將古希蘭找來。」皇后的聲音陰冷的連夏侯珍玉都覺得彆扭了。
夏侯珍玉起身點頭:「那…玉兒再次告退。」
見時機成熟,她一面派人去召古希蘭進宮,另一面又派人去給歐陽珠兒送信,這樣的話,好戲就開始了。
夏侯珍玉估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來到福延宮。她直接讓人通報:「就告訴皇上,玉公主有要緊的事情要求見皇上,事關玉公主的性命。」
值守太監一聽,立刻進去通報,一會兒他帶著皇上的旨意來宣夏侯珍玉覲見。
進了大廳夏侯珍玉才發現夏侯戟竟也在,她嚇了一跳,阿戟怎麼還沒有出宮?這可該如何是好?
「父皇。」夏侯珍玉直接提起裙擺跪下:「女兒有事情想單獨與父皇談一下,請父皇給兒臣半柱香的時間好不好。」
皇上看了夏侯珍玉一眼點頭,夏侯戟趕忙躬身:「兒臣先到門口去等一下。」
夏侯戟出去,皇上看向珍玉,聲音近乎慈祥:「玉兒啊,是什麼大事竟讓你這樣焦急啊。」
「父皇,女兒要告母后的狀,父皇可會接這案子?」夏侯珍玉臉上有些哀傷。
「告你母后?哈哈哈哈,怎麼,你們母女鬧不合了?你也別跪著了,先起來吧,來父皇身邊。」皇上哈哈大笑:「你母后這麼疼你,你何必跟她鬧小脾氣。」
夏侯珍玉搖頭:「父皇就讓女兒跪著吧,女兒沒有跟母后鬧脾氣,女兒說的都是真心的話。父皇,您養育女兒十幾年,難道,在這十年間,你從來沒有發現,女兒長的並不像母后嗎?」
「玉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帝臉色一冷:「你是在懷疑什麼?」
「不是懷疑,父皇,母后其實並不是女兒的生母,女兒的生母是林妃娘娘啊。」夏侯珍玉說著給皇上磕了一個頭,眼淚也從眼中簌簌的流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竟敢胡言亂語。」
「父皇,這不是胡言亂語,是真的,女兒從小就知道母后不是女兒的生母,當年,皇后娘娘與林妃娘娘同時生育,皇后娘娘生下了六哥,按理說這是一件好事,可是皇后娘娘她心機深沉,她害怕別的嬪妃報復她曾害死了那麼多皇子,所以,她便偷偷將六哥與我對換,對外宣稱自己只是生了一個女兒。
皇上可能不知道,母后她表面疼愛我,可我在她身邊這十幾年以來,我卻從來都沒有快樂過,每一天我都像是活在地獄中,母后在人前將我當寶貝一樣寵愛,可是在人後,她卻時常懲罰我,不管是我做了錯事,還是她心情不好,我總是會第一個遭殃。
就因為這樣,所以我才無論如何都不肯再留在宮中,我想離開這裡,我想要自由,所以只能年紀輕輕就選擇出家,甚至是遠嫁。
皇后娘娘打著我的幌子偷偷的為六哥辦事兒,照顧六哥,這些事情,我本都可以忍耐的,可是這次回宮後,我忽然發現了一件事情,我的生母林妃娘娘,她竟是…她竟是被皇后娘娘給害死的。」
夏侯珍玉說著低頭嗚嗚的哭了起來,皇上眉心緊鎖,聲音很是陰冷:「玉兒,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你可是有證據?」
「女兒不是皇后娘娘的女兒這件事情,父皇只要想想女兒與林妃娘娘的樣貌便可知道。至於林妃娘娘被害的事情,女兒請父皇看一樣東西。」夏侯珍玉邊說著邊站起身將手中一直緊緊握著的一枚藍寶石戒指放到了龍桌上。
皇上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就已經很明確的分辨出了這是什麼東西:「這是…林兒的戒指。」
「還好,父皇沒有忘記林妃娘娘。父皇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林妃娘娘生前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可父皇知道這個東西是女兒在什麼地方找到的嗎?」夏侯珍玉說著咬唇,眼淚倒是更多了些。
「哪裡?」
「母后存放寶物的暗室裡。」夏侯珍玉說著吸吸鼻子:「父皇與母后夫妻二十幾年一定沒有想到吧,母后的寢宮中有一個小暗室的事情。」
「每個寢宮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這種地方。」皇上挑眉:「說不定你這孩子搞錯了,這只是林兒贈予你母親的呢,而且你母妃也可能是如此惡毒之人。」
「若是贈的,為何要藏起來?而且,林妃娘娘這個戒指對林妃娘娘的意義重大,父皇該是知道的,就算是死,林妃娘娘也不可能摘下的。」夏侯珍玉邊說著邊咬唇:「父皇,我知道你無法相信母后是一個惡毒的人,可這都是真的。
父皇還記得珍盈姐姐失足落湖致死的事情嗎?珍盈姐姐當初並不是失足,而是母后吩咐她近身的太監將珍盈姐姐給丟進了湖中,當年是女兒親眼看到的。」
「盈兒?」一想起二公主當年落湖的事情,皇上就滿臉的滄桑。
「珍盈姐姐當初死的真的好可憐,父皇,女兒知錯,女兒懦弱,害怕會被母后也這樣處理掉,所以硬生生的將這個秘密藏到現在,女兒真的好難過,每次看到這樣的自己都好恨,可是女兒沒有別的辦法啊父皇。」夏侯珍玉說著跪著上前緊緊的拽著皇上的龍袍哭道:「父皇,女兒別無他求在,還是想要父皇能夠幫女兒還母妃一個公道,好讓母妃和幾個哥哥還有珍盈姐姐在天有靈能夠原諒女兒將事情隱瞞到了今天。」
皇上伸手撫摸著夏侯珍玉的頭,眼中也滿是傷懷和疑惑:「珍玉啊,父皇自然是會盡力還給你一個公道,但是你要知道,你母后…她怎麼會…」
「父皇,母后她已經瘋了,現在的她一心只想著要幫六哥登上皇位,根本就不管什麼別的事情了,她是遇人殺人,遇佛弒佛,根本就沒有理性可言。
六哥收藏的十宮圖全都在她哪裡,她的十宮圖被人丟了,她現在正在審訊偷她圖的人,不信你去德壽宮一看便知真假了。」
皇上握拳,想了好久後這才道:「走,去德壽宮看看。」
見皇上出來,夏侯戟趕忙恭敬的站好,疑惑的看向哭的梨花帶雨的夏侯珍玉一臉不明所以。
皇上走到夏侯戟身側,沒有看他,只是道:「跟朕走。」
夏侯戟愣了一下福身:「兒臣遵旨。」
夏侯珍玉擰眉,阿戟也去嗎?完了,要露餡了,不過也無所謂,過了今天阿戟總是要知道的。
歐陽珠兒接到夏侯珍玉的消息入宮的時候,天色已經近晌午,正是一天中溫度最好的時間。
她不疾不徐的在路上蹭足了范兒,這才命馬車往皇宮中開去。
這會兒夏侯戟應該是已經出宮了吧…歐陽珠兒抿唇微笑,最後一天了,過了今天,她就可以將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夏侯戟了,到時候夏侯戟知道她做了什麼,一定還會感激涕零的吧。
歐陽珠兒暗自興奮著,人也已經進了德壽宮,德壽宮門口,這會兒就只聽著皇后在怒吼:「不要以為你不承認本宮就拿你沒辦法。」皇后的嗓門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歐陽珠兒一進門就趕忙向皇后請安:「珠兒給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看了歐陽珠兒一眼,但沒說什麼,又直接將目光落回了古希蘭身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在,裝作與本宮一條心,結果卻竟敢打本宮的主意,本宮看你是活夠了。」
「皇后娘娘,蘭兒不敢,您給蘭兒十個膽子,蘭兒也不可能敢跟皇后娘娘做對,若是蘭兒真有這膽量的話,當年也就不會因為你的威脅離開阿戟了,請皇后娘娘明鑒啊,蘭兒是冤枉的。」
歐陽珠兒莫名其妙的咬唇站在一旁,好半響這才戰戰兢兢的問道:「敢問皇后娘娘,安民公主是做了什麼事情惹您生氣了?」
「這個女人,她偷了本宮手中的十宮圖,該死。」皇后拍桌。
「蘭兒真的沒有啊皇后娘娘。」古希蘭將頭磕到地上,碰到聲聲響。
歐陽珠兒也是吃了一驚:「皇后娘娘是不是誤會了,蘭兒就算再壞,可總沒有那個膽子偷您的圖啊。」
「你這個傻瓜,還替這個女人說話,上次你讓她帶給本宮的十宮圖,她壓根就沒有交給本宮,已經有這膽量了,還怕再偷本宮一次圖嗎?」皇后瞪向古希蘭,那模樣是咬牙啟齒的恨意。
「蘭兒真的沒有,蘭兒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皇后娘娘將十宮圖放在哪裡,要怎麼去偷呢?」蘭兒眼淚橫流,可皇后娘娘才不管這些。
「覃兒的圖你也不知道在哪裡,可你還不是一樣偷到了。」皇后娘娘冷哼一聲:「你這丫頭去西岐呆了三年,倒是學聰明了。若說以前的你沒有這膽量我相信,可現在…哼哼,我倒說你是裝相了。」
「不是的,皇后娘娘,你要相信蘭兒,蘭兒才是對你忠心耿耿的那一個,不然,當初蘭兒也不會背叛阿戟啊。歐陽珠兒根本就沒有給我蘭兒什麼圖,蘭兒敢對天發誓,若是蘭兒有半句虛言,就讓蘭兒不得好死。」
歐陽珠兒大吃一驚:「蘭兒,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我明明把圖交給你了,你說過,你會幫我交給皇后娘娘的不是嗎?如果當初你不說將圖幫我遞給皇后娘娘的話,我便會將圖直接交給六王爺,也便不會出了後裡面這許多事情。」她邊說著,眼中也滿是焦急:「我是一個目標性很明確的人,當時如果沒有你多此一舉,也不會出這麼多事情。」
皇后冷哼瞪向古希蘭:「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皇后娘娘,你睜開眼睛看看清楚吧,歐陽珠兒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她如今一心只想著幫阿戟,根本就不可能幫你的。」古希蘭看到歐陽珠兒事到如今這個樣子,也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歐陽珠兒無語一笑:「你又不是我,你會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自己的心意嗎?我愛誰,你進到我心裡去看過嗎?我愛不愛夏侯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敢對天發誓說你不愛阿戟嗎?」古希蘭怒目看向歐陽珠兒,這個女人真的是要置她於死地,歐陽珠兒你這混蛋,不要讓我活著,不然,我也會折磨你的,會用一樣的痛苦去折磨你的。
「我敢,我不愛夏侯戟,我愛的男人是夏侯耀。」見歐陽珠兒大聲喊著:「不管是對天對地還是對這他們當事人,我都問心無愧。」
「你…」古希蘭咬牙啟齒:「不可能,你明明說過你愛阿戟的,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你是一定要害死我才甘心是不是,你這個壞女人。」
「閉嘴,古希蘭,你若是再敢狡辯,相不相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你說,你到底將本宮的圖還有夏侯戟的圖藏到哪裡了,交給我,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皇后喊住古希蘭,眼中多了幾分狠戾:「你為本宮做過那麼多的事情,應該很清楚本宮的脾氣吧,本宮不會一直容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將圖交還給本宮,本宮還可以留你一命,讓你滾回西岐去,不然…後果你自己知道的。」
眼看著皇后娘娘已經完全不信任自己了,古希蘭心中多少有些害怕,難道今日真的難逃一死嗎:「皇后娘娘,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蘭兒今日也豁出去了,就抵死也要告訴你真相,蘭兒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去皇后娘娘的事情。這麼多年來,蘭兒一直都在為皇后娘娘做事,傷害阿戟的事情,只要是皇后娘娘吩咐,蘭兒絕對不敢有任何時間的停頓,蘭兒是因為忠心,所以才肯放棄愛情的,所以求皇后娘娘明鑒,千萬不要再被歐陽珠兒這個騙子給騙了。」
「你才是騙子,如果你真的是忠心耿耿只為皇后娘娘一人辦事的話,為何我偷出來的圖,你還要再藏起來留給阿戟?還有,你說你只為皇后娘娘做事,早就已經放棄了阿戟,那你為何還要日日往戟王府跑?若不是因為我跟阿戟沒有感情,我這個戟王妃豈不是要被你氣的早就投湖自盡了嗎?」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感覺能夠這樣痛罵古希蘭一頓真的很過癮。
「你搶走了阿戟,如今又來這樣對我,歐陽珠兒你會不得好死的。」古希蘭咬牙。
「好了,你們兩個不許再吵了。」皇后大吼:「你們兩個曾經都是我信任的人,可是你,古希蘭,你竟敢背叛我,你以為你會這樣就脫身嗎?只要是擋住耀兒通往帝王之路的人,通通都是我的敵人,我全都會除掉,不管是誰都一樣。」她說著揚眉看向歐陽珠兒:「就算是珠兒犯了錯,也一樣要死。」
歐陽珠兒跪地:「珠兒明白。」
古希蘭冷笑:「看來我今日是難逃一死了。」她哈哈大笑兩聲:「既然如此,那我便更加要守口如瓶了,皇后娘娘你不可以殺我,殺了我,你就更得不到圖了。」為了保命,古希蘭已經豁出去了。
「不說?哈哈哈哈,你當本宮是吃素的嗎,那麼多人都已經被本宮處理掉了,本宮也不差你這一個,本宮就不相信,在本宮的二十三道刑罰下,你會不招。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本宮關進大牢裡。」皇后大吼一聲,可門口卻並沒有人進來執行命令。
「人呢,來人。」
還是沒人搭理,皇后大怒,推開歐陽珠兒自己來到門口:「都反…」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整個頓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