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夏侯珍玉說著笑道:「我回來這幾天,母后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不錯,她很欣賞你的。網」
夏侯覃揚唇一笑:「是這樣嗎?我一直都以為母后喜歡的是阿戟呢。」
「母后也很喜歡阿戟,只是她似乎更欣賞你,所以在我看來,你的勝算最多,只是…你手中的圖似乎沒有阿戟的多吧?」夏侯珍玉說著道:「啊,對了,前幾日我去阿戟王府裡看到阿戟王府裡一團糟,他的圖似乎是真的丟了呢,這樣算來,你的勝算更大一些呢。」
夏侯覃揚眉:「三妹的話有道理。」
夏侯珍玉接著就搖了搖頭,夏侯覃不明白夏侯珍玉的表情疑惑的問道:「三妹為何這種表情?辶」
「我與耀兒關係不太好,但是我知道,耀兒不是個平凡的人,如今你的敵人就只剩了耀兒,五哥你要小心了。」夏侯珍玉弩了弩嘴:「你跟阿戟關係如何?」
「還…可以。」夏侯覃腦子飛速的轉動,想起了歐陽珠兒今日的話,隨即臉上神情放鬆了許多:「比起六弟,我亦是覺得阿戟不錯。」
「咦,是這樣嗎?其實我也挺喜歡阿戟的,你知道吧,我以前跟阿戟的關係非常好,如今若不是因為那個討厭的歐陽珠兒,我可能會更想要站在阿戟那邊。澌」
「你跟珠兒關係不好?」夏侯覃疑惑。
「誰要跟那種不講理的傢伙關係好啊,她簡直就是不講理,完全的小人。」夏侯珍玉邊說著,臉上的表情也更難看了些:「算了算了,不跟你提那個傻不拉基的傢伙。」
夏侯覃挑眉看著夏侯珍玉,隨即抿唇笑了笑:「對,既然不喜歡,就不要提了,這樣吧三妹,時候不早了,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吧。」
夏侯珍玉側身向外看了看點頭道:「已經這麼晚了啊,那好吧,我回宮去,以後我可以經常來覃王府走動一下吧。」
夏侯覃點頭道:「當然,若是覺得宮裡煩悶的話,你就可以經常來走動。」
夏侯珍玉離開夏侯覃的王府,心中有種愧疚感,其實這事情本與覃兒沒有什麼關係,只是被母后逼迫的沒有辦法的辦法而已。
歐陽珠兒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尤其是在夏侯戟面前這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夏侯戟直皺眉心。
「王爺夫君你嘗嘗這個,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呢。」歐陽珠兒將自己親手做的小炒肉遞到夏侯戟的碗中,滿臉堆笑。
對面花遙的筷子遞進了口中,吃驚的瞪眼看著歐陽珠兒,見她諂媚完畢後,搖頭不屑的笑道:「嘖,肯定是又犯事兒了。」
夏侯戟抬眼看了花遙一眼,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歐陽珠兒回瞪花遙:「看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個響噹噹的大家閨秀,沒事兒總犯什麼事兒啊,又不是什麼犯人。」
夏侯戟挑了挑眉:「你今天親自做的這一桌子菜難道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有啊,今天我心情好,想讓你們跟我一起分享一下。」
「肯定不會是只有這麼簡單。」花遙擺了擺手指頭,「跟你這女人相處久了,你的模式我多少也能夠瞭解一些。」
「什麼模式?」
「耍橫的時候多半都是心虛,討好別人的時候多半就是有事兒相求或者是犯了錯誤,話多的時候多半就是心情不好,沉默的時候多半就是有些傷心。」花遙這樣精闢的說完,夏侯戟在桌子底下對花遙豎起大拇指。
歐陽珠兒挑眉:「看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真是讓我看不過去了,我可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也差不多了。」花遙看向夏侯戟:「阿戟你說,是這樣的吧。」
夏侯戟呵呵一笑:「行了你們兩個死對頭別鬧,珠兒到底是有什麼事兒,說吧。」
「真的沒事兒,我就是今天在挽心樓遇到夏侯覃了,我給了他一個提議,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接受,要提前對你說一下。」
「說來聽聽。」夏侯戟放下碗筷,看向歐陽珠兒,眼神中很認真,他相信歐陽珠兒一定是為了他好。
「我說讓夏侯覃與你結成同盟一起去對付夏侯耀,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夏侯戟擰眉,臉色已經微微有了些不悅:「將你的想法告訴我。」
「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夏侯耀身邊的陪襯實在太多,就算是我們能夠比他先掙扎到最後,可是我們卻沒有幫手,我想…你若能夠與夏侯覃聯手,先將最難纏的除掉,那夏侯覃對我們來說就不是威脅了。」
歐陽珠兒這樣說著,很認真的看著夏侯戟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夏侯覃,可是我算過一筆賬,如果我們不與夏侯覃聯手的話,那我們贏的幾率就是每家各佔三十,但若是我們先找到一個聯手人的話,那幾率就會變成一半,只是呢,這樣的話我們要鬥兩次。
如果我們選擇與夏侯耀合夥的話,那我們要贏夏侯覃的這一半就很輕鬆,但你要想明白,這之後你要鬥的就是夏侯耀了,這百分之五十贏的機會,我們真的很難把握。但與夏侯覃合夥兒就不一樣了,不信你划算一下,我的賬算的對不對。」
夏侯戟似乎是想的很快,立刻就點了點頭。
可花遙卻撇嘴道:「那可不一定,夏侯耀這種紙老虎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不覺得他比夏侯覃可怕多少。」
「他不是紙老虎,而是一條不叫的狗,你要知道,不叫的狗才會咬人呢。」歐陽珠兒咬唇:「其實,這也只是我的初衷想法,夏侯覃不見得會接受我的提議,他可能會選擇與夏侯耀聯手也不一定,那樣的話,我們會輸的,阿戟,你想過嗎?」
花遙冷哼:「那我們也不怕,夏侯耀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他是深藏不露,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對你們道歉,卓卿焱真的是夏侯耀的人,上次要害我們的也確實是他。」
「什麼?」花遙跳腳:「你幹嘛不早說,這個小子,我老早就看他不是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