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珠兒無語冷笑一聲轉身:「走了好,走了才好呢。」
她後退一步轉身就要離開,卓卿焱想到淡緋離開時的表情,心中很是難過,他追上歐陽珠兒道:「淡緋不是故意不跟你告別的,他是被迫走的很急,所以沒來得及與你打招呼。」
「那又如何?」歐陽珠兒仰頭看向卓卿焱,以後,或許淡緋再也不用跟她打招呼了,因為就算淡緋能夠再回來,她也不見得有命再見他,說不定五天後就會是她的死期呢。「都無所謂了。」
卓卿焱擰眉沒有說話,歐陽珠兒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向他:「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如你所見,已經好多了。」卓卿焱攤開雙手,想讓歐陽珠兒看到她還不錯。
歐陽珠兒將卓卿焱上下打量了一通:「那就好,我先告辭了。媲」
這次卓卿焱沒有再追過去,歐陽珠兒走了幾步後忽然又停住轉身問道:「你真的是夏侯耀的人?」
卓卿焱袖下雙手握成拳卻沒有做聲。
歐陽珠兒有些心灰,「呵呵,這樣也好,既然做不成好朋友,做仇人也來得不錯。上次我一直以為我相公冤枉了你,如今看來,他才是委屈的那一個。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竟會想要殺我,我以為…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呢,看來,我有些太自作多情了。」
卓卿焱擰眉:「別胡思亂想了。」
歐陽珠兒沒有回應他,轉身,離去。
卓卿焱歎口氣,他跟歐陽珠兒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朋友,有些事情都是注定好了的。
歐陽珠兒有些傷心的來到馬車停靠處,花遙正無聊的翹著二郎腿側坐在馬車邊上,嘴裡叼著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看到歐陽珠兒過來,他從馬車上彈跳下來,笑嘻嘻的來到歐陽珠兒身邊:「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得一會兒呢。怎麼樣怎麼樣,談的怎麼樣?」
歐陽珠兒咬唇,看著花遙這樣笑嘻嘻的模樣,想到淡緋曾經說過的『我們做好朋友吧』的話,心中忽然好委屈。
眼中噙著的淚珠似乎就要落下,可她卻只是盯著花遙看。
花遙看到她眼中凝聚的淚水被她嚇了一跳,雙手握住她的肩頭不悅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現在去收拾他。」
聽到花遙的話,歐陽珠兒眼中委屈的淚水接著就落了下來。花遙更是急了:「你…你別哭呀,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淡緋那個臭小子給你報仇。」
花遙說著,人也已經要往前去,歐陽珠兒一把拉住他搖頭:「別去。」
「幹嘛,這時候還要幫著那個臭小子啊。」
歐陽珠兒擦乾淚水搖頭:「不是。」
花遙跺腳:「什麼不是,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維護我,你老實說,那小子是不是給你喝**藥了。」
聽花遙這麼一說,歐陽珠兒更委屈的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抱著花遙嗚嗚大哭:「我好傷心啊花遙,淡緋怎麼會是這種人,說好了要做好朋友的,可他怎麼能騙我。
世界上哪裡有朋友會不辭而別,哪有朋友會在好朋友最需要的時候離開的,我就要死了,可他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的離開呢,我真的好生氣,我快要氣死了。」
花遙嘴角一陣抽搐,這女人還會哭啊:「你…別哭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你放心吧,我不會像淡緋這樣不講義氣的,再說了,有阿戟在呢,你怎麼會死呢,別擔心啊。」
歐陽珠兒還是哭,花遙哪裡知道她現在的小命兒正在被人威脅著呢,他又怎麼會知道她現在真的很怕死呢。
見勸慰無效,花遙抬手拍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別哭了啊。」
歐陽珠兒邊哭邊詛咒,這輩子她都不要再裡淡緋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了,當然前提是,她還有這輩子可言。
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擦了黑,花遙非常不放心的把歐陽珠兒給送回了房間,囑咐流蘇好好給她煮點補心氣兒的湯這才離開了。
自從與小姐重逢後,這還是流蘇第一次看到小姐將雙眼給哭紅,她很是擔心,可卻像往常一樣沒有多說話,只是將她扶到床邊,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房間裡靜悄悄的,歐陽珠兒一個人躺在床上卻完全沒有睡意,是誰說這時候應該好好休息一下的,她現在只要一躺下就會想起今天皇后娘娘的話。
你勢必要割捨一樣,阿戟或者你自己。
知道什麼人最會保守秘密嗎?毫無疑問,死人才不會亂說話。
珠兒閉眼緊緊的蹙著雙眉,死人才不會說話,是啊,死人不會說話,可她難道要坐以待斃的等死嗎?不行,她不能死,她若死了說不定靈魂就可以回到現世,可是真正歐陽珠兒該怎麼辦呢?她父親現在生死未卜,若是她也就這樣死去的話,那她豈不是要含恨九泉了嗎?
迷迷糊糊中,歐陽珠兒似乎是睡著了,她能聽到流蘇進門來給她送吃的,可見她睡的很熟後,流蘇又退出了房間。接著,她就陷入了一片混亂的場景中,她蓬頭垢面的被人綁在刑具上嚴刑拷打,身上全是傷口。
皇后坐在門口,被人像是天神一樣的供著,滿是惡毒的道:「不做我的棋子,你就是跟我作對,跟我作對,敢跟本宮作對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而古希蘭則抱懷站在另一邊,得意的笑道,「誰讓你不把阿戟還給我的,這就是你的下場,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阿戟才會回到我身邊。」
「不要,不要。」歐陽珠兒雙手緊緊的揪著被子,腦袋不停的晃動著,就好像此刻有多麼的痛苦一般。
接著,她猛的掙扎著坐起身睜開眼,這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她閉上雙眼,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正被人溫柔的握著,她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夏侯戟就坐在床邊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一瞬間,歐陽珠兒整個人都感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直接伸手就環抱住了夏侯戟的脖子。
夏侯戟頓了一下,隨即伸手拍著她肩膀道:「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歐陽珠兒閉目,不知為何,此刻只要抱著他,就會感覺到莫名的心安。
「沒事兒,別怕,有我在呢。」夏侯戟揚唇輕笑,還是伸手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別怕,別怕。」
歐陽珠兒呼口氣,輕輕閉上雙眼,要她死?不可能,絕對不要。可是要她出賣阿戟,她也絕對做不到。
她不要做別人的棋子任由別人擺佈,更不要讓阿戟恨她一輩子,她要好好的活著,然後守護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才行。
「我不會死的。」
「珠兒你說什麼?」夏侯戟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了一下。
歐陽珠兒回神趕忙收回飄遠的思緒搖頭:「沒有,沒有。」
「剛才是做了什麼噩夢,怎麼看起來那麼痛苦呢?」夏侯戟鬆開抱著她的手,正眼看向她的眼睛。
歐陽珠兒咬了咬唇:「沒事兒,就是夢到自己差點死了而已。」
「怪不得你說不會死呢,哈哈,傻丫頭,夢裡夢到的還要當真。」
歐陽珠兒不讓他看到自己有些慌張的臉,還是執意探身子去抱住他:「阿戟,你之前跟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吧。」
「什麼話?」夏侯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我之前對你說了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說你想牽著我的手走上權利巔峰的話。」
「當然,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歐陽珠兒抿唇笑了笑:「因為,我剛剛做了一個決定,我不希望自己未來會後悔,所以我想要你一句承諾。」
「什麼重大的決定,竟然讓你這麼神秘兮兮的。」夏侯戟搖頭還是笑,珠兒今天真是莫名其妙的可愛呢。
「你先承諾我,你發誓,你的話都是真心的,將來絕對不能負我。」歐陽珠兒執意要一個承諾。
「好,我承諾你,我對天發誓,我夏侯戟對我眼前這個歐陽珠兒是真心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永遠都不會辜負歐陽珠兒,我會好好疼愛她的,若有違此誓,就讓我夏侯戟不得好死,終生殘疾,眼瞎口爛…」
「好了。」歐陽珠兒大聲一喊打住他的話:「我只說要你承諾,沒說要你發毒誓。」這個傢伙瘋了不成,這樣惡毒的誓言為什麼要說。
「發了毒誓你才可以放心的相信我的真心呀,這樣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夏侯戟寵溺的摸了摸她額頭的發:「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真心和決心。」
歐陽珠兒點頭:「我相信你,夏侯戟你聽好了,我剛剛下定的決心就是,不管我前方的路是怎麼樣的,請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我會守護你的。」
夏侯戟看著歐陽珠兒,心中是滿滿的感動:「珠兒你…」
一時之間,夏侯戟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夏侯戟,你知道嗎,我特別特別的怕死,我做這個決定真的是好難。」歐陽珠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她真的很怕死,也很怕皇后,有些事情,她不敢直接就對夏侯戟說,她怕夏侯戟會一時間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往前的路。
皇后對他的影響是那樣的強烈,他一直都以為皇后是個疼愛他的好母后,若是她就這樣將皇后的醜陋面目揭開,他會相信她嗎?
就算他相信她,可是他已經訂好的計劃該怎麼辦呢。難道臨時改變計劃去對付皇后嗎?不,皇后不是眼下夏侯戟該去考慮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按照計劃穩妥的向上爬,而皇后就交給她去斗吧。
有了夏侯戟在身邊,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夏侯戟點頭:「我懂。」
「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你不管何時都能夠站在我這一邊,相信我,不要懷疑,我就會有勇氣了,好嗎?」
夏侯戟皺眉:「傍晚的時候花遙去找我,說你今天從宮裡出來後有些怪怪的,原來是真的,怎麼了,今天在宮裡見鬼了嗎?」
夏侯戟輕笑,歐陽珠兒滿臉嚴肅:「不要笑,我是認真的,夏侯戟,我是認真的。」
夏侯戟一頓點頭,「好,好,我知道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相信你的。」
歐陽珠兒抿唇,重新投進夏侯戟的懷抱。從現在開始,她要改變計劃。
這一夜,她在夏侯戟的懷抱中第一次失眠了,聽著夏侯戟勻稱的呼吸聲,歐陽珠兒側身看著他的容顏,為自己的未來制定了一套算是安全的求生計劃,只是這段時間,怕是要委屈阿戟了。
歐陽珠兒一起床就去找花遙,花遙見今天的歐陽珠兒又恢復了往常那副精神的樣子,心中非常高興:「你終於恢復你本來的妖女樣子了。」
歐陽珠兒白了花遙一眼:「什麼妖女,會不會說人話啊。」
「我問你,你昨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被嚇到的模樣。」花遙往歐陽珠兒身側湊了湊,整個都是欠揍的樣子。
歐陽珠兒抬手將花遙往一邊推了推:「這世上還會有比你更可怕的鬼嗎?」
花遙翻白眼瞥了歐陽珠兒一眼:「我看,真正不會說人話的人是你吧。」
「好了,不跟你鬧了,說正經的,你今天要幫我一個忙。」歐陽珠兒呵呵笑著,隨即一本正經。
「正經的?說來聽聽好了。」
「你幫我去找一個人來,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她說。」歐陽珠兒眼神微瞇,其中有耐人尋味的鄙視。
「誰呀,讓你這麼嫌惡的樣子。」
「古希蘭,你去找她,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她帶到王府來,我在你的房間等她。」歐陽珠兒這樣說著,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了些。
花遙疑惑:「你不是最不待見蘭兒嗎,今天怎麼非要見她不可?」
歐陽珠兒抱懷:「不想以後再繼續左右為難的話,你就去把她帶來吧,我是要跟她解決問題的。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告訴她是我要見她,不然,她恐怕不會願意來的。」
花遙聳肩轉身出門,「信你一次。」
花遙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竟就將古希蘭給帶來了。
看到歐陽珠兒在花遙的房間裡,古希蘭臉色頓時鐵青回頭冷臉看向花遙:「戟王妃怎麼在你的房裡?」
花遙聳肩沒有做聲。
歐陽珠兒壞笑:「難道花遙沒有告訴你,是我要見你嗎?」
古希蘭臉色一僵,怒目瞪向花遙:「你說你要請我喝茶聊我想聊的事情原來都是騙我的?」
花遙尷尬的摸了摸頭:「蘭兒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確實有話要跟你說,你別聽珠兒的。」花遙邊解釋著,邊對歐陽珠兒使眼色。
歐陽珠兒冷哼一笑:「好了,不用計較了,逗你們的,就你們這樣隨隨便便就能互相猜忌,不信任對方,還算什麼朋友,花遙,我有話要與蘭兒姑娘談,你不介意我跟她單獨談談吧。」
花遙對歐陽珠兒投去感恩戴德的目光,連連點頭:「只要蘭兒不介意,我就無所謂。」
「安民公主這麼善良,她不會介意的,你出去逛一會兒吧。」
花遙得空溜掉,房間裡只剩了兩個人,花遙房間裡的草藥味很是濃重,已經在裡面熏了一個多時辰的歐陽珠兒早已經習慣了這味道,所以不覺得如何,可剛進來的古希蘭卻用帕子在鼻前掃了掃:「花遙的房間裡永遠都是這種味道。」
「作為好朋友,你這樣嫌棄他房間裡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好呢。」歐陽珠兒也沒打算給對方留什麼所謂的情面。
古希蘭抬眼看了歐陽珠兒一眼抱懷:「這是我的事情,你要對我說什麼?」
歐陽珠兒撇嘴:「也對,這當然是你的事情,不管是與花遙做朋友,還是利用他們保命的事實,都是你的事情。」
古希蘭冷哼一聲:「別只是說我,如今你不也是一樣的立場嗎?說的難聽點,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沒有資格取笑我。」
「打住,古希蘭,誰要跟你做一條船上的人,開玩笑,我可沒有那種心情要跟你這種女人同流合污,我嫌噁心。」
「遲早的事情,裝什麼清高。」古希蘭抱懷:「我就不信你會願意賭上自己的命去換阿戟的?哼,開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那都是你的想法,我與你這種賣掉心愛的男人求生的女人不一樣。」
「都是屁話,真到皇后娘娘要殺你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嘴硬。」古希蘭冷冷的撇向歐陽珠兒:「你真都以為自己是阿戟的救世主嗎?別做夢了,既然皇后娘娘有心對付他,你是沒有任何辦法幫他的。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活下去。」
「這種話你也有臉說出口嗎?當初夏侯戟是那麼的愛你,為了當初的你,他怕是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可你卻用這種方式背叛他,古希蘭,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想想,你還是人嗎?」歐陽珠兒被古希蘭的厚顏無恥氣的咬牙切齒。
「我若是不這樣的話,要如何活下去?難道你不知道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嗎?」古希蘭眼中有些哀傷:「你以為我不知道阿戟愛我嗎?你以為我會願意離開阿戟嗎?我也不想,可是老天爺就是這樣的不公平。誰讓阿戟是六王爺的威脅,是皇后的眼中釘。皇后的權利至高無上,我根本就不可能鬥的過她,除了背叛阿戟,我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就像現在一樣,你不是也無路可走了嗎?我就不信,你真都會為了阿戟放棄你自己的生命。」
古希蘭邊說著冷笑一聲:「不過,我倒是更希望你會去死,因為如今阿戟的眼中只有你一個人,你若不死的話,我要如何重新找回只屬於我古希蘭的阿戟呢?」
歐陽珠兒咬牙:「卑鄙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找回阿戟,如今的你,也不過就是皇后身邊的一條狗,你認為我會給你這種家畜機會去再傷害夏侯戟一次嗎?別忘了,夏侯戟現在是我男人,與你無關。」
「呵,嘴巴真硬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打算用什麼辦法跟皇后做對,嘖,你未來的死相,我似乎已經預見了呢,勢必會死的很慘,很慘。」古希蘭說著,嘴巴也已經湊到歐陽珠兒耳側,聲音輕喚卻故意。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笨,除了背叛別人就想不到自救的辦法嗎?你知道你這種人為何會成為叛徒嗎?因為你天生是蠢蛋,蠢蛋能做的也就只有做棋子了,可是本姑娘與你這種蠢蛋不同,本姑娘就要玩兒出新花樣。
你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狗嗎?回去告訴皇后娘娘,我,戟王妃歐陽珠兒不會站到她那一邊,她給我的要求,我全都拒絕。
她想要對我做什麼,就只管放馬過來好了,鬥得過,我就逃過一劫,鬥不過,大不了小命一條我送給她,十八年後,我照樣還是一個好女子。
我才不要像有些人一樣,無法心安理得的活著,一輩子都虧欠著別人活著。」
「你…好,好,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歐陽珠兒,我就瞪大雙眼,等著看你死去時的淒慘模樣,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搶走你的丈夫。」古希蘭氣急,她不信這個女人真有什麼辦法,如今也不過就是嘴硬罷了,早晚有她投降那一天。
「是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別將大話說的太早,你難道不知道世上有句話叫做事在人為嗎?沒有努力過就放棄的人,沒有資格對我說話,更沒有那機會看我的笑話,因為我敢篤定,就算我要死,你也會比我死的更慘。」歐陽珠兒揚唇,笑容裡滿是對古希蘭的譏諷。
歐陽珠兒冷笑,盯著古希蘭的雙眸陰沉的想著,鬥爭要開始了,古希蘭,你曾利用過夏侯戟,如今,我就代替他將你欠他的通通收回,你準備好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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