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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8章 牧哥哥出現(6000) 文 / 半縷陽光

    這下,歐陽珠兒倒是完全傻了眼:「戟王爺…你沒事兒吧?」

    「你幹嘛用這種質疑的眼光看著我,我當然沒事兒,現在有事兒的是你,不信你等著。」夏侯戟不服氣的走到門口,隨口喊進了一個丫鬟:「你進來。」

    那丫鬟快步跟著進門,夏侯戟將他推到床邊:「告訴戟王府,今日是幾月幾日。」

    丫鬟擰眉有些詫異,隨即恭敬的道:「今日是八月二十七。」

    「好了,沒你的事兒了,出去吧。」夏侯戟擺了擺手,命丫鬟出去。

    看到歐陽珠兒已經完全鐵青的臉色,夏侯戟抱懷終於像是洗刷了冤屈一般:「怎麼樣,現在總該相信我的話了吧,是你失憶了,如今已是八月末,你爹已經被我從獄中救出,你的丫鬟歐陽阮兒前幾日剛生了一個兒子,而你…是我名正言順的戟王妃。媲」

    歐陽珠兒眉心緊緊的擰著,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騙人,全都是騙人的,我怎麼可以嫁給…怎麼能嫁給戟王爺。」

    夏侯戟一聽,登時就有些惱火:「你什麼意思啊,嫁給我怎麼了?多少人想嫁給我都嫁不了,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了好了,別跟我裝柔弱啊,都知道你的性子了,再裝就沒有意思了。」

    歐陽珠兒此刻神思根本就不在夏侯戟身上,所以自然也不會在意他的話,她只是難過,只是傷心,牧哥哥呢,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了別人嗎?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嗎?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這一副苦瓜臉是什麼意思?」

    歐陽珠兒哽咽了一下,沒有看夏侯戟,只是咬唇:「多謝戟王爺救了家父,珠兒感激不盡。」

    「喲,以前沒有聽到的謝謝,今天說的倒是輕鬆。你果然該被打一下,不然不懂得禮數是吧。」夏侯戟嬉皮笑臉的坐到了床邊,可歐陽珠兒卻硬是有些緊張的忍著腦後的疼痛往裡側坐了坐。

    看到她的反應,夏侯戟眉心微擰,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從剛剛開始她就不對勁,一口一個牧哥哥的叫,現在竟連他靠近一下,她都像是避蛇蟻一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牧哥哥是誰?」夏侯戟本想等著她傷好了再問的,可現在看她的樣子,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歐陽珠兒緊抬眼看他,眼中有說不清楚的情愫和緊張:「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從剛才開始一直在喊什麼?你見過誰會讓不認識的人不要離開自己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背著我養了情夫?」夏侯戟握拳,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歐陽珠兒只是閉目否認:「沒有,我…真的不認識你剛才說的這個人的名字。」

    牧哥哥,我剛才竟然喊了你的名字嗎,說了再也不要相見的,說過永遠都不再往來的,為什麼我還是這樣子。

    「你真是讓我琢磨不透,以前是五哥,現在是什麼牧哥哥,歐陽珠兒,你這女人還真是有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本事,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你再惦記,那些男人也跟你沒有關係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歐陽珠兒咬唇:「我會記住的。」是啊,不記住又能如何,只是,為何她只是昏迷了一下,竟就失去了兩個月的記憶呢?她是真的嫁給了戟王爺嗎?她以前最討厭戟王爺這種沒有真心的男人啊。

    大概,是為了爹爹吧,若不是為了爹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要嫁給這個男人了。

    夏侯戟側身往她身邊一趟,嚇的她瑟縮了一下,他本就惱火,看到她這樣子,他反倒非要氣她似的,轉身從上伸手摟住她的腰:「害怕什麼,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這個死女人,她是故意的,一定是,不然怎麼忽然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夏侯戟還沒有閉上眼睛,就已經看到歐陽珠兒眼角洶湧流出的淚水,那一瞬間,他的手頓了一下,慌忙從她身上移開坐起身,「真是掃興,放心吧,你都受傷了,我不會碰你的。」

    「多謝戟王爺。」歐陽珠兒咬唇,極力控制住聲音的哽咽。

    夏侯戟轉身,走到一旁椅子邊湊合的半躺在裡面閉上雙眼。

    歐陽珠兒怎麼了,為何會讓他覺得這樣的陌生呢?

    哎,但願這只是暫時的才好。

    一覺醒來,夏侯戟整個身子都是酸疼的,人生中,因為這個叫歐陽珠兒的女人,他第一次睡椅子了。

    走到床邊,見她還睡的安穩,他走房間,用力的抻了抻自己的胳膊,連骨頭都跟著脆響了起來。

    花遙來的挺早,看到夏侯戟滿臉的醬色,他還挺得意:「喲,昨晚幹嘛了,臉色怎麼是這樣的?」

    「不用你管,我問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忽然間變的這麼奇怪,她好像失去了兩個月的記憶。」

    「啊?」花遙吃驚。

    「真的,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夏侯戟說著,就推著花遙進門。

    花遙走到床邊,側眉看她,見她還在閉著雙眼,他高亮著嗓門喊道:「歐陽珠兒,你這個懶蟲,該起床了。」

    歐陽珠兒被花遙的聲音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向花遙,莫名其妙的臉紅了一下。

    「喲,阿戟,她還真的有點不一樣了呢,看到我竟還會臉紅了。」花遙說完往前走了一步:「我是誰?」

    「你是…」歐陽珠兒咬唇,看了看花遙,又將目光求救似的看向夏侯戟。

    夏侯戟無奈道:「看吧,她不認識你了,怎麼會這樣?」

    「啊,歐陽珠兒,你不認識我了,你竟然不認識我了?」花遙挫敗的站在床頭喊道:「我是花遙,你的朋友。」

    歐陽珠兒咬唇:「對不起,我…不記得了。」這是她的朋友?看著男子的性格,似乎並不是她喜歡交往的類型啊,她怎麼會與這樣的男子成為朋友呢?

    「哎呀,怎麼會這樣。」花遙煩躁的伸手去給她把脈,可歐陽珠兒卻像是害怕似的將手往回抽了抽。

    花遙握緊:「幹嘛,別動,你總動我怎麼把脈。」

    夏侯戟彎下身在花遙耳邊輕語道:「她變的有點像是真的大家閨秀的樣子了,說話嬌滴滴的,還總愛哭。」

    花遙嫌惡的看了歐陽珠兒一眼:「脈搏平穩的,估計是後腦受了傷,所以引起的暫時性失憶,我們還是再觀察她一段時間再說吧。」

    清晨,聽說歐陽珠兒醒來,歐陽阮兒與非凡嚇壞了,兩人原以為一定會有人來抓她們,都已經做好了要逃跑的準備,可見一上午都沒有什麼動靜,兩人的好奇心驅使,倒讓兩人膽子大了起來,結伴來到了歐陽珠兒休息的地方。

    今天一上午來看自己的人實在太多,歐陽珠兒都有些不適應了,這其中還有覃王爺。

    覃王爺不是很恨她的嗎,可為何他此刻的眼眸卻滿是深情?

    看到夏侯覃這樣看著歐陽珠兒,夏侯戟有些不滿的冷吭了一聲,想要讓夏侯覃收回目光。

    畢竟這會兒的歐陽珠兒可不是以前的歐陽珠兒,她的記憶回到了兩個月前,那時候她愛深愛著夏侯覃呢。

    「戟王妃如今感覺如何?」夏侯覃的聲音有些滄啞。

    歐陽珠兒淡淡的抿了抿唇:「多謝覃王爺關心,珠兒好多了。」

    「對不起,竟讓你在我的覃王府遇到這樣的事情。」夏侯覃說著有些懊惱的垂目。

    夏侯戟抱懷:「五哥何必自責,在珠兒成為我的王妃前,她在你的覃王府不是經常受到這種非打即罵的待遇嗎?我第一次見到珠兒的時候,她不就正在被你家丫鬟打嗎?」

    夏侯覃抬眼瞪向夏侯戟:「那時候我並不知道那年涼亭中,那首琴音是珠兒彈奏的,若是知道,我怎會如此對待她?」

    夏侯戟冷哼一聲:「單憑一首琴音來論斷一個人,五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膚淺了。」

    聽到夏侯戟與夏侯覃的對話,花遙擰眉,這傢伙以前還能跟夏侯覃裝一裝,可這會兒他們兩個幹嘛這麼你死我活的?就為了一個女人,他們打算這就撕破臉嗎?

    「膚不膚淺可不是七弟說了算的。」夏侯覃握拳:「我只知道,若是真心喜歡一個女子,是沒有膚淺而言的,像這種情愫,我想七弟也只對安民公主有吧。」

    「五哥這話說的不對,如今我只對我的王妃有愛慕之心,至於別的女人如何,與我並沒有半分關係。」

    「果然是這樣嗎?」夏侯覃冷漠一笑,才怪吧。

    歐陽珠兒見兩人似乎是在為自己吵架,心中有些緊張,可另一方面,她也很是疑惑:「覃王爺知道那首琴音是我彈的了?」

    夏侯覃回神看向她深情的點頭:「是,我知道了,我知道的太晚了,傷害了你那許多,真的對不起。」他一說完,隨即就想起不對勁,當初不是珠兒提示他那首琴音不是阮兒彈奏的嗎?「珠兒你…」

    歐陽珠兒臉上滿是糾結:「那…阮兒現在還好嗎?」

    「你不知道嗎?」夏侯覃疑惑的眉心更加糾結了些。

    歐陽珠兒咬唇看向夏侯戟,隨即對夏侯覃道:「我好像失憶了,之前兩個月的記憶,我完全不記得了。」

    「還有這種事兒?」夏侯覃欣喜,兩個月前,珠兒還與夏侯戟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正走到門口的歐陽阮兒一聽,如獲大赦,她這是走了什麼大運,竟會如此撿回一條命。

    非凡也是握緊她的手:「姐。」

    歐陽阮兒看著非凡冷笑了一笑,邁步走進去,焦急的喊道:「小姐。」

    歐陽珠兒側頭,見是歐陽阮兒,她淡定的抿唇微笑:「阮兒,恭喜你做母親了。」

    「多謝小姐,你昨天那樣受傷,真的是嚇死我了,現在有沒有好一點?」歐陽阮兒來到床邊坐下。

    歐陽珠兒點頭:「嗯,我好多了,多謝你擔心我。」

    「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姐,我當然要擔心你。」

    歐陽珠兒笑了笑看向非凡:「非凡,你也來啦。」

    非凡冷哼了一聲,語速有些不屑的道:「你沒事吧。」

    「嗯。」歐陽珠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夏侯戟咬牙:「一個丫鬟,何來的狂妄,你叫誰你?她是戟王妃,你懂不懂規矩?」

    非凡被夏侯戟嚇了一跳,微微屈膝福身:「王爺吉祥。」

    「給戟王妃請安去。」夏侯戟並沒有解恨。

    非凡忍住怒氣沒有動,歐陽阮兒也責怪道:「非凡,你還愣著幹嘛,為何總是這麼不懂事兒,小姐畢竟是小姐,你不要總是亂了規矩。」

    非凡沒有看歐陽珠兒的臉,只是福了福身:「戟王妃吉祥。」

    歐陽珠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小姐,讓你在覃王府遇到這種事兒,真的是讓我好難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我們王府的後院人手,找到膽敢傷害你的人。」歐陽阮兒一副慈善心腸,讓眾人都對她的感情信以為真。

    歐陽珠兒抿唇:「那就多謝你了。」

    夏侯戟冷哼一聲:「只要這王府裡有些人不要監守自盜就好。」

    歐陽阮兒回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夏侯戟:「戟王爺這話的意思有些深奧,我都有些聽不懂了,不過大體意思我明白,戟王爺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人繼續在王府逍遙的。」

    花遙聳肩:「阿戟,我們是不是該接珠兒回去了,總在別人家呆著豈不危險?」

    夏侯戟揚唇接話茬:「沒錯,還是去我自己的地盤我比較放心。」

    夏侯覃不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會害了你的王妃不成?」

    「這個…小弟可說不好。」夏侯戟不在猶豫,上前將歐陽珠兒打橫抱起:「花遙,走。」

    花遙小步跟上,面上都是喜色。

    歐陽珠兒咬唇,臉早就已經紅成了一片,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抱著,實在不妥。

    夏侯戟抱著歐陽珠兒走出了門,她輕聲嘟囔道:「王爺請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夏侯戟垂目不屑:「剛才幹嘛不說,已經抱了這麼遠了,放不了了。」

    「剛才我若反抗你,怕你會被人恥笑。」

    夏侯戟皺眉,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會體貼別人了?

    他將歐陽珠兒放下,攙扶著她,三人慢慢的走出覃王府。

    回到了戟王府,看到歐陽珠兒受傷,流蘇嚇壞了,抬眼就開始流淚:「小姐,怎麼好好的出去吃個飯會吃成這樣?是誰傷了你。」

    歐陽珠兒伸手拍著流蘇的手笑道:「你這丫頭還是這樣的沒出息,別哭了,我沒事兒,一點也不疼。」

    「你看,你又開始逞強了,不是說好了,以後所有的事情咱們一起承擔的嗎,小姐。」流蘇吸吸鼻子回頭給夏侯戟跪下:「戟王爺,你一定要給我們小姐做主啊。」

    「行了,別哭了,你放心,這件事兒就算是你不追究,我也不會放過她們的,那兩個女人分明就有問題。」

    「兩個女人?不會又是阮兒和非凡吧?」流蘇回頭看向歐陽珠兒:「這兩個女人還沒有放棄折磨你嗎?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她們還不死心嗎?」

    「喲,你這丫頭倒是聰明,怎麼就一下子想到那兩個人了。」夏侯戟揚唇,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丫頭還如此的機靈呢。

    「阮兒從小就對我家小姐有很強的嫉妒心,對小姐樣樣都看不過眼,而非凡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自然也是從來都維護她,她們兩個從小時候就對我家小姐裝順從,可背地裡總是欺負小姐,小姐也不過就是不說罷了。如今阮兒成了王妃,還不是會更加欺負我們小姐了嗎?」

    「流蘇不要亂說話,阮兒和非凡也只是表面上看著厲害,她們的心眼其實沒有那麼壞。」

    流蘇跺腳:「小姐,你怎麼還幫她們說話,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夏侯戟也是疑惑:「你好好回想一下,不是那兩個女人把你推下水的嗎?」

    歐陽珠兒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

    夏侯戟無語:「算了算了,兩個月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也不指望你想起什麼了,這事兒我就去找夏侯覃,我就不信他會不給我一個說法。」

    「什麼兩個月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小姐,什麼意思啊?」流蘇擰眉,她就感覺此刻的小姐眼神有些不對勁。

    歐陽珠兒咬唇:「我落水後,好像有些失憶了,只記得兩個月以前的事情,這之後的,我都不記得了。」

    流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果然沒錯,她就覺得如今小姐愁眉苦臉的眼神有些熟悉呢。「怎麼會這樣呢?」

    「呵,你也無需愁眉苦臉的,沒什麼的,以後我身體恢復了,應該也就可以記起什麼了吧。」

    夏侯戟搖了搖頭:「算了,你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歐陽珠兒點頭:「王爺慢走。」

    夏侯戟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彆扭呢。

    流蘇歎口氣:「哎。」

    「流蘇,你何故如此歎氣?」歐陽珠兒疑惑的看向流蘇:「是在為我擔心了吧。」

    「小姐,你怎麼可以失憶呢,流蘇覺得你人生中沒有什麼時候比這兩個月活的更精彩了,你真不該將這兩個月忘記啊。」

    「是嗎?」歐陽珠兒目光有些深沉憂鬱:「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這兩個月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流蘇疑惑。

    歐陽珠兒看向門口夏侯戟消失的方向:「因為,我始終想不明白,我為何要嫁給戟王爺。」

    流蘇咬唇抱怨:「哎呀小姐,嫁給戟王爺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啊,以前我也討厭戟王爺,可如今我覺得戟王爺才是個真正的好人,而那個什麼覃王爺,他就知道幫著阮兒欺負你,我才不希望你跟那種人走近呢。」

    「哎,你不懂。」歐陽珠兒搖頭。

    「我是不懂,可更讓我想不懂的是,小姐可以不喜歡風流的戟王爺,可為何偏偏愛上覃王爺呢?其實,覃王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我不愛覃王爺,珠兒,我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許多次了,你怎麼總是不相信我?」歐陽珠兒歎口氣:「是你麼誤會我了。」

    「若是小姐不喜歡,為何總是跟著覃王爺轉?在湖邊是這樣,彈完琴也是這樣。」

    歐陽珠兒再次歎口氣,她該怎麼跟珠兒解釋,她跟的不是覃王爺,是牧哥哥呢?

    算了,她也不想解釋了,反正世人都已經如此誤會了,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

    歐陽珠兒果然變成了一個閨秀,以養病為由,整整在房間裡呆了大半個月,到九月中旬的時候,她才第一次在花遙的強迫下出了王府的大門。

    站在王府門口,她有些無奈:「花遙公子,我真的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那個妖孽說今天若是我不把你帶出去,我就是狗熊,我才不要當狗熊,你跟我走。」花遙不由分說的將歐陽珠兒給推上了馬車,歐陽珠兒費了好大的力氣上車,有些無奈。

    之前的兩個月,她到底是如何度過的,怎麼會認識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朋友呢?

    剛才花遙公子說的那個妖孽又是誰啊。

    她無奈的撩開車簾往外看,已經是九月中旬了,微風中已經帶著些許的清爽了。

    著目間,她眼光撇到不遠處王府門口的樹下站著一個清亮的身影,那人影正目送著自己的馬車離開。

    看到那影子,她身子不自覺的往車窗邊緊貼,眼淚也瞬間奪眶而出,是他。

    花遙疑惑的也往她身邊湊近:「你看什麼呢?」

    歐陽珠兒慌張將車簾落下有些侷促的搖頭:「沒有啊。」

    「呵呵,看你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到那個什麼牧哥哥了呢。」

    花遙開玩笑似的一說,可卻見歐陽珠兒瞬間臉色鐵青,他一挑眉,呀,猜對了:「停車停車停車。」

    花遙大喊三聲後馬車剎車停住,他撩開車簾就往外去,歐陽珠兒意識到花遙是要去找牧哥哥,心中一緊,也趕忙跟了出去。

    待她出了馬車的時候,花遙已經飛身往王府大門口跑去,而她所看到的就是牧哥哥在前,花遙緊隨其後的追:「站住,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大白天的還帶著面具,真是有毛病啊你。」

    ~~寫到這裡,你們總該知道誰是牧哥哥了吧?再有人敢說不知道,哼,拖出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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