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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0章 收拾踢館人(6000) 文 / 半縷陽光

    一直站的穩穩的歐陽珠兒被淡緋這樣一說,差點歪倒,「你說啥?」

    「我說,你得娶我對我負責。你自己不也說嗎,我變成這樣全是你害的。」

    歐陽珠兒無語的搖頭笑:「大哥,你還真把自己當女人啦,我也想娶你啊,可我得有那個能耐啊。」

    「那實在不行,我娶你好了。」

    「別,我可不打算嫁你。」歐陽珠兒大力的搖頭:「不糟蹋好苗苗,這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丫」

    「中國人?」淡緋愣了一下,沒聽說過的地方。

    「厄…我的意思是,這是中原國家人民的傳統美德。」她拍了拍頭,說溜嘴了媲。

    「你簡化的太多了,對了,你這次出去幹什麼了,怎麼去了一個月那麼久。」

    「哎,別提了,辦了點棘手的事情,浪費了我好多的腦細胞呢。」歐陽珠兒說著坐下將淡緋的杯子拿過喝了口水。

    「什麼棘手的事情。」

    「說了你也不知道,不告訴你了。」

    「咦,你不把我當朋友,竟然有所隱瞞,虧得我還擔心你,怕你被那個傢伙帶到邊境去呢。」

    「呵呵,帶到邊境就帶到邊境唄,有什麼好怕的。」歐陽珠兒搖頭:「他又吃不了我。」

    「不是啊,邊境最近很亂,恐怕是要打仗了,所以你還是小心些為好。」

    「真的假的?」歐陽珠兒一副八卦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這消息絕對可靠,最近兩國的都在往邊境地區增援兵力呢,這仗說打就能打起來。」

    「那麼那些在邊境做生意的人不就可以借此大發一筆了嗎?」歐陽珠兒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腦子也在飛速運轉著。

    「瘋了,這時候保命要緊,誰沒事兒掙這種錢啊。」

    「不對不對,這是個好機會,我有種直覺。」歐陽珠兒趕忙跑出去將翠濃叫了進來。

    翠濃正在招呼客人,見歐陽珠兒喊自己,也沒有半分耽擱就上去了:「樓主,怎麼了,有吩咐嗎?」

    「翠濃,你去告訴咱們的姑娘,最近幾日若是有生意人來捧場的話,就放消息給他們,最近邊疆可能有戰事,若是在周邊城市屯糧的話,到時候這些糧草一定會被部隊收購,是個大賺一筆的好機會。」

    翠濃嘴角一抽:「樓主,這樣行嗎?」

    「行,反正我們只是放消息,又沒說一定要他們這樣做,到時候是賠是賺都是他們的事情,與咱們無關。」

    「那我們放這消息不就沒有任何利益可圖了嗎?」翠濃沒想明白。

    淡緋卻是懂了:「樓主的意思是,她想讓這圈子裡的客人們知道,咱們挽心樓是有實力可以送好商機給他們的。」

    歐陽珠兒對淡緋打個響指:「還是你聰明。」

    見兩個人都同意了,翠濃也樂呵一笑:「行,我這就去辦這事兒,你們二位放心吧,有好消息的時候,你們再告訴我。」

    翠濃出了房間,淡緋跳到桌上,想不明白似的問道:「你的夫家明明已經很有錢有勢了,你何苦還要做這些事情?」

    「我當然得做啊,沒聽說過嗎,女人要經濟獨立才能換得一定的家庭地位。我不想在戟王府處處受制於人,若是不聽話就沒有銀子花,沒有飯吃。

    這種伸手向男人要銀子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歡,我更喜歡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你還真是與別人不一樣呢。」淡緋嘟嘴:「不過,你這樣才更好,起碼不粘人,我討厭粘人的女子。」

    「哦?你被人粘過?」歐陽珠兒不明所以的側頭看他。

    淡緋搖頭:「沒有,只是討厭。」

    歐陽珠兒呵呵一笑:「什麼呀,我還以為你被人粘過呢。我正納悶呢,現在的男人就喜歡粘人的會撒嬌的女人,女人越會撒嬌就越受寵,越小鳥依人,就越有男人保護。我還以為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錯了,也不見得所有男人都這樣啊。」淡緋從桌上跳下,身子趴到桌上,臉與歐陽珠兒靠近,只差一個掌面那麼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歐陽珠兒打了個嗝,「我這性格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喜歡的,你真有勇氣。」

    「你這性格才好,喜怒哀樂都在臉上寫著,相處起來不費力。」

    兩人正聊的歡,就聽樓下傳來吵鬧聲,淡緋從桌前站起身往外看看:「喲,樓下好像打起來了。」

    歐陽珠兒豎耳去聽,好像還真是這樣的。「走,出去看看。」

    兩人拉開門,順著長廊往樓梯口走,邊走看看著一樓廳堂裡兩個女人在圍著對吵,其中一個她認識,是翠濃。另一個她也認識,是魅心樓的管家,不過她只認得人,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所有人都不玩樂了,看戲似的看著兩個八婆吵架。

    歐陽珠兒下了樓走進人群:「翠濃,你這是做什麼。」

    翠濃聽到歐陽珠兒的聲音,趕忙回身來到歐陽珠兒身側:「樓主,這魅心樓的老管家婆子不懂規矩,來砸場子。」

    「哦?人家為何要來砸場子你可是問了?」歐陽珠兒雖然是在詢問翠濃,可這聲音卻大的遠遠近近都能聽的到。

    「她說咱們的煙雨姑娘搶了他們最大的客人,那客人如今都不去她們樓裡了。」翠濃雙手掐腰,還一副氣勢的樣子:「客人不去了,那是他們家姑娘沒有本事,與我們煙雨有什麼關係。」

    「你她娘的放屁,明明是你們這裡使了魅招兒,把這些老爺公子們給騙到這裡了,誰不知道你們隨香閣的丫頭全都是靠給客人喝春藥做營生的。」

    聽到魅心樓的管家這不客氣的話語,歐陽珠兒不幹了,娘的,他夏侯戟的狗腿子欺負人欺負到她頭上了:「這位管家,你可識字?」

    「你是這裡的樓主?呵,小白臉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翠濃說著擄起袖子就要收拾那管家。

    歐陽珠兒眉毛一擰將翠濃拉住:「哎,翠濃,你何必這麼生氣,咱們都是有素質的人,不能與那些不懂事兒的人一般見識。別人吃屎,難不成你看了噁心,還非得也吃回去給她看,也要噁心她啊。」

    歐陽珠兒話音一落,周圍傳來哄笑聲,那管家婆子見面子上掛不住了,也擄起袖子:「小子,你說誰吃屎呢,你這挽心樓什麼後台,竟敢這麼囂張。」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我挽心樓的後台說出來嚇死你,還有,我們這裡的姑娘如何,各位老爺們心中自然都有數,不然他們也不會花大把的銀子來買會員卡。

    你剛才那麼罵我們挽心樓,難不成,你是以為這些老爺公子大人們都是傻子嗎,花這麼多銀子來買罪受?」

    「就是,你這女人這是在羞辱本老爺嗎?」旁側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倒是配合。

    他一出聲,周圍的眾人也都跟著哄鬧了起來。

    那管家婆子一看,連忙陪著笑臉道歉說她不是那個意思。

    這挽心樓她敢得罪,至於這些老爺們,她可開罪不起啊。

    歐陽珠兒抿唇一笑繼續道:「你如今就像是一個棄婦一樣到處亂鬧,也不怕給你們魅心樓丟了臉?

    在場的老爺們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若是老爺們出來應酬都要有妻子這樣跟著胡鬧,那哪個老爺能夠玩兒順心了?

    再說了,你們魅心樓也沒有資格就算得上是老爺們的原配青樓,老爺們是花銀子來買樂呵的,可不是看你們一天到晚埋怨的。

    你若是想要讓老爺們再回你們魅心樓去,就打起精神讓你們的姑娘多練一下技藝。

    只長了一副好臉蛋有個什麼用,這裡的老爺們哪個也不是那些膿包,他們個個都是有才識,有閱歷,有地位,有銀子的人,你以為他們就只會沉迷於女色嗎?你們魅心樓把男人都當成什麼了?

    對於他們這種高貴的人來說,就只有挽心樓這種地方才適合他們來消遣。

    所以,你們趕緊收回那棄婦心裡,回去好好的反思反思吧。」

    歐陽珠兒的話竟然讓週遭許多男人用力的點頭,似乎他們越是認可,就越能證明他們是有才識,有地位似的。

    被歐陽珠兒這樣一通數落,那管家婆子忽然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這樣下來,以後魅心樓被搶的客源怕是要更多了。

    「你這小白臉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我們戟王爺端了你們的窩兒嗎?」

    「呵,戟王爺若是真能把我們這裡端了倒是好了,別忘了,這裡戟王爺可是也來捧過場的,他手中至今還握著我們的會員卡呢。他若將我們這裡端了,那不就證明他自己看走了眼嗎?

    再說了,你們魅心樓賣的是肉都沒有被端掉,我們挽心樓讓老少爺們賞的是才藝,憑什麼就要被端掉?

    你不能因為有水平,有檔次的大男人都來了我們挽心樓,你就覺得我們挽心樓是禍害吧。

    還有,我想你該記住,如今的挽心樓與之前的隨香閣不同了,請不要隨便再侮辱我們的姑娘了,因為,她們比你高尚太多了。」

    歐陽珠兒說著側頭看向翠濃,翠濃已經對歐陽珠兒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跟那女人對著罵了,好像給挽心樓丟了臉似的。

    看來,以後她得跟樓主公子好好學著點呢。

    「翠濃,一會兒你帶著賬房先生去魅心樓收三千兩銀子。」

    「三千兩銀子?你開什麼玩笑,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給你們銀子。」

    「呵,看來你果然是不識字的,可你就算不識字,也該聽到我們門口的姑娘對你說的話了吧?進這個門,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但只要來了,就是三千兩銀子,哪怕你只是進來喝口涼水,或者是說一句話也一樣。

    翠濃,囑咐門口的人,以後把門給我看好了,咱們如今與往日不同了,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夠進來的。

    這裡是高檔會所,那些雜七雜八不上檔次的人,都給我擋好了,別壞了老爺們賞戲的好心情。

    本公子忙著與邊境的商人們談生意呢,沒有時間替你打發這些無聊的人。」

    「是,我知道了,公子快去忙吧。」翠濃一臉諂媚的將歐陽珠兒送出樓,安頓好眾人之後,押著那管家去魅心樓向魅心樓的媽媽要銀子去了。

    歐陽珠兒剛剛數落魅心樓的砸場人時,餘光還看到淡緋在看好戲,可等她回身打算上樓去的時候,哪裡還有淡緋的身影呢。

    回了屋裡見淡緋沒有在,歐陽珠兒搖了搖頭:「要走也不知道打聲招呼,神出鬼沒的傢伙。」

    在挽心樓裡又小坐了一會兒,歐陽珠兒這才起步離開。

    走到巷口,她看到有一群打扮帥氣的女子正在這條街道的頭上徘徊,卻不肯往裡面走。

    看到這些人的裝扮,歐陽珠兒不禁擰眉,上次在湖邊的時候,好像也看到這些女人了呢。

    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最近總會看到她們呢。

    她雖然很愛多管閒事,可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這些個帶著刀的女人,因為她不會武功。所以,她只是很疑惑的回頭看了幾眼,就從這群人身邊走開了。

    距離戟王府只有一條街了,因為她穿的是男裝,所以她只能從後門進。

    拐進王府的後巷,這裡一片沉寂,連細微的腳步聲都聽的很清楚。

    所以,歐陽珠兒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出此刻在這巷道裡的除了她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歐陽珠兒咬唇,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可想到那個隱形人,她心裡有放鬆了不少。

    就在她放下警惕的時候,身後那人似乎加快了些步伐,歐陽珠兒感覺不對,回頭去看的時候,她整個人也已經被對方給摀住嘴巴推到了牆邊。「是我,別鬧。」

    歐陽珠兒掙扎了一下,可很快就看清了來人,隨即原本掙扎的動作也停下了。

    見她不再鬧騰,夏侯耀緩緩鬆開手:「跟我談談。」

    歐陽珠兒抿唇,「六王爺,有多麼重要的話,你一定要在這深更半夜的跟我談,而且還是鬼鬼祟祟的在這後巷裡,這實在是不符合你的身份。」

    「身份?如今你忽然這樣對我,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什麼身份嗎,我時時刻刻的都想衝到你面前問問你,你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了。」夏侯耀握拳,滿臉傷感的看向歐陽珠兒。

    「我變成哪樣了?」歐陽珠兒無語的搖頭:「六王爺你很瞭解我嗎?若是很瞭解的話,你該知道我都經歷了些什麼,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問我?」

    「是,你爹的事情我沒有出手相助,你嫁給七弟,我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可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令我肝腸寸斷的女子,我的懷抱永遠都為你敞開。

    可已經這麼久了,你怎麼就從來都不為我心動,若早知你會變成今日這樣,我當初何苦為了讓你自己走到我身邊而設下那麼多的局。」

    歐陽珠兒疑惑:「什麼局?」

    夏侯耀搖頭:「這你不用管,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幫七弟找到了一副圖?」

    「你怎麼…」知道兩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見夏侯耀抬起拳頭猛的擊向她耳側的牆後。「你果然這樣做了。」

    這傢伙不會是有暴力傾向吧,歐陽珠兒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咬了咬唇:「六王爺,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衝動是魔鬼?我看你才是魔鬼,能夠毀掉我的魔鬼。我們當年不是說好的嗎,只要我不糾纏你,讓你去夏侯覃身邊,你就會幫我,可你怎麼能騙我。你沒有幫我也就算了,可你竟然站到阿戟那邊,接二連三的為他做事。

    你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是不是,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在利用你嗎?他…」

    「六王爺,幫誰,不幫誰,這都是我自己的抉擇,我知道戟王爺不愛我,可我也知道,這世上沒有男人待我是真心的。他對我是有目的的,你又怎麼知道我對他沒有目的?

    我的事情,不需要六王爺來指手畫腳。還有一點我需要申明,以前我可能是答應過你什麼,可那時候的我沒有經歷這許多事情。

    如今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歐陽珠兒了,那個歐陽珠兒已經死了。現在,我要改變,只為我自己,不為任何人。

    我曾經的所有承諾,都已經過去了,那些所謂的承諾,我做不到,也不想做了。

    而如今,我要為我自己活,我不會再成為你們任何人的棋子,也不想被你們任何人利用。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出現在我面前了。」

    「呵,一句做不到,也不想做就可以將你我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了嗎?我一直以為你是純潔的,不染從塵埃的女子,可如今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夏侯耀心很痛,他是有利用她的成分,可他摸著良心捫心自問,歐陽珠兒也真的是第一個入了他心的女子,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可如今,這個女人竟如此背叛他。

    「沒錯,我也只是普通人,我也不過如此,所以六王爺,我們不要再糾纏了。」歐陽珠兒回頭看了一眼王府的後門弩了弩嘴:「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見她轉身,夏侯耀瘋了一般的重新拉住了她的手臂:「你說過去就過去嗎?若早知這樣,我何苦讓那女人懷上我的孩子,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

    「你在亂說什麼呢,你讓誰懷了你的孩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幹嘛往我身上亂推卸責任。」歐陽珠兒說著就用力去掙脫他,可夏侯耀如今卻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很是動怒:「珠兒,你為何要這樣對我,這不是你。」

    「這就是我,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前的珠兒已經死了。」

    「不,你還好好的,你答應我,你會來到我身邊,不要再與我做對了,我真怕我們會成為敵人,我不想對付你,我不想傷害你。」夏侯耀雙手的力道越來越大。

    歐陽珠兒吃痛:「你鬆手,很痛啊。」

    「我不松,你先答應我。」

    歐陽珠兒感到很是無奈,就在這時候,小巷的對面,一道身影縱身躍起,直接將夏侯耀給踢到一邊。

    看到這架勢,歐陽珠兒知道是隱形人出現了。

    夏侯耀被踢到牆邊,隨即又捂著胸口跌坐到地上,他抬頭惡狠狠的看向隱形人,擰眉:「又是你,你為何總是跟著珠兒。」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閉上你的嘴,滾,不然,我不管你是不是王爺,我會殺了你。」隱形人臉上的面具未動,只有唇角卻一張一合的。

    夏侯耀擰眉,緩緩的站起身,看了歐陽珠兒人一眼,隨即又看向隱形人冷笑一聲:「你是鬼母的人?」

    隱形人一聽鬼母兩字,腰間別著的劍出鞘,直接指向夏侯耀:「看來,我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裡了。」

    歐陽珠兒站在身後有些疑惑,鬼母又是誰,為何隱形人一聽鬼母這兩個字就要殺人滅口?怪怪的,感覺這名字不像是好人啊。

    這裡是戟王府的後巷,如果六王爺的屍體出現在這裡的話,那戟王府難免也會跟著倒霉,如今她可是戟王妃,就算是不為夏侯戟著想,她也要為自己保命呀:「你不能殺他。」

    夏侯耀心下一喜:「珠兒,你還在為我著想,你其實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歐陽珠兒搖頭:「你別亂誤會了,若是幫你說句話就是在意你的話,那我在意的人也太多了,我的心沒那麼大,所以你快走吧。」

    隱形人冷哼:「不行,他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珠兒,對有些人你可以仁慈。可是有些人,你明知道他是個威脅,那便不能仁慈。」

    歐陽珠兒沉聲:「為什麼不能?他不就是知道了你是鬼母的人嗎,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珠兒你…」隱形人被歐陽珠兒的無所謂給震驚到了,鬼母這兩個字,她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說了出來?不會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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