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折煞臣妾了,臣妾哪裡敢與整個琉璃城都如此有名氣的小姐較量呢?」歐陽阮兒起身,客氣。
夏侯戟揚唇:「兒臣也覺得,有五嫂和珠兒較量為引子為大家討個樂子也未嘗不可,五哥你意下如何呢?」
夏侯覃挑眉:「我沒有意見。」
歐陽珠兒暗暗握拳,該死的夏侯戟,要為大家找樂子,拖她下水幹什麼?
「如今臣妾有孕在身,不適宜做什麼運動,如果小姐你不介意的話,咱們兩個不妨就像以往那般,作畫如何?」這話是歐陽阮兒說的,看她笑的春風滿面的樣子,似是有備而來的一般。
作畫?開玩笑,她平素裡最討厭的就是畫畫了。
「我最不…」歐陽珠兒剛想說什麼,就只聽身側的夏侯戟搶到:「這歐陽初畫藝超群,天下人皆知,我想王妃一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臥槽,你奶奶的夏侯戟,你這是成心要老娘出糗啊,讓老娘畫畫,那不是等於讓達芬奇彈鋼琴,不識五線譜嗎?行,你拿姑奶奶當猴兒耍是吧,看我怎麼給你丟臉。
「好,就這麼辦吧,來人啊,備文房四寶。前幾日,本宮剛與皇上說想念江南的山水了,這樣,你們就以江南山水為構思,各自作畫一副吧。」發號施令的仍舊是皇后。
皇后命令一下,歐陽阮兒就起身走到太監們已經鋪好的桌邊拾起象牙筆蘸墨輕輕在紙上畫了起來。
歐陽珠兒聽到旁側傳來刷刷的作畫聲,心中焦急,江南山水…山水山水,該畫點什麼好呢?
啊,有了。
歐陽珠兒也來到指定位置,跟宮女多要了一摞紙,這才拾起毛筆,剛想蘸墨,就覺得這筆握著極其不舒服,看來,還是鉛筆畫畫更適合她啊。索性,她將毛筆橫起,雙手握住,用力一折。
「哎喲,」一聲驚呼,原本想要折斷筆,用斷筆處做筆尖蘸墨畫畫的,可誰知道這筆竟這樣結識,隔得她手生疼。
夏侯戟擰眉,這個女人在玩兒什麼把戲。
歐陽珠兒吹了吹自己的手,以前看電視上的古人只要生氣,就會用一隻手折斷筆桿子洩憤,如今看來,電視劇都是騙人的,這道具跟古董果然是不可相提並論的。
眼看著歐陽阮兒畫的認真,珠兒趕忙從夏侯戟身前拿過還算尖細的筷子,蘸著墨開始低頭畫了起來,邊畫還不忘不時轉頭去看看夏侯戟和夏侯覃。
這樣子,就好像是在幫誰畫肖像的一般。
歐陽阮兒落筆時,歐陽珠兒也剛好畫完,上前去取畫的宮女在看到歐陽珠兒桌前的畫時,頓時嚇了一跳。
當歐陽阮兒的畫被展現出來的時候,那一派山水畫頓時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而當歐陽珠兒的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時,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兒。
這哪裡是畫的山水呢,只不過就是一隻挑著擔子的烏龜呀。
歐陽珠兒轉頭看著夏侯戟摸著後腦勺,幾乎要氣瘋的臉,心中頓時一美,活該,再讓你欺負人,老娘就是要畫只烏龜詛咒你,這只是開篇,精彩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