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珠兒眉心微動,搶走她喜歡的所有,而覃王爺是第一個?這麼說,這具身體的主人喜歡那個覃王爺?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被她心愛的覃王爺給折磨死的?
好啊,好你個臭男人。
見歐陽珠兒怔愣,覃王妃以為她是受傷,仰頭哈哈大笑:「歐陽阮兒?這是你送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很感激你,呸,哼,今天我就將這名字還給你,從今往後,我只會是覃王妃。歐陽珠兒,如今這只是開始,將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不然…有你受的。」
覃王妃揚長離去,柴房重新被鎖上,歐陽珠兒弩了弩嘴,很長的路,是很長,可是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看眼下的情形,這個覃王妃很是得寵,硬碰硬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而指望那個男人能夠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怕是也不現實,看樣子,她只有靠自己了。
好吧,既然生不逢時穿錯了地方,那她先跑路總成吧。俗話不是說了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四下裡望了望,這個柴房除了有個正門外,就是後牆上有個二十多厘米高的小窗口。看著那高度,歐陽珠兒將柴房中的木樁往窗口下移了移,勉強踩在木樁上伸手推了推窗戶,還好,窗戶沒有鎖。
看著天色還早,歐陽珠兒心情好轉,哼著小曲兒回到柴房正中央坐下,養精蓄銳。
歐陽珠兒沒有看到,此刻房頂上,一身潔白的男子正透過拿開的瓦片注視著柴房中的一切。
見她竟還很悠哉的哼唱著什麼,白衣男人揚唇邪魅一笑,這個女人,夠淡定,這時候竟還不知道怕嗎。
深夜,柴房的後牆外傳來『哎喲』一聲慘叫,雖然聲音不大,但光聽也知道,摔的不輕。
著一身粉紅衫的歐陽珠兒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一路小心謹慎鬼鬼祟祟的貼牆偷偷從王府的後院門跑出去。
這一路上,她不停的讚歎自己的輕功太有天分了,實在是太讚了,竟然這麼輕巧的就從一個王朝的王府中摸了出來,壓根不知道在她身前為她開道的黑衣男子有多麼的辛苦。
他從沒見過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逃亡人,出了王府後,竟還敢仰天大聲呼喝:萬歲。
某男腹語:拜託,萬歲爺沒有幫你,是本王這千歲爺出了力好吧。
歐陽珠兒在王府的後巷裡左右看看,這該死的小細路,怎麼都一樣的,走哪條好?不管了,右吧,自由嗎。
走過後巷,再往前去就是琉璃城最繁華的街市,不過此刻正值深夜,繁華的景像已經不再。
歐陽珠兒有些沒有目的穿過了街心,盡頭處,從左側傳來歌舞昇平的聲音,歐陽珠兒心一動,喲呵,這麼晚了還有地方這麼熱鬧呢。
她一喜,一路咯登著小步子就跳到了那條燈紅柳綠的街道,還未等進去,就已經從街口聞到了胭脂味兒。
青樓?這也是青樓,那也是青樓,全是青樓,莫非這就是古代的紅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