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陽珠兒對著自己幾乎要流口水了,小白眉心一挑很是有興趣的轉頭看向墨青男人:「五哥,今天,我是不是白白的看了一場好戲?」
墨青男人眼神間的氣憤更盛了些,怒目瞪向歐陽珠兒,還未待說話,就聽那黃衣女子捂著臉坐在地上踢腿大哭:「姐夫,你要給我做主,我好疼啊。」
歐陽珠兒回頭怒目瞪向那個被眾星捧月的黃衣女子:「就你疼嗎?老娘還疼呢。」
「歐陽珠兒,你找死是不是。」墨青男人怒吼一聲:「反了你不成,你是什麼身份,竟敢這樣放肆,不要以為你爹,本王就不敢…」
「覃王妃駕到…」就在墨青男人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報備聲。
那黃衣女子一聽,立刻從地上站起身,撲到了正帶著一干人款款走來的著橙黃色華服的女子懷裡:「姐姐,我被那個賤人打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覃王妃?歐陽珠兒恍然大悟,穿越了。
那墨青男人一看覃王妃來了,趕忙上前伸手扶住自己的王妃,剛才臉上的怒氣也化為了一抹溫柔:「阮兒,你不好好在房間裡歇著,跑出來做什麼。」
阮兒拍了拍墨青男人的手:「我沒事兒了,大夫說只要我小心些,腹中的胎兒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王爺您就放心吧。」
「那也還是小心些為好。」覃王注視著阮兒的雙目滿是愛憐。
覃王妃走近,白衣不羈的男子對她點點頭:「許久不見,五嫂倒是愈發的美麗了。」
覃王妃臉色一陣羞怯:「七王爺過獎了。」隨即她將目光落到歐陽珠兒的身上,臉上滿是心疼和委屈:「你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嗎?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夠原諒我?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你不要傷害非凡好不好。」
歐陽珠兒有些傻眼了,眨巴眨巴眼,這個王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原諒她?
覃王爺見覃王妃臉上楚楚可憐的模樣,怒氣更盛了一些:「阮兒,事到如今你還呼她小姐做什麼,你們歐陽家如今已是敗家之犬,你何必放在心上。再說當初歐陽家是如何對待你的?你還顧念什麼舊情,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綁了,打她十板子。」
「王爺不要啊,小姐她金枝玉葉,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得了這種苦。再說非凡會跟小姐打起來,非凡勢必也有錯,請王爺網開一面吧。」覃王妃很堅決的要替歐陽珠兒求情。
小姐?王妃口中的小姐是她嗎?歐陽珠兒這會兒有些弄不清楚狀況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覃王爺怒目瞪向歐陽珠兒,一副看你很噁心的樣子:「這次看在王妃為你求饒的份兒上,我就饒你一次,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來人啊,把她給我關進柴房,罰她閉門思過半個月。」
莫名其妙的一架以莫名其妙的結局收尾,看著這個女人為自己求情的樣子,歐陽珠兒不禁想,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
看著歐陽珠兒被押走,白衣抱懷邪魅的看著歐陽珠兒的背影一笑,有意思。
~~別以為白衣是啥好人,看看喲,幸災樂禍的樣子,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