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翌鑫已經與瘋老頭等人匯合到一起,與眾位道士一起向著秘密據點走去,他們準備匯合所有的道士一起,想辦法秘密潛入佛教大能所在的地方,把其解決掉,也給這次的任務畫上了一個句話。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來到秘密據點時,看到的卻是一處遭到焚燒後的破爛房子,領頭的道士低聲道:「沒有道理啊,他們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一個人也看不見?」
低著頭沉思的領頭道士沒有注意到秘密據點的不同之處,但是翌鑫卻從殘隘斷壁處發現了殘留在地上的血跡,以及發生互鬥後拉扯之下留下的破爛的衣角。
隨手從地上撿起破布條,拿到手上看了看,又從地上發現了一絲殘留的鐵屑,「不好」翌鑫大喊一聲。
領頭道士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大喊大叫的翌鑫,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而醜陋男子yīn慘慘的笑道:「你們沒有發現這裡明顯有打鬥過留下的痕跡嗎?」
眾人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醜陋男子,心裡想到難道是這個醜陋男子把他們出賣了?
看到大家不信的眼神,醜陋男子不屑道:「我要是出賣你們,還會與你們一直待在一起嗎?再說了這裡我是和你們一起來的,我怎麼會提前知道這裡的?」
聽到他的話,大家理解的點點頭,是啊,醜陋男子根本沒有機會去通風報信啊,那還有誰有可能偷偷的報信啊?
眾人扭頭互相看了看,突然一個小道士好像發現了什麼,叫道:「賈墨才不見了。」
聽到他的叫聲,翌鑫疑惑的問道:「賈墨才是誰?」
領頭的道士憤怒的道:「就是之前那個長臉的道士,沒想到他竟然成了一個叛徒,早知道在監牢裡面就不應該讓他跟著我們出來。」
竟然會是那個長臉道士,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臉色一變的他開口道:「既然是他,那麼說明僧兵們就沒有走遠,一定在這附近埋伏著。」
眾人一聽這話明顯慌了神,六神無主的看著翌鑫,他們剛從監牢中逃跑出去,這要是再被抓進去了,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看著大家都看著他自己,翌鑫無語的道:「都看著我幹什麼?大家快走啊。」
眾人才反應過來,瘋一般的向著外面派去,混亂中各自毫無章法的向著不同的方向逃竄。
此時在不遠處正在觀察著的賈墨才獻媚的對著身旁的僧將道:「大人,不用再等了,我看嫌犯就是這些人,把他們通通抓起來吧。」
僧將對於這個投降的軟骨分子沒有一絲好感,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軟骨仔了,沒好氣的高昂著頭道:「閉嘴,到底我是將軍,還是你啊,怎麼還有膽子命令起我來了。」
賈墨才心中暗恨,恨不得把僧將拉下馬自己成為新的僧將,但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這麼說,低著頭暗暗俯首稱道:「是是是,您瞧我不太會說話,您才是將軍,我一切都聽您的。」
僧將點點頭,無比自信道:「小子,你要學著還多著了,瞧瞧本將怎樣把這群亂賊同黨打的一乾二淨。」接著向著身後的僧兵命令道:「你們去把這群廢物道士都給我抓起來。」
很不幸的是僧兵們都被加持了佛法的威力,變得不是一般的強悍,一個個道士垂頭喪氣的被縛,最後只剩下瘋老頭和翌鑫兩人,他們兩人有著各自的攻擊能力,給圍捕的僧兵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但是當看到僧兵用被抓的道士作為要挾的時候,他們也只能無奈的投降了。
眾人一路被押往佛教大能所在的寺廟之中,一個頭上有著無數疙瘩的和尚看著被押來的眾人道:「我已算出你們中有一個天外來客,說吧,那人是誰?也許我會讓你們輕鬆一些的去死。」
賈墨才諂媚的走上前,指著翌鑫道:「大能者,就是這個人,他策劃了這次劫獄事件,他就是你所說的天外來者。」
眾位道士不屑的看著賈墨才,向著他吐著口水,大聲叫罵。當賈墨才走到領頭的道士跟前時,氣憤的領頭道士向著他吐了一口吐沫,大聲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竟然出賣自己的道友,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賈墨才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神色淡定道:「從來只有勝者為王敗者寇,而佛教大能是多麼強大的,所謂識時務為俊傑,我勸你們還是早點投降的好。」
眾人沒想到賈墨才這麼臉皮厚,竟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賈墨才竟然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痛苦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投降嘛?為什麼啊?告訴你們我厭倦了,我討厭過著每天被你們使喚來使喚去的生活,你們一定猜到了那秘密處就是被我告的密。」接著瘋狂大叫道:「是啊,我是叛徒,我是可恥的叛徒,那又怎麼樣?你們看不起我,你們不屑與我為伍?但是現在呢?我可是坐上賓,而你們呢?只是可憐的階下囚,階下囚你懂不懂啊。」
走上前拍了拍被領頭道士的臉,不屑道:「難道我追求這樣的生活有錯嗎?我喜歡的難道就不可以去追求了,我就喜歡做叛徒,你能奈我如何啊?」
扭過頭的領頭道士不再搭理面前站著的賈墨才,對於這個叛徒而言他真的與其沒有什麼好說的,連一個字都懶得和他說了。
賈墨才上前抓住領頭道士的頭,瘋狂的大喊道:「你看看我啊,你說話啊,你以為你不搭理我就可以了,啊?看著我,快說說你心中的痛苦吧,哈哈我愛聽啊。」
微睜著眼的佛教大能開口道:「夠了,我只讓你把那人給我指出來,沒有讓你像瘋子一般的在大臀中瘋狂的大叫。」
大能的聲音在賈墨才的耳中炸響,他呆立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向著身後走去,卻沒有感到一絲絲的快感,只有滿身的傷痛,尤其是心上的痛。
佛教的大能並沒有搭理走向一邊的賈墨才,對著翌鑫喝道:「你就是那個天外來拯救道教的道士了?別告訴我沒給你機會,我可以和你公平的較量一場,只要你能擋住我的攻擊,那麼我也許會答應放你和你身邊的小朋友們一把。」
此時翌鑫已經被解開了身上的枷鎖,活動了一下胳膊,抬起頭問道:「如果沒有別人的話,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道士了,你不要這麼看不起人,我一定要把你打敗,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
佛教大能輕輕笑道:「奧,是嗎?那麼你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光說大話可是沒有用的啊。」
翌鑫捏緊拳頭,自信道:「我又沒有實力,不是你嘴上說的,讓你瞧瞧我的厲害,我要戰勝你。」
周圍的僧兵僧將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指著不自量力的翌鑫鄙視的垂下了自己的手心,在他們的心中佛教大能是不可能被戰勝的,而說大話的翌鑫那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太沒皮沒臉了。
而作為階下囚的道士們都信心滿滿的看著站在那裡的翌鑫,對於他們來說,這個具有神奇法力的年輕道士一定可以戰勝眼前的佛教大能,恢復道教聲譽的,對此他們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