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朱亦歌想到自己忍辱負重的學著勾踐臥薪嘗膽好不容易擺脫了女王的束縛又接連過了幾關,一路磕磕絆絆的終於來到了這關,卻沒想到又碰到了老冤家了,這難道就是俗話說的命中注定了嘛。
翌鑫這邊,場上的摔跤比賽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年老的畢竟經驗豐富一些,較之年輕的更加的沉得住氣,機會稍縱即逝只有最善於冷靜的把握的人才可以利用。對於年輕的摔跤手來說,他沒有利用他那強壯的身體以及持久的耐力把年老的摔跤手拖入後半段,而是一鼓作氣的採用冒進的措施不斷地向著年老的摔跤者進攻。
事實也正如李若詩預料到的一樣,年老的成功的絆倒了年輕的摔跤者,成功獲得了本次摔跤的勝利。全場掌聲雷動,大家衝上去抱起年老的摔跤者就向著空中拋去,高聲說道:「波克王,波克王。」
受了現場的氣氛的影響,李若詩和翌鑫之間的尷尬也消失不見了。李若詩噘著她的小嘴,說道:「怎麼樣,承認了吧,你輸了吧,嘿嘿。」翌鑫並沒有因為打賭輸了而不開心,笑著說道:「你厲害,你厲害,總行了吧,小弟我是甘拜下風自愧不如的。」
其實翌鑫這個頗為冒險的主意,是他特意提出來的。就算他輸了,正好可以博得李若詩一笑好打消倆人之間的尷尬。如果他贏了,也只是證明自己的英明神武,讓李若詩發現自己身上的閃光點,這可以說是一箭數雕,不論怎麼算翌鑫他都不會輸。
結束了摔跤比賽大家都散了開去,翌鑫抓住機會逮住一個人問道:「別走別走,有話問你。」蒙古壯漢回頭道:「你找俺啥事?記住我的名字叫臨淵,大師說臨淵而漁的臨淵。」翌鑫瞧著這個憨厚忠實的男子,拍了拍臨淵的後背說道:「臨淵是嘛?我就是想問問你,看看那你是不是這個軍營裡的士兵?」
臨淵憨厚的笑道:「你以為俺傻啊,我為什麼回答你的問題。」是啊,翌鑫想到,憑什麼就讓他回答自己的問題,嘴上說道:「這,這,奧,對了。那你先問我問題,我再問你怎麼樣?」臨淵在原地蹦噠了一下,鼓掌的說道:「這個好,這個好,你猜我的問題我在猜你的,好了就這麼辦,讓我想想啊,問你什麼好呢?」
仔細看了看翌鑫,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李若詩,看的倆人不好意思了。翌鑫催促道:「那你就是說說啊,不說我怎麼回答的。」臨淵說道:「別吵,有了,你們倆是不是對像?」翌鑫他想到這算是什麼問題,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是,我們只是朋友。」臨淵瞪著黑大的眼睛看著,說道:「騙人,你說慌。」翌鑫看了看不理他的李若詩,生怕又惹他不高興了,說道:「我已經回答了,該你了。」
臨淵抿抿嘴說道:「好吧,那你問吧。」翌鑫眼睛一亮,說道:「那好,你說說看我們為什麼會呆在這裡。」臨淵斬釘截鐵的立馬說道:「因為我們要打仗。」「打仗?」「對,打仗」翌鑫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問道:「和誰打?你知道我們又是誰的軍隊?」
臨淵指了指遠處的營帳,說道:「錯了,不是我們,只是我們蒙古人,你們是我們大王請來的客人。」翌鑫滿腦子現在是一團漿糊,問道:「那你能告訴我大王是誰嗎?」說完又指了指李若詩和他自己,說道:「我們又是哪來的客人?」
臨淵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們大王就是上天入地征服萬里疆域的成吉思汗,你們就是來自全真教的道人啊。」翌鑫一副大大的囧樣,這這這,話說他對什麼忽必烈呀,全真教的研究並不深,只好一臉求助的看著李若詩。
李若詩甜甜的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也有你不知道的了。幸好這方面的書我有看過了,記得看到過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山東全真道人丘處機花費了兩年多,走了三萬九千里,來到花剌子模(現阿富汗境內)勸說成吉思汗放棄殺戮的故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只有這個有點聯繫了。」
翌鑫氣道:「要是這段歷史,難不成任務就是和勸說成吉思汗殺戮有關?那你記不記得故事最後那個叫丘處機的勸說成功了沒有?」李若詩想了想,說道:「最後好像是成功了。」翌鑫說道:「那就好,不過任務不可能會讓我們簡單的就通過的,到時候肯定難以解決的。」李若詩看了看翌鑫,說道:「沒有吧,之前幾關的任務很好通過啊。」翌鑫狐疑道:「不是吧,你說很好通過?騙人的吧。」
李若詩白了翌鑫一眼說道:「愛信不信,反正我的任務就是很好通過的了。」翌鑫說道:「好吧,好吧,你不會又生氣了吧,我信我信了。」李若詩開心的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給你說我前幾關的任務就是要求我養了幾隻動物、種種花種種草,很好過的了。」翌鑫喃喃道:「這難道是遊戲特意照顧女的,而坑男的了。」李若詩沒聽清翌鑫在自言什麼,翌鑫忙說道:「沒沒,沒說什麼。」
看著兩人聊起來的臨淵好不鬱悶,這純粹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的了。雖然在軍營裡,別人都給自己起外號叫做傻蛋,可自己一點也不傻啊,反而有時耍的大家團團轉的。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忙氣哼哼的伸出了手在翌鑫倆人的面前揮舞了一下,說道:「俺們還猜不猜迷了,要是不猜了,俺可要回去睡覺去了。」
翌鑫倆人才想起來他們跟前還站了一個蒙古壯漢,忙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下次碰見你我們在繼續猜謎好不好。」臨淵鬱悶的甩了甩頭,轉過身走去。邊走邊自言自語道:「俺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這倆人光用小孩子的語氣跟俺說話,真是一對奇怪的道人啊。」
聽到臨淵臨走時傳入耳邊的話,直接弄得翌鑫倆人成了大紅臉,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知不覺把臨淵當成了一個小孩子了,這才弄得今天這麼個笑話,下次待人接物可不能太過於想當然了。
遠處的朱亦歌看著翌鑫二人和一個蒙古壯漢沒完沒了的在一起聊著天,而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孤獨的吹著西北風,就感到心裡不太平衡。不過想到之前在任務裡得來的一件寶貝,就不由自主的賤賤的笑了,這個也許就是解決翌鑫他們最好的東西了。仔細觀察朱亦歌手中的寶貝,就會發現是一個令牌,至於令牌的用法,也只有朱亦歌瞭解了。
轉過身的朱亦歌回到了自己剛出來的帳篷,既然已經知道這關不是他一個人完成,那就不急於一時了,總有收拾一新他們的時候。翌鑫這邊等到臨淵走遠了,說道:「現在幹嗎去啊?」
李若詩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隨便了。」翌鑫聽到這話,很想說這裡沒有隨便,但是之前自己好像也是挺喜歡隨便的,只好說道:「那我們再聯絡聯絡周圍的玩家看看大家那裡有沒有什麼線索的。」
李若詩低聲說道:「那好吧。」說完就隨著翌鑫向著穿著相同道袍的人們走去,正走到一半,突然一個穿著將軍戰袍的粗狂男子攔住了他倆,說道:「你們倆快去王帳一下,大王有吩咐。」一臉苦笑的翌鑫對著這個將軍說道:「請問一下能否告訴我們為什麼要去王帳啊?」將軍發火道:「你們中原人就是煩人,讓你們去就快去,還問這麼多幹什麼。」
李若詩拽了拽翌鑫的衣角,意思翌鑫不要在多話了,乖乖的跟上就是了,惹得將軍發怒了可就不好了。翌鑫也只能作罷,乖乖的跟了上去。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的將軍自言自語道:「就說大王為什麼要收留那鬼道士的,聽什麼多造殺孽不好,我看多殺點人又沒有什麼的。哎,大王最近就是變得有點仁慈了啊,受中原的影響也太深了。」
翌鑫一聽這話眼睛一亮,暗自想到看來那成吉思汗身邊一定有一些這樣的人在支持著殺戮,突破點說不定就在這些人身上。想到上忙兩部並作一步的追上去小聲的讚揚道:「將軍一看您就是英俊瀟灑玉樹凌風的萬人迷,從你的步幅之間看出您一定是戰功顯赫。」
所謂誰都願意聽好話,翌鑫一陣的馬屁直拍拍的這位將軍全身舒坦不已,高興地說道:「是嘛,我真的這麼厲害嗎。」其實這位將軍只是成吉思汗手底下的一位小小的將軍,像他這樣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的。翌鑫回答道:「當然當然,您不知道我從小對於面相就很有研究,一看您將來一定發達富貴不已。」
翌鑫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想通過與這位將軍的交談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而這個將軍不知道啊,所以就乖乖的掉入了翌鑫設置的語言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