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魍☆純》舒殢殩獍」尹碧落調整了心緒,輕輕地頷首,帶著流年緩緩的跟著白木槿和青蓮的腳步,走了出去。
芙蕖樓裡,白木槿和青蓮先是去嬰兒房裡看了熟睡的小瑜瑾,然後各自梳洗了一番,穿著睡袍回到房間裡。
白木槿一進房間,就看到一身青衣的青蓮輕輕的靠著被子,側坐在床邊,溫潤的眉宇之間,染上淡淡的倦意,心裡一動,便輕輕的攬著青蓮精瘦的腰身,柔聲道:「累了麼?」自小瑜瑾一出生,青蓮便十分的歡喜,照顧小瑜瑾的生活,也從不假他人之手,很是辛苦。
「有一點。」青蓮微微挪了挪身子,靠進白木槿溫暖的懷抱裡,輕聲道。
「青蓮,你的心裡會不安麼?」白木槿微微垂著眸子,看著青蓮靜謐的側臉,說道。即使青蓮他們不知道尹碧落尊貴的身份,作為同性,光是看著尹碧落的絕色的容顏,生長在以色侍人的女尊世界裡,他們的心裡也是會因為怕失寵而不安的吧?而且剛剛吃飯的時候,他們三個雖然極力掩藏著,她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他們除了府裡又多了一個男子的酸澀之外,隱隱散發出來的那種不安,為了安撫他們的不安的心,所以她才在吃飯最初說了那些話,希望他們明白她的心意,這個家,不會因為多一個誰,少一個誰,而改變她對他們堅定的愛意和呵護驍。
「會。」青蓮聞言,微微咬了咬唇,誠實的點頭道。單不說尹碧落正夫的身份,就是他剎那流露出來的風華和他絕色的容顏,就隱隱讓他覺得不安,怕白木槿會不由自主的為之傾倒,喜歡他多一些。
「青蓮對我沒有信心麼?」白木槿眉心微微蹙起,挑了一股青蓮柔順的長髮,握在指尖細細的把玩。
「有,我知道木槿不會像普通那些女子喜新厭舊,拋棄我們,但是木槿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像所有普通的男子那樣,看到碧落那樣的風采,覺得不安。」青蓮牽起唇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澀聲道胃。
「傻瓜。」白木槿微微一歎,心頭滿是憐惜,呢喃著,用紅唇覆上青蓮粉嫩的唇角,細細的描繪著。「這樣呢,青蓮還會覺得不安麼?」
「木槿……」青蓮身子微微一顫,嚶嚀一聲,越發的貼近白木槿的腰身,微微揚起已然滿是紅暈的臉頰,方便承受白木槿肆意的親密。
「青蓮,這樣還會讓你覺得不安麼?」白木槿貼著青蓮的唇齒,一邊細細的舔*咬,一邊低低的呢喃著,執意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會。」兩隻手緊緊的攥著白木槿的衣襟,青蓮細細的感受著白木槿用心的在唇齒間製造出來的陣陣酥麻,微微一聲低吟,赧然道。
「這樣呢?青蓮會覺得多安心一點麼?」白木槿低低一笑,放過被她啃的微微紅腫的唇,微啟的紅唇貼著青蓮滾燙的臉頰,一路蔓延到他小巧圓潤的耳垂,溫柔的含在嘴裡,細細的吸*吮,舔*咬起來。
伴著白木槿的動作,青蓮只覺一股強大的電流從耳垂處炸開,然後向著四肢百骸猛然擴散開來,激起他身體裡最為隱秘的戰慄和歡喜,紅唇微張,攥著白木槿衣襟的手指猛然縮緊,嘶啞地顫聲喊道:「啊……會……木槿……」
白木槿愛憐的看著青蓮緋紅的臉頰和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眼眸裡劃過一絲惑人的邪魅,低低一笑,濡濕的紅唇沿著青蓮的優美的後耳線條下滑,停在脖子上瘋狂流動的脈動上,狠狠的吸*吮,直至留下一朵艷麗的花朵,才戀戀不捨的轉移了陣地,劃向青蓮優美的鎖骨和前胸,低喃著:「木槿還可以讓青蓮更安心一點。」
「嗯……啊……木槿……」因為青蓮身體不好,又懷孕的緣故,白木槿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裡,絲毫不敢放肆,所以青蓮久未承歡的身體,哪裡經得住白木槿這樣放肆燃燒的激情,一時之間只覺神魂顛倒,渾身上下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被動的靠在白木槿的懷裡,感受著白木槿的熱情,低吟著,一聲聲喚著愛人的名字。
青色的窗幔裡,白木槿手指微微一挑,一扯,一揚,一拋,玉帶飄飛,衣衫漸落,青蓮如玉般纖瘦的身子便曝露在白木槿越發炙熱的眼眸裡,引得青蓮一陣不自主的戰慄,低低的喚道:「木槿……」
「青蓮似乎圓潤了一些呢。」白木槿淡淡一笑,俯身貼近青蓮鮮濃合度的腰身,和光潔不留一絲疤痕的肚腹,細細的摩挲道。
鳳棲上,男子剖腹產後,留下的傷口,外敷「孕果樹」葉子特製成的藥膏,不過二十天,疤痕傷口就可以完全消除,不留一絲痕跡。
「木槿……」青蓮嗔然,羞澀的低低喚道,動情的環住白木槿的腰身。生完寶寶以後,他總怕他的身子丰韻了許多,沒了以往的纖細,怕白木槿會不喜歡,但是看到白木槿剛剛望著他的眼神裡炙熱的彷彿可以燃燒一切的火焰,一顆心終於是悄悄的放了下來。
「青蓮,我愛你。」白木槿猛然欺近,完完全全的覆蓋上青蓮的身子,與他融為一體,動情的貼上青蓮光潔的下巴,細細的啃咬著,喃喃道。
「我也是。」由於白木槿猛烈的動作,青蓮的身子不由猛然一震,雙手環上白木槿的腰身,沉淪在他們燃燒的激情裡。
月色迷人,寂靜的夜色中,紅燭化淚,有情人相互依偎,演繹著動人心魄的纏綿悱惻。
第二天午後,因為收工的早,又沒有應酬,白木槿便順路去接了依舊在店裡忙碌的秦如月一起回家,一路上白木槿藉著寬大的衣袖的遮掩,偷偷伸過手去,不動聲色的牽著秦如月的手,看著他微紅的側臉和微微掙扎的小動作,淡淡一笑,然後靜靜而堅定的握緊,拉著他慢慢的欣賞沿途的風景。
秦如月被白木槿堅定的拉著,抿了抿唇角,雖然羞澀卻心軟的順從了白木槿的肆意,任她拉著,繼而唇角微揚,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
白木槿和秦如月剛手牽著手回到家,便被等在門口的管家攔住,躬身稟告道:「小姐,午後有一個商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帶著兩個家僕來拜訪小姐,現在人正在錦瑟樓的花廳裡等著呢。」
「既然是來拜訪,對方說了自己是什麼人麼?」白木槿和秦如月對視一眼,淡淡道。
「沒有表明身份,不過來人小的似乎在京城商會的聚會中見過,應該是京城首富白憶錦。」管家連忙說道。
「哦~」白木槿聽了管家的話,心裡越發的疑惑,她是在京城裡有幾家分店,也經營的不錯,但是卻素來不足以跟經營瓷器為主的白世家族扯上任何關係,現在對方貿然來訪,卻是為了那般?
「木槿,不管對方為何而來,先去看看再說吧。」秦如月握了握白木槿的手指,提議道。
「好,先去會會她再說。」白木槿亦是揚眉一笑,對秦如月道。
「我陪你。」秦如月回以白木槿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聲道。
「好,我們一起去。」白木槿笑著拉著秦如月的手指,走向錦瑟樓。
剛進錦瑟樓,白木槿一邊踏進門裡,一邊揚起禮貌的笑容,去在看見椅子上靜靜獨坐的中年女子時,臉色猛然僵硬,眸子縮緊,閃爍著無邊的不敢置信、驚喜、懷念,等複雜到看不到底的神色,慢慢的一雙桃花眸氤氳著無數軒然欲滴的水霧,模糊了她的視線,低低的呢喃著:「媽媽……」面前的女子,清秀的黛眉,細緻而優雅溫柔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如花的紅唇,甚至連眼角那一點點歲月的紋路,都像極了白木槿另一個世界的母親,白憶錦。
但是可能麼?
滄海桑田,人事兩茫茫,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她還會遇到她一直心心唸唸的母親麼?
「木槿……」秦如月看著白木槿自一進門,就陡然變換的神色,以及她泫然滑落的淚水,心頭一緊,也顧不得不和規矩,連忙拉著白木槿的袖子,低聲喚道。
「我沒事。」白木槿恍然回神,看著秦如月眼裡毫不掩飾的焦急,微微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安慰一聲,卻發現她的聲音已然染上絲絲的哽咽和酸澀。
「木槿……」正在這個時候,一直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子聽到門口的動靜,抬起頭看著已然淚流滿面的白木槿,臉色也是一變,帶著巨大的驚喜,低低的呢喃著白木槿的名字,疾步奔了過去。「我的女兒……木槿……」待到白木槿面前,就那麼猛然的攬著白木槿的肩頭,滿是驚喜的呢喃著。
「媽媽?」白木槿被湧進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懷抱裡,嗅著中年女子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味,身軀顫抖著,僵直了手腳,既期望又驚疑不定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