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木槿這樣的身份的女子,側夫這樣尊貴的身份,怎麼都應該是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家公子,但是白木槿卻這樣簡單的給了出身卑微的他,看著鴛鴦貼上的那行承載著白木槿對他感情的蠅頭小字,青蓮頓時覺得千千萬萬的感動和喜悅湧上心頭,在那樣巨大的感情洪流底下,他怎都抑制不住內心的感情,只覺喉嚨酸澀,忍不住想要流淚。稽觨.
而他的流淚卻讓白木槿誤以為他不滿意自己給他的身份,而焦急的解釋著,看著白木槿那樣焦急的表情和語氣,聽到她說要求師傅給他正夫的身份,他想如果可以在這一刻死去,這一生也可以了無遺憾了。因為這個卓爾不凡的女子,給了他那麼珍貴的愛和感動。
「傻瓜。」白木槿聽到青蓮的解釋,知道自己猜錯了原因,心裡頓時一鬆,伸出手擦著青蓮的臉頰上的淚水,一臉寵溺,忽然,語氣一轉,盯著青蓮的被淚水洗禮過泛著紅絲的眼眸,道:「我好想有說過,不喜歡你哭的像一個兔子,但是剛剛你違規了,好想好懲罰一下才對吧。」
「我……」青蓮本來想要辯解,但是看到白木槿眼裡隱隱流露出來的絲絲笑意,壓下心裡想要說的話,順著白木槿的話,柔聲道:「那麼,木槿想要怎麼罰呢?」
「你覺得呢?」白木槿盯著青蓮邪邪一笑,反問道。
「木槿想怎麼罰,就怎麼罰,青蓮一切都聽木槿的。」青蓮知道白木槿不會真的懲罰自己,又看到白木槿桃花眼深處的逗弄的光彩,於是擺出一副任君處理的樣子,調侃道廓。
「那就罰你……」白木槿拉長了聲調看著青蓮,道:「罰你,將你做給我的荷包親自為我掛上,好不好?」
青蓮微微一愣,終於想通白木槿為什麼要自己在三天之內將那只荷包秀好,原來是想要在他們約定終身的之後,由他親手為她戴上,他的定情信物。她這樣的小心思,真的讓他感動,於是眼眸一轉,柔聲道:「好。」
青蓮將手裡的大紅色鴛鴦貼,慎重的放在梳妝台的抽屜裡,然後起身,握住白木槿的手,兩個人走到衣櫃前,青蓮拉開衣櫃,從裡面的暗格裡拿出昨晚完工的荷包——淡紫色的荷包上按照白木槿的建議,一面繡著盛開的白色木槿花,另一面繡著一朵盛開的青色蓮花,兩朵不同的花,背靠著背,靜靜的盛放自己的美麗與繁華。
青蓮微微的彎下身子,小心將那只代表自己心意的荷包掛在白木槿的腰間,同時將自己一生的喜怒哀樂交付給眼前自己用著生命愛戀的女子。
「好了。」青蓮將荷包掛好,然後推開一小步,看著那只荷包緊緊的貼在白木槿淡紫色的衣服,露出繡著青色蓮花的那一面,想起白木槿說要戴著它出去,讓所有人一眼就知道是屬於他的信物,知道他在她心裡的位置,知道她是他的妻主,頓時心裡甜蜜不已,溫潤的眸子裡,浮現出開心的笑意,讓他整個人都染上溫潤的光彩。
「我很喜歡這個荷包,所以,青蓮可以得到一個獎勵。」白木槿看著青蓮唇角的笑意,心裡一動,向前走了一小步,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到零傑。
青蓮看著走進的白木槿,疑惑的呢喃:「獎勵?」
「獎勵。」白木槿微微一笑,攬上青蓮的腰身,附上青蓮粉嫩的唇瓣,低低的呢喃飄散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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