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問他什麼他都說不知道,你說,這個案子我要怎麼打下去?我想,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亦或者被人要脅?不然怎麼面對如此大的罪狀,還一心求死似的緊閉著嘴。這樣即使你把全世界的名律師請來,也是不可能幫他洗罪的。」曾大名毫不留情的指出蘇北的不配合實是自尋死路。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任意實在想不出他這樣做的理由,她一把抓住宮昊天胳膊,厲聲質問:「是不是你們剛才趁我不在,對他做了什麼?不然,怎麼他前後變化這麼大?啊!你說啊,是不是?」
「任意,你別這樣。我們警察辦事一向是遵守國際法規的,不可能用私刑。蘇北的行為全是出於自願原則,我們不會橫加干擾的。我想,他自有他的考慮。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我再給你一點時間,你進去和他談談吧。」宮昊天很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對於心之所愛,關心則亂,這樣的感受,他不是沒有體會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