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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章 溫玉的心事 文 / 夜山日淒涼

    坐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年過半百,但還是風韻猶存,這個人就是伍月的母親溫玉,還記得剛把伍月就回來時,伍月問過我,怎麼知道她在那裡,我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當然也講述了她那可悲的童年,伍月聽我說後,雖然沒有說話,只是依靠在我的肩膀上流淚,但我能感覺到,伍月的心很痛。

    想想也是,這件事換做誰能好受呢,此時我對面坐著的就是那個曾經為了女兒犧牲一切的母親,雖然她是罪犯,但同樣值得我敬重,可現在她好像心不在焉的,似乎有著什麼心事,我這人就是這樣,心裡有話藏不住,看著伍月的母親這麼難受,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問道:阿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溫玉聽完後果然是一愣,然後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道:沒有。

    雖然我知道這時撒謊,既然人家不願意說,那我還能說什麼。

    探視的時間到了,伍月與溫玉兩人戀戀不捨的,可現實終歸是現實啊,即使不捨又有什麼用呢,伍月的母親走後,伍月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頓時哭了,扶著我的肩膀嗚嗚的哭了起來,安慰了好一會兒後,我對伍月說道:以後有時間我們經常來看阿姨啊,再說過幾年阿姨就能出來了,時間過的很快的,你算算我倆都快認識半年了。

    伍月聽完後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從大北監獄走出來後,伍月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我對伍月說道:要不我陪你去看電影?伍月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想看,我們走走吧。

    就這樣我和伍月走在大街上,這時我想起了小六子的托付,對伍月說道:我還有件事情要辦,你陪我去吧。

    伍月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們在市場上買了些水果後,按照小六子給我的地址,我們找了過去,萬幸的是,小六子的母親如今住在瀋陽,我們不用來回折騰,到了一處居民區後,我和伍月按照地址所示來到了,三單元四零一,我走上前敲了敲門,時間不大,一個看上去很老的女人把門打開了,見到我和伍月就是一愣說道:你們找誰?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昨天也忘問小六子的本名叫什麼了,現在只能大膽的蒙一下了,我笑了笑說道:您好伯母!我們是六兒生前的朋友,今天過來看看您。

    果然那女人聽到我提到六兒,就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

    我和伍月走了進去,屋子裡面很簡陋,外屋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幾個已經發乾的饅頭,一旁堆著全是塑料瓶子,六子的母親把我們讓進屋裡後,只見牆上掛著六子的遺照,下面是一張老式的寫字檯,靠左邊的一角有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十九寸的老式電視,直對著電視的是一張單人床。

    屋子很簡樸,由此可見六子的母親生活並不是很好,我的眼圈有些發紅,這時六子的母親給我和伍月到了杯水後說道:你們坐吧。

    我倆坐下後,我笑了笑說道:伯母這些年過的好嗎。

    六子的母親慘然一笑說道:就我一個老太太,談不上好與壞,你和六子認識多少年了,六兒的小名沒有幾人知道,看來你和六兒的關係不一般啊,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呢。

    這一大串的問題,還真把我給問懵了,我總不能說你兒子的魂魄現在成天跟我混在一起啊,真要是說了,還不把老太太下壞啦。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伯母不瞞你說,我是六兒的小學同學,三年級的時候我便轉學了,那時候和六兒的感情非常好,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回來後多處打聽六兒的消息,唉!最後才知道他離去的噩耗,伯母我來晚了。

    六子的母親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布信邪,這回我說的是真話。

    六子的母親點了點頭之後歎了口氣對我說道:我家六子生前就是為了所謂的義氣把命給丟了,如果現在不死也和你一邊大了,說完後老人家淚如雨下。

    我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伍月見此走上前安慰老人家,我看著六子的遺像,從旁邊拿起三根香點著後插在香爐裡,然後對六子的母親說道:伯母,六子雖然走了,但你還有我啊,以後我就是您兒子,給您養老送終。

    老人家沒想到我會說這些話,剛剛被勸好,又再次的哭了起來。

    好一會老人才緩過來說道:六子這些年沒少交朋友,但知心的沒有幾個,你算是其中一個了,小伙子你有這份心就行了,中午留下來吧,我給你們做點飯,說完後六子的母親就要起身做飯。

    我急忙攔住說道:伯母不用了,我們不吃飯了,一會兒我們還有事情,說完後,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這裡面是兩千塊錢,我遞了過去說道:伯母,你收下吧,以後別這麼辛苦了,以後我養活您。

    老太太說啥也不要我的錢,最後我把錢放在桌子上,對老人家說道:伯母我們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在來看你,說完後我和伍月便往外走。

    這時六子的母親走了過來,看著我說道:六子從小沒來本地上過學。

    我聽完後便愣住了,他娘的居然被人拆穿了。還沒等我說話,只聽六子的母親接著說道:不管你是誰,能來看我,那就說明六子沒白交你這個朋友。我聽完後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打開門和伍月離開了這裡。

    從裡面出來後,伍月看著我說道:那個老太太很可憐啊,他的兒子是因為什麼死的?

    我歎了口氣,把小六子的事情講了一遍。

    伍月聽完後也是唏噓不已,此時已經是中午了,要說不餓那是假的,我倆找個地方吃了些東西後,便準備去看電影,可這是伍月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她的同學找她有事,必須得回學校,沒辦法看電影只能擱淺了,我送伍月到校門口後,伍月看著我說道:早點回去吧,晚上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記得要想我哦,說完後在我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口後,便走進學校。

    看著伍月的離去,我多少有些惆悵,想起胖子的話,我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轉回身就在我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那個曾經讓我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臧菲雅。我差點就喊了出來。

    小雅似乎也看到了我,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現場的氣氛很尷尬。畢竟我是男的,雖然有過不愉快但那都是過去了,此時的我應該大度一些,我走過去說道:您好啊,好久不見了。

    臧菲雅衝我笑了笑說道:是啊!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送我的女朋友,我撓了撓頭說道。

    就是那個上次在酒吧唱歌的女孩?臧菲雅似乎很關心這件事。

    我點了點頭。

    哦!臧菲雅哦了一聲後不在說話了。

    你這是要去哪?我問道。

    回趟縣裡,你呢。臧菲雅問我。

    和你一樣,我也要回去了,正好我倆順路一起走吧,我說道。

    臧菲雅點了點頭跟在我後面,就這樣我倆一前一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剛剛送走現任女友,如今又跟以前女友走在一起,這要是讓伍月知道了,會不會真把我給閹了,想想就害怕。

    小邪你怎麼不說話呢,後面的臧菲雅問道。

    我回過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呵呵這些年你過的好嗎,雖然這是句廢話,但我還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臧菲雅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明知故問,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好!

    我發誓,我真的沒想到這該死的丫頭會這麼說,這是什麼意思?a:給我機會,b:向我訴苦,c:她生氣了。這道選擇題我他娘的還真不知道答案。我沒有說話,此時已經來到車站,我倆上了車,我買了車票後,我倆坐在一起,雖然現在坐在一起,可曾經的兩個心卻已經分離了。

    汽車緩緩的開動,我看著週遭的景物,回想起那可悲的過去。

    突然臧菲雅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有種被觸電的感覺,彷彿一切回到了從前,記得很久以前我倆坐在愛情聖地的時候,她就喜歡這樣的靠著我。而此時卻已經晚了,我的心裡已經有別人。

    真的有別人了嗎?心裡的那個我,似乎在反問我。

    你怎麼了,我淡淡的說道。

    小邪,我知道,如今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或許在你的心裡我不是個好女人,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愛你的,和從前一樣愛著你。

    我聽完後冷笑一說說道:大姐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我都有各自的生活了,說完後我把身子轉了下。

    臧菲雅抬起頭看著我,卻沒有說話,眼淚卻掉了下來。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最具殺傷力的,這點我不可否認,如果現在我不狠心,那伍月豈不是很無辜。

    車子開的很快,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到了縣城,我和臧菲雅剛剛下了車,突然一幫人圍了過來,帶頭那人看著我說道:小子還認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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