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桌台旁邊的清純小臉一臉遲疑地看著蕭堯,心說他站在這裡摸麻將牌到底想幹什麼啊?忽然,發現他伸手將麻將桌上的所有牌都翻了過來,蕭堯仔細地觀看了一番麻將的長相,「應該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潛意識道。
蕭堯隨即在摁了一下按鈕,將麻將牌全部推了進去,又摁了下按鈕,隨即四排疊的整整齊齊的麻將出現在了桌面上,蕭堯伸手摸了一張放在手心當中,「給我變個一筒出來吧。」
潛意識在腦海裡面冒了一大串的省略號出來,雖然很無奈,但還是依照蕭堯所說的利用能量點對麻將牌做起了改造。蕭堯能夠清楚地察覺到能量點一點一點地灌輸到了麻將牌上,改造一張麻將牌似乎用不了多長的能量點,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好了。蕭堯將麻將牌往桌子上一放,果然是一筒!
「先生,你沒事吧?」清純小妹好奇地看著蕭堯問道。
蕭堯搖了搖頭,問道:「請問需要多少籌碼才能參加這場麻將?」
「至少一百萬。」清純小妹說道,「輸錢不封頂,一支花一萬塊,打的是生化縣本地牌,如果抓花後放炮,輸雙倍,抓花胡牌也是雙倍。」
「我明白了,這種牌我會玩。」蕭堯點了點頭,跟著他轉身朝坐在角落裡面的4號看了一眼,朝著她走了過去,4號一陣兒的緊張,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發現這個可疑的男人到底是警察還是什麼人,因此對於他突然轉身朝自己這裡走來,4號感覺到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蕭堯走到4號的跟前,將手中零碎的幾張籌碼送給了4號,笑道:「這是給你的小費,你應該可以收籌碼吧?」
4號抬臉詫異地看著蕭堯,隨即搖了搖頭,「在這裡,我們是不能用籌碼換現金的,蕭先生如果想要給我小費,就去服務台兌換了現金給我吧。」這人倒是奇怪的很,不要求自己陪她上床,卻先給自己小費,這倒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人。看他遞過來的籌碼,應該有四十幾萬了吧。
「那行,你先等著,我現在就去兌換籌碼。」蕭堯笑了笑,隨即轉身走到服務台前,將籌碼兌換成了現金,現金裝進了包裡面,蕭堯擰著包走了回來,接著遞給了4號,「現在這些錢你應該可以收了吧?」
4號沒有伸手去接,「四十多萬現金,蕭先生全部送給我?」
「是啊,不過我可不是白送的。」蕭堯笑著說道,4號神色一緊,道:「蕭先生就算不送我小費,我也會將蕭先生服侍好的,只要你開口,任何變態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蕭堯哈哈一笑,道:「那好,既然這樣,就帶我去包廂吧,不過這些錢你還是收下吧,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小心我舉報到你們老闆那裡,打你小報告。」
4號瞇了瞇眼睛,伸手把裝錢的包給收了過來,「蕭先生,跟我來吧。」
起身,4號走在了前面,蕭堯跟隨在後面,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包廂裡面,蕭堯隨手將門關了起來,在轉身往裡走去之前,蕭堯的手捏住門鎖動了一下手腳。
包廂裡面的設置倒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一間衛生間,另外就只剩下床了和牆上的電視了,電視裡面正播放著日本的動作/愛情片,女主角的叫聲很是淒慘,但卻很享受,放大的畫面讓包廂裡面瞬間充滿了一種旖旎的色彩。
蕭堯走到床邊,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隨即趴到了床上。4號愣了一會神,看著趴在床上的蕭堯,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面對那些還沒有確認身份的人,大龍哥規定絕對不可能獻身,而現在,4號至今未能分辨出蕭堯的身份,他的種種行為看似不正常可是又好像很正常的樣子,他和來這裡的權貴二世祖們看似一樣,卻好像又有些不一樣。這樣的錯覺讓4號難以下決定,從而嚴重的影響了她的判斷。
「還傻站在那做什麼?上床啊。」蕭堯朝4號說道。
4號愣了一會兒神,隨即點點頭,走到床邊,卻沒上床,而是一下子跪了下來,眼淚說來就來,「蕭先生,救救我吧,我是被逼才來這個地方的,我不想做小姐,救救我吧,好嗎?」4號哭的很傷心,清純的小臉上面掛著眼淚,楚楚可憐,任任何男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可能都會心裡發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吧。
蕭堯愣了一下,側過腦袋看著正在抽泣的4號,沒有說話。
4號一邊抽泣,一邊開始講述起她悲慘的身世,她如何如何被拐騙到這裡,又如何如何在這裡變成了一個所有男人都可以騎跨的小姐,甚至還說本來如果她不被騙到這裡來,她應該已經是大學生了,不知道遠在他鄉的爸爸媽媽是否還好,不知道她那些同學還會不會記得自己。
她的遭遇實在夠淒慘,可是似乎並沒有打動蕭堯,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本來還可以說的更慘一些。」
「嗯?」4號身體一僵,抬臉奇怪地看著蕭堯,她的眼角上依然掛著淚水,還未乾涸,小模樣兒看上去實在是讓人憐愛。
蕭堯忽然笑了起來,「還沒發現嗎?你的眼淚其實是憋出來的,如果去演戲的話,說不定會是不錯的女演員,可惜的是,現實就是現實,這不是在拍戲。」
「先生,我沒有裝,我說的都是真的!」4號又捂著臉,低聲地嗚咽了起來,「蕭先生,難道我看錯了,你和其他的男人也是一個樣子的?來這裡只是為了玩弄女人的身體?來這裡一擲千金?如果你想要我的身體,我可以給你,但是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裡好嗎?要不,你報警也可以的。」
「你認為報警了之後就能救你出去了嗎?別天真了。」蕭堯嗤的一聲笑。
4號微微歎了一口氣,「看來蕭先生你和其他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我又白費心機了。」
蕭堯眼神閃爍,笑道:「小妹,你其實不需要試探我的,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不是警察,也不是那麼大龍哥的什麼仇家,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一個人而已,你不需要那麼緊張。過來,上床吧。」
4號全身再次一僵,這一次是徹底實打實地僵硬住了,她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堯,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在試探他了?他原來已經看出來了!4號頭皮發麻,硬著頭皮注視著蕭堯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試探你?」
「其實從我在辦卡的時候,你就在懷疑我是不是警察了。」蕭堯笑著說道,「沒有正常人會在網吧辦一張這麼價值萬金的會員卡,玩女人,也用不著花這麼多的錢,這足以說明這裡面有貓膩,而你跟著我,不正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警察嗎?」
4號收住眼淚,忽然放聲笑了起來,「沒錯,我是在試探你的身份,你真是個古怪的男人,從你的舉動,看上去像流氓,又像是君子,既像賭鬼,又像警察,讓人很難判斷。你說你找人,到底想找什麼樣的人?」
「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那樣只會危急到他的生命安全。」蕭堯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廢話就別說了,上床吧。」
對於那種辨別不了身份的人,大龍哥當初曾經定了一條規矩,那就是幹掉對方!也就是在現在,4號生了殺心。
4號點了點頭,接著爬上了床,跟著脫起了衣服。
「如果你想用刀子在我背後捅上那麼一刀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那麼做。」蕭堯趴在那,不動聲色地說道。
4號又是一僵,對於這個神秘的男人,她已經不能再留著他了,她想用刀,不過現在刀正藏在她的內褲裡面,所以暫時還不好用,她匆匆地脫掉褲子,手瞬間摸到了藏在內褲裡面折疊刀,她把折疊刀打開,朝著蕭堯笑道:「知道在對付這種不明身份的人的時候,大龍哥是怎麼要求我們的嗎?」
「怎麼要求的?」蕭堯問道,依然趴在裡面,不懂不搖。
「寧可殺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4號聲音一厲,跟著揮舞著手中的折疊刀朝著蕭堯的後脖子抹了上去,這把刀很鋒利,只要被它割掉的話,這個男人的腦袋會瞬間搬家。
當然,事情的發展並沒有4號所想像的那麼順利,蕭堯忽然轉過了身來,接著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她扣著折疊刀的手,一掰一彎,折疊刀瞬間掉在了床上。
4號啊的一聲尖叫,就被蕭堯轉身壓在了床上,4號想要掙扎,卻全身動彈不得,此時的蕭堯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將她死死地壓在了下面,讓她做不了任何的反抗。她只好奮不顧身地用手去摁床邊的警鈴,只要警鈴聲響起,會所裡面的兄弟們會瞬間殺進來,將蕭堯圍殺在裡面。
就在4號以為自己的手快要碰到警鈴的時候,她聽到啪嗒一聲巨響,藏在床角隱秘/處的警鈴竟然被對方一伸手給砸碎了!
4號心裡一沉,這下子慘了!包廂裡面沒有監控視頻,這個時候裡面發生的事幾乎沒有人知道。出於求生的本能,4號揮舞著雙手在蕭堯的胸口上不住地捶打著,「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大龍哥要是知道的話,會殺了你的!」拳頭打在對方的身上,可是傳來的感覺卻是相反的,對方似乎沒有疼痛的意思,反倒是自己,打的手疼痛不已,彷彿碎了一樣!
對於不斷反抗著的4號,蕭堯置若罔聞,他從床邊揀起那把折疊刀,放在手心裡面把玩了一番,4號見了心裡一突,這下子慘了,他這是想殺了自己嗎?
不過這時候害怕雖然很害怕,但心卻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你要是殺了我,大龍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蕭堯看著4號笑了一笑,「我說過要殺了你嗎?剛才動手的好像是你才對吧?」
4號一愣,他不想殺了自己那麼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4號怔怔地看著蕭堯問道。
蕭堯歎道:「你的記憶力可還真差啊,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人,我不是你們大龍哥的敵人,當然了,也算不上朋友,我們只是陌生人而已。」
「你要找的那個人是誰?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4號主動示好說道。
「你又忘了,我現在還沒不能告訴你,否則那個人可能就有危險了。」蕭堯用折疊刀在4號的清純無暇的玉臉上輕輕敲了敲,「見到你們大龍哥之後,我自然會跟他提那件事。」
感受到對方的刀拍在自己的臉上,4號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要是自己這張臉被毀掉的話,也就是說自己對於大龍哥已經失去利用的價值了,到時候自己肯定會被趕出幫會,流落街頭。她沒有家,也不知道家在什麼地方,離開了這裡,她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活命。
蕭堯手裡的折疊刀最終沒有劃破4號的臉頰,4號長吁了一口氣的同時,忽然看到對方大掌緊緊地捏住了折疊刀,等到他鬆手的時候,折疊刀儼然變成了一團扭曲的麻花!4號的眼睛差一點蹦出來!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有這一手,怪不得剛才自己掏刀之前他會那樣子的提醒自己,原來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一切似乎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女孩子,以後還是少玩這種鋒利的折疊刀,而且,別再把折疊刀塞在內褲裡面了,一股子的尿騷/味。」蕭堯淡淡地說道。
「你!」4號一陣大羞,沒想到這都被他給猜出來了!把折疊刀放到內褲裡面,可以最大程度地減輕男人的防線,掏刀的時候也很方便,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手裡的刀會被對方給搶過去。
「別你你你的了,起來吧。」蕭堯隨即鬆開了4號,趴到了床的裡側位置,「提醒你,最好裝成沒事人一樣,這間房間裡面沒有裝監控攝像頭,所以沒人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剛才給你的那些錢算是給你的封口費,你如果想自在的賺錢,就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且我也通過了你的測試,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人,並非為了尋找麻煩,等我找回我要找的人,我會馬上離開這裡。」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4號遲疑地看著蕭堯說道。
「你可以試試看,只要你能離開這間房間,就算你贏。」蕭堯笑著道。
4號眉頭一皺,逕自下了床,她再看了一眼蕭堯,卻發現他動都沒有動一下,4號心裡奇怪的很,難道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出去喊人?
剛才蕭堯的那一番話4號其實已經聽進了耳朵裡面,既然他只是為了找人,那麼應該也算是客人了吧,既然是客人,自己還有什麼好防著他的,但他剛才的那一番威脅讓她覺得有些不爽快,想了一想,她還是朝著門口走了過去,抓著門把,她扭了一下,沒想到門竟然沒動!她使勁地扭了幾下,門鎖都沒有動!4號心裡驚詫不已,門鎖壞了?
「過來吧,你打不開的。」蕭堯一臉神秘地笑道,「別試圖去撞門,否則,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4號沒有撞門,此時她終於死心了,看來今天她碰了個硬茬啊!真是倒霉啊!
知道自己難逃厄運,4號只能屈服了,隨即又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了,蕭堯轉眼朝她看了一眼,道:「去把腳洗了吧。」
4號一怔,什麼意思?難道……他有那種特殊的癖好?雖然在想,但還是走進衛生間裡面洗了一下腳。
「上來吧,給我踩踩背。」蕭堯說道。
「……!」4號暈了一下,難怪叫自己洗腳呢!
「我先睡一覺,一會兒麻將博弈開始的時候喊我。」蕭堯說道,隨即閉上了眼睛。
隨著蕭堯進入夢想,均勻地打起了憨聲來,4號徹底被打敗了,這個神秘的男人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對他不利,似乎一切早就處在了他的掌控當中。
半個多鐘頭後,4號喚醒了蕭堯,蕭堯從床上爬起來朝著4號笑了一笑,隨後下床走到門邊一手拉開房門走了出去。4號見了無比的奇怪,連忙跟上去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門鎖,發現門鎖非但沒有被他拉壞掉,而且還完好無損,她再次關上然後打開,很輕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4號站在門邊思考了半天都沒有弄明白這門鎖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半晌後,4號這才回過神來,轉眼朝大廳看過去,看到蕭堯已經坐在麻將桌子前面了,他的面前坐著的三個人都是麻將桌上的老手,其中一個人是常勝將軍,在會所內不知道撈了多少錢走,蕭堯跟這幾個人賭,只怕輸多贏少。
雖然對蕭堯的身份4號有所忌憚,但她還是走上前去緩緩坐在了蕭堯的身邊。每位來到這裡消費的客人都配有專門的小妹貼身服務,因此4號來到這裡坐在蕭堯身邊並不奇怪,其他的三個人身邊都坐著他們的小妹。
和其他人不一樣,那些人在摸麻將牌的同時會在貼身小妹的身上上下其手,相當的過癮,蕭堯卻似乎對身邊的4號沒有任何的興趣,碰都不碰4號一下,這一幕讓一旁坐著的4號分外的光火,難道自己魅力不夠嗎?連吸引你眼球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男人,非但神秘,而且臭屁!
看到其他三個姐妹都在不由自主地朝自己這邊看過來,嘴角邊上掛著笑,4號明白她們這是故意嘲笑自己得不到客人的厚愛,當下也不管蕭堯是不是願意,往他懷裡一窩,小手則壓在了蕭堯的大腿上面,看到蕭堯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露出嫵媚一笑。
蕭堯並未多問,隨即轉過臉去,專注地玩起了麻將來。
蕭堯雖然可以變出任何自己想要的牌,但他的眼睛沒有透視的能力,所以其他人的手中到底有什麼牌他根本看不到,不過蕭堯並不為此而感到苦惱,他依然摸牌變自己想要的牌,很快,手中的牌便被他一一都換了個遍。
坐在一邊的4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她一直都在看蕭堯抓牌,他每抓的一張牌幾乎都是他想要的,他的手氣也太好了吧?
檯子上的另外三個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蕭堯,心裡冷笑不迭,對於這個新來的,他們打算將他身上的錢全部給抹乾淨了。
蕭堯在三人臉上看了一眼,手指在他的牌上撫摸了一番,笑道:「不知道九筒有沒有想要。」隨即將他手中的九筒打了出去。
坐在蕭堯下家的人接過那只九筒,哈哈大笑道:「獨釣九筒!我胡了!」
坐在蕭堯對面的也把牌一推一倒,喜形於色道:「三筒,我也胡了,想不到你竟然還放雙響炮啊。」
「是嗎?」蕭堯哼地一聲冷笑,隨即把自己面前的牌往前一推,「我有三個六筒,兩個七筒,兩個八筒,你們的牌是怎麼胡起來的?難不成這副牌有六個六筒五個七筒?」
兩人懵了一下,一齊朝蕭堯手裡的牌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只見他手裡的牌再加上他們的牌,竟然有六個六筒!
蕭堯左手邊上的上家也把牌一推,揀起一張牌奇怪地說道:「我手上也有一張六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堯的下家一拍麻將桌站了起來,盯著主持牌局的小妹問道,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誰都不禁得有些發懵。
蕭堯對家是個胖子,他眼睛直直地盯著蕭堯,冷笑不迭,一對細而長的眼睛當中冒著銳利的精光,「小子,沒想到你還是個出老千的高手,怪不得敢來咱們這張麻將桌賭錢。」
胖子一說完,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蕭堯的身上,他這一句話倒有些醍醐灌頂的意思,麻將桌上的其他三個人都是這會所裡面的賭博高手了,三人撈了不少的錢,他們之所以能夠常勝,第一是頭腦精明精於算計,有著一手精湛的技藝,第二,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會一些鬼域伎倆,這在賭錢的時候往往能夠令他們出其不意地獲取勝利,也就是所謂的出老千,但一般人很難發現他們出千。三人心中或多或少地都有鬼,因此在這個時候倒能同仇敵愾,把所有矛盾的焦點都集中到了蕭堯的身上。
蕭堯冷冰冰一笑,看到對面的胖子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出老千?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我手中的幾張牌是假的,而你們手中的牌卻是真的?」
胖子巴掌在桌子上一拍,高聲道:「我們三個在這裡打了這麼多次牌都沒見過這麼荒唐的出千方式,你們一來之後倒好,一下子弄出了這麼多一樣的麻將牌出來,你當真當咱們是傻子,不知道你出千是嗎?」
「既然你們幾個說我出千,那好,現在就請會所工作人員來給咱們進行搜身,看看咱們到底是誰在這出千?」蕭堯抿唇一笑,眼神銳利地盯著其他三個人道,在說話的同時,他站了起來,展開雙臂,同時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三個人,「需不需要脫光了?咱們脫光了給小妹搜身?怎麼樣?」
蕭堯的話一說完,麻將桌上的三個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說他們沒有出千,這怎麼可能呢?他們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贏了那麼多的錢,就是因為他們有的一手厲害的出老千手段,如果不出老千的話,他們怎麼可能能贏這麼多的錢?當然了,他們的出千方式顯得很特別罷了,玩麻將高手,全身上下都可能隱藏著麻將牌來換,衣服裡面就不需要說了,例如嘴裡面,再例如胳肢窩裡面,都有可能藏著麻將牌,而換牌的功夫則很隱蔽,大多數人都發現不了罷了。
聽蕭堯這麼一說,他們當然不可能站起來任人去檢查他們的身體,萬一被查出來,倒霉的可就是他們了,另外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面前這小子竟然會顯得這麼的鎮定,這傢伙難道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或者說,真不是他出的老千?可要是不是他出的話,那就是其他人出的了?但他們都是這麻將桌上的老手了啊,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無聊的事情出來呢?說他們這樣出老千,那可能早就被人轟出麻將場了吧。
「怎麼?不敢給人檢查嗎?」蕭堯譏誚地看著面前的三個人說道。
三人老臉撐的通紅,直勾勾地瞪著蕭堯,「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脫啊,讓小妹給咱們看看。」蕭堯哼笑一聲說道。
「各位先靜一靜,這樣吧,大家給我一個面子,也許是我們當初裝麻將牌的時候弄錯了,四位不如到這張麻將桌子上打吧,怎麼樣?」負責這張桌子的小妹不想讓事情鬧大了,於是主動出面來解決這場矛盾,同時她想看看這四個人當中到底是誰在出老千。
其他三個人聽到小妹這麼一說,均都長長地鬆下了一口氣來,畢竟他們可是出千的老手了,真讓他們脫光了讓人去搜查身子,弄不好就真得被人查出什麼出來,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就就是會所方面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所以三個人這時候都站了起來,看了蕭堯一眼後走向了另外一張桌子,蕭堯則是輕蔑地笑了一笑,然後也走了過去,跟在旁邊的4號看了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剛才那副牌她可是從頭看到尾的,她可以證明,蕭堯沒有一點兒出千,但奇怪的就是,麻將桌上的麻將牌突然之間多出來了,這可是讓人很難理解的現象,另外三個人可是會所裡面打麻將的老手了,他們三個就算是出老千,那也不可能會出這麼低級的老千,所以可以說,這場牌局完全就是蕭堯給導演出來的,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想到剛才蕭堯所說的,他來這裡並非是為了其他的事,只是為了找人而已,他想找的那個人到底又會是誰呢?這一點讓人實在是難以理解。
坐到另外一張麻將桌上,四個人又重新玩起了麻將牌,這一次因為剛才的那件事,所以所有人都顯得特別的慎重,另外三個人這個時候是不論怎麼樣都不敢再出千了,所以他們手上的牌顯得很爛,不過也爛不到哪去,他們畢竟是打麻將的高手了,運籌帷幄的功夫還是有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麻將牌,包括他們所有人身邊所坐著的小妹,一直都在盯著她們各自服務的對象,看他們手裡的牌,看他們有沒有出千,要是被她們發現的話,那麼一切顯然就顯得好辦多了,會所一方會代表那些沒有作弊的人去懲罰那些作弊分子的。
可惜的是,這一場牌局下來,小妹們根本沒有發覺有什麼異常,但是結束的時候麻將牌還多了多了,這些多出來的麻將牌就像是那些刻著詭異笑臉的定時炸彈一樣,炸的所有的人瞠目結舌,他們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些麻將牌是怎麼多出來的!
「見鬼了!」胖子一拍桌子,黑著臉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麻將牌又多了!到底是誰在這裡面搞鬼?***還想不想玩了!」
「問問你們自己不就清楚了?」蕭堯抿唇一笑,說道。
胖子直勾勾地盯著蕭堯的臉,「小子,一定是你在搞鬼,對不對?」
「證據,拿出證據來。」蕭堯笑道,同時指著他胡掉的麻將牌道,「請問這一局怎麼算?這一牌是我胡的。」
「算你/媽的!這明顯的出老千,還能算是胡牌嗎?開玩笑也不帶這麼開的!」胖子的一張臉都氣青了,手指著蕭堯就破口大罵。
蕭堯忽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操起大掌朝著胖子的臉拍了一巴掌,眼神陰鬱道:「你再罵一聲試試看。」
胖子一下子就被打蒙了,眼神雙眼游離地看著蕭堯,不可思議地瞪著面前的蕭堯,他怎麼也沒想到蕭堯竟然會在忽然之間抽他的臉,整張臉頓時火辣辣的疼痛,同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瞪著蕭堯,渾身顫抖,過了老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出來。
另外一個人則指著蕭堯高聲道:「小妹,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傢伙當眾打人,按照會所的規矩,是不是該把他轟出去?」
小妹面無表情地說道:「會所裡面並沒有這一條規定,就算在這裡死了人,只要沒有牽扯到我們會所的利益,我們都是不會管的。而且剛才我們都聽到了,剛才是這位先生先罵人的,所以那位先生才出手打人的。」
小妹的話一說完,那人臉上的肌肉直在顫抖不迭,顯然沒有料到小妹竟然會這麼說話,頓時臉都氣綠了。
而胖子的表情更是豐富多彩,氣得渾身直抽搐。
他想站起來給蕭堯打回去,但奈何的是,對方的身材顯得太過於高大了,他顯然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所以胖子這個時候只能暗暗吃虧,不敢再做什麼動靜了。
「好了,現在請問諸位,還繼續往下打下去嗎?」蕭堯雙手一攤,看著面前的三個人說道。
「打!當然要打!」胖子幾乎是帶著一種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盯著蕭堯說道,「不過現在,咱們所有人必須脫光了衣服只留下一條內褲在身上,這樣的話,所有的人都別想再作弊了!」
蕭堯笑了一笑,「要作弊那也是你們在作弊,我可沒有作弊。」
「你!」其他三個人均都同仇敵愾地瞪著蕭堯,差一點氣炸了,但這個時候他們還是選擇了隱忍,然後紛紛起身,去脫掉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同時他們各自的小妹伸進他們的內褲當中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作弊的工具,三人這才走回麻將桌,盯著蕭堯道:「小子,現在輪到你脫了。」
蕭堯笑了一笑,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4號遲疑了一下,跟著起身,將手伸了過去,蕭堯看了她一眼,但卻沒有阻止4號的動作,等到4號從內褲裡面抽出手來後,蕭堯走回了麻將桌,朝那三個人笑道:「現在好了,這下子你們沒有作弊的機會了,現在總該我贏錢了吧。」
三個人差一點吐血,一個個都恨恨地盯著蕭堯,恨不得現在衝過去給他狠狠一頓胖揍才行,他們可真是氣炸了。
蕭堯卻像沒事人一樣,任由那三人氣的一臉鐵青,自顧自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4號又坐回了蕭堯的身邊,腦海裡面還是想著剛才她的手觸碰到的那個東西,這可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觸碰男人的那裡,說不激動那可是假的,但她經受過這方面的教導,所以害羞那倒是真不害羞,就是覺得很納悶,他好像比正常人要雄偉上很多。
這一牌下來,蕭堯沒有胡牌,但是麻將牌還是多了出來,這樣的結果讓圍在四周看熱鬧的人都沒有想到,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顯然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玄乎了,沒有人能說的清其中的道理。
胖子等人全部激動了,指著蕭堯直言他在作弊,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了,因為他們身上只穿著內褲!根本沒有作弊的可能性。蕭堯則帶著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身上只穿著內褲,別忘了,我也一樣。」
三個人沉默了,是啊,這傢伙跟他們是一樣的,身上也沒穿衣服啊,他就算真想作弊的話,那也不可能一下子換出這麼多雷同的麻將牌出來啊!
「***,這也太詭異了吧?」胖子不可思議地罵道。
其他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異常,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主持的小妹也是滿面的困惑,為了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讓人去換了兩副新的麻將牌出來,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麻將牌一疊一疊地數給所有人看這才把麻將牌倒進麻將桌子裡面。
事情的結果依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麻將牌照樣還是多了出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接連幾次都出現了這種現象,這讓全場觀看熱鬧的人都帶著一臉的恐懼之色,按理說,他們四個人都被搜查過了全身,即便身上有什麼出千的道具那也被搜出來了,麻將牌是死的,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或者是多出來,然而幾場牌局下來,某些麻將牌要麼少了,要麼多了,但最奇怪的是麻將牌的總數還是一個樣子的。
會所裡面前來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這同時也引起了會所管理人員的注意。
因為會所方並不參與賭博,只收取押桌子錢,所以有一方贏的越多的話,他們會所所得到的利潤才會越大,然而這必須要有一點前提,那就是保證賭局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
而現在大廳裡面的這張麻將桌上所發生的奇怪事顯然不能再讓牌局繼續下去了,顯得有些詭異,因為會所方不參與賭博,所以對於這些賭具會所一方並沒有進行什麼監控,所以會所管理層的人來到這裡之後,任憑他們如何觀察,仍舊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這件事顯得太過於詭異了一些。前來觀看牌局的管理員在看了幾次牌之後,終究沒有看出什麼門道出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四人打麻將這麼簡簡單單的事了,今天的這件事要是不處理掉的話,顯然不能給會所裡面所有參與賭博的人一個交代。所以四個人在會所管理員的要求下繼續打牌,而會所管理員則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二哥,我這裡出了點麻煩事。」
蕭堯耳尖,聽到了二哥這個字眼,心裡笑道,這個二哥來了,應該離大龍哥來這裡也不遠了吧。蕭堯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能夠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大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