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有和你用同樣手段,調查這件事的人了。」佐籐jing部肯定的說道。
「jing部,有了。」高木跑了進來:「有冒充板倉,打電話來說,他房間電話打不通的可疑人物,隨後職員到了板倉的房間時,板倉說不是我,就被趕了出來,看上去,犯人應該是這個打電話的人沒錯了。」
「但是你,怎麼知道板倉向賓館借了圍棋、國際象棋和將棋的呢?」
「是郵件。」毛利大叔回答道:「是看了板倉發給他們三個人的有畫面的郵件,上面看到了圍棋、國際象棋和將棋的棋盤都在板倉的面前話著。」
「是這樣啊!」佐籐jing部點了點頭:「你們三個人,都有可能用和毛利先生同樣的手段,查到這裡,然後來過了。」
「等一下。」須貝克路不太理解:「為什麼一定要懷疑我們三個?」
「我們三個,可是拜託毛利小五郎先生尋找板倉的人。」
「哪裡有特地帶著名偵探回犯罪現場的犯人啊!」同籐定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jing部。」正說著,驗屍官說了話:「你來看。」
「怎麼了?」佐籐不太明白。
「是關於屍體的腳腕的事情。」驗屍官擼起了左右腳的褲腿:「左腳上面有穿襪子的痕跡,右腳上卻什麼都沒有,而相對的,右腳腳腕上,卻有左腳的大腳趾劃過的痕跡。」
聽到驗屍官這麼說,我不太理解,為什麼板倉把自己右腳上的脫下來呢?在這種地方被綁起來,為什麼要特地做這種事呢?難道是死亡訊息不成?
我這麼想著,而在這時,我看到了圍棋棋盤上,四個角落都有擺著棋子,這些棋子就像暗號一般,儘管我以前看不懂暗號,但是,因為系統裡出現了原著中的柯南的關係,我很快便理解了這些棋子的意思,同時也明白了兇手是誰了。
過了一會,驗屍官把屍體抬走了,而佐籐jing部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三個嫌疑人身上
「現在的問題,就是拜託板倉先生做遊戲軟件,發現他屍體的,同一個公司的,你們三個人身上了。」
「不是同一個公司。」須賀克路糾正道:「我們三個人,分別屬於三個不同的公司,我是拜託他做圍棋遊戲的須賀。」
「我是拜託他做國際象棋的內籐。」
「我是相馬,我拜託他做的是將棋遊戲。」
「夠了吧,讓我回去吧!」內籐定平請求道:「我們是被找到板倉先生住處的毛利先生,才帶來這裡的。」
「……」
佐籐jing部不知道怎麼說了,而在這時,我舉起了右手,向毛利大叔發射了一個麻醉針,毛利大叔則應聲躺到了床上,小蘭看到這一現象,立刻把毛利大叔扶到了椅子上,假裝批評道。
「這樣太沒禮貌了。」
「就是說啊,毛利叔叔,要好好的啊!」我沖小蘭笑了笑,準備話說的時候,佐籐jing部忍無可忍了。
「毛利先生,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好說出來,這樣是幹嘛呢!」
「沒問題。」我點了點頭:「麻煩你們看一下腳腕,jing部你們也看到了吧,板倉先生右腳沒穿襪子,那是犯人在板倉先生死後,再次回到房間,發現屍體沒穿襪子,讓人覺得很不自然,而幫他穿上去的,但是為什麼板倉先生要光著腳呢?那是因為,如果不光著腳的話,就沒辦法夾住某些東西,並且排成某種記號的原因。」
「用夾的?到底是什麼?」佐籐不太明白。
「……」高木四處看了看,在角落看到了圍棋的棋盤:「難道說是……」
「是的,板倉先生在心臟病藥效消失之前,用右腳在那裡寫下了,指出犯人是誰的死亡訊息。」
「但是這是什麼意思?」佐籐jing部看不明白。
「小蘭,你看看鍵盤字母鍵上有什麼?」
「有什麼……不就是些小點點嗎?」
「這麼說起來。」內籐定平好像想起了什麼:「板倉先生曾經說過,因為和我視力同樣差至今還記得點字的用法。」
「那麼,內籐先生,這有可能是只有你理解的死亡訊息喲!」
「如果不看白棋的話,應該可以讀出來。」內籐定平肯定的說道:「犯人是相馬,證據是手錶。」
「不會吧!你是兇手!」須賀克路不敢相信。
「怎麼會這樣呢?說不定是有人為了陷害我。」相馬辯解道。
「是這樣嗎?」我笑了笑問道:「板倉先生銷聲匿跡躲到這裡大概是一個星期之前,然後,我記得你們在飯店大廳說過,板倉先生對手錶很挑剔,並且眼睛也不好,你在樓下大堂的時候,說過,你有新手錶,是五天前買的,我相信,你肯定會把你這五天前買的手錶拿給他看。」
「如果手錶上有指紋的話,就可以作為證據了。」佐籐jing部肯定的說道:「一星期前失蹤的板倉先生,是不應該接觸到這個五天之前,才買的手錶吧!」
「的確,這手錶上,有那個傢伙的指紋,就是我趁著他對手錶感興趣的時候,往酒裡放了安眠藥,用床單和膠帶把他綁起來。」相馬放棄了抵抗並說出了原因:「二十年前,那傢伙只是個無名的遊戲設計員,而我也才剛進入遊戲公司,當時我們兩個相互勉勵,一同研究關於將棋遊戲的程序,邊喝酒邊聊天,還說將來要成為一個做將棋遊戲的大人物,但是三天前,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時候,他竟然說『又能是你這個沒用的傢伙』不是很諷刺嗎?二十年前一起努力闖天下,今天功成利就了,就把我這個,借錢給他開公司的搭檔給忘了,不還錢不算,還說我沒用,我對他說出去買酒,同時我也買了安眠藥和膠帶回來,當你們說要找毛利偵探來找這個傢伙時,我沒反對,是怕被懷疑,然而,二十年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長了,分開之後隨著時間的消逝,人和心情,甚至和夢想都變了,雖然人生很長,但真希望可以回到二十年前,一起喝酒談天的日子。」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我感覺他就是個沒用的傢伙,板倉可以在二十年的時間,做到遊戲工程師,並且人人都可以記住他,而相馬卻只混到了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這只能說明是他能力有問題,而小蘭聽到相馬的話後,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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