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新一,你是說,你遇到了一個知道你真實身份的傢伙?」
某天晚上,我在博士家,跟博士說了一下引導者這件事。
「是啊,那個傢伙叫什麼引導者,恐怕是個代號吧。」我想了想說道:「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他說的話很奇怪,說什麼,我跟他是同一類人。」
「難道說,他是……」博士慌張的問道。
「不會的。」灰原肯定的說道:「那個傢伙,跟組織肯定沒什麼關係,因為那個組織的每個人都會有特別的味道,所以我非常肯定,如果真的是他們,此刻我們恐怕不會在這裡聊天了不是嗎?」
「說的也對。」博士鬆了口氣:「不會是新一你,以前的對手知道了你的事,想跟你挑戰吧。」
「不清楚,我(以前的那個我)抓過那麼多人,誰知道哪個跟我不對付呀,想跟我挑戰一下。」
不過我覺得不可能,這個身體根本沒見過這個人,我之所以那麼肯定,是因為隨著這幾年,我已經習慣了這個身體,逐步與這個身體的記憶產生了融合,清楚的知道了,他在原著中,和原著中沒寫到事,換句話說,除了思想理念不同和推理能力之外,我已經是完全的工籐新一了,但是這個身體所有的記憶都有,就是沒有他的,我想恐怕是因為蝴蝶效應的關係,產生了一個原著本來沒有的人吧。
「那現在該怎麼辦,如果他找來的話豈不是很危險?」明美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看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顯擺自己的犯罪水平而已,如果他下次敢來,我還是會打敗他的。」我苦笑道。
「看你滿臉心事,好像很沒自信的樣子。」灰原擔憂道。
「怎麼可能,我都已經打敗他一回了,會怕他嗎?哈哈哈哈。」
主要還是還是那句『明明跟他的想法一樣,和你跟我是一類人』讓我挺在意的,我怎麼可能跟他是同一種想法,和他是一類人,這根本不可能。
「你們在說什麼?」說著說著,在打牌的元太卻插話了。
「難道是在說,昨天發生的那件殺人事件?」光彥猜想道。
「殺人事件?」我想了想:「你說的是那個羅·耶絲卡法國餐廳的嗎?」
「這店名好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耶絲卡的意思是法國料理的食用蝸牛。」
「蝸牛可以吃嗎?例如蝸牛飯。」元太想了想露出了噁心的表情。
「(你在想什麼)?」我無奈了。
「那你發現什麼情報沒有。」光彥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了,昨天晚上,我聽到毛利大叔和目暮警視在談話,聽說受害者在睡午覺的時候和偷跑進來的強盜爭鬥而遇害的。」
「那麼說,強盜不知道裡面有人了,而偷跑進來的?」灰原加入到了這個談話陣營。
「好像是受害者在綁手綁腳的情況下,被刀刺死的。」我咬了咬牙:「我估計是犯人想知道放錢的位置,然後搶完錢之後在離開的時候將人殺害的。」
「殺害的原因是因為被看到樣子了嗎?」明美也被吸引過來了。
「也許吧!」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憤怒,因為這讓我想到了陀槍師姐第三部的李大軍了,他在搶劫珠寶商店之前先進入某戶人家觀察珠寶商店的特點,然後行動之前再把那戶人家殺害,每次看到這集,我都有種想要親手殺他們的衝動,而現在我也在想,千萬別讓我遇到他,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殺他的。
「(但是我這麼做,跟他有什麼區別)。」
「好可怕。」
「這麼強勁的犯人,看來少年偵探團沒有用武之地了。」光彥失望的說道。
「當然的了。」博士批評道:「而且你們這些小孩竟然談論殺人事件的事情,應當講一些像小孩的事情才對。」
「博士,你有沒有潤喉糖呀!」一直不說話的步美終於開了口,但是聲音有些沙啞。
「你喉嚨痛嗎?」博士關心的問道。
「對了,步美,你的聲音有些怪。」
「我看是感冒了。」我走進步美身旁:「張嘴我看看。」
「啊……」步美臉紅的張開了嘴。
「看來不光是感冒了,扁桃體也有些紅腫。」我摸了摸步美的腦袋:「看來也有些發燒。」
「那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呢,小步美。」明美關心的問道。
「在這之前,我看還是先給你扎幾針吧,這樣應該會有所緩解,明天你在家睡一覺估計就會好的。」
「嗯。」
步美點了點頭,之後我讓她平躺在了沙發上。
「有點疼,忍一下就好了。」
說著我拿出了一個布包,抽出了一根針刺入了頸部,後頭骨下,兩條大筋外緣陷窩中的風池,接著分別抽出三根,一針刺入了在鼻翼外緣中點旁開約0.5寸,當鼻唇溝中的迎香,二針刺入了在前臂橈側緣,橈骨莖突上方,腕橫紋上1.5寸處,當肱橈肌與拇長展肌腱之間的列缺,最後針刺入前臂背側,當陽池與肘尖的連線上,腕背橫紋上2寸,尺骨與橈骨之間的外關。
在扎完這些穴位之後,我一一將針取下,在看看步美,絲毫沒有疼痛之感,因為她已經睡著了
「柯南,你會針灸?」在我施完針收起來之後,光彥驚訝的問道。
「是啊,只是一直沒說過。」
「看不出來,你還挺多才多藝的。」灰原笑了笑說道。
「別誇我,我會當真的。」
之後,明美便把步美送回了家,而我們也各自回去了,而在第二天。
「上課之前,老師先說一下。」小林老師站在講台前:「剛才接到步美媽媽的電話,步美感冒了,所以今天請假。」
小林老師說完這話,班上的人議論紛紛。
「看來你的針灸不管事呀!」灰原笑道。
「這可是感冒,哪有當時就見效的呀,這又不是起點的中醫文。」我無語道:「不過,昨天臨睡覺前,跟步美的媽媽通了一下電話,她說扁桃體好多了,感冒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有點發燒,休息一天就好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她的。」灰原說的這話,帶有濃濃的醋味。
「我對誰都挺關心的。」
「唉,想不到你對別人還有溫柔的一面。」灰原打趣道。
「能不能換個話題!」
說完這話,小林老師便開始上課了,而在第三節音樂課之前,我的偵探臂章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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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更新,一直在想寫哪個好,因為開頭要處理一下那個引導者對主角的影響,所以今天就來了個這個,如果喜歡的話推薦收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