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了一點眉目,但是我和服部還是一起來到了第一個兇案現場,準備從那裡入手,逐步揭開事情的真相,而在我們進去沒多久,和葉小蘭還有毛利大叔便都進來了。
「平次,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感覺這舞台有些許不對勁。」服部皺著眉頭回答道。
「可是兇手已經死了,你還想他幹嘛。」毛利大叔沒好氣的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小蘭附和道。
「我可能有些危言聳聽了。」服部把帽簷朝前說道:「這場殺人劇的大幕,恐怕還沒有落下。」
「那你意思是……」小蘭的神色有些緊張。
「兇手他還活著。」我肯定的說道。
「沒錯。」服部走到了舞台前,看著一地的吊燈碎渣:「還有,現在所感覺到的這奇妙的不合理究竟……」
「怎麼了,服部。」見服部不說話,我以為他發現了什麼。
「大叔,能幫我把緞帳給放下來嗎?」
「真是的。」毛利大叔抱怨了一下,但還是來到了總控室,準備操作機關。
「你正是在幹嘛?」我有些不理解。
「上來看看,你就明白了。」
說完服部便帶著我走了上去,當緞帳整個放下來時,看到這與緞帳連成一條線的碎玻璃渣,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們來這裡時,緞帳是升上去的,為什麼要特地這麼做?而且在聽到慘叫和鈴聲的時,我們來到了這裡,想到這,我突然想到,這鈴聲或許是關鍵點。
於是我抱著這樣的觀點,我來到了總控室,在地面上找尋了一會後,我發現了兩個特別關鍵的東西。
「果然如此啊!」我笑了笑:「或許這是他殺那個廚師的目的。」
「是啊,我也明白了。」服部也笑了笑。
「怎麼了,平次。」
「發現什麼了,柯南。」
正說著,和葉還有小蘭也來到了總控室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毛利大叔有些糊塗了。
「沒什麼。」服部故做神秘的回答:「你們兩個來的正好,我們正好想做個實驗。」
「實驗?」毛利大叔不明白。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和大叔站在中央,或許一會就明白了。」服部賣了個關子。
當毛利大叔和小蘭還有和葉,站在舞台中央時,實驗也就開始了,而這個實驗的最終結果,也和我們想的一樣,實驗結束之後,三個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而我和服部則在餐廳想些事情。
「服部,如果兇手的目的,真的是向那三個人復仇,那他為什麼要留下一個山崎,而把歌月殺了呢?」
「是啊,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呀,想不通這個,這個案子根本解不開。」服部撓了撓說道。
「哎呀,兩位這麼晚上了,怎麼還不休息呢。」正說著,院長走了進來。
「院長你不是也沒呢嗎?」服部問道。
「噢,我聽預報說明天的暴風雨就要停了,準備把船隻清理一下,把你們送回城裡。」院長解釋了一下。
「怎麼,歌劇不辦了嗎?」
「唉,這種情況下還是算了吧,或許搞專場本來就是個錯誤,真是有些對不起一直以來都在支持的觀眾了。」院長歎了口氣。
「那還是真是遺憾呢。」服部安慰道:「不過院長,你也別灰心,下次一定會辦好的。」
「院長叔叔,原先那裡,放的是什麼?」在他們聊著的什麼,我抬頭看了眼壁爐上方,發現那裡像是有一把傘的痕跡。
「那裡放著的是一把弩槍,現在不知道誰拿走了。」院長說道。
「是這樣啊!」聽院長這麼說,服部好像明白了什麼。
「原來如此,居然是這樣。」我同樣也明白了。
「你們在說什麼?」院長有些聽不懂。
「沒什麼了,院長能麻煩您把這裡的人都找來嗎?」服部笑了笑說道:「恐怕這場舞台劇的最後一幕就要上演了。」
「好、好的。」
院長雖說有些疑惑但還是照著做了,沒過多久,所有人都來到了餐廳。
「喂,我說,這麼晚了,你讓我們來這幹嘛?」月城抱怨道。
「你說有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那個神經質說道。
「好了,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到齊了。」等服部分別把眾人安排落座後說道:「現在馬上開始了,這場戲的最後一幕,我將揭開這場殺人劇的全貌,和兇手歌月的身份。」
「唉?」月城有些不明白:「歌月已經死了,事情不是已經了結了嗎?」
「是啊,大晚上的你說什麼胡話?」那個神經質附和道。
「歌月並沒有死。」服部停頓了一下:「或者說這個人原本就不存在。」
「怎麼回事?」本宮老師有些吃驚。
「這一切都是騙局,首先兇手比我們早一天來這,自稱歌月住進了這裡,然後他說絕對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房間,然後悄悄離開這裡,恐怕用的工具就是箱子裡面裝的橡皮艇。」
「別開玩笑了,這麼大個箱子,這裝個橡皮艇?」毛利大叔不相信。
「但是,叔叔,那麼大的一個箱子,裡面沒有任何旅行物品不覺得奇怪嗎?」
「對,就是這樣,而在第二天歌月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我們一同來這裡。」
「這不可能。」月城打斷道:「早田死的時候,我們所有都在餐廳這裡。」
「當時我們確實聽到了她的慘叫,可那個慘叫是事先錄好的,就是在排練時錄的,然後他看準大伙到餐廳的時候,把早田引到了舞台上,然後用計時器,把叫聲放出來,也就是我們聽到叫聲的時候,早田還活著。」
「等一下,平次。」和葉又打斷了:「如果是這樣,那麼在舞台上她也可以慘叫啊!」
「是緞帳啊!」服部解釋道:「如果緞帳下來,舞台上是聽不到揚聲器的聲音的。」
「原來那個實驗……」小蘭好像明白了。
「那麼早田被殺時……」
「對,那時緞帳落下了,和大夥一起,出了餐廳,裝出打早田的樣子飛快去往劇場,然後為了把早田的叫聲清除,他按響了開幕的鈴聲,然後把緞帳拉上去,裝作剛到的樣子,混在大家之中出現了。」眾人陷入了沉默,過一了會,接著說道:「但是,當時使用的磁帶,招來了一場新的行兇,兇手為了收回早田慘叫的錄音帶來到了總控室,但是讓這裡的廚師發現了。」
「可是怎麼證明她是因為這個死的?」院長問道。
「這是在總控室找到的。」我把假指甲拿了出來:「我想這個應該能證明吧。」
「那麼桐江那時候的密室殺人怎麼解釋呢?」月城問道。
「那是我從窗口上的繩子劃痕想到的,桐江的窗口當時布下了一條繩索,當晚兇手給桐江打了電話,讓她看窗戶下面,然後估算好她把頭伸出來的時機拉繩索,之後,兇手沿著繩索到了下邊的樓層,穿上了桐江的鞋,扛著她走到了樹旁,然後把屍體吊了起來,佈置的就好像歌月真實存在一樣。」
「可是歌月不是掉到海裡死了嗎?」月城心裡有些緊張。
「這也是那傢伙的手法,為了完成最後一場殺人。」服部解釋道:「在那個傢伙的劇本裡,將因為已死的歌月的陷阱,現在這裡會發生最後一場殺人。」
「陷阱?」那個神經質有些恐慌:「還有人會死掉嗎?」
「這裡怎麼回事?」本宮老師站了起來。
「先坐下,等時間到了,兇手會自己報上名來。」
服部說完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莫名的緊張感,而時間也因為這些人的緊張感走動的也是異常的緩慢。
當時間的分針和秒針一同指向阿拉伯數字12時,一個男人突然抱著頭,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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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把這章寫完的,但是為了留下一點懸念,也想讓大家繼續猜猜兇手是誰,所以筆者故意寫成了兩章,明天是這個故事解決篇,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推薦收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