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歌劇院裡面,所有人都為具有藝術性陳設而震驚,尤其是劇團的人,恨不得馬上就要投入排練,於是一行人在把各自的行禮放到各自的房間之後,排練也就正式開始了。
「我說,你知道嗎?在這棟建築裡,真的有歌劇院怪人,就在黑暗之中,靜靜的望著你。」
一個女人,在用極其胃痛的表情說完這話之後,只見一個穿著禮服的人影出現在了她身後的牆上。
「是誰……」
當她回過頭時,發現前面站著的,正是那個穿著禮服,臉帶著面具的人,當那個人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時,那個穿著禮服的人,露出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恐怖的臉,同時那個女孩發出了一聲尖叫。
「停。」本宮大紀在舞台下喊道:「早田,能不能用一種恐懼的表情慘叫?對方可是歌劇院怪人—范特姆啊!」
「真是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站在本宮大紀旁邊的女孩抱怨道:「你剛才簡直是遇見了電車男的慘叫。」
「好了,好了,再來一遍吧。」
「老師,差不多了吧,快累死了。」月城摘下雙面具請求道。
「好吧好吧,先休息休息/」
與此同時在舞台總控室。
「居然是雙重面具。」服部站在窗口有些讚歎。
「做得很好啊。」和葉附和道。
「簡直像魔術一樣……」小蘭說道。
「不過比真的魔術差遠了。」我想了想說道。
「這都是我的作品喲。」那個說話有些神經的男人用道具爪子拍了一下和葉的肩膀,而和葉嚇了一跳
「你別嚇人好不好。」服部說道有些生氣的說道。
「作品?」我有些好奇,這真的不是嚇人用的嗎?
「令人心裡發毛,就像真的一樣。」說話有些神經的男人用欣賞有語氣說道。
「這人心理有些變態。」我無奈的想道。
「不好意思啊,秋道這傢伙是負責道具的,他就喜歡這樣。」旁邊負責照明的男人賠禮道。
「那也別嚇人呀。」
服部不幹了,而這傢伙一看服部有些不樂意,就帶著他的道具爪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這傢伙簡直有毛病。」站在一旁的毛利大叔說道。
「爸爸……」
「沒關係的,這也是實事。」負責照明的男人說道:「不過應該說抱歉的是我,毛利先生,讓您這麼出名的偵探幫忙負責音響。」
「不,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毛利大叔笑了笑:「不過,你們這劇團突然有六七個人離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西宮先生。」
「這也是說來話長了……」西宮有些為難。
「我來說吧。」月城走了進來:「我們劇團的成員,也就是本宮老師的妹妹,本宮想子她自殺了。」
「自殺……」小蘭還有和葉有些吃驚。
「別再說了,我們可是都想把這個忘掉。」西宮臉色有些不好。
「忘不掉的,尤其是看到那最後一幕。」月城有些難過:「想子曾經是我的一切,那是一場不幸的事故,想子在挑戰演出,怪人的戀人一角的那一天,在理科準備室不小心把硫酸潑到了臉上,她的臉就像范特姆一般醜陋,已經無法出演女主角的她恐怕很絕望,在前去探病的大夥兒面前,登上了最後的舞台。」
我就是歌劇院怪人—范特姆,看吧,這張醜陋的臉,傷心、痛苦、被地獄的熊熊烈火所焚燒,即便如此,我依然憧憬著天堂。
「她從醫院的樓頂跳了上來,而這句話,如同咒文一般,讓大家無法脫離出來。」
「簡直比劇裡的故事還要悲劇……」我搖了搖頭想道。
「真是的,適可而止吧!」正說著,舞台那邊傳來一個女人不滿的大叫:「從剛才開始就一錯再錯,拖我這個主演的後腿,老師,我求你了,把早田同學從這部戲裡撤下去吧!」
「這話說過分了,山崎。」
「那這樣的話,我就不演了。」說完就跑走了。
「怎麼了?」毛利大叔跑過來問道。
「沒什麼,和往常發生的事一樣。」
「要是山崎小姐不演這個角色了,演出該怎麼辦?」小蘭有些擔心。
「是啊!」和葉也有些擔心。
「沒關係,還有我在。」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這人是誰啊!」服部小聲的問道。
「不就是那個桐江嘛。」我回答道。
「唉!!!!」服部有些不相信:「這個傢伙,站在舞台上簡直像換了個人。」
「老師,我還記得台詞,就讓我出演這個角色吧。」桐江請救求道。
「不行啊,後天就要演出了。」本宮大紀有些為難。「這根本來不及。」
「對,沒人能把握住這個角色的。」那個說話有些神經的傢伙走了進來:「能演的人只有一個人,只有本宮想子一個人啊!可惜她已經死了,這部戲還真是被詛咒著,被想子的靈詛咒著。」
當他把這句話說出來時,所有人都有很大的反應,其中反應最大的是本宮大紀
「住口,不許這麼說我妹妹。」
而早田恐怕有些受不了這些,她跑了出去,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天已經黑了,同時也伴隨著雷電下起了暴風雨。
「反正我也沒什麼才能……」
早田在自己房中的衛生間哭了起來,而她在無意打開面前的玻璃櫃子時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屬於這裡的東西——硫酸。
當她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個瓶子時,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而裡面的液體撒了一地,同時也冒出了煙,因為那個煙的關係,本不該有字的窗簾,出現了一行文字。
『我要把你的臉弄的跟想子一樣。』
她看到這行文字時,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害怕,於是就自行來到了演出大廳,此時的演出大廳一個人也沒有,舞台的帷幕也是關著。
「我來了,執照你吩咐的那樣,你究竟是誰!」
『轟隆』
劃過一陣閃電之後,她一個人走向了舞台中央,在走到吊燈下時,吊燈上面發出一陣像是電鑽的聲。當她抬頭,順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時,一個臉帶面具,身穿黑禮服的男子正在吊燈上看著她。
與此同時在飯廳,廚師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此時的她正在切牛肉,當所有人來到飯廳,按照自己的名字落座時,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各位都到齊了吧。」院長問道:「今天的晚餐是由本劇院的主廚為大家獻上的特別菜譜,請大伙慢慢品嚐。」
「快點開吃吧,我肚子都餓了。」
「如果這時候有點酒就更好了。」
「等等,好像還少一個人呀!」小蘭想了想說道。
「又是早田這個傢伙,真是的。」山崎有些不耐煩了。
「算了,我還是找找她吧。」月城自告奮勇。
也就在這時,天空突然起了一陣雷,伴隨著這聲雷,傳來一個女人淒厲的慘叫。
「剛才那是……」我嚇了一跳。
「是早田的聲音!」
「出事了。」
說著,眾人都離開了餐廳,分頭去尋找,在找尋無果之後,在劇場,傳來了舞台劇開始的鈴聲,當所有人跑到劇場的時候,裡面是黑著燈的。
「小蘭,快把燈打開。」毛利大叔命令道。
「好的。」
當劇場的燈光打開之時,發現,舞台的吊燈落了下來,而下面的人,也正是早田。
「怎麼會這樣?」院長有些不敢相信。
「早田……」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難道是因為繩子老化,無法承受重量?」毛利大叔想了想說道。
「不,不是的。」服部拿著吊燈的繩子:「這斷口,明顯是用鋒利的刀刃切斷了的痕跡。」
「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把繩子切斷,讓吊燈落到她頭上的。」我分析了一下:「這個人是被殺害的。」
「可是,在早田慘叫之後,所有人都在餐廳。」月城說道。
「就是,沒有人來殺她。」
「這麼說來……」女廚師想到了什麼:「還有一位客人在這裡,雖然我沒見過他。」
「的確,昨天有位叫歌月的客人找過我。」
這個時候,院長也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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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說的,也就是感謝大家的支持吧,終於有書評了,有人說希望這本書像原著一樣長壽,說實話沒想這麼多,暫時就有10卷的打算,另外筆者還是希望大家多一些書評,最後就是推薦收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