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之前先吐槽幾句,這柯南十九年,畫風變化最大的也就是貝爾摩德了,誰的畫風有她的變化大呢,另外這十九年,最倒霉的死者,也就是吞口議員了,他一出場,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麼死了,你說他倒不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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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高興啊!」琴酒大笑:「你出現在這,我真是太高興了,如果你能來,那麼就讓這場追思會,也變成你的好了哈哈哈哈……。」
聽到竊聽器那頭的琴酒這麼說,我在心裡發了個誓,只要灰原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就要讓他一遇見下雪天就臥倒。
「怎麼了?」灰原有些擔心。
「沒什麼大事。」我笑了笑說道:「只是那車停在了路邊。」
「那可是大事啊!說不定gin已經……」
「放輕鬆,放輕鬆,琴酒沒發現,只是他跟伏特加一起玩車震呢。」我安慰道。
「車……車震……那是什麼?」
「噢,就是男人跟男人一起幹的事,只不過他們兩個比較特別,別人都是躲到沒人的地方干,他們在車上就干了,簡稱車震。」
「他跟伏特加……哈哈哈哈。」灰原終於笑了出來,看到她笑了,我也安心了,看來也沒必要把這件事告訴她了,反正現在琴酒已經把這東西給毀了
過了一會,博士便把車開到了杯戶飯店的門口,下車的時候,我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便帶著灰原一起來到了電影導演的追思會大廳,一進去,知道的這些穿著黑衣的人是來參加追思會的,不知道還以為這是進了黑衣組織的總部了。
「喂,你沒事吧,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在裡面呆了十分鐘,灰原有些發抖。
「總有一種……他就在……附近的感覺。」灰原有些緊張:「剛才進來的時候在想,那個時候,還不如組織處置了呢。」
「真是個孩子啊!」說著我把眼睛給灰原帶上了並安慰道:「知道嗎?戴上這副眼睛就沒人認出你來了,超人也用它騙了不少人。」
「那脫了眼睛的你,就是超人了?」
「就差內褲外穿了。」
「謝謝。」
真是不太可愛了,我這麼想著,同時也感歎,不愧是電影導演,來參加追思會的人還真是多啊,有女作家、職業棒球的出資老闆、音樂製作人、經濟界的巨頭枡山憲三也就是皮斯可,以及被記者包圍的吞口議員,還有化了妝的貝爾摩德,最後,目暮警視也帶人走了進來。
「哎呀,目暮警視怎麼來了?」灰原有些吃驚。
「啊,下車的時候,是我讓博士這麼做的。」我解釋道:「我怕皮斯可真的殺了吞口議員之後,他要逃走或者趁亂髮現了你把你帶走,這下目暮警視一來,他就沒時間這麼做了。」
「看不出來你還真細心。」灰原稱讚道。
「哪裡哪裡。」說著,我拿出了兌換來的手銬,銬在了我和灰原手上:「這樣的話,就算他敢也得先把手銬打開。」
正說著,會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主席台前,主持人放起了關於已經去世了的導演所照的照片的幻燈片,而我則是帶著灰原尋找吞口議員,防止他被殺害,至於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瞭解組織的內部的事,如果他不是組織的人員,不知道組織的事,那麼琴酒為什麼要殺他呢,所以我帶著這個目的來尋找吞口議員。
在尋找的過程中,不知道什麼人的閃光燈突然閃了一下,伴隨著閃光燈,便聽到了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的聲音,在目暮警視的命令下,會場的燈光打開了。
當會場的燈光打開時,眾人發現,是大廳中的美術燈掉落,正好砸在了吞口議員的頭上,在目暮警視宣佈這人死亡的同時,也對在吞口議員身邊站著的人展開了調查。
「工籐,查到什麼了嗎?」躲在一旁的灰原問道。
「沒有,只找到了這麼個東西。」
「手帕和吊環碎片?」
「嗯,剛才一片黑暗的時候,手帕掉在了我的腦袋上,同時,也找到了這個,但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是啊,那就趕緊走吧,不然會發現了可不好。」灰原有些著急。
我點了點頭,是該走了,不然琴酒出現就麻煩了,於是我便要帶著灰原走出去,可沒想到,走到門口的時候目暮警視,也開始往外放人了。
門口的警員們一到這麼多人走了過來,趕緊把門給打開了,而我則趁著這個時機,快步往出走,但是,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右手變輕了,我回頭一看,發現灰原已經不見了,手銬也被打開了。
「……」
看到這個情景,我趕緊回到了博士的車上,在博士看到只有我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他有些吃驚。
「新一,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小哀呢?」
「可能是被帶走了,現在我試著聯繫她一下,看看她在哪。」
說著我拿起了麥克風和通話器。
「灰原,灰原,你要是在的話,就說句話!灰原!」
「工籐?」通話器那頭的灰原,可能是剛醒的關係有些虛弱。
「灰原你現在在哪?」
「我想想,剛才被人群擠了一下,之後,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我,並且打開了手銬,用藥把我迷昏,把我帶到了不知道是哪個酒窖,不過能肯定的是一定皮斯可」
「那那個人現在在你身邊嗎?」
「不在,而且這個酒窖的門還是鎖著的。」
「知道了。」我用系統查了一下,知道了灰原是在哪個酒窖裡:「別著急,現在我馬上就去接你。」
「新一,你看!」
「不會吧?!」順著博士手指著的方向,看到一輛黑色保時捷停在了飯店門口,而且從車裡出來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琴酒。
「怎麼了,工籐?」
「琴、琴酒……他怎麼會這麼快就來了。」我想了想說道:「灰原,你在酒窖是吧,看看,那裡有沒有叫白幹的中國酒。」
「你想幹嘛?」
「別問了,快找找。」我有些著急因為琴酒已經進入到了飯店裡面
「有。」
「現在你聽我說,你先把酒喝掉。」
灰原在通話器那頭有些遲疑,不知道喝了沒有,但是我只知道,這時通話器那頭傳來了一聲尖叫。
「怎麼了灰原?」
「沒什麼,只是覺得不可思議,白干居然能讓我變大。」
「你已經變回來了是嗎?」
「是啊!」
「那好現在快躲避到煙囪中,快!」
說著,灰原便進了煙囪裡,而琴酒和伏特加也走了進來,在他們找尋無果後,便離開了。
「他們走了嗎?」
「是啊!」
「那好,現在你就躲在暖爐旁邊別出來,過一會,我去接你。」
「知道了。」
在大樓的樓頂處,琴酒和伏特加已經走了上來。
「我想死你了,雪莉。」琴酒來到樓頂卻沒發現任何人。
「大哥,人不在。」
「不可能。」琴酒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暖爐旁掉了根咖啡色頭髮,同時,我也聽到了顫抖的呼吸聲,所以她應該在這裡才對,不可能沒有啊!」
正說著,琴酒突然慘叫了一聲,並感覺自己的右手腕有些酸麻,而過了一會他又感受不到了。
「果然不是鐵血純爺們,我還以為你會用槍打自己的右手腕呢!」
我藏在門後冷笑了一聲,因為剛才的酸麻,是我發射麻醉針所致,之所以能準確無誤打在右手腕上,是因為改造過後的麻醉針可以任由我控制,就如同我愛羅可以控制沙子一般輕鬆。
看到他這樣,我並沒有打算放過他,於是我乘勝追擊,右手小手指輕輕一抬麻醉針便從他右手腕中鑽了出來,同時我把白眼打開,此時的他,全身都是經脈,任由我插。
於是我食指輕輕一彎麻醉針便扎入了他勁上水突穴,手指上移,麻醉針上升到了耳邊的下關穴,接著是移下八寸的天樞穴,氣管對下約九寸的中庭。
當麻醉針移動到手臂上的天泉穴時,我便讓針鑽了出來,在鑽出來時,只聽他嚎了一嗓子後,便跪到了雪地之上,跪在雪地上的琴酒,看到了眼前的針,他想拿槍,但是因為右手便不上力,只能用左手了。
當他把槍拿出來在開槍的時候,我迅速開啟了鷹眼,就在子彈離針有0.9毫米時,我迅速讓針爆炸,爆炸後的麻醉針形成了一些小碎片,伴隨著爆炸進入了琴酒的各個穴位,然後琴酒便趴到了雪地之上,看到他趴到了雪地之上,我為灰原報復的目的達到,之後,我便來到了樓下的酒窖。
在酒窖內,灰原已經變了恢復了小孩的身體,因為虛弱的關係,她也趴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個黑影慢慢地走接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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