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大家說聲抱歉啊,因為筆者的再一次疏忽,又把章節數給弄錯了,現在已經改回來了,如果給大家的閱讀造成了影響的話,筆者在這裡給大家道歉了,另外原著中的左文字系列的連載時間是八月十九號,但是現在筆者的文章中正在放暑假,所以八月十九號不可能了,我改成了兩個月前的六月十九號了,另外筆者想說的是,推薦收藏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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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長門家的連續殺人事件之後,服部平次便跟著我回到了東京的事務所,而在事務所服部說出了來這裡第二個目的。
「你說什麼!」小蘭和毛利大叔聽到後很是吃驚。
「就是這樣,我來這裡的第二目的就是因為那個推理小說家新名任太郎失蹤的事。」服部一臉嚴肅的說道,但是又很疑惑的看著我:「工、柯南,你不吃驚嗎?」
「是、是嗎?」
我假裝吃驚,說真的,也沒什麼可吃驚,在六月十九號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我非常想去杯戶酒店找新名老師完成他的心願,但是當時的連載時的暗號還沒有說他住在哪,如果貿然找他,不但心願完不成,恐怕也會嚇著他。
「這不太可能吧。」小蘭有些不相信:「他的新作可是在一個星期之前在文藝時代上又連載了,不光如此連電視劇都開始播放了。」
「可關鍵的問題是,他就是失蹤了。」服部火了。
「就是這麼回事!」正說著,一位ol女性站在了門口。
「請問你是……」毛利大叔把她請了進來說道。
「我叫新名香保裡。」
「新名?難道你是……」小蘭吃驚道。
「那位推理小說家的……」毛利大叔猜到了一些。
「是的,新名任太郎就是家父。」新名香保裡有些愁苦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那位大作家的千金啊!」毛利大叔有些興奮:「他的作品我是百挑不厭啊!左文字最愛好的一句話就是……」
「……」小蘭沒有理他。
「……」我也沒有理他,因為原著中沒有說。
「……」服部也沒理他。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毛利大叔一看誰都沒理他,立刻轉移了話題:「該不會是令尊要把我寫進他的小說裡吧。」
「不是的,其實家父行蹤不明,已經兩個月了。」
「你在說什麼?」毛利大叔看了看服部,但還是有些不相信:「兩個月前,令尊明明還在文藝時代上面發表了他的連載小說不是嗎?」
「但是,我說的是真的,家父是在家裡不見的,家母也一樣。」新名香保裡繼續說道:「正好是您所提到的那個連載開始前的一個星期,他只留了一張『我出去一下』的便條就不見了,當然我問過親戚朋友了卻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裡」
聽到這,我便把服部拉了出去。
「服部,既然你說,作者失蹤了,得有點根據吧。」
「當然有了。」服部拿了出了本小說:「當然是這個暗號了,這是一個求救信號,我已經解開了一部分,不知道工籐醬你能解開剩餘部分嗎?」
這傢伙笑嘻嘻的看著我,我真想揍他一頓,因為這比那個二分之一開頭帶有挑釁的話還討厭,而在這時,毛利大叔決定去出版社看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聽到這話的我,也決定了,在拿到今天的手稿後,去那個飯店,完成老師的心願。
在到了文藝時代大學館後,一位有些胖的編輯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在聊著聊著,新名老師的稿子就用傳真的方式傳到了出版社。
「服部你過來一下。」我把服部拉到了一邊。
「怎麼了工籐。」
「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
「你別開玩笑了。」服部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一會我要去新名老師所在地點,然後,過個兩個多小時,你再帶著毛利大叔他們去杯戶市立大飯店。」
「喂,喂,喂,工籐,你到底怎麼了?今天你說的話,我有些不明白。」
「別問那麼多了,到時候你照著做就行了。」
說完,我便趁著他們不注意,拿走了以前和現在的稿子,走出了出版社,打了一輛出租車便來到了杯戶市立大飯店,到了杯戶市立大飯店我乘坐電梯,到達了位於24層的2407號房間外。
在房間外面,我平復了一下現在的心情,我敲了敲門。
「誰啊!」房間裡面傳來了一位老婦人的聲音,過了一會門便打開了:「小朋友,請問你找誰?」
「請問,新名老師是住在這嗎?」
「是,他是住在這,你找他有事嗎?」
「我是他的讀者,我有話想跟他說。」
「好好,快請進來吧。」
說著,新名夫人把我請了進去,走進了屋子裡,我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新名先生很是難過,同時心裡想著,如果我是起點那些中醫小說裡的主角的話,那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治好新名老師的病,也可以讓他們一家,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
「小朋友,你來這,是把我小說的謎題解開了嗎?」躺在床上的新名老師,很艱難的開口。
「對,老師,我把謎題解開了。」老實說我想哭。
「可是,寫著我住哪的稿子,是今天才發表的。」
「其實是這樣的。」我想了想說道:「我爸爸和我是您忠實的讀者,因為他,我喜歡上了左文字系列,知道了您最近重新連載小說我很高興,於是,我每一個星期都期待著新的連載,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就是一向很低調的新名老師,突然向讀者挑釁,這讓我很奇怪,這不向新名老師的風格,於是我把封面的上字,給拼湊了一下,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那些字的大致意思就是,快點來救我。」
「你還沒回答我呢,是怎麼知道,我所住的地方呢!」
新名老師雖說虛弱,但是他聽到我說的話卻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