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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八章 :名門連續慘死事件(下) 文 / 愛元芳

    今天冬至了,也算一個節日,祝大家節日快樂了,另外就是推薦收藏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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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麼說,但是有一點讓我很在意啊!」服部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就是兇手掉落到死者附近的遺留物品。」

    「沒錯,我也很在意,凶器沒什麼,就是那個繃帶和帽子,簡直就像要說,秀臣先生是兇手一樣。」我接過話說道:「尤其還特意向我們展示他的臉。」

    「這麼說的話,可能做到這些的,就只有信子小姐一個人了。」

    「現在說什麼也只是瞎猜,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秀臣先生,找到他就什麼都明白了。」我想了想說道。

    「也只能先這麼做了……」

    在那之後,大家用了一天一夜,把房子裡面所有角落統統搜查了一遍,卻都沒有秀臣先生的影子,就在我們都要放棄的時候,在案發第二天傍晚,發生了一件事。

    「你說什麼,秀臣沒有結婚是因為我的關係?」在庭院的水池邊長門信子和日向幸吵了起來:「你什麼意思,說秀臣是因為顧及到我。」

    「不,我的意思是……」日向幸辯解道:「他肯為姐姐著想,是個體貼的人。」

    長門信子一聽這話馬上就火了,打了日向幸一個耳光,日向幸一個沒站穩,跌落在水池邊,而鋼筆也掉進了水裡。

    日向幸有些著急,想要下水撿回鋼筆,佐籐警部一看,立刻讓管家把水放掉,管家立刻照做,但是沒想到,當水全部放掉後,一具臉部有些燒傷的屍體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康江聽到消息,趕到了現場,當她看到屍體時哭了起來。

    「秀臣先生推定的死亡時間是?」佐籐警部問道。

    「應該已經死亡約一天半到兩天了。」一名法醫說道。

    「光明先生從陽台上被推下去的時候,是前天晚上十點鐘左右,也就是距離現在四十四小時之前。」佐籐警部猜測道:「假如秀臣先生在我們趕到之前,於這個水池自殺的話,一切就吻合了。」

    「可是死因並不是溺水,雖說未經解剖不能斷定,但他應該是服毒之後才跳進水池的。」法醫拿起死者周邊的石頭說道:「屍體沒有浮上來,是因為衣服裡面裝了這些石頭的關係。」

    聽到這個法醫這麼說,在經過系統的提示,和高木送來的報告,我基本可以斷定,秀臣先生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因為誰也不會閒的無聊,自殺還這麼費事,至於為什麼身上有石頭,恐怕是兇手不想讓死者過早的被發現,以打亂他的計劃。

    於是我把服部拉到了一邊,一起來分析這個案子,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興奮過,因為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案件。

    「這個案子,還真是莫名其妙啊!」服部感慨道。

    「是啊,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那個『自殺』。」

    「另外就是遺書了。」服部說道:「遺書中說『我曾經犯過錯誤』,那麼應該是他殺掉光明先生以後寫的,可他怎麼會在那種時候,那麼悠閒的去寫遺書呢。」

    「可以確定,那封遺書,是有人脅迫他寫的,或者是偽造的,看來一定是誰先將秀臣先生毒殺,再把他和遺書一起沉入水池。」

    「可是,案發後有人接近水池,就只有大家一起尋找秀臣先生的時候。」

    「那麼,秀臣先生有可能在案發之前就已經死了。」

    在統一過思想之後,我便和服部分別調查,服部去問門衛,而我則是來到廚房,去打聽一些事。

    「最近秀臣先生有什麼不一樣?」廚師長想了想說道:「其實他平常就不是很愛說話,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吃飯了。」

    「吃飯?」

    「對,案發那天,還有案發前的那天,他都比平常吃得多。」

    「連他平常不吃的甜點都吃了。」一位女廚師補充道:「因為平常他連早餐都不吃。」

    『換藥』

    「那秀臣先生臉上包著的那些繃帶一直都不換嗎?」我看到這條提示後問道。

    「每隔三天他妹妹康江小姐都會幫他換過的新的繃帶。」廚師長想了想:「我記得她最後幫他換藥,剛好是在案發的前兩天。」

    「對了,三天前家裡突然少了一張床單。」一位長相酷似園子的廚師補充道。

    「工、柯南,你來一下。」服部來到了廚房。

    說著,服部便把我帶出了別墅,來到了光明先生和康江小姐的陽台下面,指了指上面。

    「那是好像是什麼被撞擊過的痕跡。」

    我抬頭向上看了看,發現那是光明先生被推落的陽台,同時服部也在信子小姐的陽台上發現了相同的痕跡,於是我懷著強烈的好奇心來到了信子小姐的房間。

    在信子小姐的房間,沒發現什麼,反而是一通電話,證明了她不是兇手,而服部卻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秀臣,而在秀臣先生的房間,因為一通錄音我和服部立刻想到了什麼,於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中,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東西。

    「很好,現在該找的東西,都找到了,現在應該向大家揭示誰是兇手了。」服部興奮的說道。

    「……」

    「唉,工籐,怎麼了?」見我不動服部問道。

    「服部,不如這樣,你把她找來,咱們單獨跟她說,最好讓她自己自首。」

    「哈哈、真拿你沒辦法,同情心又上來了嗎?」服部笑了笑:「好吧,我去找她,你去那個人房間去等吧。」說著服部就出了門。

    對不起,服部,這回你的思想要改變一下了,我望服部走出去的背影說道。

    「你們找我?」過了一會,在日向幸的房間,日向幸一個人來到了房間。

    「對,有兩件事。」服部說道:「一件呢,這支鋼筆還給你。」

    「謝謝。」日向幸接過鋼筆說道。

    「另一件呢是我們已經知道了,將光明先生殺死,再將秀臣先生沉進水池裡的兇手是誰了。」

    「……」日向幸沉默了一下後突然開口:「是誰,是誰幹的。」

    「先不說兇手,先說兇手使用的手法。」服部說道:「案發當時,電話引起騷動,還有咬著刀子,綁上繃帶,故意露出臉讓大家看到兇手,這些全都是光明先生為了嫁禍秀臣先生,由他一個人自己演出的一場戲。」

    「可是秀臣的身上明明有血跡,還有光明先生手上的傷口。」

    「那個傷口其實是光明先生自己事先割傷的,繃帶上的血是他用針筒抽自己的血再噴到繃帶上的,因為帽子和繃帶是秀臣先生用過的東西,他為了不讓自己的頭髮粘上去,就先戴了一頂泳帽。」

    「剛才小鬼所說的東西,都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發現的。」

    「可最後被殺的還是光明啊!」

    「我想他是為了殺會長,當時共犯給會長下了安眠藥睡著了……」

    「對,我想那個共犯在把大家引到下面的房間時,長門光明在上來殺社長,然後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換裝,但是他卻被共犯殺了。」服部說到這不說了,想讓日向幸自己承認,但沒想到,她卻辯解上了。

    「就算是我,難道秀臣也是我殺的?還有那個遺書。」

    「不,你的目標只是光明先生,而那封遺書,是在案發前就已經自殺的秀臣先生留給你的。」

    「……」

    「我想你也許發現了秀臣先生在房間自殺之後,才想要進行一整套殺人計劃的。」

    「但是,案發當天,秀臣先生明明還在屋子裡啊!」日向幸在做最後的反擊。

    「那是你偽裝的秀臣先生,具體的聽聽電話錄音就明白了。」

    「為什麼那個傢伙會執照我的計劃行事呢?」

    「我想你曾經對他說過,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得到會長的寶座,同時也可以將所有罪名都推到秀臣先生身上,這是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我、我為什麼要殺……我的救命恩人呢……還有,你有什麼證據呢?」

    「喂,麻煩大了,證據沒有。」服部小聲的說道。

    「……」其實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了,反正都是要幫她脫罪的。

    「喂,你說話呀!」服部本想大聲叫出來,但是一看到日向幸在滿屋子看時鐘後立刻明白了什麼:「日向小姐,你的手錶呢?」

    「……」日向幸不說話了。

    「果然如此。」服部笑了笑站了起來:「你根本不能戴手錶,因為手錶的表帶,在你推光明先生下去的時候,他抓住了表帶,你因此用鋼筆紮了他一下,而具體原因恐怕是因為那場火災吧,可能是由那兩個人放的。」

    「對,你們說的沒錯,原因就是那場火災,秀臣在遺書中都寫了出來。」日向幸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暖水瓶,拿出打火機,跑到了角落:「可是沒想到我卻不忍心看向他泡在水裡,把他撈上來了。」

    「別過來,這瓶子裡有氣油。」日向幸哭著說道。

    「別做傻事啊!」服部勸解道。

    「可我沒想到,那兩個人做這種事後,光明竟然一點沒有悔意,而秀臣因為愧疚一直用繃帶蒙面,可沒想到,我卻愛上他了。」日向幸停頓了一下說道:「但是現在我又成了孤單的一個人,我要去陪他了……」

    「日向小姐我想說的是,你不孤單的一個人呀!」我開口道。

    「你說什麼?」

    「還有,我們找你來,一是想說清楚這件事,另一件事,我們想讓死去的長門光明自己頂罪,我們是來找你商量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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