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評裡的書友的發言,不過糾正一下,這不是少年包青天1的而是3的,畢竟我認為1和3比較經典了,不過1部抄的比較多,所以便寫了3里的這個故事,因為這個沒抄什麼別的,,另外這是最後一次借鑒包青天裡的劇情,以後會用一些別的,不過暫時沒想好,希望大家幫忙想幾個,還有就是推薦收藏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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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同心結,那個人有一個,她想送給誰呢?」服部有些不解。
「有可能也是重要的人吧。」我想道。
「在這裡找找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好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我便跟服部在二間的房間內,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我說你們找什麼呢?」毛利大叔跑了進來問道。
「工、柯南,你看,這是什麼。」
「一個罈子那有什麼。」
「關鍵是裡面有一個紙包。」
「看看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呢。」毛利大叔顯得非常有興趣。
於是我把裡面的紙包拿了出來,把紙包打了開來,發生是一堆藥材。
「這是什麼?」毛利捂著鼻子問道。
「柯南,你看看這是什麼?」
「好吧。」
我仔細的看了看藥材,又聞了聞,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是什麼東西工、柯南。」
「是啊,小鬼,是什麼啊!」
「平次哥哥,你對和葉姐姐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你指的是什麼?」
「當然是夫妻之間常做的事了。」
「笨蛋,別說傻話了,我怎麼可能現在做這種事,這不是流氓嗎?難道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這是……」
「對,有可能,如果我沒弄錯的話。」
「可是她為什麼會把這個留下來?這不是告訴人們她有了嗎?」
「或許是有苦衷吧。」
「哎哎哎,你們在說什麼,讓我也聽聽好不好。」
我和服部把話告訴了毛利大叔後。
「哈哈哈哈,二間小姐的失蹤,肯定與他有關,哇哈哈哈……」
說著毛利大叔帶著一臉委瑣的笑容,來到一層煎藥的藥房,而正在煎藥大陵先生,一看到毛利大叔進來馬上問道:「毛利偵探,您有事嗎?」
「沒事沒事,他喝多了,我們馬上帶他走。」服部跑了進來說道。
「誰說我喝了,你們兩個別胡說。」
「到底怎麼回事?」大陵先生問道。
「你跟二間小姐是什麼關係?」
「毛利先生你這話問的,真有水平,同一個師門,我比她入門早,你說我們兩個什麼關係?」
「就這樣嗎?」
「就這樣怎麼了?」
「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比如秘密情人之類的。」毛利大叔笑的很委瑣。
「毛利先生請你適可而止好不好,我們兩個不可能。」
「你沒說實話。」
「什麼意思。」
「昨天那兩個小鬼看到你的時候,你說你剛剛回來,那為什麼我們進屋子的時候,看見了鞋印?你說過的吧,你剛剛淋完雨,而且鞋印還是濕的。」
「(這是我那無能的毛利叔叔嗎?什麼時候看的那麼仔細了,我和服部只是在出來的時候看到的)!」
「這就說是我了,還有嗎?」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毛利搶過服部手裡的同心結說道。
「那又怎麼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車。」
「別我不是那樣的人,這是你送給那位小姐的。」
「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我也不知道。」
「……」服部嘴角有些抽搐。
「你說你們兩個不可能為什麼要送她這個?」服部接過話說道:「而且這個還是濕的。」
「先不說濕的同心結能說明什麼,你們說過,二間是被鳳凰帶走的。」
「唉,你不是不相信什麼鳳凰勾魂嗎?這會怎麼又相信了?」毛利大叔又來了精神。
「毛利偵探,服部偵探,你們是說,二間的失蹤跟我有關係,證據呢,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胡扯,更何況,我們師兄弟三個可是,手足之情,有什麼理由呢?」
「是嗎?手足之情你讓你懷孩子?」
「你什麼意思?」大陵先生不幹了。
「這個是安胎的藥,是那個姐姐吃的,而且她不扔這個的原因恐怕是不想讓自己的師父知道,也有可能是為了你,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怕大夫生氣把自己的衣缽傳給少陽哥哥,所以這次你回來是想殺她對吧!」我說道。
「小朋友想像力不錯,二間的失蹤你們有證據就拿出來?要不然請幾位出去。」
「可惡(我好不容易表現一回,就這麼完了)。」毛利大叔咬牙切齒。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你繼續吧。」說完服部和我便拉著毛利大叔離開了。
「怎麼辦,這傢伙不承認。」毛利大叔有些不甘心。
「他說的對,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所以也不可能證明什麼。」服部說道。
「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
「找田代大夫,說不定他有辦法讓大陵先生開口。」
「也是啊,我們現在去找他。」
「你們去吧,我還得去放河燈呢!洋子小姐,我來了。」說完就跑了。
於是我便跟服部一起,來到了大夫的房間,向他說明了來意。
「其實,二間從小就喜歡大陵。」大夫聽完我們的話後:「前幾天,還把她師兄的穴道銅人拿走了收藏了起來,這孩子,就喜歡收藏自己喜歡的東西,老大知道了想拿回來,可她就是不給,15歲啊,還是小孩子脾氣。」
「又亂了,不是幾天前,是十幾年前。」服部小聲的說道。
「沒結婚就懷孩子,我能說什麼啊,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這在日本很開放嘛,我也這樣過,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啊!」
「那您能幫我們勸勸他嗎?誰讓這是個大事,當然沒事更好。」我提意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說著,我們和大夫便來到了藥房外,在藥房外,大夫讓我在門口等著,他便自己進去了,而我們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
「可惡天都黑了,大夫怎麼還不出來?」服部有些心急。
「別急,師徒之間肯定會有很多話說。」
「工籐,你說大陵會跟大夫說什麼?」服部問道。
「那得看大夫會和大陵說什麼。」
正說著大夫從房間裡出來了。
「我剛才問過了,二間的失蹤,跟大陵沒關係,如果你們信我,就該相信他,我非常瞭解他,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可是……」服部還想說什麼,卻被攔住了。
「我相信您大夫。」
說完後,河對岸有一群人走了過來,在河邊說著什麼。
「平次,你幫我留意著,我的船上,有一個黑色的旗子,你要是看見了就告訴我。」
「……」服部一聽這話,臉更黑了。
「(這不是故意說服部黑嗎)?」
「小船小船你快來啊!」毛利大叔也一臉興奮。
也就在這時,只見人群中,有人大喊道:「鳳凰,鳳凰勾魂了。」
還是那個石壁,只不過這回換成了大陵,大夫一看,便立刻跑到了那個屋子,而我跟服部,也跑了過去,等我們一進去,發現大夫正抱著躺在地上的大陵哭了起來。
「大陵,大陵啊。」
「不會吧,怎麼可能。」我把了一下脈,完全沒有脈搏。
「不可能,房間只有一個出口,犯人是怎麼出來的。」
「大夫,您快看看吧,他們說外面的祭船有屍體,好像是二間小姐的。」方臉管家突然出現說道。
大夫一聽這話,立刻跑了出去,看到祭船上的人,大夫立刻用手探了探鼻息,發現完全沒有鼻息時,大夫一著急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