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寫某段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明一下,文中現在是哪年了,另外,還是那句話,喜歡的話,推薦收藏吧,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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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籐,你怎麼看?」
「什麼?」
「那個大夫。」
「挺高明的,我聽說過世界上最好的大夫是,先治人心,後治人病,他符合這個特點,而且神醫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雖說我本來就不知道這人,不過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吃了長生不老藥的。」
「啊!!!!!!!!!!!!!!」
也在這時,飛天湖傳出三個人的尖叫。
「怎麼回事?」服部有些著急。
「不清楚好像是從什麼飛天湖傳來的。」
「快去看看吧,別真出什麼事了。」說著服部便跑了出去。
「等等,我也去。」
說著我也跑了出去,然後跟著服部一起,跑到了客房後面的飛天湖,等跑到那一看,飛天湖的一座房子的外面,發現和葉躲在小蘭身後,毛利大叔站在和葉表情很是痛苦。而站在他們面前的是那位方臉老大爺。
「這是怎麼回事?」服部上前問道。
「是這麼回事。」方臉老大爺解釋道:「我是這是的管家剛才聽見兩位姑娘和這位先生談論金雀鴉和鳳凰的關係,我才突然出現的。」
「那毛利叔叔你為什麼尖叫啊?」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還不是她們被嚇著的時候,踩我腳了,真是的氣氛全被破壞了,我還是去外面逛逛吧。」說著毛利大叔就走了出去。
「剛才真是不好意啊。」小蘭向方臉老大爺道歉。
「沒關係,我也有錯啊,誰讓我自己突然出現呢,好了,接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時間了,老頭子我要幹活去了。」說著方臉老大爺也離開了。
「那個小蘭,我們也出去走走吧,來這半天了,也沒好好逛逛。」
「那麼,柯南也一起吧。」
「好的,小蘭姐姐。」
「我也一起吧,免得你們又瞎叫喚。」
說著,我們四個人便浩浩蕩蕩的出去逛街了,不過你別問我和葉跟小蘭的關係怎麼那麼好之類的,其實是有原因的,昨天事件結束之時,我突然起來這個案件是什麼了,以前我是在btv8看的100—147集,而當時電視上沒播出過,浪花連續殺人事件,當和葉在結婚前夜中的登場,還讓我想呢,服部這是哪來的活寶女友啊,連介紹也沒有,我在昨天我想起來時,我便讓服部立刻換掉了那個情侶裝,穿回了以前來事務所的衣服。
走在大街上,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拿著個小紙船,這讓兩個女人有些好奇,所以打了個人便打聽了一下。
「請問這是什麼,你們怎麼都拿著這個?」小蘭跟和葉問道。
「是這樣的,在鳳凰村的鳳凰節的時候,有一個傳統項目,要就是第二天的放河燈了,傳說在鳳凰重生之日放河燈,並且許願的話,你的願望就會被實現,那邊就有賣的,而且你別看這小紙船是白色的有些單調,你在拿回家的時候可以放上你喜歡的裝飾。」
「真的什麼願望都會實現?」小蘭關心的問道。
「據說很靈的。」說完那個路人就走了。
「真的很靈嗎?」小蘭低頭沉思。
「小蘭怎麼了,因為那個河燈的事?」和葉問道。
「嗯,我想如果真的很靈的話,我也想試試,說不定,新一會回來呢!」
「……」聽了小蘭的話,我有些心絞痛。
「蘭你別這樣,就算你不放,工籐君也會回來的。「和葉安慰道:「要是真那麼靈,我也想買一個,這樣的話,某個大笨蛋的腦子會開竅吧。」
「和葉你也是這麼想的?」
「是啊,一起去吧。」
「嗯。」
說完兩個女人,手拉著手,一起去買河燈了。
「工籐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打算說實話了。」服部調戲的問道。
「別開玩笑了,要是這時候說,我不用活了,我是在看那邊。」
「毛利大叔嗎?有什麼可看的?」
「你看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紙船啊,人到中年會有些迷信很正常吧。」
「是啊(說不定他想許沖野洋子之類的願望呢),我們先回去吧,天也快黑了。」
「也對,她們應該不會迷路的,這麼大人了。」
回到醫館,天已經完全擦黑了,而這時候,街上的行人也陸續的回家了,而我這會還不想回房間,想找那個大夫再聊聊,於是服部便跟著一起去找那個大夫了。
「大夫這麼晚了還在澆花,很有雅興啊。」服部說道。
「是嗎?」
「好香啊,您在用什麼澆花啊!」我有些好奇。
「波本酒。」
「………………用這麼烈的酒澆花,您就不怕花死了?」
「這丹心海棠,很少有人能養活它,這也是我小弟子前陣子想出來的方法。」
「怪不得,這種花只在墳地裡長出來,因為有人祭奠。」
「小伙子人不大,懂得不少啊,將來必定有作為啊!」
「等等,我聽說這可是毒花啊,您居然中毒花!」服部一聽不幹了。
「什麼是毒,什麼是藥啊?」大夫很平靜的問道。
「笨蛋,當然能治病的是藥了,虧您還是醫生。」
「怎麼說話呢?」
「沒事沒事,你是個偵探,經常見到氰化鉀之類的藥物,這種藥物吃下去是巨毒,但是如果它用在化工方面,就能為人們帶來光明,柿子能通腸胃,但是與茶水同吃就會肚子疼,那我問你,什麼是毒,什麼是藥啊。」
「大夫,我明白了,根本沒什麼藥與毒之分,只不過在使用者的內心,您真是高明的大夫啊!」我有些佩服的說道。
「……」服部的臉有些紅了。
「不過,大夫,我發現您很喜歡那個東方大國啊。」
「怎麼說呢?」
「無論從您的醫館佈局,還是您的醫術,都透露出一股東方風,不會是您跟學醫的老師有關吧!」
「不會不會,我前幾年去過一次中國的帝都,很喜歡那裡的民風,所以我才會選這個房子當醫館,而且那時候也趕上了中日友好交流年,我發現大部分中國人並不討厭日本人。」
「是這樣啊!」
「不過,現在我為中日關係有些擔憂了。」
「噢,怎麼說?」服部有些興趣了。
「今年,咱們的右翼分子在釣魚島列島的北小島設置了一座燈塔,並豎起繪有「太陽旗」和紀念死者字樣的木牌,還說釣魚島是日本領土,雖說如此,但我認為釣魚島是中國的。」
「腦子又糊塗了,不是今年,是去年。」服部小聲說道。
聽到大夫這麼說,我有些佩服大夫的實事求是精神,雖說大夫是日本人,但是來這的這幾個月,我發現有些日本人還是很好的,可恨的是他們的右翼分子那些人。
「那是什麼?」
「是鳳凰飛天吧!」
「好像是金雀鴉飛天!」
正說著,客房後面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說話聲。